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塌天大禍
在對面的房間里,陰謀的策劃如出一轍。
陳言也是說屋子太悶打開了窗子,而且還借故離開了。
有糧和陳婉歌開始嬉鬧起來,笑聲穿牆越窗,傳到了對面王漢風的耳朵里。
醋意大發的王漢風來到了有糧的房間。
他一把推開了了房門,瞪著牛大的眼珠子,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陳婉歌正趴在有糧的懷裡,有糧的手搭在她的腰上,兩人正如火如荼的纏綿在一起。
王漢風的突然出現,讓陳婉歌臉色大變,她渾身顫.抖了一下,忙一把推開有糧。
有糧看了一眼橫眉立目的王漢風,又瞥了一眼驚魂未定的陳輓歌,心中感到十分的驚詫。
有糧問道:「你找誰?」
王漢風沒搭理有糧,而是快步走到陳婉歌面前,「啪」的一聲,狠狠的抽了一記耳光,罵道:「你個婊子,竟然給老子戴起綠帽子來了,我看你這是找死呀。」
陳婉歌捂住臉,哭著跑了出去。
有糧憤怒的問道:「你誰呀,憑什麼打人?」
「草你媽的,你這個土鱉孫敢動我的女人,老子滅了你。」王漢風叫罵著,一揚手,一記耳光又向有兩扇來。
有糧怒向膽邊生,飛起一腳,揣在王漢風的肚子上。
王漢風「哎喲!」一聲,撲通一下摔倒在地上。
有糧撲了過來,騎在他的身上,左右開弓,對著臉上就是兩記重拳。
王漢風滿眼金星,疼的殺豬般的嚎叫。
聞聲而來的酒店經理,帶著保安跑了進來,一看到王副縣長正被挨打,頓時大驚失色,忙圍上來,將有糧拉開。
「王縣長,您沒事吧?」經理戰戰兢兢的說。
王漢風擦了擦嘴角上的鮮血,惡狠狠地盯著有糧。
「王縣長?」
有糧聽到這個稱呼后,一下子懵在那裡。
「你個小癟三,你他娘的眼睛長到屁.股上了吧,竟然敢對王縣長都起手來。」
酒店經理狐假虎威的斥責起了有糧。
有糧不知所措,大腦一片空白。
經理討好的說:「王縣長,要不要給警署打個電話?」
王漢風可不想把因為爭風吃醋的事情鬧大,搖了搖頭,一甩手,走出了房間。
唐少行在一邊暗暗竊喜。
陳言恰到時機的跑了進來,故做驚訝的說:「有糧,你咋闖了這麼大的禍呢,你知不知道你打的是王副縣長?」
唐少行在一邊煽風點火的說:「完了,完了,這下完了,你得罪了這尊門神,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有糧吼道:「縣長有啥了不起,要殺要剮隨他便,不就是一條命嗎!」
陳言嚇唬說:「表弟,還是趕緊想個辦法吧,真要是讓警署給抓去了,那可真是沒說理的地方了。」
「進去也不怕,反正我沒殺人。」
有糧依舊沒有絲毫膽怯。
陳言假裝關心的說:「人家是縣長,有權有勢,跺跺腳,縣城還得顫三顫呢,我看,你還是到外面先躲幾天吧。這裡讓唐總出面說和一下,這事情處理起來就會輕一些了呢。」
有糧沒有反駁,失魂落魄的離開了酒店。
有糧回到家,吳安良看他心事重重的樣子,關心的說:「二子,你不在山上咋跑回家了呢?」
有糧並不想將這次闖下的禍告訴吳安良,沒好氣的說:「爹,看你問的,這是我的家,還不許我回來呀。」
吳安良一腦門子火,大聲說:「誰說不許你回來了,這不逢年不過節的,你冷不丁的跑回來,咋地,還不許我問了啊。」
在吳家這三兄弟之間,吳安良和這二兒子天生的就是冤家,從來沒好好的說過話,只要是上下嘴皮子一碰,吵鬧往往就成了爺倆的家常便飯。
有糧瞅著吳安良擔憂的樣子,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那份委屈,撲通跪倒在地上,哭著說:「爹,我給咱家闖禍了,我把王副縣長給打了。」
這句話無疑是晴天霹靂,老吳差一點一頭栽倒在地上。
他狐疑的問:「你真把縣長給打了?」
有糧抹了把眼淚,點了點頭。
老吳強忍著滿腔怒火,聲音顫.抖的說:「咱和縣長八竿子也打不著哇,你,你們咋攪到一起了呢?」。
「爹,我也說不明白,反正就是打了,一人做事一人當,我這就去警署自首。」
吳安良罵道:「小畜生,你不說,是不是要急死我啊。」
有糧索性就把事情的來朧去脈一股腦的告訴了他。
老吳沉默了一會,說:「二子,爹想過了,咱就是個農民,找個農村姑娘過日子那才是本分,城裡的姑娘,怎麼會看上咱呢?咱有對她不知根不知底的,她圖咱那一點呢?我覺得這件事不是那麼簡單。」
「說打人的事呢,你說婉歌幹什麼!」
「這事不就是那姑娘引起的嗎,要不,你怎麼和縣長撞到了一起呢!」
「這事情還沒搞清楚呢,爹,你可不能瞎說啊。我表哥不是說了嗎,讓我回家來躲幾天,縣長那裡他在想辦法解決呢,也許過兩天就沒事了。」
一提起陳言,吳安良重重的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