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 來自格蘭芬多的試探
賈斯廷和差點沒頭的尼克雙雙遭到襲擊,這使原本已經緊張不安的氣氛變得真正恐慌起來。說來奇怪,最使人們感到恐慌的倒是差點沒頭的尼克的遭遇。什麼東西能對一個幽靈下此毒手呢,人們互相詢問;什麼可怕的力量能夠傷害一個已經死去的人呢?學生們差不多是爭先恐後地去預訂霍格沃茨特快列車的座位,盼著可以回家過聖誕節
留校的是德拉克,哈納斯,達芙妮,和黃金三人組,克拉布和高爾(他們總是隨著德拉克而行動)
,我倒很高興大部分學生都離校。已經厭倦了人們在走廊上躲著他走,好像她隨時都會長出潦牙,噴出毒汁;也厭倦了每當她走過時,人們都要指指點點、嘀嘀咕咕地議論
現在兩個學校襲擊事件的嫌疑人都留校過聖誕節,不知道會不會引起鄧布利多和教授們的特別注意呢?
終於,學期結束了,像地上的積雪一般厚重的寂靜,籠罩了整個城堡。
。弗雷德、喬治和金妮決定留在學校,而不和韋斯萊夫婦一起去埃及看比爾。珀西也已要看著搗亂分子的理由留了下來
金妮小寶貝當然會留校了,你可是重頭戲,
只是沒有想到韋斯萊一家不愧是最後翻天覆地改變命運的一家,這份警覺和敏銳,我不認為一家都留下來是巧合。似乎好幾次遭遇伏地魔都是聖誕節呢,
聖誕節的的黎明哈利的海德薇出現在我的面前,嘴裡銜著一封信,內容是三人組今晚有行動,信紙上有淡淡的魔藥味道,就像我曾經在地下室里熬過的某一種奇怪藥水。
在霍格沃茨的聖誕晚宴上,所有的人都吃得津滓有昧
禮堂顯得宏偉氣派。不僅有十幾棵布滿銀霜的聖誕樹,和天花板上十字交叉的由槲寄生和冬青組成的粗粗的飾帶,而且還有施了魔法的雪,溫暖而乾燥,從天花板上輕輕飄落。鄧布利多領著他們唱了幾支他最喜歡的聖誕頌歌,海格灌下了一杯又一杯的蛋奶酒後,嗓門也隨之越來越響亮。珀西沒有注意到弗雷德已經施了魔法,使他的級長徽章上的字變成了「笨瓜」德拉克和克拉布高爾在交談,一邊向格蘭芬多遞去柔和的眼神,並舉杯隔空祝哈利節日快樂,羅恩和赫敏正在為吃豬排還是牛排的事爭論著,哈納斯幾乎高傲的在德拉克身邊慢慢的吃著東西的眼神一直在我和金妮間亂竄,值得注意的是,金妮,我暗中觀察她,這是我開學后第一次近距離看見她,很意外,我以為被魂片吸收能量支配折磨的人,應該精神不濟,面色蒼白神情恍惚,但是今天的她和我認為的恰恰相反,神態自然,舉止優雅,完全沒有一點像韋斯萊一家的(除了紅髮)甚至我認為的離哈利波特很近會驚慌嬌/羞的樣子也沒有,落落大方,幾乎不像是個了她那個年齡該有的。
哈利和羅恩剛剛吃完第三份聖誕布丁,赫敏就領著他們走出禮堂,去實旅他們當晚的計劃。
在公共休息室的入口不遠的地方,見到又些滑稽的畫面,格拉布和高爾兩座大山帶米里森在四處遊盪,被珀西在刁難。
克拉布高爾一個是哈利一個是羅恩,米里森看來這回赫敏弄對了頭髮。但是對於一個斯萊特林學院的忍來說,這個組合很是怪異,克拉布和高爾什麼時候跟米里森說過超過十句話,不再一個圈子,
現在再看珀西,雖然說是級長在視察,但是一個格蘭芬多審視到斯萊特林的地窖里了?不得不承認,珀西肯定發現了什麼,果然是日後的秘書長,敏銳的直覺還是嗅到什麼蛛絲馬跡?
克拉布高爾你們怎麼在這,晚飯吃的還不夠多,難道去赫奇帕奇的廚房找吃的了?
我們沒有,我們只是忘了回公共休息室的路,
你們什麼能思考一下除了吃以外的東西,還有米里森你怎麼在這,
我…我又回來了,決定不會去了,咬著下/唇的動嘴,唇角抿成一條縫的樣子,是赫敏獨有的
珀西級長我可以帶著些迷糊的傢伙回地窖,好么?我表情溫和了些
身後傳來啊腳步聲
。德拉科馬爾福正悠閑地朝他們走來,「你們在這兒呢,」他看著克拉布和高爾拉長聲調說,「你們倆是不是一直在禮堂里大吃大喝啊?我一直在找你們,達芙妮也在啊,我要給你們看一樣特別好玩的東西。」馬爾福咄咄逼人地掃了珀西一眼。「你在這下面做什麼,韋斯萊?」他譏諷地問道。珀西顯得極為憤慨。「你需要對級長表現得尊敬一點兒!」他說,「我不喜歡你的態度!」
德拉克用眼神示意我們跟他走,
那就晚安了,級長,我拽著裙角行了個禮。
在轉向下一條通道時,馬爾福說:「那個彼得韋斯萊——」「是珀西。」羅恩不假思索地糾正他。「管他是什麼呢。」馬爾福說,「最近我注意到他老偷偷地在附近轉悠。我敢說我知道他想幹什麼。他想一個人抓住斯萊特林的繼承人。」
原來是為了抓到繼承人么,我么?哈利在格蘭芬多,那麼,他就是為我而來,畢竟只有兩個繼承人
馬爾福在一道空蕩蕩、施乎乎的石牆旁邊停住腳步。「新口令是什麼來著?」他對哈利說。「嗯——」哈利支吾著
德拉克算了,你也知道他們吃飽了沒法思考,—純血
。只見隱藏在石牆裡的一道石門徐徐敞開。馬爾福大步走了進去,哈利和羅恩緊隨其後。我沖著赫敏做了個請的手勢,
斯萊特林的公共休息室是一間狹長、低矮的地下室,牆壁和天花板都由粗糙的石頭砌成,圓圓的,泛著綠光的燈被鏈子拴著,從天花板上掛下來。在他們前面的一座雕刻精美的壁爐台下,噼噼啪啪地燃著一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