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血契!白虎?
「我給!」它忙出口,心中積起濃濃恨意,沒想到它也會成為人類的奴隸,但它不能再繼續被困在這裡,必須得恢復實力回青雲界,到時候將所有事情辦完,哪怕耗盡大半靈力也要將這人類殺死!
一滴暗黑摻雜靈力的血液凝聚半空,送至她面前,鳳天傾抿嘴用銀針將指尖劃破,生疏的將靈力包裹在血液上。
本憤恨不已,看到這滴血液,它愣住:「你想血契?!」
血契,魔獸與人類性命連在一起,獸亡人亡,相反亦然。
「嗯。」她接過黑血準備服下。
「為什麼?」在這種情況下,她明明可以選擇更有利的主僕契約,不必將性命連在一起。
大概猜到它的想法,她咽下黑血:「比起主僕,我更想有個戰鬥時可以託付後背的夥伴。」而主僕,誰也不知道僕人會不會大爆發,耗損大半靈力來弄死她,這樣性命連一起明顯更安全。
它不知她心中所想,心情複雜:「你……」
「唔!」黑血剛咽下去,身體劇痛無比,一股強大的力量忽然衝進體內。
「快打開鐵籠,我的靈血十分強大,必須得幫你疏通才行。」若早知她想血契,它就不刻意在靈血裡面加重靈力。
鳳天傾勉強撐住,忍受體內劇痛,走到鐵籠鎖處,銀針穿孔而入,但因身體撕裂般的痛感加重,意識逐漸被疼痛佔據,鎖反倒很難打開。
半響,「啪!」鎖落,由鎖處散發出一陣陣黑紋,直至布滿鐵籠,籠子憑空消失,她站立不穩倒下。
意識中她竭力去壓制那股力量,不讓那股力量爆發,使她承受不住死去,漸漸地,一陣溫和的力量幫她疏通緩解,讓劇痛消失……
「締結平等契約!」
鳳天傾睜開汗水蒙蒙的雙眼,勉強站起身發現體內靈力增進,已是木系四階隱隱快突破五階,她知道這與它有脫不開的關係:「謝謝你,白虎。」
「哼,我只是不想和你一起死,僅此而已,還有,我可是高等尊貴的九尾貓,哪裡像白虎了?」貓臉一臉不悅。
哪裡都像,鳳天傾看了看它的尾巴:「兩條尾巴也叫九尾貓?」
「九尾貓靈力越強尾巴越多,最高九尾,小丫頭,你現在既然身為我的夥伴就必須得強大起來,不準拖我後腿。」如果勉強跟上它的話,它將來就考慮不殺她。
「這點不需你來提醒。」在這強者為尊的世界,她絕不成為弱者,鳳天傾眼底有著堅定,隨即:「你的名字?」
它頗為自豪的道:「九尾貓即是最高貴的稱呼。」
鳳天傾挑眉:「也就是說沒有名字,我想想……雪團?」
「我可是九尾貓怎麼可以叫雪團這種一聽就軟綿綿的名字,不對,小丫頭,我不需要名字。」雪團貓眼裡很是不滿。
她淡淡道:「假如將來碰到同樣的九尾貓稱呼會混亂,所以你還是有名字比較好。」
「那也不要叫雪團!」它怎麼能取像幼崽一樣的名字。
「不挺好嗎?雪白雪白的,雪團,我們離開這裡。」那些人在水下沒找到應該會離開。
雪團點頭:「好,但你得給我換名字。」
鳳天傾但笑不語,只是走到通道處再回望雪團龐大身軀:「你能進來嗎?」
「小丫頭,你是在小瞧我嗎?」雪團略施靈力,龐大身軀逐漸縮小,直到變成幼貓大小才停下,一步跳到她肩膀上,好似炫耀的昂首。
小幼貓絨毛雪白,兩條小尾巴不時在肩膀掃來掃去,她沉默的將它抱到手心,好軟……
鳳天傾輕捏小肉爪,朝外面走:「雪團這名字很適合你。」
「快停手,我爪子是你能捏的嗎?」雪團試圖抽回爪子又不敢太用力,不然傷了脆弱的人類咋辦?
「別動。」她現在只是捏捏肉爪,等出去以後再慢慢擼貓。
莫名心底一寒的雪團抖了抖,奇怪,它應該感覺不到冷才對啊……
這次,鳳天傾熟稔的將鎖打開,浮上水面,岸上果然沒了人影,帶著雪團剛游上岸。
「不許動!」七八人直接將她團團圍住,其中一人道:「我就說沒看錯,你藏得還挺深……」
那人剛說完一句話,呼吸頓失。
她將雪團往肩上一放:「抓緊。」
數根銀針以藤做掩,直取他們性命,並快速從突破口衝出,在這裡待得越久,人只會越多。
其中三人反應過來,迅速用靈力隔絕銀針,水系靈力者化水為滴,密密麻麻的水滴齊落,繞是她身形靈巧也難逃眾水滴,使用藤蔓依舊沒抵擋住全部,數點水滴強而有力的穿透她身體,鮮血暈染衣物。
雪團從肩上跳下去,幻化兩米高直接將水系靈力者撕碎。
「快!抓住她們!」越來越多的人跑來,將這裡團團圍住。
鳳天傾勉強站立:「必須得離開這裡!」否則必被抓住!
「上來。」雪團白絨絨的尾巴捲住她往背上一放,高高躍起,三兩下跳至牆邊。
「凌王府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凌王爺靈力暴動,夾雜殺意的藤攻來。
雪團靈活的在藤蔓上跳躍以及反擊,鳳天傾捂著傷口半坐著,遠遠對上凌王爺鋒利怒意的雙眼,銀針揮出。
凌王爺早有防備擋住銀針,不成想剛將藤蔓撤去又現銀針,再動用靈力已來不及,只得以臂抵擋。
同時,被靈力所操縱的藤蔓不穩,雪團藉機找出空隙,躍出凌王府,迅速擇方向離開。
雪團不做停留,運用靈識:「小丫頭,你潛進去到底有什麼目的?」
腦中忽然響起聲音讓鳳天傾略感不適:「找人。」
「什麼人?」能值得她隻身一人冒險潛進危險之地。
「我娘。」今日過後吳氏定會有所戒備,不對!若娘真在吳氏手上,今日動靜只會讓吳氏對娘泄憤,到時候只怕生死難保。
「小丫頭,你怎麼了?」契約原因,雪團隱隱能感覺到她情緒凝重。
她撕開外衣,將傷口簡單綁住:「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