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拜師
第八章拜師
薛醒川臉上帶著笑容,說道:「走吧,進去坐坐。」
「好的好的。」蘇桓趕忙道謝道:「有勞薛神醫了。」
一行人來到了竹林中的涼亭里,紛紛落座之後,薛醒川道:「巧兒,去端一壺茶來。」
「好的。」薛巧兒抱著玫瑰花起身,真的倒茶去了。
薛醒川這時又道:「桓兒,蘇家的事情,你打算如何處理?」
「這個暫時不急!」蘇桓說道:「薛神醫您也知道,敵人的勢力太過強大,光憑我一個人實在翻不起什麼風浪,連我爹娘都遭了那些人的毒手,我一個才剛上完大四的學生又怎麼可能會是那些人的對手,我覺得吧,我現在應該以隱忍為主,等積累足夠的力量之後再去反擊。」
薛醒川點頭,說道:「現在的確不宜與那些人正面交鋒!不過桓兒你也不必太過擔心,你父親經營蘇葯集團這麼多年,總歸是有些心腹的,你爸的那些老同志目前依舊在觀望,只要你還活著,劉家那對父子就無法徹底掌控蘇葯集團,不過目前最重要的是替你父親洗刷冤屈,你父親那裡佔了蘇葯集團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是蘇葯集團最大的股東,目前都被國家凍結了,一旦你父親的罪名得以澄清,就能扭轉蘇葯集團的局勢。」
蘇桓沉吟了一會兒,突然道:「薛神醫,我媽的遺體現在在哪?」
薛醒川道:「在中興醫院太平間里,不過那裡一直有人守著,你恐怕進不去。」他顯然是知道蘇桓的打算。
蘇桓想了想道:「那就等過一段時間再說吧,對了薛神醫,您這裡有銀針的吧,能給我一套嗎?」
「有啊。」薛醒川疑惑地道:「你要銀針幹什麼?」
「這個......」蘇桓眼珠子轉了轉,然後面色一肅,一本正經地道:「經過這一次的變故,我有了新的打算,我準備學醫了,畢竟我蘇家是醫藥世家,一方面,我可以治病救人,另一方面,我還可以把華夏醫術發揚光大!」
這樣就更加高尚了,蘇桓覺得,自己頭頂上突然戴了個金光閃閃的帽子。
「好!好樣的!」薛醒川被蘇桓這一番話所感染,他捋著鬍鬚點頭,心下頗為欣慰,然後從懷裡取出一個黑色包裹,他細細撫莫著包裹,似乎非常不舍。
蘇桓見了,心下頓時一動,這老頭這麼捨不得,莫非是什麼了不得的寶貝不成?
他急忙接過包裹,打開一看,只見黑布上整整齊齊地插著許多銀針,一共十八根。
「這是我祖師爺傳下來的,叫做九龍神針。」薛醒川這般介紹著。
蘇桓笑了起來,這套銀針雖然稱不上什麼仙品,但也非常不錯了,這銀針上面居然還有一丟丟的靈氣,實屬難得!
「不過,你打算用這銀針做什麼?」薛醒川問了這麼一句。
「您老很快就會知道的。」蘇桓笑了笑,話音落下的時候,他猛地取出一根銀針扎在了自己手臂上,接著取出第二根扎在自己匈口,接著是第三根第四根,直到最後,十八根銀針全部扎到了他身上。
蘇桓閉上眼睛,很是享受地道:「真是舒服!」
用銀針往自己身上扎了這麼一下之後,蘇桓身上竟然出了一身汗,他用銀針貫穿了自己體內的細小經絡,有助於自身以後的修鍊。
「這、你這用針的手法,我好像從未見過!」薛醒川對蘇桓露出了狐疑之色。
蘇桓笑道:「如果說我是胡亂扎的,薛神醫您會相信嗎?」他顯然是不會說實話的。
薛醒川想要聽到的回答可不是這個,他心思變幻,想了想,心裡立馬有了決定,先是整理了一下衣衫,微微咳嗽了一聲,接著才道:「快給師父上茶。」
蘇桓楞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了,這老頭竟然想收自己為徒,想來是看上自己了,對於薛醒川這個師父,蘇桓還是非常願意認的,這老頭在醫學界有著極高的人脈,有他幫忙,自己肯定能少走不少彎路。
桌上沒茶,蘇桓抬頭看去,薛巧兒正巧端著茶走了過來,他急忙跑過去,嘴裡說道:「來的正是時候!」
蘇桓搶過茶盤跑了回來,然後立馬倒茶。
薛巧兒走了過來,疑惑地道:「這是幹什麼?」
「起開起開,沒你什麼事。」蘇桓倒好茶遞給薛醒川,笑著道:「師父請喝茶!」
薛醒川點了點頭,接過了茶杯。
「師父?不對不對!」薛巧兒這才明白過來,自己爺爺竟然要收蘇桓為徒,這絕對不行,這個混蛋明明和自己一般大小,若是成為了自己爺爺的徒弟,那自己豈不是要叫他師叔?這是絕對不可以的。
「爺爺,您不能收他為徒,這是師門不幸啊!」薛巧兒尖叫起來,伸手要去搶奪薛醒川手裡的茶杯,只要這杯茶喝了下去,那就算是拜師成功了,她是絕對不允許的。
蘇桓可不是當擺設的,他抓過薛巧兒的雙手手腕,然後把她摁倒在座墊上讓她動彈不得。
「你、你放開我!」薛巧兒奮力掙紮起來。
蘇桓嘿嘿笑道:「我馬上就要成為你的小師叔了,你要尊老,我也會愛幼的!」
「啊啊啊,你無恥!」薛巧兒尖叫起來,都是自己大意了,竟然會因為一束玫瑰花而放這個混蛋進來,還是自己心太軟了!
蘇桓嘿笑道:「我有齒的。」
「呀呀呀,你流氓!」
「我流氓?擺脫你罵人動動腦子好不好?」一邊說著,蘇桓一邊又把目光投射到了薛巧兒匈前,然後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瞧見男人的目光,薛巧兒哪裡不明白,她頓時大叫起來,「啊啊啊啊,我要殺了你!」
薛醒川搖了搖頭,把手裡的茶喝了下去,然後開口說道:「好啦好啦,別吵了,我頭疼!」
蘇桓這才把薛巧兒放開,得到自由之後,薛巧兒頓時撲到蘇桓身上,懟著他的耳朵就咬了下去。
「疼疼疼疼疼,小丫頭片子,你屬狗的啊!」
「嗚!汪汪汪汪,我咬死你!」
「疼啊,大姐,能別咬了嗎?」
「就要咬,咬死你!」
蘇桓右邊耳朵上悲催地多了兩排齒印,那女人還真是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