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趙臻和張洹的婚禮(四)

番外之趙臻和張洹的婚禮(四)

番外之趙臻和張洹的婚禮(四)

婚禮上,趙臻和張洹都沒有喝醉,酒量一向不錯的曹逸然卻喝醉了。www.niubb.net牛bb小說網

誰叫他在婚禮上向白樹求婚,於是,被趙昶和薛露一起故意讓大家對求婚成功的他敬酒祝福,白樹在旁邊勸了好幾次都沒成功,女人的笑語和祝福的迷湯都太兇殘了,連曹逸然都招架不住,只得喝。

而且其他人也來敬酒,鬧到最後,趙臻和張洹這一對正牌新人倒是很是有禮有節地招呼了客人之後率先退場了,留下曹逸然和白樹被大家猛攻。

曹逸然不得不想這是趙昶故意的,為了讓趙臻和張洹可以早點解脫。

曹逸然喝醉了,白樹比他好不少,於是可以扶著他,抱著他,安撫躁動的他。

小唯唯則是早早地被奶媽和保姆帶著跟著爺爺一起回去了,因為他在趙家這邊的床上都睡不好,他要睡覺,就必須把他抱回家去睡。

曹逸然醉了,有時候就直接睡了,有時候就要鬧騰一場,這一次白樹運氣非常不好,曹逸然沒有直接睡,而是不斷地鬧。

而且還鬧得非常荒唐,他唱歌跳舞,而且還是跳鋼管舞,自己脫衣服,把白樹氣得把他抱著又拖又拽地制止住了。

趙昶這時候也發現不該讓曹逸然醉了,只是,誰知道他醉相這麼不好,家裡的好些客人都是長輩,雖然大部分已經或者回家了,或者送去了定下的酒店安歇,但依然還是有長輩在,看到曹逸然那個樣子實在是不好,幸好有白樹在,白樹高大,而且有力氣,最主要是他知道怎麼樣把曹逸然制住,這才沒讓曹逸然的跳舞得逞。

曹逸然本來已經把趙臻這棟房子的頂的一間房定為了自己的房間,還在房間里讓人放了自己喜歡的洗漱用品浴鹽香水等私人物品,甚至還讓送了幾套他樂意穿的衣服在衣櫃里掛著,他要到上去睡,而且趙昶也對白樹建議,說可以扶曹逸然上去睡,但白樹依然堅持帶著曹逸然回去了。

回去是回白樹的公寓,他的公寓長時間沒有去住,回來了這幾天,在他的要求下,而且白太太認為兒子大了,又是和男人在談戀愛,和父母住一起的確是對他和曹逸然的關係發展不大好,所以,就帶著保姆一起去把忙碌的兒子的公寓給收拾出來了,一切恢復了白樹以前住在那裡的狀況,有了生活的氣息。

車是曹逸然家裡的司機開的,是個老司機,估計見曹逸然的醜態也見得多了,所以,白樹也沒有忌諱是他開車送他和曹逸然回去。

曹逸然醉得實在是厲害,他面頰緋紅,眼睛水水的,眼睫毛又黑又長,眼睛眨的時候就一扇一扇,上翹的眼尾讓他的神色帶上了一種凌厲,凌厲之外卻是勾人的魅惑。

他被白樹強制性弄進車後座的時候,曹逸然還在唱歌,而且唱得很大聲,只要白樹不制住他,他還要做狂野地彈吉他的動作,還準備脫衣服甩掉,別人看到,都是忍笑忍得胃疼了,偏偏這個傢伙毫無自知之明。而且趙昶還用手機照了幾張照片出來,等到時候趙昶發給曹逸然一看,白樹不用想也知道,曹逸然恐怕又會戒酒好一段時間了,畢竟丟人都丟到姥姥家去了。

