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岳時琛居然會多管閑事
蔣煙煙對他的話滿頭問號,這人都打算把自己丟在路邊了,還在她面前當教育家呢?
哼!
反正人總有一死的,她孑然一身,也沒什麼好怕的!
來就來吧!臨死說不定還能夠拉一個墊背的!
就在她抱著必死的決心就要準備下車的時候,他忽然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車裡待著,別下來。」
啊?
蔣煙煙一時之間還沒明白過來,結果他身邊的男人已經長腿一邁,從她身邊的位置跨了過去,直接下了車。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男人有些無奈地長嘆了一聲,也跟著下了車。
只有司機還老老實實地坐在位置上,似乎是察覺到了蔣煙煙的疑惑和眼底些微的擔憂,笑著安慰道:「小姐不要怕,岳少和管少都會解決的。」
蔣煙煙好奇地透過車後面的玻璃看著後續發生的一切。
剛剛在她面前耀武揚威拿著刀和斧頭各種喊著要她命的一幫人,在這兩個人面前,一個個戰鬥力脆地就像是紙糊的一樣,在布里斯班的警察接到群眾報警趕到現場的時候,除了他們兩個,其他人全都已經倒在地上各種哀嚎。
在簡單地做過筆錄之後,蔣煙煙很快就能夠離開布里斯班的警局了。
這一次的案子被簡單地處理為打架鬥毆,那群人也都統一了口徑說只是看蔣煙煙不順眼,所以想要教訓她一下。
這話讓誰聽了都不相信,可蔣煙煙也沒有辦法,這些人要在裡頭被關個半個月,至少在她離開布里斯班之前,應該能夠清凈一些了,但是她的心裡,隱隱還是有一絲絲的不安。
「岳少……」因為不知道他的全名,所以蔣煙煙只能跟著司機這麼喊。
並肩走著的岳時琛和管岩聽到身後的聲音,停下腳步轉身看她。
管岩一雙勾人的桃花眼在路燈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粼粼的波光,「怎麼,蔣煙煙小姐覺得我們救了你的命,想要以身相許不成?」
聽到管岩一下子就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蔣煙煙倒是也不意外,應該是剛剛在警局裡頭做登記的時候,讓他們看到了自己的證件。
「我……」蔣煙煙才說了一個字,忽然眼前一黑,直直地栽了下去。
岳時琛竟是一點都沒有猶豫,就直接接住了倒地的蔣煙煙,看的一旁的管岩眼睛都直了。
「沒準就是裝暈騙我們呢,丟醫院去就行了。」
他認識了岳時琛這麼多年,怎麼看他都不像是會管這種閑事的人吧?
布里斯班現在是夏天,所以蔣煙煙的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黑色襯衫。
岳時琛只感覺到自己的手上黏膩膩濕噠噠的,騰出手一看,才發現是滿手的血。
「不是吧,這個女人到底受了多少傷?」管岩看見了,終於不再多話,幫著岳時琛抱起她,送回了在黃金海岸邊的別墅。
因為傷口發炎感染,蔣煙煙燒了一夜。
第二天醒來,外頭的太陽已經爬上了中天,落地窗外,甚至能夠看到海浪拍打著岸邊的礁石。
高燒之後,她的腦袋依舊有些暈暈乎乎的,肚子「咕咕」叫了兩聲,她掀開被子就想要下床。
門在此時被打開,端著白粥的女傭走進來,看到蔣煙煙要下床,趕緊迎上去,「你身體還沒有好徹底,別起來,繼續躺著。」
蔣煙煙身上本就沒有多少力氣,被女傭按住肩膀,也就乖乖得回到了床上坐著,從女傭的手中接過香氣四溢的白粥,她其實在國外待了多年很不習慣吃這種中式的餐點,但此時她餓地有些狠了,三下五除二一碗白粥就已經見了底。
「麻煩的女人,你要是再不醒,我就把你丟到殯儀館了。」
蔣煙煙正要跟女傭道謝,結果門口就傳來了一個有些嫌棄的聲音,聽上去是真的毒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