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155章

第151——155章

第一百五十一章夫子

宮熹眼中自然也露出一絲喜色卻板著個臉懶洋洋的站了起來走近了她皺眉道:「看看你這樣子熟悉的人知道你是個女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人妖呢!怎麼搞成現在這個不倫不類的樣子?」這是在嘲笑淚紅雨半途上換的男裝這套男裝是白衣人不知是用偷的還是搶的。

淚紅雨滿腔的喜悅化為悲憤她不明白夫子現在對自己為何越來越嘴毒了……

宮熹在心中嘆了口氣他知道如果現在一見到她不用毒嘴來掩飾他真的就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了。

他道:「你不是有很多的事要問我嗎?為何不問?」

淚紅雨氣恨恨的道:「有什麼好問的你讓白衣人帶我出來自然與他以前就識……」

宮熹道:「小雨我與他自是相識的但是卻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交情你放心的跟著他他會保護你的……」

淚紅雨吃了一驚:「夫子你不帶我走嗎?」

宮熹道:「小雨你跟著他比跟著我好尤其是去迦邏你放心他就算丟了自己的性命也會保護好你的……」

淚紅雨失望的望著夫子:「為什麼?你要把我丟給一個陌生人?」

宮熹望著她晶亮的眼睛沉默良久才道:「他……不是陌生人如果到了那一天你就會現他甚至比我同你的關係還要親密……你說過他為你存而活……」

她沒有看見宮熹的身子在微微顫抖。他的雙手緊緊的握著。

淚紅雨只感覺心中湧起難以言及的失望見到夫子的狂喜被這種失望淹沒得乾乾淨淨她不明白自從出了小山村之後夫子與自己之間那種如親人般的感情就越來越淡彷彿與他之間地聯繫。漸漸的就將消失無蹤。

這個時候駱駝隊後面傳來一聲慘叫她一驚難道那白衣人真的挖了那查卡的心?轉頭望去。卻毫無動靜再轉過頭的時候夫子早已不見了蹤影。

大漠夜晚與白天的溫度可以相差極大淚紅雨本穿上了皮袍子。不感覺寒冷可這一瞬間她只感覺極冷。那是一種被拋棄了的感覺。

宮熹站在遠遠地沙丘之上看著遠處的駝隊臉上複雜莫名他的身後出現十幾個藏在暗處的身影鐵五道:「主子我們該走了……」

宮熹微嘆了一口氣走下沙丘:「鐵五我是不是不該來?」

鐵五道:「主子還是放不下小雨?」

「引她來迦邏。是正確還是錯誤的呢?」

「主子她如果不來你以後會更心痛地……」

「對有些事情。雖然知道會讓她傷心。卻不得不去做……」

鐵五道:「要不把金毛虎王還是給她送過去?」

宮熹道:「你忘了金毛虎王是最見不得血腥的她與那人呆在一處再加上它兩個不打起來才怪呢!」

鐵五嘿嘿一笑想起那隻小狗的兇猛不由得閉了嘴可是在心底還是想:如果他們真的見了面不知是誰厲害?是變為獸的人?還是真地獸?

第二天淚紅雨本以為駱駝隊會少了一人卻不曾想什麼事都沒有生白衣人半夜回來之後盤腿在她身邊打坐她想問他他自是滿面嚴霜什麼都不說……

而那位查卡再看到淚紅雨的時候卻眼神閃爍明顯的像見到豺狼虎豹地樣子眼中再也沒有了那色迷迷的神色。看來昨晚的那一聲慘叫是查卡的也不知他被何人修理了是宮熹還是白衣人?淚紅雨想當然的認為白衣人的智慧只怕沒有這麼高。

