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章 未.宿命的回歸
佐助並沒有急著出村,有些東西還需要他去找到。從醫院出來,徑直向家走去,雖然現在已經沒有人了,除了他。
走在街上,木葉似乎並沒有因為宇智波的覆滅而產生什麼影響,人們依然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任務依然那樣繁忙,集市還是那般的熱鬧,這也是木葉高層下了封口令的結果。
看著這一切,佐助在心底冷笑不已『看來木葉還真是徹底的腐朽了呢!這個如此大的家族在村裡莫名消失,居然都能做到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終於到了家族聚居地的入口處,門口還橫著封鎖用的長帷。頂起橫帷,踏進這曾經如此熟悉的地方,現在覺得是如此的陌生。來到家門口,原本得到稍稍平復的心再次提了起來,來到院子里,看著熟悉的一切,以往的所有都似乎還在眼前。
稍作停留,又來到了自己的房間。稍作感應,並沒有人跟來,同時又感到自己的過於緊張,現在的自己只是一個很久沒有類似天才表現的宇智波遺族而已,一個未有「威脅」的六歲小孩,能做出些什麼有價值的事呢?團藏之流也還犯不著老是盯著他。
拿出那個鼬留給自己的捲軸,打開寫輪眼,將捲軸放在面前的桌上,結印瞬間完成,手在捲軸上一觸,捲軸上的幻術封印解除。打開捲軸,原來裡面是鼬自己所有的幻術精華述寫。看著這些,佐助很是興奮,所謂鼬之出品,必屬精品嘛,這個捲軸將會讓他的幻術水平更上一層樓。
收起捲軸,揣入懷中,平復下有些激動的心情,推開門,來到走廊上坐下來,開始進入冥想狀態。十幾分鐘后,佐助突然睜開雙眼看著左邊的方向,有人來了,但是他並沒有動,他要看看到底是誰。
隨著那個人的接近,佐助的精神感應里出現了一個大約是六歲的小孩子『是他!』這人正是鳴人,原來,鳴人在看到那天晚上宇智波的慘案后,一直都在關注著佐助,在佐助昏迷住院的這段時間裡,還幾次偷偷去看過他,因此,監視佐助的暗部還把這個情況報告給了三代,三代知道后並沒有阻止,只是有些欣慰的笑了,他覺得這是個好事,兩顆孤獨的心要相互產生友情的羈絆,這是他喜歡看到的。
鳴人來到佐助家的門前,看著緊閉的大門,他有些躊躇,知道佐助佐助出院后,他一直想要找他談談,和他成為好朋友,因為他覺得自己與佐助都是一樣的人,都是生活在孤獨中的人。
「你是來找我的么?」正當鳴人還在思索著該如何決定的時候,佐助顯得有些冰冷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哦?啊!是的!是的!我有些話想要和你說。」鳴人轉過身,顯得很慌張無措,說完還小心翼翼地看著佐助,佐助也看著他。
「我跟你不是同一類人,沒什麼好說的。」佐助有些絕情。
「怎麼會呢?你我都是孤單一人的,怎麼會不是一類人呢?你現在也一定很需要朋友吧?!」鳴人立即反駁道。
「你知道些什麼?」佐助問道。
「那天晚上我鬧肚子,所以出來走走,當走到你們家族附近的時候,我見裡面居然一點燈光都沒有,所以就好奇進來看了看,然後就看到了...」
「行了,你到底想說什麼?」鳴人還沒說完,佐助就打斷了他。
「我想你現在一定很寂寞的,所以我想和你成為好朋友。」說完,繼續小心翼翼地看著佐助,等待著他的答覆。佐助聽完,突然笑了,笑中夾雜著濃濃的諷刺意味,鳴人見佐助這樣有點摸不著頭腦。
「你還真是天真呢,以你這樣沒有感受過親情的人,有什麼根據來斷定我現在的想法?沒有父母,也沒有兄弟的你,你到底以為你懂我什麼了?從一開始就是自己一個人的你,到底了解我什麼了?我的內心,又怎麼可能是你這樣的人能了解的?別在這裡說這些天真的空話了!」佐助突然有些激動起來。
「...」鳴人被佐助嚇到了(--)。
「等你哪天看清自己心裡到底需要什麼的時候再來跟我說這些不需負責的話吧!我現在有事,沒空理你。」佐助丟下這些話,轉身離去。看著佐助離去的背影,鳴人心裡不禁問自己『難道這真的錯了?』與此同時,火影辦公室里,團藏與三代正在會話:「三代,為什麼要留下他這個活口?像他們這樣的人,只會對村子的安全產生威脅。」
「當初你們決定下手的時候我就是反對這樣的,這違反了火之意志的理念,我們已經做錯了太多,這也就當是我對他們的一點贖罪吧。」三代沒有退讓。
