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178章 真有那麼一天,我會讓你得償所願【二更5000+】

178.178章 真有那麼一天,我會讓你得償所願【二更5000+】

凌晨希說話的時候,臉上帶著一本正經的表情,而這表情莫名地愉悅了安娜。

她被他逗笑了,小寶看見她笑也跟著「咯咯」笑了起來。

「媽咪,爹地好不要臉!」他趴在她耳邊輕輕吐槽了一句攖。

她摸摸他的小腦袋,表示一萬個贊同償。

三人鬧了一會,才踏上了歸途。

車上,安娜看了眼後視鏡中又再次熟睡的凌小寶,困惑地問凌晨希:「這個年齡段的小孩子不是應該精力很旺盛的,怎麼我們家小寶沾車就睡啊?」

「他一上車就想睡覺。」凌晨希挑了挑眉,不以為然,似乎是早已經習慣了。

安娜點了點頭,擰開上車之前的買的溫牛奶遞給他:「喝點吧,剛才只吃了點粥,這麼久,胃肯定都空了。」

「你喂我?」凌晨希得寸進尺:「我在開車,沒有空閑的手。」

「你把車停在靠邊停下,喝完再開。」安娜擰眉。

凌晨希頓了頓:「那不喝了。」

她翻了翻白眼,把牛奶蓋上,放到了儀錶台上。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開始閉目養神,不經意掀起的眼皮卻看到凌晨希悄悄揉了一下胃部的位置。

安娜不悅地睜開眼睛,明明就不舒服地很,而面前這男人就會死鴨子嘴硬!

她從購物袋裡里翻出一根吸管,擰開了瓶蓋,放進了牛奶瓶中,把吸管的一頭喂到他嘴邊,催促著:「別逞能,快喝點,我可不想每天跑醫院了。」

凌晨希咬住了吸管,溫熱嘴唇不經意地碰觸著她的指尖,安娜嚇得趕緊縮回手。

他故意一口一口吸得慢吞吞的,好不容易把他伺候完,她把瓶子往袋子里一丟,不滿地扁了扁嘴,真的是矯情!手抬得酸死了。

凌晨希臉上的神情分外的愉悅,他眼角餘光看著安娜不安分扭動的身子,放慢了車速疑惑道:「怎麼了?」

安娜安靜下來,她想了想才猶豫地開口:「你有沒有感覺,似乎有人跟著我們一樣?」

凌晨希唇角勾了勾,看來還不是太遲鈍。

「跟了咱們一路了,你才發現?」

「是誰?我剛才在動物園就有感覺了。」安娜驚訝。

「我們的人。」凌晨希笑了笑:「帶著你和小寶,我要確保萬無一失。」

安娜舒了口氣,既然是他的人,那就不需要緊張了,精神放鬆下來,身體馬上就感覺有些睏倦。

她看了他一眼,迷糊道:「我有點累。」

正好遇到一個紅燈,凌晨希剎車,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笑道:「睡吧,到了叫你。」

安娜把頭偏向車窗外,沉沉地閉上了眼睛。

紅燈變換著綠燈,凌晨希瞥了一眼車后的那輛跟著他緩緩啟動的白色轎車,笑意瞬間凝結。

從醫院就跟了他們一路了,他倒是要看看他最後會跟到哪裡!