淚紅雨見白衣人臉色依舊很蒼白她現問他:「你吃了嗎?」彷彿又問不出口。尤其是他吃的可不是普通的東西。

一路之上雖然氣候變幻走得很幸苦但是淚紅雨卻未受什麼苦因為白衣人真地彷彿宮熹說的很小心的照顧著她這種照顧彷彿是他的本能又彷彿滲透到了他的血液一般本來長久坐在駱駝之上人會疲勞可是每隔一段時間他就會輸送真氣給她她一個舔了舔嘴唇他就會遞上清水稍微肚子一餓他就會遞上微熱地牛肉……也不知道他怎麼保溫滴。

所以當駝隊的人曬得七昏八素嘴角乾裂地時候她的小日子還是過得挺舒服的。

這一天駱駝隊既將經過一處狹谷淚紅雨看到駱駝隊裡面的人不論青壯年還是老人全部都緊張起來臉上現出不可抑制的恐謊在進入狹谷以前商隊的幾個頭頭腦腦商量了又商量很顯然在她看來這個狹谷有什麼東西讓他們害怕。

過了良久那班布才走了過來皺緊了眉頭對兩人道:「兩個貴客你們既然跟著我們商隊那麼我也得提醒你們一下等一下要進的這個狹谷名叫青河谷這裡面住著一股盜匪極為兇殘雖說我們有所準備有送給他們的東西但是也保不準會出什麼問題你們可得小心了……」

淚紅雨奇道:「既然你們準備了買路費還有什麼擔心的?」

班布很明顯有點兒怕這白衣人只向著淚紅雨道:「姑娘你不知道這股強盜脾氣非常古怪有的時候準備了東西也不頂事的有的時候既使不準備東西他們也不會出來淚紅雨揮了揮手指著自己這位保姆道:「別怕有我這位保鏢在此什麼人都討不了好去……」

白衣人聽了溫柔一笑四面黃沙無顏色:「爹爹那是當然……」

班布差點嚇趴下心想自己什麼時候收了這麼個義子可見他叫人的情形卻彷彿不是在叫自己?左右看看彷彿周圍沒啥人啊?

淚紅雨則望了望天很明顯這一刻不想讓人知道自己與這白衣狂人有任何關係心想這麼久了他這亂叫人的病都沒復過怎麼今天又復了?看來他的頭腦的確有時不清醒有時清醒的。

不過本著有便宜不佔非小人的精神她還是在腹中應了一句:乖兒子你可別死在了我的前頭讓我白人送黑人就不好了。最重要的是你侍候我侍候得這麼好以後怎麼再找這麼個人去?

在腹中答完這才微微笑著對嚇得張大了嘴巴的班佈道:「老伯別怕您暫時有了這麼個兒子保你順利無比的衝過這峽谷!」

班布自是踉蹌著腳一步一抖的回到了自己兒子那裡!淚紅雨遠遠的看到他拉住自己的兒子朝這邊指指又點點很顯然在很興奮的向兒子彙報自己又收了個義子?

淚紅雨看到班布在入狹谷之前從駱駝上搬了好幾大袋東西下來派了幾個人趕著駱駝把那幾大袋東西趕入峽谷而那幾個人很明顯連狹谷都不敢入駱駝都不要了只遠遠的站在峽谷邊上看著一見這幾匹馱著麻袋的駱駝進去了就馬上腳不沾地的退了出來。

很顯然他們極怕這峽谷里的東西。

這道峽谷是入迦邏帝國的必經之路只有沿著這道極長的峽谷才能在廣闊的沙漠之中找到正確的進入迦邏帝國的道路……這些話是班布老爹講的。

第一百五十二章山谷內的強人

在峽谷等了半天谷內一點動靜都沒有可商隊的人卻一個個害怕得緊都不敢走進去班布老爹身為一隊之長自然要擺出一幅不害怕的模樣說什麼也要走在前頭的可淚紅雨看到他的兩條腳似乎都在微微抖。

她不由得奇怪這位長年在大漠裡面行走的老人理應看慣了生死經歷了無數的驚險奇遇可這裡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狹長的山谷他卻為什麼會如此忌憚?莫非裡面有什麼妖魔鬼怪不成?