「既然他們威脅到了木葉的安全,我就不會坐視不理,既然你要留下他,那就讓他到我的「根」來吧,我會把他培養成一個對村子有絕對用處的人。」團藏說起來很是理所當然。
「不可能,我已經批准了他出村的請求!」三代很強硬。
「可不可能不是你說的算的,這樣的人把他放出去?你是不是已經被那愚蠢的火之意志給腐蝕得失去思考能力了?日斬,你當年的忍雄風範呢?難道已經被歲月所吞滅了?」團藏說到最後竟然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志村,你錯了!扉間老師給你的東西你都忘了嘛?身為一個忍者不只是不擇手段地完成任務,還有著用愛去感化罪惡的責任!」三代蒼老的容顏上似乎又多了些許的皺紋。
「哼!那些可笑的東西是無法使木葉強大起來的!」團藏沒有再和三代繼續爭論,轉身推開門走了。看著團藏離去的背影,三代臉上出現了無奈的神情。
......
團藏回到根的總部:「未晝,你去把那個宇智波的倖存者帶來。」團藏對在蹲跪在面前的一個戴著貓臉面具的忍者命令道。
「是!」團藏微閉著眼,一絲狠色在眼中閃過『日斬,你還是太懦弱了,就讓我這身處黑暗中的根來解決這個威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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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路上,想著鳴人剛才所說的話,佐助不禁有些苦笑『希望自己的這番話能讓他有所改變吧,如果他還是像原劇中那樣的話,那就太讓自己頭疼了。』他現在正想父母的墓地走去,因為這次宇智波的全體覆滅,所以基本上是按照登記的分划安葬的,雖然是因為宇智波的叛變而遭到的毀滅,但是好歹也是一個那樣大的家族。
來到父母的墓碑前,看著上面的照片,佐助久久不語,眼神黯淡,正在回想著與他們在一起的一幕幕『如果自己擁有足夠強大的力量的話,他們就不用死了呢!我要不斷的變強!直到打倒斑!』佐助在心底下定決心。說到底佐助始終不能原諒自己想以父母的身死來刺激自己寫輪眼進階的決定,他覺得是自己親手殺死了他們。
收起混雜的思緒,突然說道:「出來吧,我已經知道了你的存在。」佐助平靜地說道。
「不錯嘛,宇波家的小鬼!」未晝有些震驚,一個六歲的小孩居然能感應到他的存在。
「你是誰?誰派你來的。」其實他已經猜到了,佐助對他的話很是不屑,現在實力接近接近影存在的他(作者:那只是在永恆的情況下說,有什麼牛的。主角:喲!你丫又跳出來叫了?我要是垃圾,早早掛掉,看你怎麼和讀者大大交代!作者:無語中...),對像他這樣的人就是俯視的存在。
「你跟我走一趟就知道了。」說完,伸手就要來抓他。佐助怎麼可能讓他得逞,手中一把苦無出現,刺向他伸來的手,根本沒料到佐助會還手的未晝只好立馬收手,但是下一刻,他身體周圍已經飛滿了烏鴉,世界慢慢變得血紅,暗無光澤,一雙血紅的寫輪眼出現在天空緩緩轉動。知道已經中了幻術的未晝,立刻閉眼結印想要破除幻術,但是一刻過後再次睜開雙眼的他發現,自己的周圍並沒有任何變化,而那些烏鴉則突然轉變成一支支利箭向他射來。
「啊!」看著此時已經口吐白沫躺在地上的未晝,佐助冷笑著向家走去,他沒有殺死他,因為他答應過三代,他不會殺任何一個無辜的人。
回到家,收拾了一些東西,佐助準備出發了。臨走前,佐助看著這個自己從小長大的地方,無奈的嘆了嘆氣。來到木葉大門口,拿出了三代給自己的玉佩,守衛看后沒有多加阻攔便放行。
終於出了木葉的佐助,心情有些激動,自己以後的日子就從這一刻開始了。
與懷著激動心情邁上旅途的佐助不同,此時的團藏正在後悔,為什麼自己沒有多派幾個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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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一更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