曹逸然在車上的時候還在鬧騰,所幸老司機是個很能忍且極有禮貌的人,他只是在不斷建議制著曹逸然的白樹,問要不要喂少爺喝些水,並沒有笑曹逸然醉酒後的荒唐。

白樹道,「他沒有說渴,現在不用喂,等回去了,喂他喝些醒酒藥。」

曹逸然鬧騰一陣就累了,所以就靠在白樹懷裡睡了過去,白樹摟著他,聞到他身上滿是酒味,酒味甚至掩蓋了他身上本有的香水味。

睡了的曹逸然讓白樹總算是能夠鬆口氣,司機先生到最後還在確認,「回少爺的房子去會不會更好一些,畢竟有人一起照顧他。」

白樹卻道,「不用,我家裡也什麼都有,而且我比較熟悉。要是回了他的房子,他又鬧起來,到時候更多人看到了他那個樣子,他恐怕要鬱悶更長時間。」

白樹這樣說,即使是沉穩的老司機也笑了。

白樹力氣大,也是和司機一起把曹逸然弄進了他的房子,司機先生在白樹的家裡沒有多做停留,就放下曹逸然的東西離開了,說回去後會和太太他們說曹逸然的情況的。

白樹對他道了謝,沒有送他出門,讓他幫忙把門帶上,就扶著曹逸然進了浴室里。

給曹逸然洗澡也是個大工程,他洗著洗著就醒了一陣,半睜著眼睛,眼睛黑幽幽的,盈著一層水光,盯著白樹看,還對他唱歌,唱著唱著就又睡了。

等把曹逸然弄上床去,白樹滿身都濕透了,全是被洗澡水打濕的。

光溜溜的曹逸然毫無防備地躺在床上,身材修長,在外一年多的時間,讓他身上有了一層薄薄的漂亮的肌肉,有種既健美又柔軟的美,白樹看著他,低下頭去親了他的唇一口,拉過被子把他蓋嚴實了。

白樹洗過澡換過睡衣,去煮了醒酒湯來,自己喝了一大碗,又端來喂曹逸然。

他已經給自家和曹家都去了電話,說了曹逸然在他這裡的事情,還問了小唯唯的事,得知他已經睡了。奶媽說到家要哄他睡的時候,他發現爸爸和叔叔都不在,鬧了好一陣,但是鬧過之後就睡了,這時候正睡得酣。

曹父曹母估計也是從某人處得知了自家兒子醉酒後鬧出的大笑話,他們也是哭笑不得,知道白樹把他帶回了家倒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問候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曹逸然被白樹一口一口地灌了一碗醒酒湯,喂到後來,曹逸然已經有了點意識,白樹親他,還回應白樹和他熱吻,親完了,他又倒下去睡死了。

白樹拿他沒有辦法,之後也上床睡了,在微弱的光線里,曹逸然的臉龐曖昧不明,但他依然看得很專註,伸出手在他的臉頰下巴上撫摸,道,「你這個傢伙,今天還和我求婚呢,現在就睡得像個死豬。要是不睡,我們正好商量一下也趕緊把婚禮辦了,一直拖著我媽時不時就要提醒我,麻煩。」

曹逸然只是被他的手指摸得發癢,微微動了動頭,根本沒有回應他。

曹逸然半夜憋尿,爬起來上洗手間,以為這是他父母家裡他住的房間,於是赤著腳沒走兩步就踢到東西摔進了沙發里,白樹也醒了過來,趕緊開了燈,爬起來把曹逸然扶了起來,又扯過睡袍給他披上,曹逸然靠在他身上,微眯著眼睛打量四周,他大約酒醒得差不多了,認出了這是白樹的房間,就嘟囔道,「這是你家嘛,我以為在我爸媽那裡。」

白樹看他摔傷了沒有,曹逸然卻不在意,繼續往洗手間走,白樹問他,「沒有摔到哪裡?」

曹逸然搖頭,「我沒事。」

白樹和他一起進了洗手間,一路扶著他,就怕他又摔了。

放完水,曹逸然洗手的時候才徹底醒了,從鏡子里看白樹,又看頭髮凌亂的自己,他扒拉了一下頭髮,道,「這是你家嘛,我們回來了。」

白樹道,「我把你帶回來的。」

曹逸然「哦」了一聲,「我醉了是不是?我不記得怎麼來的了。」

白樹簡直想把他鬧騰出來的那些事告訴他,但是還是忍住了,心想讓他好好睡一晚,第二天趙昶那丫頭一定會拿出證據告訴他的,到時候有他慪氣的時候,看他以後還肆無忌憚地喝酒。

回到床上,曹逸然看了看手錶,發現已經早上五點多了,他吸了口氣,手腳並用地抱住白樹,又在他的臉頰和脖頸處磨蹭,像是只忠誠的狗在磨蹭主人一樣,白樹溫柔地撫摸他的頭髮和耳朵,又摸他的肩膀,道,「還早呢,睡。」

曹逸然嗯了一聲,卻不怎麼睡得著了,在白樹身上磨蹭了一陣,暖暖的,全身軟綿綿地,有種甜蜜的酥酥的感覺,於是,他湊過去親了白樹的唇,道,「睡不著,我們來做。」

白樹將他抱著往上託了托,然後親吻他的嘴唇,又親了親他的鼻子,道,「昨晚上才做過,受得住嗎?」

曹逸然的腿纏著他,道,「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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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然隨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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