淚紅雨看了看明晃晃的日頭心想既使有什麼妖魔鬼怪大白天的也不會出現吧?更何況自己的身邊還有一個恐怖高手?

淚紅雨轉頭向白衣人看去白衣人可能天生帶著煞氣他的周圍十步之人無人敢接近除了自己。她想是不是要白衣人入那谷中探上一探?

班布老爹聽了她的建議卻連連搖頭慌不失措的道:「使不得使不得我們的禮物已經送了進去如果谷內紅煙升起那麼表明我們可以順順利利的通過如果是黑煙只怕就多費些周折了……」

這個老傢伙的意思等谷內升了黑煙再讓白衣人入內送死不遲!這就叫不浪費資源!

淚紅雨想起一事這白衣人說要用人心的補充自身的真氣可實際上這個駝隊一個人都沒少那麼他豈不是沒有行那挖心之事可是看他的樣子卻一點不妥都沒有那麼他是用了什麼辦法?

當她小心翼翼的問這白衣人的時候。白衣人很善良的道:「既然你不喜歡那麼我暫時捉幾條響尾蛇以蛇毒來壓制也是一樣的而且我還捉了兩條眼鏡蛇王做為後補只不過這蛇也得吃吃人血才有用。所以我昨天晚上放了那位成天眼睜睜望著你的猥瑣男一點血……」

淚紅雨這才明白班布的兒子為何臉色蒼白而且老實無比那視線再也不接觸自己地衣角了。一路看小說網淚紅雨很認真的問道:「猥瑣男?誰想出來的詞

白衣人張大了眼睛。也很認真的回答:「你忘了嗎?彷彿是你說過的吧?」

淚紅雨很仔細的回想始終想不起自己什麼時候說過這個詞

在毫無遮攔的大漠之中明晃晃地太陽底下一眾人馬被曬得老油都冒了出來可是。一點紅煙冒出的跡象都沒有。

班布老爹精神看來的確很緊張緊張得不想與他那一隊同樣緊張的人搭話看到這隊伍中唯一不緊張的。就是淚紅雨於是走到她地面前嘮叨起來:「怎麼辦?怎麼辦這紅煙還未升起以前從未出現過這種情況的……」

正在這時一匹匹的駱駝忽然間抬起頭來有幾個還不安的踢著蹄子陣陣的騷動從駱駝隊中傳了出來。班布見此面有驚色猶豫地道:「不像有龍捲風啊為何這些畜生都不安份起來了呢?」

他忙讓人大聲的喝斥著駝隊想讓駝隊安定下來可是。這些平日里溫順的駱駝卻不聽指揮更加地驚慌。

這個時候。每個人都聽見大地彷彿有鼓槌錘著一陣轟隆隆的聲音從遠處傳了過來淚紅雨向遠處望過去她清楚的看見遠處的地平線上彷彿有一線與天相接的黃沙從那邊涌了過來那黃沙越涌越近而地面的震動越來越強……

班布老爹面色如土:「眼鏡蛇兵團是他們他們怎麼可能渡過了山谷……」

而這隊商隊忽然間人人驚慌失措一些年紀大的男子甚至翻滾落地跪於地上嘴裡喃喃而呼合什而禱估計在企求神佛保佑。

淚紅雨不明所以拉住班布:「是什麼人?比那山谷里的東西還可怕么?」

班布老爹嘆了口氣:「山谷內地人只要接照規矩他們可從不胡亂殺人可是這眼鏡蛇兵團如果遇到了商人卻是不問理由寸草不留的我不明白這麼多年了他們一直不敢越過這山谷可是這一次卻為何衝出了山谷?」

