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來客

第二十四章 來客

一袋子的稻穀,碾壓出米,做出來飯,沒得多少,整個營地一百五十多軍士,剛好一人吃了一小口就沒了,味道確實不錯,這是大家的共識。

火星總旗見了此情此景,忍不住問我:「這東西繁殖能力怎麼樣?」

我說道:「非常容易,遇水則生,有如水草,一年可以三次生長,收成很大。」

「那真是天助我也,天不滅我火月人。」火星吐出了長長的一口氣,大氣昂揚,豪情有壯志。

我的創舉僅僅是得到了火星的肯定而已,並沒有得到其他什麼人的肯定,即使許多的人心裡是肯定的意思,然而嘴上卻不說出口。

火星總旗似乎迷醉上了晚上出遊,出遊的地方除了山崗上那株華蓋大樹,就是山崗上獨自而行,我見他上去之後,我跟了上去,本來早就有個問題想向他證實,可是因為被怠慢的緣故,我埋藏在了心中,此時,已經無法忍住。

「總旗,這幾天極東關可有什麼異常。」我與火月人榮辱與共,我擔心鯨鯊海盜的報復會緊隨而至。

「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火星不答反問道,神情甚是詭異。

「我們燒殺死他們五十多名精兵,他們斷然不會咽下去這口氣,報復是遲早的事情,不然,他們比我們還要先滅亡。」我斷然說道。

「你真是一個神人,極東關東這幾天聚集了許多的海盜,大有準備攻擊關口的意思,一場惡戰即將拉開序幕。」總旗痛心的說道。

「總旗打算怎麼對付?」我以輕蔑的口吻說道。

「死守,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絕不能讓那些可惡的海盜輕易進入東海郡,被那位君侯抓到把柄,我們就只有斬首的歸宿。」總旗瞥了我一眼,最後無奈的說。

「死守是下下策,總旗就沒想過其他的戰略。」我不能再藏著掖著,管不著犯了聰明決定讓人嫉妒的錯誤。

「如果不死守,難道你也想放棄極東關,將鯨鯊海盜放進來劫掠,我們坐收漁翁之利,不管王都族人的死活,走一步看一步。」總旗冷冷的說道。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就只看孰輕孰重了,如果總旗認為王都被欺壓的永無出頭之日的族人的生死重要,那麼我們便死守,如果總旗認為備受欺凌的我們可以另投他處,東山再起,那麼我們未嘗不可放棄,只要火月猛士在這個世界上,就有復仇的機會,不管在哪裡。」火星還是很看得清楚事實和局面的,他也知道營地里矛盾之所在,只是一直沒表態。

「孰輕孰重,分得清楚嗎?」總旗悲戚的說道,「我們還有選擇嗎?」

「怎麼沒有選擇,自己的生死都無法掌握,遠在王都的親人又能管得到,也許早在你們出王都之日,你們的親人就遭了毒手,如果他們建在,為何不設法營救呢。」我展開天馬行空的想象與推斷說道。

火星一怔,猛然震驚,大為詫異,擔憂之情溢於言表。

「王都是沒有希望了的,只能靠我們自己,不然我們永無出頭之日,永世不能翻身,這是我們最後的機會。」我竟然反骨這麼的堅硬,我自己都無法想象,我自己都不相信我們幾百號人能夠作出什麼名堂,我對龍國一無所知,東海郡的情況也是貓屁不通,只知道先反了再說,死了也值得。

我有點震驚於我在地球上養成的反骨竟然是那麼的堅硬,無法想象,不可思議。

總旗加強了極東關的防衛,又派了十個人的小隊增防,這個事還是火梟無意中告訴我的,領隊的是魔月,本來火梟也該回到他極東關去,可是鑒於他的身體還非常虛弱,總旗堅決不允許,他也只好作罷。

