第九章 失敗后的另一個重大收穫（1）

第九章失敗后的另一個重大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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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四點，在利華廣場邊的花園裡，一塊兩米高的花色油布圍了一個半圓，一個稍胖的中年男子坐在裡面的一把椅子上。男子右手和腦袋纏著紗布，左耳也被紗布包在裡面，雙眼被一塊藍布蒙著，藍布把半個鼻子遮蓋了。他身旁立著一個一尺見方的木牌，上面寫著「贖罪」兩個字。木牌旁站著一個六十多歲老人。

很多人不明白這老人和中年男子要搞什麼，都圍上去看，一個青年說：「你們是在搞行為藝術？」

老人指著牌子說：「兒子贖罪。」

「怎麼贖？」青年問。

「要十個女的，一人給他兩耳光。」

青年說：「這不是有病么。」他身邊有個駝背老人，悄悄跟他說：「你知道傅正東被人砍的事么？」

青年不解地問：「裡面的人是他？」老人嗯地應一聲。

青年看著油布里的男人，明白了似的輕聲說：「哦，難怪搞這一出。」便低聲告訴身邊的人蒙眼的男子是誰，兩三分鐘后，大家都知道了。

主持這個贖罪儀式的正是傅正東的父親，他揚聲說：「有哪些女士願意來給我兒子兩耳光，願意的走到前面來。」他的目光掠過人群里的女子，她們沒挪動腳步，有兩個女子還往後縮。很多女人已經聽說了傅正東被砍掉手掌、割掉耳朵的事，也知道他是個什麼人物，雖然蒙著眼，但誰也不願意惹上他，看看熱鬧就行。傅正東父親看到沒人扇兒子耳光，知道她們心裡有顧慮，便說：「你們放心，扇他耳光，不會追究你們的責任。」

一個婦女笑著說：「那塊布能不能攔住眼睛，如果能看見，打你的人就被你看清了。」

「一點都看不見。」蒙眼男子知道她的意思，便又說：「我絕不會怪你們，我說話算話。」他即使這樣說，還是沒有一個女人走出來。

「願意扇我兒子兩耳光的女士，我一個給五十塊錢。」傅正東父親揚起下巴說。聽說打耳光，還能拿到五十塊錢，這可是好事，人群里議論紛紛。剛才那個男青年說，「男人打行不行？」

「必須是女人。」老人說。一個肥臉胖女人走上前來：「我們女人真那麼慫么，給錢都不敢，我來。」她走進蒙眼男人面前，啪啪打了兩耳光，轉身對老人說：「給錢。」老人掏出一沓錢，抽出一張五十元的鈔票遞給她。女人拿了錢挺胸走進人群。

「哪一個來。」老人看著人群問。還是沒有人。

「上啊，你們這幾個女的，怎麼這樣慫，他眼睛又看不見你們。」剛才打了耳光的胖女人對身邊的女人說。一個黑瘦的女人微笑著對老人說：「真的不來找麻煩么？」

「我以人格擔保，絕不追究。」老人聲音響亮。

黑瘦女人走近蒙眼男子，啪啪兩耳光。老人說：「我只有百元鈔了，再來一個，你們兩個去分。」一個女的走來，給男子兩耳光。老人給她倆一百。後面的女人一個接一個去打男子耳光，每兩個女人從老人手裡拿到一百元。

已經有十個女人打了男子耳光，男子兩邊臉頰一片通紅。人們以為男子贖罪到此結束，正要走開，老人把油布兩頭往裡收攏一些，拿起早擺在花台里的兩塊硬紙板，圍在男子兩邊，剛好與油布兩頭對接，男子前面留一個窄窄的口。硬紙板一米五的高度，底部呈三角形，可以頓穩。人們不知道老頭還要搞什麼，收住要離開的腳步。

「下面是十個男子來用小便澆他的上身。」老人說。話音一出，人群喧鬧起來，有幾個女子捂嘴笑。有一個年輕女子說：「這怕過分了，哪能這樣糟蹋人的。」

「沒事，我願意。」蒙眼男子說。

「給不給錢？」剛才的那個男青年說。

「這個沒有錢。」老人說。

「沒錢不尿，那麼多人，我還不好意思呢。」男青年說。

「有沒有人來？」老人向越聚越多的人群問。沒有男子上前來，兩分鐘后也沒有。老人不得不說：「一個五十元。」話音剛落，人群嘩地笑起來，「一泡尿五十塊都有人買了。」。

「我來，尿不出來也擠出幾滴。」剛才的男青年像會場發言一樣舉起了手。他走近蒙眼男子，轉身笑著說：「女士迴避。」實際上，他走向蒙眼男子時，很多女子都退出人群。男子解開褲子，把尿射到蒙眼男子脖子上。

「臉上也沖一下，洗洗他的油汗。」那個駝背老人說，身旁隨即響起嘩的一片笑聲。青年男子尿完走出窄門，駝背老人說：「我也來排泄一下。」他走進去，直接把尿沖在蒙眼男子嘴上，衝力兇猛，掀動嘴唇，彷彿要把他的嘴掰開，周圍男子哈哈笑著。兩人得到了傅正東父親的一百元錢。

後來陸續有人進了窄門，直到有十個男子把尿澆在他衣服上和臉上為止。傅正東父親身邊已經有人擺了一盆清水，他端起盆子，走過去，把水盆舉過蒙眼男子頭頂，緩緩向下倒水，沖洗掉他身上的尿液。從人群里走出一個壯實的男子，拉著蒙眼男子走了，傅正東父親清理贖罪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