淚紅雨聽他嘮嘮叨叨的講了半天才明白原來這眼鏡蛇兵團是一股頑匪長期橫行在草原之上但是多年前這條青河谷被另一幫人馬佔據卻把這股馬匪從青河谷外趕入了迦邏境內而一到迦邏境內奇怪的事生了這股馬匪自動銷聲匿跡差不多十年了再也沒有人聽過他們的消息可是他們地惡名卻十年來從未下墜過只因為被他們盯上的陀隊下場之慘從沒有一個馬匪製造地慘狀能比得上。http://

其它的馬匪搶奪的最多是陀隊的商品殺的最多是駝隊的人可是這眼鏡蛇兵團不斷搶駝隊的商品殺駝隊的人而且他們可以以巫術控制了駝隊中某些有價值的人的神志讓他們自己帶著兵團成員捕殺他們的家人搶奪他們其它的財產別人做的只不過是寸草不留而他們連深入地底的根都給拔了起來。

大漠之中在傳說中眼鏡蛇是一種帶著某種魔力的動物在它的注視之下可以讓人喪失神志是否真的如此?

遠遠的雷鳴聲中上千匹馬騎急馳過來淚紅雨清楚的看到那面迎風招展的旗子之上有一個很明顯的眼鏡蛇的標誌。

而班布老爹腿一軟跪了下去……

就算是只現出這一面旗子就彷彿奪去了這群在大漠之中行走多年的人的神志。

這個時候腦殘的白衣人自然毫不害怕他滿天震動的馬蹄聲中施施然的從黑色皮袋裡提出一大條眼鏡王蛇這個沙漠之王現在看起來有些垂頭喪氣無精打彩的吐了吐蛇芯……

淚紅雨奇道:「你要幹什麼?」忽然間醒悟「莫非你餓了?」

白衣人用茫然而純潔的眼光望了望眼鏡王蛇:「哎不吃人心了吃這種東西就是容易餓……」

然後……

淚紅雨想咱們是不是快點跑?還是等他吃完才跑?如果不等他吃完自己單獨落跑能否能跑得過這大漠的快馬?

還沒等她想清楚這個問題那千餘匹快馬已經把他們團團圍住黃色的麻布衣服黃巾遮面黑色的高頭大馬不可否認這眼鏡蛇兵團比起淚紅雨看到過的西寧王府的士兵毫不遜色。

當頭一名領頭人除了身著黃衫之外身上還披了一件金黃色的鎧甲他一隻手握住韁繩另一隻手撫了撫馬匹的鬃毛一雙寒若星辰的雙眼望向這邊……

既使隔得老遠淚紅雨也感覺到了他眼中的寒意在烈日中她的身上倒涼了幾分。

這商隊之中自然是人人伏在地上不敢抬頭唯一站立著的就是淚紅雨與白衣人。

圍在他們四周的眼鏡蛇兵團離他們不過五十米而領頭之人站得更近。

淚紅雨小心的徵求白衣保鏢的意見:「我們是不是趕快走?咦……你還沒飽?」

看見白衣人從黑色皮袋之中又拿出一條長長的蛇淚紅雨只感覺眼前滿天都是星斗……

那眼鏡蛇兵團的領頭人卻目光如注的望向白衣人一聲冷哼:「好大的膽子……」

淚紅雨看著白衣人左手的指甲隨便一切便劃開了那條蛇蛇血流了下來蛇身幾彎幾扭又看了看眼鏡蛇兵團的旗幟忽然間明白白衣人忽然間的飢餓讓人家誤認為白衣人正在向眼鏡蛇兵團示威……這代表他要把你整個兵團撕開來吃了!

淚紅雨甚至看到那臉蒙黃巾的領頭人凶光連閃可是自己這白衣保鏢依舊在研究那條動物。

淚紅雨心想為什麼關鍵的時候我遇到的總是個腦殘?

