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催的徐仲卿
德妃匆匆的把密函里的內容掃過一遍,下一刻,她臉色發白,拿起手中的密函便直接朝身邊的宮女重重的扔過去。
林依依,這個賤|人真是欺人太甚了。
讓她回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斷絕她的澈兒和徐仲卿之間的關係,哪成想,她在王府這麼多天,她並未和他的澈兒同寢過(那啥,這裡不得不插下花,蘇沉澈的小**被花開那啥了,他即便有心也缺乏作案工具啊,男人都是好面子的,蘇沉澈自然不會在那個啥還沒恢復之前就和林依依同床的),相反這個賤|女人還天天把她的澈兒往那徐仲卿身邊帶,以至於她的澈兒和徐仲卿總是出雙入對。
這不是公然違抗她的命令嗎!
常青心驚膽顫的站在德妃身邊,看見德妃發脾氣扔東西,她一張臉慘白,大氣也不敢呼,深怕被德妃點名到,畢竟當初提議讓林依依回來的人是她。現在事情辦砸了,如果德妃怪罪下來,她的腦袋恐怕就要搬家了。
怕什麼來什麼,德妃呷了口茶后,便冷冷的喚道,「常青,你看這事情要怎麼處理?林依依那個賤|人好像是你負責的。」
常青嚇的兩腿打顫,「噗通」一聲跪下來,「奴才等下連夜出宮,必定好好教訓那個小賤|人一番。並且敦促她儘快除掉那個徐仲卿。」
德妃冷眼瞄了她幾眼,「既然你向本宮打包票了,本宮也給你個機會。順便替我轉告那個小賤人一聲。讓她別忘了自己的出身。」
「是!」常青答應著退了下去。
五王府里,燈火通明。蘇沉澈把侯立在旁邊伺候的下人都喝退下去,整個書房裡只留下徐仲卿。徐仲卿搖著手中的羽毛扇,笑的一臉促狹,「澈,你這麼急著讓人招我進來,該不會真的如外面那些人所想的那般,是讓我來侍寢的吧。」
說罷,徐仲卿砸吧砸吧薄唇,作勢欲要褪下自己肩上的衣服。
蘇沉澈額頭的青筋突突冒出來,「滾!老子對你這身老肉沒興趣。」他和徐仲卿的關係算是很鐵了,這世上能容忍蘇沉澈這粗暴脾氣的人恐怕就只剩下徐仲卿了。
「哎呦,原來不是招我來侍寢的,害我還白高興一場。」徐仲卿抿嘴輕笑,一條二郎腿翹著,伸手彈了彈自己的衣服,一手又拿著扇子作風|流狀,扇了幾下風,笑著問道,「澈,難道你不覺得我這樣很****倜儻嗎?」
蘇沉澈抬眼冷冷瞪了他一眼,從牙縫裡緩緩擠出幾個字來,「一、點、都、不、覺、得!」
相當自戀的徐仲卿聽了他的回答也不惱,相反像是突然又找到新的樂子,開始調侃著,「哦,瞧我這記性。你找我來不就是想問我,八皇子和五王妃現在到底發展到哪個階段了?是互送信物了呢?還是牽手了?亦或者已經親上了?」
「你要不要說得這麼噁心啊。」蘇沉澈嫌棄的瞪了徐仲卿一眼,拂袖,悶悶的端起桌上的酒,煩躁的喝下去。
雖然討厭歸討厭,但她畢竟還是他的王妃。
如果她真給他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這是任何一個男人都不能允許的。
所以思前想後,他才把一向消息很靈通的徐仲卿找來的。
徐仲卿笑,蘇沉澈的脾氣很彆扭,這點他極為清楚。「那現在依依回來了,你和五王妃總不能這麼一直耗著,你想怎麼辦?」
門口,端著點心正要敲門的林依依聽到「五王妃」三個字,手一抖,長長的指甲掐入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