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五章 防範
顧月同墨梓鴻回到了宮中,此時就這樣不了了之了,畢竟誰都不知道這些黑衣人到底是誰,而且也不知道他們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皇上,這件事情要不要繼續查下去了?」胡力也是一頭霧水的站在那裡,他也不知道今日忽然出現的黑衣人究竟是誰。
墨梓鴻很是頭疼的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不必了,此事也查不出來。」
「皇上,出事了!」太監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看著太監慌張的樣子,墨梓鴻就知道肯定沒有好事兒發生了,「發生何事?為何如此瘋瘋癲癲的?」
太監扶了扶自己的衣袖隨後著急的說道,「皇上,皇後娘娘宮中的一個婢女死在了廚房當中,這會兒廚房中烏泱泱的一片,也叫太醫過去了。」
顧月聽到是自己的婢女以後很是急切,隨後便立刻趕去了廚房當中。
「參見皇後娘娘。」
「參見皇後娘娘。」
「都起來吧。」顧月的雙眸一直都看著自己婢女死的方向,隨後緩緩的走了過去。
清溪見到顧月正要上前隨後便衝到了顧月的面前,「皇後娘娘,這些事情還是讓我們這些下人做吧,千萬不要污了您的眼睛。」
顧月明白清溪是為自己好,不想讓自己見到自己婢女的屍體,可是究竟是誰要和自己作對?居然在宮中直接殺害了自己的婢女?這一切的真相一直都在顧月的腦海中回想著,可是不管自己如何回想就是沒有一絲絲的痕迹。
很快,皇帝派的太醫匆匆的趕了過來,「參見皇後娘娘!」
「起來吧,無須多禮,你快些去看看到底是怎麼死的。」顧月的眉頭緊皺,心中總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畢竟也是跟了自己很長時間的婢女了。
現如今忽然死了,可不就是做給自己看的嗎?
太醫匆匆走到了屍體身側,他扶了扶自己的鬍子眉頭緊蹙在一起,他行醫已經多年了但是這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殺人的。
「這...」太醫很是疑惑。
「如何?」顧月看得出來太醫根本就沒有見過這樣的死法。
周圍的宮女和太監一個個都迴避了,畢竟這樣的死法讓人看了一眼就心驚膽顫的。
太醫站起身來走到顧月的面前跪了下去,「回稟皇後娘娘,她的死法確實是與平常不同,看得出來生前遭受了不少罪,隨後便用短刀直接殺害了。」
顧月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了,「厚葬了吧,給她的家人多些封賞吧。」
「恭送皇後娘娘。」
「恭送皇後娘娘。」
回到宮中墨梓鴻正看著自己手中的奏摺,不一會兒就揉揉自己的眉頭緩解著疲勞。
「皇上。」顧月在人的攙扶下走到了墨梓鴻的身側。
「如何了?可知如何?」
顧月憂愁的嘆了口氣,隨後無奈的說道,「死法更是新穎就連太醫都未曾見過,我看還是白日里那些人的所作所為,我們根本查不出來,這一次傷了我身側的婢女下一次可就會更加過分。」
「是啊,不過你也先放寬心,我讓人厚葬了吧?」
「我已經吩咐下去了,皇上就放心吧,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加強皇宮的安全。」顧月知道倘若再不好好戒備的話,很有可能自己下次見到的就不是身邊婢女的屍體了。
「好,那你就先回宮裡去吧,回宮中好好的休息休息,這幾日真是勞累你了。」墨梓鴻寵溺的看著顧月,這段時間顧月一直都跟在他的身邊,更何況這段日子經過了很多事情。
顧月淡淡一笑,白皙的臉龐透著粉嫩,「好,那我就先回去了。」
墨梓鴻看著女子的背影扯出了一抹微笑,不過轉瞬即逝,「去把瀝川叫來。」
瀝川在來的路上正巧碰到了顧月,「屬下見過皇後娘娘。」
「起來吧,你這是要去哪兒?」顧月的聲音很輕。
「回稟皇後娘娘,皇上宣屬下前去御書房,說是有事要吩咐。」
顧月點了點頭,「那你快些去吧。」
正當瀝川要離開的時候從自己的身上掉下來了一個令牌,但是瀝川根本不知道而是著急的前去御書房。
「屬下參見皇上。」
「瀝川,你吩咐下去這段時日里一定要加強防備,各宮都要戒備。」墨梓鴻濃墨的雙眸很是嚴肅的看著瀝川。
瀝川點了點頭,隨後說道,「是,皇上,屬下這就下去吩咐。」
而另一邊顧月也沒有看到地上瀝川掉落的令牌,轉身便也離開了。
元辰想著進宮去找太子,但是遲遲都還沒有動靜,所以自己也已經憋不住了便立刻進了宮中。可是想要見到太子還是需要和皇上說一聲,不然的話還是見不到太子。
元辰走在去御書房的路上,忽然自己的眼前一亮便看到地上有一塊兒令牌,只不過距離實在是太遠了,所以還是需要走進去看。
「你們要不先行過去,我馬上就到。」元辰想要講他們這些領路的下人調開,但是沒有讓元辰想到的是他們這些下人根本就是寸步不離。
「公子,您不認識路所以還是由我們來領路吧!」下人們可不放心讓元辰一個人在宮裡面晃蕩,所以一直都是寸步不離的跟在元辰的身邊。
元辰無奈的點了點頭,想著那就還是先去見皇上吧,出來的時候也不遲。
「好好好,那就快些走吧。」
「臣見過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來吧,你入宮是來看太子的?」墨梓鴻一開始覺得這個元辰留在太子的身邊有些不甚好,但是最近卻發現這個元辰也倒是不錯。
「是,臣已經有好些日子未曾見過太子殿下了,所以這才進宮探望。」
墨梓鴻也沒什麼時間和他多敘舊,自己的身側還有人一樣高的奏摺還沒有批只好擺了擺手,「那你便去看太子吧。」
元辰好不容易從御書房出來了,便立刻走到了方才見到令牌的地方撿了起來,「這到底是一個什麼令牌啊?為什麼這麼眼熟,可是我又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兒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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