她可不知道這個白衣腦殘反而讓那領頭人有了幾分神秘莫測之感為表示鄭重領頭人躍下了黑馬向他們踱將過來。

面對無數環伺而立的大漠馬匪白衣人如玉的雙手輕捧著一條死蛇喃喃自語他的身後是戰戰而立隨時準備落路的淚紅雨他的左右是五體投地差點把腦都埋入土裡的商隊群人。

可是這位詭異的情形居然讓馬匪們有了幾分忌憚沒人敢像以前對待其它的商隊一般直接手起刀落。

領頭人走近白衣人身前抱拳而道:「這位英雄不知何方來歷眼鏡蛇兵團薩哈辦事大漠大路千條英雄何不另走其它路?」

眼鏡蛇兵團的人從來沒有向人示弱過也從來沒有放過一個人走但是他卻對白衣人開出了條件告訴他只要他走他們不會為難他……

淚紅雨看著這腦殘白衣心中升起幾分滑稽之感心想他們如果知道這白衣人只不過是肚餓了才會如此會不會氣得狂?

白衣人依舊慢條思理的吃他的快餐雖然他動作優美得不像真人可那條蛇的慘狀也讓淚紅雨移開了目光。

當然更讓眼鏡蛇兵團的那位領頭人心中更加的遲疑不決。

在淚紅雨看來這位領頭人遲疑的樣子簡直醜化了她心中縱橫行兇的眼鏡蛇兵團的威名既然如此淚紅雨就要多一多口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領頭人

也不能不說淚紅雨身邊有了依仗膽子是比較大的既然大家都怕白衣人她也認為白衣人能保護自己那麼不狐假虎威一番豈不浪費資源?

她咳了一聲把對面領頭人的目光吸引到自己這邊皺著眉道:「這位大人您想搶就搶想殺就殺何必說如此多的廢話?您動不了手可以叫您的手下動手別像個娘們兒一樣嗦嗦……」

她忘了她自己也是一個娘們兒。

領頭人聽了這輕脆如珠玉落盤的聲音自然不會以為能出這聲音的是名男子他冷冷的掃向淚紅雨淚紅雨感覺到了他眼中的敵意那不是一般的敵意是一種被人揭穿了某種隱藏的秘密的敵意。

淚紅雨知道白衣人雖然不一言不置一詞但是他的殺蛇的手法卻明顯的告訴這眼鏡蛇兵團的人他是一個高手而且是一個極的高手所以眼鏡蛇兵團的人才會如此的忌諱。

他們明顯不想多生枝節也可以這麼認為他們的目標不是自己這幫人只不過自己這幫人趕巧的趕上了。

淚紅雨在腦中胡思亂想猜了個八九不離十最後她腦中忽然一閃她笑道:「大人您莫非真是一個娘們兒?」

領頭人眼中的敵意更深她知道自己誤打誤的居然猜中了!

淚紅雨大感後悔她自己是女人當然知道女人是小心眼的……

狐假虎威的結果是不大好的……

那領頭人一揚手中的彎刀四周圍的騎兵圍了上來步步緊逼。HTtp://看來不把他們亂刀分屍也要把他們大切八塊。

淚紅雨心中想到底是女人才不管江湖道義才不會單打獨鬥的顯一顯英雄氣概呢!

