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黃猿出動
幾乎所有人對多弗朗明哥的都有著瘋子,異類這樣的看法。
但多弗朗明哥卻認為其他人都很蠢,有能力為什麼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而且多弗朗明哥自認為自己很有智慧,他從不招惹自己絕對招惹不起的人。
比如凱多,比如白鬍子。
所以在他的心裡,克洛克達爾是個比他更瘋狂,更像瘋子的男人。
挑戰白鬍子這件事在多弗朗明哥看來就是瘋子才會做的事情!
作為大海上的強者,他最明白四皇都是怎樣的怪物。
而克洛克達爾不僅挑戰了白鬍子,居然還活了下來!
這讓多弗朗明哥確實隱隱把克洛克達爾高看了一籌。
整個七武海,只有鷹眼和克洛克達爾能入他的眼。
所以,當聽到多弗朗明哥聽到克洛克達爾和鷹眼說的這些時,他對江晟的海賊團起了濃厚的興趣。
「被幾個剛到偉大航路的小海賊擊敗的七武海,沒有存在的價值了吧?沙鱷魚!」
多弗朗明哥哼笑一聲,讓人戰慄不已的眼神隱藏在那副紫色的眼鏡下。
天夜叉的嘴上毫不在乎的說著激怒沙鱷魚的話。
他有不在乎的實力。
多弗朗明哥不一定比克洛克達爾強多少。
七武海之間雖有忌憚,但卻不會存在懼怕這種情緒。
而且多弗朗明哥本身就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人。
面對多弗朗明哥的嘲諷,克洛克達爾罕見的沒有動怒,他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joker,我等著你被這夥人幹掉的那一刻!」克洛克達爾用他那詭異的死魚眼看著多弗朗明哥。
「夠了,我不是為了聽你們來這裡爭吵的!」戰國呵斥了一句。
「你們認為這夥人可不可以成為七武海之一?」戰國不給眼前這些桀驁之輩爭吵的機會。
「老夫沒意見。」甚平從不會發表不同的意見,他對海軍乃至海賊都不在乎,他只在乎人魚島。
「這是你們海軍的事情,我並不在意七武海都有誰。」說完,米霍克背著黑刀·夜走出了會議大廳。
對於鷹眼的特立獨行,其他人毫不在意,強者都有特權,何況是鷹眼!
「咈咈咈咈咈!」多弗朗明哥鬼魅的笑著,沒人看得出來他的想法是什麼。
「那麼,我的意見其實也不重要了吧?」克洛克達爾額頭帶著青筋,語氣卻異常平緩,讓人看不出喜怒哀樂。
戰國頓了頓,繼續說道:「你的意見當然很重要,畢竟你是唯一跟他們有過接觸的人,他們的情況還需要你說明......」
「就憑你是海軍元帥我就要告訴你我知道什麼?我不在乎他加不加入七武海!」說完,克洛克達爾轉身走出會議大廳。
門外響起呼嘯的風聲,黃沙捲起,克洛克達爾消失在了聖地瑪麗喬爾。
戰國青筋若隱若現,他雖然知道海賊都是什麼人,但還是壓不住火氣。
不過,戰國開這個會的目的,僅僅是為了通知其他七武海,海軍要邀請江晟加入七武海,以及詢問克洛克達爾有關江晟的情報。
海軍還真不會在乎其他七武海同不同意,開會不過是一個形勢。
「咈咈咈.....塞繆爾可還活著呢!」多弗朗明哥道。
「他早已被剝奪七武海的位置,而且誰也不知道他在哪裡。」戰國道。
「是這樣嗎.....咈咈咈咈咈咈!」
多弗朗明哥帶著囂張的笑聲,從會議的陽台上飛了出去,一步步踩在空中看不見的線上,從戰國的視野中消失了。
多弗朗明哥走了之後,黃猿站了起來。
「既然會議結束了,戰國先生,我這就去.....」
「別急,波魯薩利諾,這趟你去除了邀請這夥人加入七武海,還有一件事要做......」
六天後,遙遠的奧巴代亞島上。
雷紋號與另一輛大的多的船同時起航離開了奧巴代亞。
砰!!
低沉的擊打聲吸引了周圍練習霸氣的海德,塞爾瑪四人。
咔嚓!
江晟腳底的甲板突然崩裂。
威拉德的拳頭上纏繞著淡淡的黑色氣息。
那是武裝色霸氣!
威拉德怔怔的看著手掌上的霸氣,他沒想到突然就領悟了這種力量。
江晟也沒想到,兩人本來只是簡單的切磋體術,威拉德的突破太過突然,導致江晟沒卸掉這一拳全部的力量。
「不虧是威拉德,這就領悟了霸氣!」莫爾知道,他們這群人中,威拉德必然是第一個領悟霸氣的。
這與常年的戰鬥與鍛煉是密不可分的,威拉德經歷的戰鬥遠不是他們幾個可以比較的。
「不錯,接下來只要習慣了霸氣,就可以形成很強的戰鬥力了。」江晟贊道。
「不錯什麼呀,晟哥哥,地板都裂啦,我們又沒人會修地板!」
埃莉諾不滿的走到江晟面前,瞪大漂亮的眼睛,兩隻纖細的小手插著腰。
埃莉諾除了做飯,每天還會打掃整個船,不知道會航行多少年,她早已把這座船當做了家。
「啊.....這個,這個威拉德會修,威拉德會負責修好船的!」江晟茫然了一瞬間,立馬說道。
「我?我不會....好吧,我修。」威拉德看到江晟淡漠的目光,背後一涼,猛然改變了說辭。
其他幾位本來還因為威拉德掌握霸氣而羨慕不已的海賊首領們,突然就情不自禁的低聲發笑。
畢竟威拉德那麼多年來一直表現的豪邁無雙,跟最近一比,強烈的反差很有意思。
「狂獅什麼時候成了慫貓?」海德低聲嘲笑。
威拉德反而沒在意海德的嘲笑,而是愣神道:「你多少年沒有嘲笑過我了?被你嘲笑,不知道為什麼,再也沒有當年那種氣惱了,我反而很開心。」
海德沉默。
他知道一直以來一直是他自己的問題,但是他不想承認。
海德其實非常非常感動,但他就是抹不開面子道歉。
「兩個大男人,真是矯情。」塞爾瑪不屑的冷哼一聲,轉身走進船艙。
威拉德剛要反駁,旁邊的莫爾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認為塞爾瑪說的有道理。」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江晟聳聳肩也帶著埃莉諾走進了船艙。
「大叔別忘了修甲板哦!」埃莉諾走時還說到。
最後,甲板上只留下了威拉德與海德兩人。
那天晚上他們說了什麼誰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