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0章 :宋楚詞的洞房花燭夜
「他們不是具備敢跳下坑洞的勇氣,如果不明白下面是怎麼回事的人,是不敢跳下來的,就像天狼星在外守候了那麼多年,無數次順著石階走下上百米后,不也悻悻的無功而返了?」
白虹皺起眉頭想了想,才說:「我很理解那個小王八蛋,雖說--」
她說到這兒時,從三個長老眼中看出了驚訝神色,立即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不該用『小王八蛋』這個辭彙,來稱呼陸寧的。
本來,小王八蛋這個詞是帶有仇視性的,但現在卻像木耳不再是單純的木耳那樣,成了年齡大的女人親昵罵晚輩、或者小情人時的親昵用語。
白虹可是答應過長老們,在她處子之身被惡魔奪走後,不會再打陸宋花三家子弟的,現在這個『小王八蛋』,就出賣了她對陸寧好像很有想法啊。
「呵呵,在我心裡,是一直都把那小王八蛋當做晚輩的。唉,其實他才是楚詞最好的夫婿人選,只是楚詞已經成為既定夫人,那麼他也失去了這個資格。」
白虹苦笑著,不動聲色的辯解了幾句。
大長老三人緩緩點頭,眼中懷疑才逐漸散去。
「那個小王八蛋,除非親眼看到楚詞遭遇某種大難,才會激發起他悍不畏死的勇氣。如果讓他憑著猜測就跳下坑洞--呵呵。」
白虹譏諷的笑了下:「他還沒有這個膽子。」
不等幾個長老說什麼,白虹話鋒一轉:「不過,他估計真敢跳下來,數十年前逃走的那個人,為了給他的親孫女漠北北報仇,應該不會顧忌當年對愛人所做的承諾了。那個人,不是死板、守規矩的龍頭。我相信他會在適當的時候,能說服陸寧跳下來的。」
白虹所說的那個老人是誰,大長老等人都知道。
「唉。」
大長老輕輕嘆了口氣:「夫人說得不錯,應該是這樣。不過,我有個請求。」
白虹問:「是不是要我放那小子一馬?」
大長老微微低頭,低聲說:「他終究是我陸家子弟,又在外界遭受磨難十數年--既然蒼天沒有讓他成為這一代的並蒂彼岸花犧牲品,那麼就證明還不想他死。所以,我懇請夫人能高抬貴手,放他一馬。」
白虹冷笑:「呵呵,就因為他是你們陸家的嫡系子弟?」
大長老沒說話,卻屈膝彎腰跪在了地上。
三個有資格參與宋楚詞婚禮的長老,分別是陸宋花三家年齡最大的長者,三長老倆人看到大長老為陸寧求情后,相互看了眼,正要也跪下來,請白虹高抬貴手時,卻聽有人說道:「如果你傷了他,那麼你就別想我會把孩子生出來。」
洞房的房門,吱呀一聲開了,頭上還蒙著紅蓋頭的宋楚詞出現在門口,聲音木然的說:「我不能殺死自己,我卻能殺死肚子里的孩子,請你們相信我。」
「還請夫人高抬貴手!」
三長老倆人不再猶豫,齊刷刷的跪倒在了地上。
站在旁邊的張良華,眼神陰森的看了幾個長老一眼,接著恢復了淡定,竟然也彎腰低頭說道:「夫人,良華與陸寧也算是熟人了,雖說以往關係不怎麼樣,可終究他是楚詞曾經深愛過的人。」
「哼,那個小王八蛋的人緣倒是不錯,連你都替他求情了。罷了,那我就看在你們的面子上--」
白虹抿了抿嘴角,看向三個長老冷冷地問:「是不是,要我也對崑崙手下留情?如果想的話趁早說,我會答應的。」
大長老頭也不抬的說道:「崑崙是死活,我等是不會關心的。」
白虹臉色這才稍稍放緩:「嗯,就這樣吧,還請幾位長老多多費心了。賓奴,洞房花燭夜的吉時到了沒?」
「回稟夫人,已經到了。」
叫賓奴的侍女,屈膝行禮回答道。
「夫人,老身等人告退。」
大長老等人從地上站起來,再次對白虹深施一禮后,才轉身快步走出了花廳。
「吉時已到,我也答應你要放陸寧一馬了,楚詞,還不回洞房內,等待何時?」
白虹看著宋楚詞,笑得很親切的樣子,緩緩抬起了左手。
司儀、伴娘啥的立即行禮,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唯有賓奴沒走,來到白虹身邊,螓首微垂攙扶著她,緩步走向了洞房那邊。
宋楚詞也沒吭聲,自己轉身走回到了洞房內。
倒是站在門口的張良華,猶豫了好幾下,也沒動作。
已經被賓奴攙著走進洞房門口的白虹,回頭看著他,語氣陰森的問道:「張良華,你忘記我對你說的那些規矩了嗎?」
規矩是九幽世界內,無處不在,包括宋楚詞與張良華的洞房花燭夜。
洞房花燭夜有什麼規矩呢?