這個時候腦殘白衣終於有了動靜。他輕嘆一聲道:「終於飽了……」他還伸了個大大地懶腰在光天化日焰焰烈日之下……

可這一個懶腰就讓四周的眼鏡蛇兵團停了下來……

淚紅雨再一次肯定。這位腦殘白衣的確是一位武林高手而且是高手中的高手。

淚紅雨甚至想白衣對千餘人馬是刀切黃瓜般的取勝?還是被奔騰的馬匹踩成泥?她甚至想起了一句莫名的詞:化作春花碾為泥。

大戰一觸極淚紅雨忙找地方躲避。以免刀槍無眼。

可這個時候她眼角餘光一掃卻現一股紅煙從山谷中直升向空中。那股紅煙凝而不散彷彿一股光注一般。

她輕聲道:「原來真有紅煙上升……」

不但她看到了很明顯眼鏡蛇兵團地人也看到了那位蒙面領頭人皺眉揮手停止了身後騎兵的攻擊。

白衣人理所當然的道:「我們進去吧!」很明顯他目中無人對環繞著自己。心中七上八下的眼鏡蛇兵團完全沒有印像他真的中是吃了一個快餐而已。

淚紅雨看著他吃飽了心滿意足地樣子眼珠轉了轉道:「旅途寂寞。我想找個好玩的人陪陪你幫不幫忙?」

白衣人眼神獃滯了一下。問道:「你想要什麼?」

淚紅雨道:「看到了沒有?那位臉蒙黃巾的姐姐?她很好玩你幫我把她捉來?」

白衣人想了一想喃喃的道:「要我盡心儘力的照顧好她那麼這應該算是一種照顧吧?」

白衣人身影在空中扭了幾扭淚紅雨看不到他地身形只感覺一陣涼風吹過白衣人就到了那眼鏡蛇兵團領頭人的坐騎之上然後那坐騎就老老實實的載著兩個人跑了過來。

而眼鏡蛇兵團地騎兵們可能還在想噢我們的領這麼快與人家化敵為友了?兩個人騎在馬上可真親密……

直到那匹快馬帶著兩個人沖向了山谷其中一人還順手撈起了那位多嘴多舌的娘娘腔他們這才現自己的領遭擒了。

淚紅雨這三人做了示範班布這些商隊的人才心思活動起來既然谷中燃起了紅煙還不如沖入谷中或許可以留得一命!更何況聽說谷中的人與眼鏡蛇兵團可是死敵!

眾人手忙腳亂的搶了快馬一聲喊紛紛向谷內跑去。

身後的眼鏡蛇兵團地人自然綴在後面狂追過來有幾名跑得慢的人被他們一刀結果斬於馬下黃沙之上染上了紅色。

可是正如他們所期望的除了被白衣人脅持的那位領頭人的馬沖入山谷之外其它地眼鏡蛇兵團的人在山谷外停下了不敢沖入山谷之中。

一衝入山谷班布與他那群下人自然是腳不停歇地向迦邏方向趕路。

而白衣人威風凜凜的劫了匪提了淚紅雨直衝到山谷口這才停了下來一鬆手淚紅雨毫不例外的跌落馬滿面黃沙吃不盡……

白衣人站在淚紅雨的身邊等她爬起身來恭敬的問她:「這個玩具怎麼辦?」

淚紅雨吐出口中的黃沙苦笑道:「憐香惜玉你懂么?對貴重物品要輕拿輕放你懂么?」

白衣人依舊茫然的道:「貴重物品?在哪裡?」

淚紅雨眼泛淚光這腦如果是一根筋的話調教起來的確是很難的。她看了看騎在馬上僵直不動的領頭人先命令:「揭開她的面巾讓老……我看看是美女還是豬排……」

幸好沒把那老子兩字叫出來其實有的時候白衣人作用還是挺大的最起碼讓淚紅雨時不時暴出的老子兩字從此失了蹤影。

面紗揭開之前根據以前淚紅雨很多次奇遇的順延她以為自己會看到一位絕代美女就像凌羅又或者是一位男扮女裝之奇男但絕對想不到面紗揭開卻是一位……

第一百五十四章慈眉善目

有的時候平淡就是真這句話是真滴所以千萬不要對某些既將揭開的東西抱有不確實際的幻想所謂的俊男美女不是常常有的。

可是當揭開面巾心中對眼鏡蛇兵團的殘暴與殘酷留下了一定的印象之後看到一位面目慈祥如鄰家老太太的老女人出現在面前的時候淚紅雨還是嚇了一大跳。

她記得這位眼鏡蛇兵團的領頭人腰桿挺得筆直坐在馬上手撫腰間的金刀眼神凌利使人望之膽寒她還記得這位領頭人下令之時那眼神中的殘忍與決斷。

可是當這位滿臉笑紋的老太太出現在面前的時候她忍不住想這位老太太適合出現在這裡?