安娜醒來的時候,車子已經穩穩地停在了城郊別墅,凌晨希打開車門,正俯身幫她解安全帶。

「醒了?」他近距離地看著她,兩個人的鼻尖幾乎要碰到一起。

溫熱的鼻息鋪灑在她的臉頰上,帶著醉人的酥意。

「恩。」安娜含糊地應了一聲,偏了偏身子躲過他的注視。

他的目光太過於灼熱,她總能很輕易得從裡面讀出不一樣的意味,而正是因為這份懂得,讓她覺得有些口乾舌燥。

「啪嗒」一聲,安全帶應聲解開,身上突然少了束縛的緣故,讓她覺得凌晨希的身體又貼近了一些。

「你去後面把小寶抱出來,我自己下車。」她輕輕推著他。

「小寶早就抱去樓上了。」凌晨希的喉間溢出低沉的笑意:「曼兒,你在期待什麼?」

安娜臉色一臊,她定定地看著他的眼睛,氣急敗壞道:「沒有!」

「哦?那我有點失望。」話落,凌晨希的唇瓣輕輕擦過的她的嘴角,再到她的耳廓處。

她揪著椅背,身子頓時僵住了。

她對自己的反應有些哭笑不得,她跟凌晨希之間又不是沒有親吻過,怎麼此刻的自己這麼緊張呢?甚至心臟也「撲通撲通」跳得厲害。

可凌晨希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安娜感覺到他的手在她的身側動了動。

稍許,凌晨希拉離了身子,他拿著手機在她眼前揚了揚,笑得一臉無辜:「撿手機而已。」

安娜的臉色瞬間有些尷尬,好吧,她承認自己想歪了。

她懊惱地推了推凌晨希的胸膛:「走開走開,我要下車。」

凌晨希托住她的後腦勺,固定著:「我似乎還沒有完成你期待的動作,怎麼可以這麼輕易地走了,嗯?」

他拖長了末字的單音,口氣聽起來特么地曖.昧極了。

安娜面色漲得通紅,透過車窗注意到呂玲正往他們的方向看過來,頓時急了:「我沒有期待什麼,你趕緊起來。」

「對,你不期待,是我期待。」凌晨希邪佞一笑,托住她的後腦勺嘴唇就貼了上來。

唇齒再次緊密相依,二人的面前只有彼此放大的臉和彼此粗重的呼吸聲。

一番深吻后,凌晨希趴在她肩頭,咬著她的耳廓意猶未盡道:「怎麼辦?不動則以,一動我就期待得更多了。」

安娜氣喘吁吁,他的期待她自然知道是什麼……

「好不要臉!」她瞪著他,欲哭無淚,丟死人了,剛才他們這一舉動,呂玲肯定都看到了。

凌晨希自然不知道她內心的波濤洶湧,只是看著她來回變化的臉色揶揄道:「曼兒,你應該慶幸我是個正常男人!」

她只差沒翻白眼了,對!他是個正常的男人,而是還是個如狼似虎的男人。

凌晨希看著她氣鼓鼓的臉頰,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好了,不鬧你了,要睡去房間里睡會。」

安娜頓時警鈴大作,她果斷了搖了搖頭:「不去,你送我回公寓!」

他聽到「公寓」兩個字,眼底一沉,雙手繞到她的腋窩和膝蓋下,果斷把她抱下車:「不要!」

他臉色鐵青,安娜不知道他在生氣什麼,她不過提了一句回公寓而已,況且這些日子她也都是住在公寓裡面,也沒見他怎麼反應啊。

今天這是怎麼了?

呂玲看著凌晨希抱著她進來,捂嘴低低笑了,安娜臉上一臊,趕緊半推半搡地讓凌晨希把她放下。

落地的瞬間,腳踝處傳來一陣刺痛,她的身子顫了顫,沒讓凌晨希發覺。

冬天到了,她的腳越來越不爽利了,怕是再這樣下去,又得倚靠輪椅了。這幾年,她都習慣了坐輪椅,但是不知為何,這時候的認知讓她微微有些抵觸。

或許,只是心態變了吧?

***

凌晨希鑽進了書房,而安娜卻鑽進了廚房。

熟悉的香味撲鼻而來,是剛烘好的榛子仁,呂玲在準備做榛子酥的材料。

小時候看過杜慧媛做過很多次的緣故,安娜馬上就來了興緻。

她挽起袖子洗了手:「玲姐,我來幫忙。」

呂玲把擀麵棒遞給她,笑容燦爛:「小姐,把榛子碾碎了就好。」

安娜自然知道怎麼做是最快的方法,下手很熟練,她看著呂玲訝異的臉色眨了眨眼:「我小時候特別喜歡吃榛子酥,經常纏著外婆給我做,那時候人小鬼大,就想幫她,但是忙沒幫到,倒忙倒是整了許多。」

呂玲眸光一閃,她瞭然道:「原來是小姐喜歡吃榛子酥,我還以為是先生呢。」

安娜抓了抓頭髮有些不好意思:「是我喜歡吃,他不喜歡吃甜的。」

呂玲好奇地湊了過來:「小姐,您是不是跟先生和好了?」

她被她問得怔了片刻,她還有很多的心結沒有解開,而她亦能感覺到他有事情瞞著她。不是情侶,不是夫妻,兩人卻做著更親密的事情,這算是和好了嗎?

「我跟他……」安娜斟酌著:「很複雜!」

呂玲沒有再問什麼,而是從鍋里端出了一碗營養粥,擱在木托上,笑看著安娜,不語。

安娜挑了挑眉,放下擀麵棒:「我給他端上去。」

她敲了敲門,才走進書房,凌晨希頭也沒抬,應該料到了來人是她。

她掃了一眼他電腦上密密麻麻的數字,把木托輕輕擱在書桌上:「燙,涼一會再吃。」

並不想打擾他的工作,於是她放下粥后就打算離去,腳尖移動的一瞬卻被他輕輕扯到了懷裡。

他圈著她,下巴抵在她的脖頸處摩挲著,胡茬兒扎在她的皮膚上,痒痒的。

「你幹嘛呀,癢死了。」安娜掙扎著。

凌晨希把她緊緊的箍在懷裡:「想你了。」

二人從車上到現在分開不過半個小時,這句「想你」會不會太誇張了點?

