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命運的奴隸
而到了營地之後的林雨，因為在森林裡面體力消耗得太多，到了營地就昏倒了。
林雨起來的時候已經臨近中午了，而他不知道的是，昨天晚上林雨即使累昏倒在床上，但是握著少女的手也沒有停下來，而直到半夜沉沉的睡去才鬆開握緊的雙手。
時間已經是臨近中午了，林雨走出房間，被四周的環境所震撼，腳下踩的地基不知道是什麼材質踩在腳下，有點硬邦邦的感覺而且用力踢還會發出金屬般的響聲。
天空暗沉沉的看不見光線。
向四周遠望過去，只能看到灰白色的牆壁，還有四面八方傳來的士兵吼聲。
加上灰白色的牆壁有種讓林雨身處鋼鐵洪流的感覺。
「小夥子，昨天睡得還可以吧。」一個長相和藹的老人站在了林雨身後拍著他的肩說道。
「這，他是什麼時候到我後面的。」林雨根本來不及思考。
看見還呆在原地的林雨。
老人在一次拍了下林雨，不要楞哪兒了，跟我走吧。
林雨聽罷，只能跟在他走，並不是因為林雨不想跟著他走。
而是林雨感受到了那一刻，老人叫林雨跟他走的時候透露出來的氣息非常恐怖，比森林遇到的巨蟒還要恐怖，而且這樣恐怖的氣息附件還隱藏了好幾個。
林雨隱隱約約感受到了，所以沒辦法只能跟著他走。
而且林雨感覺到了這個人似乎對自己沒有什麼惡意。
極簡的裝修，房間四周的門板直接就是磚體的顏色，林雨對這樣的環境沒有任何意外，畢竟這個地方呆給林雨的感受就是這個樣子。
關鍵是在人，老人看著林雨。
「你不要緊張，也不需要害怕，我只是簡單的做一個調查和檢查。」
「在這之前，我介紹一下我自己，我是p-2-3號堡壘的守護者，你可以叫老朽我為老a。p-2-3號堡壘處於人族對靈族戰場的西南部，負責牽制和抵擋。」
「對於一切外來人員的檢查，由我來確認。」
「沒意見吧？」
林雨點了點頭。
老a看著林雨，林雨有點小緊張得等待著老a的檢查，但是等待了好一會，老a什麼都沒幹。
就這麼看著林雨，正當林雨還在繼續等待的時候，老a突然掏出一張卡牌，而卡牌直接插進了林雨的胸口融合了進去。
然後喝道：「擁抱心靈，敞開靈魂，展現真實！」
林雨驚奇看著插入胸口的卡牌在慢慢的融入進自己的身體。
然後房間四周的畫面也轉換成別的樣子。
上一秒還是簡樸的房間，而下一秒就來到了大自然。
青翠的草原，曠野的森林，甚至還能感受到空氣中泥土的清香。
老a和林雨還是在剛才的地方。
老a:「非常時期，非常手段，還希望你理解。」
老a說完，還嗅嗅了清爽的空氣。
「這麼高質量的空氣，我多久沒有聞到了，真是懷念。」老a說道。
「不過，我現在可以確定你不是靈族的姦細了，因為我在你的心靈之中沒有嗅到靈族的氣息。」老a淡淡得說道。
林雨好奇的問道：「靈族的氣息，靈族的氣息是什麼味道？」
老a深深的看了一眼林雨然後才慢慢說道：「靈族的氣息，有一股很神奇的味道，那是一種傲慢的味道，就連最低賤的靈族也從心底看不起人類。」
「而我在你的心靈裡面絲毫沒有聞到這樣的味道，反而聞出了自由，平等，憐憫，勇敢的氣息。」
「你是一個非常不錯的人。」
「而且我還聞出一絲超越的氣息，這個氣息我從沒有聞過，即使在主城中，我也沒有聞到過。」
「它似乎不屬於這裡，也不屬於這個時代！」
林雨聽了老a最後一句話，直接開始緊張了。
「應該怎麼回他，是應該說實話，還是騙他。」林雨還在猶豫的時候。
老a又繼續說道：「不過世界這麼大，有一些氣息我從來沒有聞過也是正常的。」
「你說是吧，林雨。」
林雨略帶心虛的點了點頭。
林雨沒有注意到不對勁，就是自己的名字是哪個少女告訴他的，還是他自己通過什麼方法知道的，林雨因為心虛也沒有產生疑惑。
「你知道藍天，白雲還是草地嗎。」老a說道。
林雨看了一下四周的環境點了點頭。
「但是外面這些全是，稀有物資，我從未見識過藍天，白雲，而草地的氣息，我只在一個很特殊的時候聞過。」老a說著又嗅了一口空氣，即使這是虛幻的。
「哪個味道好聞極了，就和你現在這裡的氣息差不多。」
林雨這才想起來他之前在森林裡面的時候，天空好像也是沒有顏色的，而p-2-3號堡壘的天空也是沒有顏色靠路燈照明的。
林雨沒有打斷老a的話，在繼續聽他訴說。
「雖然人類沒有藍天也沒有白雲，但是我們擁有最珍貴的東西，就是自由。」
「自由是命運賜給人類最珍貴的東西，但它就像一個詛咒，因為追求自由是要付出代價的！」
「你難以想象我們曾經居住在漆黑深不見底的礦洞之中，每天日以繼夜的勞作著，看不見天空也看不見草地，像老鼠一般蝸居在地下，而這樣辛苦勞作得到卻是一小塊黑麵包！！」
「終於有人為了自由，挺身而出雖然很快被鎮壓，但自由是會傳播的。」
「終於我們一步步走到現在這個局面。」
「你認為什麼是命運？」
林雨被老a這猝不及防的問題給驚了一下。
上一秒還在說歷史，下一秒就跳到了命運，這個轉彎幅度有點大。
但這個問題也讓林雨陷入了思考，什麼是命運，如果一切是命中注定的話，自己的改變還會有用嗎？
林雨想起了自己之前的種種遭遇。
老a在等待著林雨的回答，他靜靜的看著林雨。
林雨開口道：「命運也許就像一條河流，我們都是河流裡面的魚兒，我們只能順著河流移動，即使偶爾有天賦異稟的魚兒可以跳出水面，但也只是一剎那，他窺見了自己的命運，卻又無法改變，也許我們所有人都是命運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