當她仔細的看清楚她的眼神才稍稍有些相信這位老婦人的確是眼鏡蛇兵團的領頭人。

因為除動滿臉的笑紋她那雙眼睛依舊冷如碎冰。

而且淚紅雨現既使她被這變態白衣人一招擒下但是她渾身上下依舊有說不出的尊貴威嚴。這種尊貴威嚴讓淚紅雨想起了西寧王府那些養尊處優的嬤嬤們這些嬤嬤有的是主子的的奶娘有的是皇宮派來教導禮儀的人她們是脫於那些權貴的存在身上卻保持了那一份尊嚴這位老太太般的領頭人帶給淚紅雨的就是這種感覺。

她其實不知道眼鏡蛇兵團在其它人的眼裡的確是一個極恐怖的存在他們縱橫沙漠殺人如麻無人能擋。可是今天卻遇上這名白衣人甚至毫無反抗之力就成了階下之囚這位慈眉善目的婦人其實心底里是一位極為狠毒的女子今天這種情形。她是第一次遇見第一次她一招還沒有使完就被人從馬上直接提了下來直到現在。全身依舊僵硬動彈不得。

淚紅雨還不知道她身邊地這位白衣人的實力其實是非常的恐怖的。恐怖得讓她想都想不到。

而且這位恐怖的白衣人對她完全言聽計從她的手裡掌握了一個金元寶。可是她卻不自知。

淚紅雨仔細的看了看這位慈祥地大約五十來歲的老太太老太太雖然動彈不得。但是眼裡那恨入骨髓的敵意讓淚紅雨不由自主的摸了摸鼻子臉上露出一個友好和善的微笑向老太太走了過去她地表情十足十一位承膝膝下的孫女兒。

白衣人有時候是非常懂事的一見她走過去馬上解開了老太太的啞穴。

老太太卻沒有望向對她頗有些讒媚之色的淚紅雨。凌利地目光掃向俊美的白衣公子:「你到底是什麼人?這個問題其實也是淚紅雨想問的這個白衣人到底是誰?他很多年之前就出現在那齊弘淵地身邊誤打誤撞之下治好齊弘淵的腦疾。讓他能與米世仁周旋他的神志。卻可以被凌羅的琴聲控制可最讓她驚奇的是他的不經意間散出來的力量……

她甚至想如果宮熹與他相鬥誰勝誰負?

所以淚紅雨心中雖然不爽也沒有打斷老太太的問話因為她也想知道白衣人到底來自何方。

她以為以白衣人地酷勁不會回答這麼沒有營養的話可是他稍一思索卻回答了:「我是誰?」他轉臉望向淚紅雨「她是我的隊長我的名字叫白衣……」

淚紅雨知道他的腦袋有點問題可是這莫名其妙地話讓她懷疑自己的腦袋是不是也有問題「隊長」是什麼職稱來地?白衣他真的叫白衣?

她側眼向他望過去谷內陽光餘輝照在他的睫毛之上讓他有一種清俊的美麗此時的他嘴唇泛著淡淡的粉紅沒有令人恐怖染上心臟的血紅之色這時候的他的確是個俊小夥子而且是無害的俊小伙。

老太太看來很生氣一連道了好幾聲:「好好好……」氣得說不出話來。她認為這位俊小伙很明顯的在敷衍她不重老敬老。老太太真的儀態尊貴她微揚了頭道:「那麼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麼人?」

看來這老太太人雖然老但一樣不能免俗依舊想著以某個然的身份來壓一壓別人只可惜淚紅雨是一個最不會被身份彈壓的人她見過大齊九五至尊見過不可一世的王爺見過操縱大齊權柄的那位八千歲在她的心底有什麼人還高得過他們?在她的心底這些至尊至貴之人還不如街上賣冰糖葫蘆的還可以讓自己一飽口腹之慾。

