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美人103

一個小美人103

在飛梭上行了幾日,終於迎來了第一波攻擊。

是一群影梟,大概有四五十隻,由一名出竅期巔峰的首領帶隊,攻擊乾元宗一行人的飛梭。

在空中對戰,人族自然趕不上鳥類妖獸,韓管事連忙操作飛梭來到程素惜的飛梭旁邊,道:「凌溪長老,我們先暫時降落吧。」

「不用,」程素惜見掌心的鳥糰子像是被侵犯了地盤的小獸,渾身毛都炸了起來,輕輕把她託了起來,「想去玩玩兒,那就去吧。」

花翎立刻衝出飛梭,然後化回鳳族原型,華麗的冰藍色尾羽在空中劃過,留下點點輝芒。

那影梟首領沒想到竟然半路衝突一隻鳳族幼鳥,血脈威壓下讓它頓時亂了陣腳。它手下的其他影梟也反應不及,隊形被花翎沖亂。

不過,慌亂過後,影梟首領很快冷靜下來,只聽他發出「桀桀」的笑聲,口吐人言道:「竟然是只未成年的鳳族……不知鳳族的血肉能不能讓我的修為再漲上一截?」

花翎在空中懸停,鳳眼微眯,「上一個這麼說的,已經被劈成灰了。」

比如幻海森林那隻倒霉的石蛇。

影梟把自己手下全部召回,然後將花翎圍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韓管事擔憂道:「神獸大人她能否應付得來,我們要不要去幫忙?」

虞言看著空中的冰鳳,眼裡閃過一絲驚艷。他聽到韓管事的話,立刻道:「我去幫忙!」

「不用,」程素惜瞥了眼神情異常激動的虞言,聲音頓時冷了下來,「那是她的戰鬥,不要插手。」

沒錯,最懂花翎的,永遠是她的飼主。

當初獸潮退得太快,花翎其實根本沒有盡興。如今這幾隻小小的影梟,竟然敢侵犯她的地盤,自然要好好教訓它們一頓。

雖然花翎現在修為還停留在元嬰期巔峰,與那影梟是首領相差了整整一個大境界,對方又有這麼多手下幫忙,按理說屬於較弱的一方。

但影梟本身只是普通妖獸,在頂級神獸的威壓下,戰鬥力會大打折扣,因而只要花翎的戰鬥力夠強,解決它們應該不不在話下。

影梟首領不敢小看花翎,因而選擇了最不要臉的打法——車輪戰。

花翎:「……」

向來陰別人的花翎,沒想到自己也有被人算計的一天。

不過,對於花翎而言,車輪戰並沒有什麼作用。因為鳳族恢復靈力的速度遠超過普通妖獸,只要呼吸間便可以將失去的靈力補充回來。

因而,在接連將影梟的幾十個小弟收拾了一頓后,便只剩下了影梟首領。

影梟首領看著花翎把最後一個小弟的尾巴薅禿,不安地抖了抖自己的尾巴。

這麼凶的幼鳥,果然不愧是鳳族的後代。

等等,馬上要輪到自己了?

越戰越酣的花翎雄赳赳氣昂昂地沖著影梟首領便是一頓猛啄。

影梟首領連忙應戰,只是他雖然修為較高,但戰鬥水平卻比不上被程素惜手把手教導的某糰子,想使用種族秘技,卻又被頂級神獸的血脈壓制,那叫一個悲慘。

「糰子,回來吧!」

見自家小神獸快將那隻影梟身上的毛都拔光了,程素惜在飛梭里喊道。

聽到自家飼主的召喚,花翎放過影梟,轉身往回飛,在靠近飛梭時變會擬態,扎進了程素惜懷裡。

摸了摸肥嘟嘟的小鳥,程素惜不吝誇獎道:「做的好。」

「啾!」花翎開心地在飼主手指上蹭了蹭。

危機解除,眾人繼續趕路。

看到了花翎「兇殘」的一幕,虞言只覺得頭頂隱隱作聽,心中某種隱秘的打算頓時一消而散。

又繼續行進了幾日,前方發現了一個村莊。

韓管事驚訝道:「幾十年前我走這條路線時,這裡根本沒有什麼村莊……」

程素惜無意深究,便道:「許是后遷徙到此的,我們繼續……」

她話音未落,就見一個人影從下方飛了過來。

「各位前輩,在下秋未鳴,有要緊事求助,懇請各位前輩到我村中一敘。」

那男修是元嬰期修士,對著乾元宗一行人的飛梭鄭重行禮,態度十分誠懇。

韓管事看向程素惜:「您看?」

「啾啾?」花翎在程素惜肩膀探頭看去,發現這男修身上似乎有某種熟悉的氣息。

被自家小神獸啄了耳朵,程素惜道:「耽擱一會兒也無妨,隨他去看看吧!」

得到指示,韓管事便叫秋未鳴帶路。

秋未鳴鬆了一口氣,露出笑容:「各位前輩請。」

將飛梭收起,乾元宗眾人跟著秋未鳴走進村莊。

路上,韓管事問起村莊的來歷。

秋未鳴道:「我們確實剛遷徙到這裡只有幾十年的時間。我秋家原來是烈光宗轄下附屬的家族,後來因為烈光宗一名長老看中了我秋家的傳家法寶,還想強娶我妹妹,並聲稱要將傳家法寶作為陪嫁送予他。我秋家不肯屈從,便舉家搬到了這裡。」

