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惡鬼猛將3
獃獃看著這些青銅器,手放在上面后又離不開了,獃獃的兩隻狗熊一樣的大眼,眨巴眨巴的從上一直看到下面,他一厥屁股我就知道他想拉什麼屎,我拍了拍獃獃的肩膀說:「獃獃,你可別忘了,下來之前所定下來的規距,還有你們的承諾,你雖說不是我們秦派中人,但來此就要按我們事先定好的規距辦事,這引起全是在上面講好了的,不管他是誰也不能壞了這個規距,這裡面的好東西多了去了,你見一個愛一個,你全能拿的出去嗎!」。
我在上面為他們定下的規距,也是我創辦秦派所立下的派規,是結合其它倒斗各派規距而定,主要是遵守盜而不絕的核心原則,無論墓室的大小,裡面的寶貝多少,由帶頭的那個人,先選其中最好的一件。
然後再由手下面的隊員,依次每人只能選擇一件,最後由當中領頭的那人,再選擇幾件,這多選出來的是有用作特別之用,如答應為別人而取,用作公益之用等等,如果在墓室中出了突發情況,最好的那件冥器,如果不能取了,就以次而選擇取出,直到能取到能拿的走的明器為止,如果發現有人私自,私藏寶物就將其逐出師門,並斷其手腳,不過這種規定,其實主要的,還是為了能形成個規範,有句話說的好「沒有規距不成方圓」,說的在好,在金銀財寶利益誘惑的面前,難免為見財其意,自亂了方寸,反而為以小失大。
獃獃看了看我連忙躲到田瑤和田勝的身後,轉著狗熊一樣的黑眼珠子,對我說:「誰拿你的東西了,我就是瞧瞧,等出去我還要找你算帳,讓你們陪我兄弟的性命」,我看著獃獃,也只好搖頭作罷。
我們打著手電筒繼續前行,突然掛在我脖子上的探測球,亮了起來,那亮光是遇有邪氣時才發出的白色,我的心中頓時也隨之緊張了起來,我並沒有將當前的緊急情況,對他們講出來,以免驚擾到他們,我將這球先放入懷中,靜觀著周圍的情況,看看再作打算。
突然在我們的前方,懸吊著一具棺槨,走近一看,棺槨是用金絲楠木製成的,棺槨的四角,用四條巨大的半氧化的銅鏈,橫吊在石壁之上,每條銅鏈有人的手腕一樣粗細,外棺面採用透雕、浮雕、圓雕等技法雕磨而成,透雕的圖案,全是些劍、兵器之類的,浮雕則是些藏文,圓雕刻的是太陽和星辰,雕圖全是用彩繪雕的,雕圖的色彩艷麗對比強烈,用筆自然流暢,文飾中有雲紋、半圓形紋等,尤其以牛紋變化複雜,最具特色,系銅框架里嵌厚木板構成,外棺的裝飾並不華麗。
我看著這具楠木棺材,暗想:「棺里如果是一位將軍,可怎麼能用上這楠木棺槨,楠木官槨可是帝王才能使用的,而且棺上面的雕刻工藝都非同的一般,不過又一想,這是土蕃少數民族的政權,並不像中原王朝那麼的細摳禮數,他們只所也是學習了漢文明的一些枝葉,但並不是全般照用,還得給合自身民族的特色變通使用,有可能分封給自己重臣就使用這種規格,也不是沒有可能。」。
棺槨離地面有二米的距離,我們從下面看不到棺蓋處以上的畫圖,我讓大金牙和獃獃,將周圍石壁上的一塊巨石抬到了棺槨的下方,石塊是一個長方形,立起來有一米多高,原來所在的位置與擺放青銅器的石槽並擺著,立在石壁上,好像用作石槽原料剩餘的石塊。
石塊立起來后,只能站上一個人,我先站在石塊上面,我又低頭看看著懷中的探測球,小球的居然又恢復正常,沒了白光,我暗想:「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剛才是我緊張看錯了。
還是…,不管怎樣一定要打開棺蓋看看,如果棺槨裡面,真的有不安穩的東西,大家也甭想安全著走出這座石室,與其等不明邪物,找上門來,不如主動的出擊先探個究竟,做個心中有數提前能有個準備,這樣勝算才能更大」。
我如是這般想著,就大發著膽子,仔細觀察棺蓋的表面,棺蓋面上全是雕著的彩繪浮雕,雕的是一朵朵紅色的雲團,一千多年來這具棺槨居然保存的完好無瑕。
棺槨蓋的邊緣上,全卯上了粗大的銅製釘樁,釘樁己經氧化了,我口中念了風水開棺口訣,又打開調大了頭上的礦燈高度,然後將手電筒裝入背包,從背包換出一把藏刀,「磞磞」幾聲脆響,我將棺槨蓋子上的鐵制釘樁全部削斷。
