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行動目標『卡菲爾』
「上校,您這是要叛國嗎?!」
用力抓著手中的文件袋質問上校的上士現在很激動。
上校就算不看上士,也能聽出來。
「你太激動了,上士。」
語氣平靜的上校在話音落地的同時,抬起左手取下口中的雪茄。
「卡菲爾是不是原石,我們都無法把他留為己用,只能把他囚禁在什麼地方進行那毫無意義的研究,所以…。」
說到這裡,上校抬起拿著那個裡面裝著紫紅色液體的高腳杯:「我們拿他去跟那個都市換科技哪裡不對?哪裡是叛國?」
說完,上校抿了一口高腳杯中那香甜的紫紅色液體。
聽完上校的話,上士瞬間冷靜了下來。
「再者說了,以我們現在的技術和力量想要長時間囚禁一個原石簡直是在痴人說夢,甚至可以說…只要出了一點兒差錯,我們就要面臨來自原石的瘋狂報復和俄羅斯人的全面入侵。」
見上士冷靜下來的上校果斷又加了一把勁,從而讓他拋棄了心中的芥蒂。
「既然…。」
『嘭』
上士剛一開口就被外面傳來的劇烈爆炸聲給打斷了。
對此,上士也好,上校也罷,整個車隊的人都被嚇了一跳。
原因是位於右側的史崔克裝甲車炸了。
「怎麼搞的?!」
沒想到史崔克裝甲車會炸的上校在話音落地的同時,丟掉手中的高腳杯和雪茄拿起一旁的對講機開始呼叫斯特里克裝甲車內的人。
「獵鷹呼叫麻雀,立刻報告情況!」
上校那從對講機之中傳了出來的聲音令代號是『麻雀01』的斯特里克裝甲車的車長回過神來按下了前方那車載對講機的開關。
「不…RPG!」
剛想回答說『不知道』就被突然出現在視野之內的手持RPG7的少年嚇得叫了起來的麻雀01使代號是『麻雀03』的駕駛員迅速倒車。
『嗖』
由於麻雀03倒車倒得及時,那個手持RPG7的少年沒能像他那正在裝填彈藥的戰友一樣取得戰績。
「媽的!」
看到那個少年沒能命中目標的鏡當場罵了他一句。
以至於這個少年帶著一臉做錯事的表情蹲回到了藏身的大土包後面。
「該死的!你是不是傻?啊!不是你不跑出去送死躲…。」
『咣』
氣急敗壞地對那個少年罵了起來的鏡還沒把話說完就被從斯特里科裝甲車那口徑是105mm的火炮里飛出來的炮彈給打斷了。
被這顆在十多米外爆炸的炮彈打斷了不算,還被它弄了一嘴沙土的鏡在晃了晃有些暈的腦袋之後,站起身體取下身上那顆從彈藥庫中順手拿出來的煙霧彈。
「撤!」
說完,鏡把手中那顆煙霧彈丟到斯特里科裝甲車旁邊便轉身向阿拉薩德所在的地方跑了過去。
看到有人跑了的麻雀01剛想命令代號是麻雀02和麻雀04的炮手與機槍手開火就被剛剛爬出了悍馬車的上校給阻止了。
「別打跑了的那個!他是卡菲爾!」
一手拿著望遠鏡,一手拿著對講機的上校在話音落地的同時,收回露在外面的半個身體。
「該你了,上士。」
說完,上校把系在他腰間的一個棕綠色小包取了下來交給了上士。
清楚這個小包裡面裝了什麼的上士沒有任何遲疑的把它接了過來。
「終於要結束了。」
留下這句話便拿著那個小包打開車門來到了外面的上士在對後面的幾輛車揮了揮手之後,淡定地站在原地把這個小包系在了腰間。
與此同時,後面那幾輛車中的士兵也都帶著自己的武器來到了外面。
「上士,任務…。」
「除了穿迷彩服,戴著巴拉克拉法帽的人之外,其餘的全部殺掉。」
上士的話令被他打斷了的那個看胸前的標誌就能知道他是什麼軍銜的下士點了點頭。
「三路追擊!」
說完,下士便帶隊去追鏡那十幾個被斯特里克裝甲車追著跑的倒霉蛋去了。
而還站在那輛悍馬車旁邊的上士則在從副駕駛上下來中士,也就是他的副手把他的頭盔和武器交給他之後,把頭盔扣到腦袋上抱著武器去追下士了。
「跟上。」
上士剛離開這裡,車內的上校便對駕駛員下達了這個命令。
對此是沒有任何疑問的駕駛員在用車載對講機聯繫了一下其他駕駛員之後,抬起踩著剎車的腳踩著油門,同時把方向盤往右打滿的開始越野。
這一下,原本可以輕鬆地把這個毀了他們四個據點的車隊報廢掉的鏡差點兒跑斷腿。
從上午跑到了晚上才勉強把分成三路對他們進行追擊的美軍甩掉的鏡是被阿拉薩德和相良宗介拖回村子的。
因為在逃跑途中犯了病的鏡一不小心多吸了白色的粉狀物體。
以至於鏡在被阿拉薩德和相良宗介拖到杜拉克那裡的時候還處於飄飄然的狀態。
換種說法就是,鏡現在就像是剛剛出生的小鹿那樣站都站不穩,更別說走或跑了。
「呃…卡菲爾這是又吸多了?」
正準備帶人去找早就該回來的鏡等人的杜拉克見他被阿拉薩德和相良宗介架著才能站在那裡樣子,問了這個答案顯而易見的問題。