韓管事詫異,「竟然還有這等卑鄙無恥之人?」

秋未鳴嘆氣道:「那烈光宗向來行事霸道,我們秋家無法與之抗衡,便只能選擇躲避。」

花翎聽完,悄悄和自家飼主咬耳朵:「這個姓秋的竟然連家族秘辛都說了出來,不怕我們去烈光宗告發,或者覬覦他們秋家的傳家寶?」

「他或許求之不得。」程素惜意有所指地回道。

花翎一下子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嘆了口氣道:「為什麼總是有人這麼想不開呢……」

不過,話又說回來,花翎剛剛在秋未鳴身上聞到了青鳥的味道,但她可以確認秋未鳴是人族,這說明他近日一定接觸過青鳥,說不定那青鳥就在村子里。

而花翎認識的青鳥只有一個,那就是天陵宗的弟子青翊。

聽到花翎的猜測,程素惜安撫道:「靜觀其變。」

秋未鳴帶著眾人來到一處宴客的大廳,叫人送了靈果靈茶,然後才嘆著氣道:「之所以向眾位前輩求助,是因為我村裡一名修士得了怪病。」

「什麼怪病?」韓管事問道。

「他一日從附近的山上回來,突然渾身皮膚、瞳孔和頭髮都變成了金色,而且神志也開始變得模糊。我從未見過如此怪病,用靈力探入他體內檢查,卻找不到任何原因。」

韓管事聽完秋未鳴的形容,莫名覺得這種病有些熟悉。他思索半響,突然靈光一閃,這……這不是……

他強壓下心中激動的情緒,傳音給程素惜道:「凌溪長老,那人很可能是因為接觸了『紫金』,所以才會患病!」

紫金是一種高級煉器材料,數量極其稀少。若是這附近有一個紫金礦,那等於是多大的財富!

「反正這村裡的人也不認識紫金,不如我們……」

韓管事的話雖然未說完,但程素惜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急,」程素惜看向秋未鳴道:「可否帶我們去看看那中毒的修士?」

秋未鳴爽快道:「當然可以!」

……

當看到像是十八銅人般金光閃閃的修士時,花翎看著有點眼熟,總覺得在哪裡見過。

「張若輕。」程素惜適時傳音了過來。

花翎突然想了起來,這不是將四靈鏡賣給她們的那個男配么!

他怎麼會在這裡?還成了村子里的人?

感覺事情越來越有意思的花翎,傳音給自家飼主:「還有救嗎?」

等到救醒了,問問他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程素惜檢查了一番后,道:「暫時沒有辦法,或許可以用乾坤鏡一試。」

紫金一旦進入修士體內,便會和修士緊密地結合在一起,根本無法分離。但乾坤鏡既然連魔氣都能剝離,紫金應該也不在話下。

為了不暴露乾坤鏡的存在,程素惜叫秋未鳴還有韓管事等人在外等候。

秋未鳴臨走時看了眼程素惜,神色一沉:難道這女修真的有救人的方法?

等到室內只剩下她們,花翎變回人形,從內府中將四靈鏡拿了出來,然後敲了敲鏡面:「老夥計,開餐了!」

只見四靈鏡表面亮了亮,像是在回應花翎。

這是他們一鳥一鏡達成的共識,只要花翎把它叫出來,它就只負責一件事——吃,而且還是指哪兒吃哪兒。

「紫金吃不吃?」花翎指了指躺在床上的張若輕,「把他體內的紫金都吃掉。」

四靈鏡從花翎手中飛到空中,發出光芒籠罩住張若輕的身體。

只見隨著時間流逝,張若輕的身體表面突然留出金色的液體,然後被四靈鏡全部吸收乾淨。

幹完活的四靈鏡飛回花翎身邊,被花翎收起。

程素惜給張若輕檢查了一下身體,發現他體內已經基本恢復了正常。

果然,沒過一會兒,張若輕便睜開了眼。

「嗨!」花翎沖著他招了招手。

張若輕剛開始神情有些恍惚,然後突然想起什麼,猛地坐了起來:「青翊!」

「青翊?」花翎心中咯噔一下,追問道:「青翊是誰?」不會是她認識的那個青翊吧?

「是我的契約靈獸,」張若輕急聲道:「他是青鳥族,你可見過他?」

得了,還真是老熟人,不,老熟鳥!

「青翊不是天陵派的弟子么?怎麼會和你契約?」花翎不解地問道。

張若輕沒想到花翎認識青翊,苦笑道:「都是陰差陽錯……我們簽訂的平等契約。」

平等契約是比本命契約低一等的契約,它對契約雙方的限制並不算太大,但是至少彼此不能互相傷害。

花翎又繼續問道:「你一個陣法師,為何會在這個村子?又怎麼會中了紫金的毒?」

張若輕聽到這話,心中頓時警覺起來,「你怎麼知道我是陣法師?」

花翎一噎,忘了當初救人時飼主是易了容,而自己還是只鳥兒了!

想了想,她從內府將四靈鏡掏了出來,「這個你還認得吧?」

張若輕一愣,這鏡子他熟悉得很,只是當初沒這般有靈性罷了……隨即他打量起了花翎與程素惜,「恩人?」

程素惜頷首,問了一個問題:「玉簡上的陣法可都學會了?」

張若輕激動道:「恩人,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也是我想問你的,」程素惜將花翎剛才的問題重複了一遍:「你為何會中了紫金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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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翎:打架,我在行!

影梟: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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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仙宗當神獸[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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