與火梟一起,我向他打聽了王都的一些情況,問及了究竟因為何事跟那位位高權重的君侯結了死仇,結果卻令我大吃一驚,根本不是死仇,僅僅是因為衝冠一怒為得紅顏。

這位紅顏傾國傾城,妖嬈絕世,年方還不過青春十八,正是年華正茂,美艷無雙,卻如何能嫁給已經年滿六十的色老狗呢,鮮花插在了老糞上呢,於是,火月族人為了打消這位色老君侯的美色覬覦,將這位十八歲的美艷女子晉身為火月族龍國祭師聖女,聖女冰清玉潔,虔誠賭誓,不能婚嫁,眾所周知。

這位老君侯雖然權勢熏天,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只好打消這個邪念,然而,邪念雖然打消了,卻是恨透了火月族人這不識抬舉的前朝王族後裔,採納了謀士之策,向昏庸愚蠢的龍國陛下獻策,將火月族年輕男子推入了極東濕地這個火坑。

聽到這裡,我也真是氣憤,火月族竟然被這個閉月羞花的火月族女子給害慘了,實在是哭笑不得。不談論這位如何美貌的女子,說到火梟的家人,火梟與火星還是共一個祖父的堂兄弟,屬於火月族主支後裔,父母都還建在,只是年老,卻依然威猛,在王都負責煉鐵祭祀,屬於祭師,身份雖然不尊崇,也不卑賤。

而那位沉魚落雁的美女的父親正是火月族當代的族長火天,膝下只有一女,夫人早在十八年前難產而死,火天因此極為疼愛,又不想屈從權貴,未免愛女慘遭蹂躪,將愛女無奈的送上了聖女的行列。

火魔月,火百莫,火瘦拖這三人都是主支,人多勢大,在族裡有話語權,因此,在營地的交往也是分兩個派別,一派以火星為主,一派以火魔月,火百莫,火瘦拖為頭。

聽到這些后話,我似乎有點明白一些端倪,但還需要求證才能證實我的猜測,這倒是不急,我現今的任務還是屯墾,這個任務非常的棘手,非常的令人頭疼,如果總旗要我去殺敵,我是非常樂意上陣殺敵。

兩天的耕翻勞作,我那十名軍士累得跟狗一樣,苦不堪言,然而,我還是在一旁不停的鞭策他們,早上總是進行一次例會,宣講如何為族人付出的偉大,和犧牲精神,每次宣講我我總感覺我是對牛彈琴,他們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只是沒有當面反駁我這位總旗欽定的隊尉,算是給了我面子。

水田我是不打算在下了,隊尉的身份還是有必要保持,這不是商場公司,以身作則,軍隊里那麼就是要保持上司的威信和威嚴,能夠做到令行禁止,不然,對敵之時不聽指揮可是要出大事。

我不下水田,也沒得什麼事情做,於是,拿了一張弓箭四處溜達,看是否能夠射到野雞啊,野鳥啊,水鴨,還別說這弓箭拿到手,我就會,不僅會,還有點准心,可惜的是很難找到野物,只能瞎轉悠。

最終野物沒有打到,卻是被我等到一架四匹馬拉的馬車出現在狹長的山路上,馬夫穩坐馬車上,猛趕馬車飛奔而來,趕的這麼著急,很是蹊蹺。我站在山坡上,望著那架馬車,遐想不止,且讓跟著我的一名軍士去將馬車攔下。

軍士立即拿了大刀迎戰上去,車夫見到有人攔截,還想掉頭逃走,我從另外方向包抄,將馬車給阻擊停下,也不能說阻擊停下,而是馬車沒打算逃脫,如果四匹馬駕車要是掉頭逃脫,我是肯定追不上。

馬車很華麗,黃梨木製作,做工精細,雕欄花鳥甚是講究,馬更是駿馬,年輕力壯,日行千里,如此的飛奔,竟然不見疲態,不停的吞吐著鼻息,卻仍昂首挺胸,英姿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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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謀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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