「美國人追得太緊了,途中犯了病的他一不小心多吸了一大口。」
語氣之中充滿了無奈的阿拉薩德在話音落地的那一刻,對相良宗介使了一個眼色。
明白阿拉薩德是什麼意思的相良宗介在和他把鏡架到了杜拉克的毯子上之後,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呼…由於兩個RPG手中的一個在暴露了之後,又回到了藏身點導致剩下的RPG手被他連累,而我們又沒了攻擊地方裝甲車的重武器,只能撤退。」
突然開口說出了這個的相良宗介不是在為沒能完成任務的他們開脫,是在把他們沒能完成任務的原因告訴給杜拉克。
雖然這在絕大多數人聽來就是開脫,但杜拉克不在這絕大多數人之中。
「其他人呢?」
聽完相良宗介的話,杜拉克用平靜的語氣問了他這個問題。
「都在逃跑的時候被打死了。」
站在上面躺著鏡的毯子旁邊繃緊身體回答了杜拉克的相良宗介眼中沒有畏懼,只有堅定。
「……行了,先去休息吧,明天早上跟我到長老那裡請罪。」
面對那樣的相良宗介,拿和鏡一樣都是長老中意的得力幹將的他沒什麼辦法的杜拉克想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出了這句話。
不過被阿拉薩德餵了一口水的鏡卻在這個時候抓著他的手臂坐了起來。
「金克拉隊長,那些人是咳咳…。」
突然咳了起來的鏡在阿拉薩德的幫助下恢復了正常的時候,使出全身的力氣從毯子上站了起來:「那些人不僅是沖我來的,還對周圍的地形非常熟悉,我帶著他們兜了一天的圈子才勉強在距離這裡二十多公里的地方把他們給甩掉!」
聲音不大,但語氣卻又急又認真的鏡使杜拉克的眉頭瞬間擰在了一起。
「你…。」
「伊斯蘭之鷹內部出了叛徒。」
不等應該是想說『你怎麼知道』的杜拉克把話說完便開口打斷了他的鏡在話音落地的同時,抬起右手指了指自己和相良宗介。
「我和卡姐沒被攻擊過,從始至終都沒被攻擊過。」
鏡的話令原本還有些不相信他說伊斯蘭之鷹內部出了叛徒的杜拉克信了。
理由是伊斯蘭之鷹中以前穿迷彩服,戴巴拉克拉法帽的人只有鏡和相良宗介。
後來因為二人實在是太顯眼了,長老就從伊斯蘭之鷹中挑出幾個年級在十五六歲的人讓他們打扮的和鏡與相良宗介一樣。
如今,那幾個打扮的和鏡與相良宗介的人都不在這附近,鏡和相良宗介這一年多來又不怎麼在白天活動。
這就足以證明奔這裡來的那些人是通過伊斯蘭之鷹內部的叛徒知道鏡和相良宗介在這裡。
「……你們立刻駕車去找長老,我帶人留在這裡為你們殿後!」
仔細想了一會兒才開口說出這些話的杜拉克知道留下來是死路一條,但他還是得這麼做。
因為拋開相良宗介不談,鏡是絕對不能死的。
如果鏡死了,他那威名傳遍了世界的老師絕對會從萬里之外殺過來把伊斯蘭之鷹變成死鷹。
事實上,只要鏡願意,他立刻就能離開伊斯蘭之鷹去俄羅斯過那猶如大少爺一般的生活,順便治好身上的傷。
奈何阿拉薩德說死也不肯跟他一起離開這裡,所以鏡也就沒有跟他那兇殘的老師回俄羅斯。
對此,鏡的老師果斷賞了他十幾個拳頭,從而把他打得躺在地上直哼哼。
不過鏡的老師在賞了他這些拳頭之後,又放出了這樣的話。
「兩年後的今天,我還會來,屆時你若還是不肯跟我走,我就把你的這個朋友扒皮晒乾!」
留下這樣的話,鏡的老師便大手一揮地帶著全副武裝的部下乘坐米-35直升機離開了。
而被鏡那身著黑色皮風衣的老師露出的霸氣鎮住了的阿拉薩德則在一旁表示自己是無辜的,不是自己不讓鏡走,是自己趕他走,他都不走。
見杜拉克那麼說就知道他想留下來和那些人死磕的鏡搖了搖頭。
「金克拉隊長,那些人既然是沖我來的,那為了抓我已經毀了我們四個據點的他們就絕對不會在抓住我之前罷手,所以去找長老的人不是我,是你和阿拉薩德。」
語氣十分認真的鏡令知道他說這話的意思是讓自己留下來陪他和那些人死磕的相良宗介先是瞥了他一眼,後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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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卡姐的官配要不要出場?
以上!--魔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