凌晨希看懂了她臉上的疑惑,無奈道:「我恨不得無時無刻地把你綁在身邊。」

「……」

「你到底想說什麼?」安娜看著他,好笑道,他凝重的神情分明就表明著他其實有話跟她說。

他目光沉著地看著她,眼底有幾分晦暗不明:「曼兒,你願意相信我嗎?」

她不知道他為什麼一直重複問著這個在她看來毫無意義的問題,於是她沉吟了片刻才開口:「你說的相信是不是讓我把身心毫無保留地交給你的那種相信?」

凌晨希定定地看了她片刻,才沉重地點了點頭。

「不會!」安娜在一室的浮光中看著他幽深的眼睛一字一頓道:「五年前的我願意相信你,現在的我不會了。」

她感覺腰肢上的手環緊了一些,安娜繼續道:「因為現在的我明白了,人除了自己外誰都不能毫無保留地相信,只有自己強大,才能把一切都握在手心,我已經不是當年的路曼了,我現在之所以能在這裡心平氣和地跟你講話,是因為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在想什麼、要什麼,而我又能做什麼。凌晨希,我是給了你機會,可我又何嘗不是為我的偏執找了一個借口呢?」

「但若有一天,我發現我所固執的東西已經不值得我去惦念的時候,我想我會親手為它劃上一個句號,完美的句號。」她扯著唇,看向凌晨希:「我現在對你,偏執多過愛。」

「那你為什麼要那麼果斷地拒絕季煦?」

安娜苦笑:「季煦是一個很好的人,他值得一個更好的女人,一個全心全意對他好的女人,我生過孩子,還是個不良於行的殘廢,我配不上他。」

凌晨希沉眉,他問:「若有一天,我和他都被推到了風口浪尖,而你只能救其中的一個,你會救誰?」

安娜看著他晦暗陌生的臉龐有些怔忪,她沒想到這種媽媽和媳婦同時落水,你先救誰的問題也能出現在他的詞典里。

她斂神:「我不想回答這種沒有意義的問題。」

「曼兒,回答我。」他莫名地執著。

安娜看著他,眼底有抹悲涼的笑意:「你真的想知道?」

「恩。」

「救他。」安娜坦然地開口:「凌晨希,我很惜命,所以我沒有下一句話。」

凌晨希眸光一暗,一個翻轉,他把她按在椅背上,雙唇隨之覆了上來,這個吻一點都溫柔,而且帶著一點掠奪的意味,直到二人的口腔都瀰漫著血腥味,他這才放開了她。

他漆黑的眸子深沉地看著她:「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我會讓你得償所願。」

此刻的他,如雄鷹,如獵豹,駭人的眼神都透露了一股肅殺的意味,可似乎這樣的他才是最真實不過的。

她摘下了他的金邊眼鏡,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好,我等著!」

彷彿到了世界末日一般,耳邊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二人在書房幾欲擦槍走火的時候,一道軟綿綿的聲音插了進來。

凌小寶拖著他的鱷魚睡衣,揉著惺忪的睡眼,赤腳站在門口:「爹地,小寶痛……」

二人頓時什麼旖旎心思都沒了,凌晨希迅速拉好安娜的衣服,把她從自己身上抱了下來,這才朝小寶走過去,拉著他全身上下檢查了一遍。

「又從床上摔下來了?哪裡疼?」溫柔的語氣與剛才陰鷙的模樣完全不同而論。

小寶委屈得扯了扯自己的尾巴:「屁股,爹地,有夢見有怪獸追我。」

凌晨希抬手揉了揉他的小屁股,寵溺道:「看來是別墅的地毯鋪的不夠厚,爹地明天讓人再鋪一層好不好?」

「爹地最好了!」凌小寶撲進他的懷裡。

安娜看著二人的親昵,眸色黯了黯。明明孩子是她生的,但是為何現在感覺卻這麼疏遠呢?就好像自己只是一個外人一般。

她的腳步動了動,想要走到父子身邊,可卻感覺自己的雙腿有千斤重一般。

「媽咪……」凌小寶終於發現她的存在,眼睛一亮,他從凌晨希懷裡掙了出來,撲向她:「媽咪,小寶剛才做夢也夢見你了。」

安娜蹲~下身子,鬆鬆環著她:「夢見我什麼了?」

「小寶夢見媽咪不要小寶,要把小寶還給誰。」凌小寶無意識地嘟囔著,話語里有委屈和嗔怪,安娜聞言,臉色瞬間僵住了。

---題外話---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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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你情深,總裁請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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