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三章 鷸蚌相爭
莫惟誠看到了希望,有了奮鬥的方向。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輕輕敲了敲門,莫惟誠將桌子上丁頌婉的照片放進抽屜,然後冷冷地說:「進來。」
「少主。」來人是莫家的下屬。
莫惟誠看著他,「有事就說事,沒事就趕緊推下我要洗澡休息了。」
現在的他,心情特別煩躁,不想跟任何人說話。就算是家裡的一些事物也懶得處理,經歷了這麼大的失敗,他的心情糟糕到了極點。若不是一直隱忍,早就爆發了。
男人恭恭敬敬的說:「少主,三位堂主請您過去議事。」
這些人消息還真是靈通,自己前腳才進門後腳,他們就知道了。莫惟誠對自己的處境又有些擔憂起來,這三個人各懷鬼胎無孔不入,自己的行蹤肯定掌握在他們手裡,在國內的失敗,他們應該也知道了。
這些就算要逃避也是辦不到的,自從莫戰昏迷之後,三位堂主的權利比莫惟誠還大,所以這個時候讓他去前廳一是不是請而是通知。
他不耐煩地說:「不知道我剛剛才回來嗎?」
「三位壇主說就是因為你剛剛回來才有些事情要向您稟報,跟您商量才好定奪。」男人接著說,目的是讓莫惟誠拒絕不了。
莫惟誠冷哼一聲,說點好聽一點是稟告說的難聽一點是通知。
一直以來這三個人都會對他造成威脅,表面上自己是少主,實際上很多事情都決定不了。不過這些年沒為成已經壯大了,自己的實力,就算三位堂主挑釁,他也不害怕。因為就憑自己的能力,現在他們也不敢隨便動手。莫家已經成了四足鼎立的狀態,主人身邊有三個堂主,誰也無法取代誰。
莫惟誠冷冷地說:「既然有事情要商量,我自然不會缺席,馬上就過去。」
「好的。」
男人出去之後,莫惟誠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然後就去前廳了。
「少主姍姍來遲,是有什麼事情再忙嗎?」三堂主看到莫惟誠,就很不高興地說。
在他們看來莫惟誠讓他們等候就是不應該的。他們早就忘了莫惟誠才是莫家的主人,他們只不過堂主而已。
現在他們有實力,所以才有恃無恐。
莫惟誠心裡非常不高興,但是還是平靜地說:「我剛剛出門回來,收拾了一下,這沒有什麼奇怪的吧?」
大堂主笑了起來,「呀,我都差點忘了,我們少主是出去辦大事了,不過受阻這次去辦成了什麼事情呢?」
三堂主也跟著說:「大堂主,你真是說笑了,我們少主年紀輕輕,能夠辦成什麼事情啊,只不過出去玩玩而已。」
「莫家的繼承人只是出去玩玩,這好像不符合常理呀!我聽說是對付江家和宮家去了,只不過少主好像有些自不量力,最後一敗塗地,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三堂主說著笑了起來,如此挑釁,莫惟誠生氣極了,但是有什麼辦法呢!
他當初信誓旦旦一定會將宮家和江家擊敗,沒有想到自己如此輕敵,現在被幾位堂主奚落也是預料之中。
這個時候的莫惟誠暗暗下決心一定會教訓他們的,表面俯首稱臣,實際上這些人就等著看他出醜。
莫惟誠這個時候又想到了江瀝棠破解了情眠的事情,只要有父親在,這幾個人是根本不敢如此囂張的。
二堂主沒有說話,不是因為心裡沒有嘲笑莫惟誠,而是他一直以來都特別喜歡裝。裝作跟莫惟誠是一條心的,裝作任何事情都從莫家考慮。誰都知道是假的,莫惟誠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見莫惟誠不說話了,大堂主接著說:「少主,你去了國內卻一無所獲,為什麼又匆匆回來了呢?你不是應該開闢新天地嗎?」
「是呀,回來又有什麼偉大的計劃了嗎?不過少主本堂主認為你還是不要瞎折騰了,保存點實力。如果老主人看到他後繼無人一定會跟難過的。」三堂主說話最難聽。
大堂主依舊不放過,「少主在國內肯定是無處可逃了,否則也不會這麼快回來的。宮家的人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少主千萬不能太輕敵,薑是老的辣,這可是古話。」
莫惟誠知道他們表面是稱讚宮家,實際上是提醒莫惟誠認清楚自己的能力,不要跟他們斗。這種威脅莫惟誠當然明白,不過卻沒有辦法。
等到兩位堂主把莫惟誠奚落夠了,二堂主發話了。
他狠狠瞪了兩位堂主一眼,假裝很生氣地說:二位堂主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不管你們如何有能耐,你們都只是莫家的堂主,對少主說話還是放尊重點。」
二堂主最看不慣錢千山的這種性格了,於是冷冷地說:「二堂主說這些話難道就不害臊嗎?我們這樣問少主也沒有什麼意思,只不過想知道他有什麼計劃而已。」
「他這次回來當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辦!」二堂主堅定地說。
兩位堂主一愣,趕緊問:「什麼事情?」
二堂主看了莫惟誠一眼說:「少主和我們家朵朵早有婚約,所以是後來訂婚的。」
二位堂主頓時語塞了,不知道應該怎麼反駁,畢竟莫戰清醒的時候已經說過這樣的話了。
二堂主的解圍,莫惟誠並不感激,因為這是不懷好意的,他平靜地說:「不管兩家是否有過婚約,我都不會和錢朵朵訂婚。」
「什麼?為什麼。」二堂主吃驚了,他認為莫惟誠應該抓住他這顆大樹的。
莫惟誠冷冷地說:「父親尚在昏迷,我怎麼可以訂婚呢!」
大堂主趕緊說:「少主真的是孝順,我也贊同你觀點。」
「不錯,這種情況下結婚也太不孝順了!」三堂主也跟著說。
二堂主生氣地說:「那麼難道主人一天不醒,少主就一天不能結婚嗎?你們這是什麼道理?」
「這種事情二堂主急不得,要問少主的意見,就像你說的,少主的身份尊貴,怎麼可以勉強他的意志呢?」
三位堂主針鋒相對,在那裡爭辯,莫惟誠悄悄退了出去,不再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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