又將棺蓋推開了一半,下面的人員與我配合著,將抽出來的棺蓋子,給抽了下去,打開棺蓋后,直感到棺槨中有一股陰森涼氣撲面而至,不過這股涼氣和先前遇到的並不太一樣,陰氣夾帶著一種,扣人心玄的感覺,我右手緊怕藏刀,左手又拿出一把手電筒向棺體中一照。
只見棺槨里躺著一具,身著將軍鱗片盔甲的乾屍,我不由想起了先前的那具殭屍將軍,心裡開始緩緩的不安起來,只見這具將軍乾屍,穿的將軍服甲,比先前那具殭屍更為的豪華上檔次,明顯比之前的那個級別更高。
剛才那個殭屍將軍的頭上戴的是頂將軍長帽,而眼下這具將軍頭上戴的是圓形的銅盔,還有不同的就是,這位將軍服飾上的銅鱗甲片,先前殭屍將軍身上穿是大圓形鱗片,眼前的這件將軍甲上,是半長半圓形的鱗片,還有這件銅甲是黃金色澤的,先前的確是銀白色的將甲,此具棺槨中的四壁上,並沒有先前的那具殭屍將軍的棺槨里的白色的顆粒。
這具乾屍所露在銅甲外面的手腳和脖子都完好無損,只是這位將軍臉上戴著一張青銅面具,面具是佛的面目,不由讓我想起了卻吉聖贊,我全身開始感到不大的靈活了,更預感到這面具下的面孔,一定會讓我大吃一驚,不過這個棺槨里躺著的將軍,從他身上的衣著上來看,就是石室壁上,所描繪的大將軍格列郞傑。
站在棺槨下面的大金牙和獃獃早就等不急了,大金牙張開露出兩顆大金牙的大嘴,對我叫道:「師父,到底裡面是啥好東西,下來也讓我們上去瞧瞧看看行不!」。
獃獃也跳著直叫道:「快下來,讓俺老薛也看看,快點你,快給俺下來」,當看到這張面具,就有種被它吸引的感覺,並有種想立即將它取下來的衝動,但想動手時,又好像被什麼給拉住了手,就是放不下手去摘這個面具。
我被他們在下面一起鬨,腦中頓時清醒了過來,我立即從背包里取出一個檳榔,放在嘴裡嚼巴了幾下,提了提神,剛才好像雙眼有些迷糊,像是半瞌睡著打盹一樣,這下子倒完全清醒了過來。
我大叫了一聲回應著他們:「奶奶的,什麼也沒有,就空有一具乾屍,又是名將軍!」
我在心中暗想:「他奶奶的,這個面具可能具有迷攝人心智的作用,看了這個面具之後,居然產生了種想要睡覺的想法,我倒真想看看藏在這張面具的下面,到底是什麼人」,想著我一下子,果斷的就將面具摘了下來,我也沒有想到,面具這麼容易就給取了下來,就像是普通人戴個面具似的,將它一下子取下來那麼的簡單。
我一看面具下的人臉,頓時腦袋就「嗡」了一下,頓時心亂如麻,這怎麼可能?是不是我的雙眼剛才是看花了,這怎麼可能,這這,我的下面又響起眾人亂鬨哄的嘲鬧聲音,我開始感到頭昏眼花,我雙腳一軟就從石台上跳了下來。
他們都拉著我問:「上面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又躺著一位將軍?」,我說可能是眼花看錯了,讓我坐下來休息會,你們誰上去再給我好好仔細的瞧瞧,可能就是一具普通乾屍罷了。
一聽是普通乾屍,大金牙第一個就爬上了石台,還沒等大金牙站穩,獃獃一下子又將大金牙給拉了下來,嘴裡嚷嚷著:「你娘的好事都讓你搶先了,這回先讓胖爺我先瞧瞧,哼!」。
說著獃獃站到石台上面,用手電筒照到棺槨里,扒在棺槨里搖晃著大腦袋看著,他是從棺槨里,順著屍體的腳部向上看的,突然獃獃大叫,「我的媽呀!」一聲大叫著,獃獃就從石塊上給摔了下來。
獃獃是連滑帶滾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嘴裡吞吞吐吐的叫著:「他娘的,是有鬼,他不是人」,說著右手指著旁邊地上王英傑的屍體。
田瑤在一邊推著獃獃,問他:「薛哥,你是怎麼啦!上面倒底是怎麼回事,你可別嚇唬我呀,我膽小,薛哥!」,田勝也推著獃獃問是怎麼回事。
大金牙擼著袖子:「他娘的看把他嚇成這個熊樣,讓金爺我上去瞧瞧」。
獃獃說著說著,用手拚命的「啪啪」的用力,直打著自己碩大的腦袋:「我怎麼沒有想到呢!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