無非是新郎官拿起準備好的玉如意,曼聲吟唱著一首酸詩(此為專門挑起紅蓋頭而做的詩,內容類似一枝梨花壓海棠,讓人很嚮往),挑起新娘的紅蓋頭,牽起她的手兒坐在案幾前,喝幾杯交杯酒,然後就被翻紅浪去了。
這是張良華所熟悉的古典派,洞房花燭夜的大概流程,不過在九幽世界內還有個相當特殊的規矩,那就是在一對新人被翻紅浪時,即將卸任的九幽夫人,會在旁邊『觀戰』,並在事後拿走新娘『畫出』的梅花,送到後面祖祠內。
梅花在被送到祖祠的供桌上后,就會請回來一瓶『眼淚』,分七天讓新娘喝下去,第八天後,新娘就會變成鮫人了,但卻絲毫不會影響生兒育女,說起來也確實很神奇。
不過很明顯,白虹是不準備給宋楚詞喝眼淚的。
喝了那玩意,她就厲害了,再想迫使她乖乖產子,那就難了。
正所謂特殊情況,特殊對待就是這意思了,已經獲得了長老會的同意。
如果新娘沒有開梅花--對不起,完事後馬上就會拖到城頭,對著夫人山那邊大吼幾聲『傷風敗俗啊』,然後就把新娘推下去,摔成肉泥,為那些生活困難的馬族人,提供一頓鮮美的肉食。
對這破規矩,已經心灰意冷的宋楚詞不會在意。
慢說只有白虹與賓奴在旁看著她,是怎麼從一女孩子華麗麗變成小娘們的了,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來觀看,她也會坦然處之,不會趁機收門票的。
最大的哀傷,莫過於心死。
反倒是已經與夫人恩愛過的張良華,在聽到這個規矩后,很是有些不好意思,小聲詢問白虹能不能破例一次,話說他擔心到時候會變成銀樣蠟槍頭。
話說,再怎麼卑鄙的小人,也有自己的尊嚴。
白虹的回答很肯定:不行。如果你不想當這個新郎官的話,有的是人爭搶呢。
張良華很清楚,他不當新郎官的結果,絕不是只放棄了駙馬的身份,還有他的小命,九幽世界內是不養四家之外的閑人的,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不推下城頭去喂馬族人,還留著幹啥?
所以呢,深知自己已經無路可選的張良華,唯有在白虹冷森森的目光中,深吸一口氣昂首挺胸,烏紗帽上稚雞翎顫啊顫的,走進了洞房內。
洞房是西廂房,新娘小宋端坐在南牆跟下的床榻上,在賓奴攙扶下的白虹,則盤膝坐在了北牆下的一張矮榻上,好像觀音菩薩雕像那樣,淡淡地看著那對新人。
「咳,楚詞。」
又看了夫人一眼后,張良華才幹咳著拿起玉如意,念了一首今晚賓奴才教給他的情詩,挑開了宋楚詞腦袋上的紅蓋頭。
在場幾個人,頓時就覺得眼前一亮,彷彿連燭光都黯淡了下來。
盛裝的宋楚詞,把『人比花嬌』這個詞的含意,淋漓盡致的詮釋了出來,就連自負美貌的白虹,都有了片刻的失神,眼裡隨後閃過一抹寒芒,心中冷笑:呵呵,就算你再漂亮一萬倍,那又怎麼樣?還不是一具生兒育女的行屍走肉?
你如果不漂亮,我還不會說服那些老不死的,讓張良華這個卑鄙小人來給你當男人呢,哈,哈哈!
在白虹心中狂笑聲中,張良華牽著宋楚詞的小手,慢慢地走到了桌前。
此時的張良華,那叫一個容光煥發,儘管他也能從宋楚詞的眼裡,看出心死的漠然,不過這有什麼呢,能夠佔有這具最美麗的嬌軀,哪怕完事後馬上就被大卸八塊也行啊。
宋楚詞很乖,無比的乖巧,張良華讓做吃菜就吃菜,讓喝酒就喝酒,讓重新走到榻前坐好就坐好,讓舉起胳膊就舉起胳膊--
男人在給極品美女脫衣服時,都不會有任何心理壓力,只有激動,小手顫顫的,至少用了十幾分鐘,張良華才把小宋剝光,好像剝香蕉那樣。
「楚詞,你先躺下吧。」
張良華望著這具絕美的酮體,滿臉貪婪的過了片刻,才咕噔咽了口吐沫,彎腰伸手抄在她的雙膝彎處,把她那雙修長的美腿,平放在了榻上。
「那邊有繩子。」
白虹淡淡地說話了。
張良華納悶,回頭看了過來,搞不懂白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賓奴說話了:「姑爺,我剛才告訴過您的,這時候要用白綾把大小姐的雙腳吊起來,再行周公之禮的。」
「差點,差點忘記了,那個、那個什麼,太激動了些。」
張良華這才恍然大悟,訕笑幾聲不敢與白虹對視,趕緊伸手從錦帳上面拽下了兩根白綾,系在了宋楚詞秀美的足踝上,稍稍用力一拉,就把她兩條腿吊了起來,呈現四十五度角。
這個角度,恰好很適合男人跪著衝刺,也方便在旁觀戰的白虹,能看到落紅--總之,這個很詭異的規矩,是每一個男人都喜歡的。
宋楚詞不在乎,無論張良華對她做什麼,她都雙眼木然的盯著上方,一動不動。
張良華倒是動,可墨跡很久都沒脫下最後那件四角褲衩。
沒辦法,剛才給宋楚詞脫衣服時沒啥壓力,在白虹那精光四射的雙眸注視下,小尊嚴又冒頭了。
白虹輕輕咳嗽了一聲。
張良華知道不能再墨跡了,只能一咬牙飛快的脫下褲衩,抬腳上炕,屈膝跪在了宋楚詞兩條腿中間。
就在張良華正要下一個動作時,宋楚詞忽然尖叫了一聲:「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