所以淚紅雨道:「這位老人家您不妨說說您是什麼人?」

老太太很囂張雖然被人捉了依舊囂張:「你捉了我有你後悔的你們別想走入迦邏一步!」

淚紅雨笑了:「迦邏倒真是官匪一家看來奶奶不但是匪也是兵?」

老太太笑了滿臉菊花開放:「迦邏不比中原小姑娘大驚小怪了……」

她的神態之中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輕蔑淚紅雨知道既使自己這方捉了她她依然仿如女王對自己不屑一顧看自己如同看地上的螞蟻更讓淚紅雨想起了宮內那些不可一世的嬤嬤。

更讓她的心底好奇之極更想知道眼鏡蛇兵團到底是兵還是匪它的背後到底有什麼未知的秘密?可現在看來這位不可一世的老太太是絕對沒有可能告訴自己的。

要想她吐露真言只有打掉她臉上的那股傲氣。

可是一般老傢伙的傲氣是極為頑固的特別是像這種嬤嬤似的老傢伙基本上是軟硬不吃油鹽不進的。

有什麼東西能觸動她的心房讓她降下自己那莫名的身份?

此時的淚紅雨不由自主的思考那種思索的神態彷彿讓她變了一個人似的再也不是以前那種略帶稚氣的小女孩。

這個時候的她渾身都散出一種光芒可惜大漠寂寂無人能夠欣賞唯一能看到的就是這白衣人了他自然是沒有什麼感覺的。

看到她身上散出一種不同的氣勢老太太倒有一點精神恍惚心中略有感覺這個小姑娘莫非也不同尋常?

淚紅雨抬起頭來微笑的看著滿臉皺皮的老太太:「讓我猜上一猜您老的身份看看小輩說得對不對您老站在黃沙地里卻氣度高華肩不沉背不彎頭一絲不亂看來您老出身高貴在您的周圍全是如珠玉一般貴尊的人……」

老太太用嘲笑的目光望了她一眼彷彿在說想拍馬屁嗎?我見得多了。

淚紅雨自言自語般的道:「可是我卻不明白您老為何變成了這恐怖的響尾蛇兵團的領您沾滿鮮血的雙手還能重新握住迦邏皇宮的銀杯么?」

老太太悚然一驚因為她聽到了她最後一句話握住迦邏皇宮的銀杯么?……

第一百五十五章身份高貴

自從她建起這眼鏡蛇兵團沒有人知道這大漠里最恐怖的匪隊是誰來領導她的面容從來沒有被人看到過而今天第一次她被人揭開了面巾而第一次這位笑起來彷彿嬰兒一般純潔的女子一口道出她的手握過皇宮的銀杯。

還好她的身體不能動要不然她的身體會微微的顫抖這個秘密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的而面前這位小姑娘到底知道了多少?

而這個秘密傳了出去不但是自己連同自己的主子都不能倖免如難。

她渾身一陣冷忽又陣陣熱如果能夠動彈她會拼了這條老命殺死眼前這人只可惜她依舊不能動。

只有看著面前這位純潔的小姑娘伸出潔白的手指伸了上來撫了撫自己的耳洞(讓她頗有點從來都未有的被一個小姑娘調戲的感覺)輕輕的道:「老人家的耳洞打了很多年了吧頭上倭墮髻耳中明月珠。您卻洗盡鉛華忍受風霜刮面帶領一幫臭男人縱橫於大漠之中行那血染黃沙之事您這幅老身板兒可真能經得住折騰……」

老太太的心是堅如磐石的不管是怎麼樣的甜言蜜語彷彿都不能撼動她半分可她最後那一句老身板兒……卻讓她有點涕笑皆非。

這也讓她緊繃著的神經稍微放鬆了一下。

淚紅雨轉身朝站在一旁無所事事盯著腳底下黃沙與螞蟻的白衣人道:「這位哦你叫白衣是吧?白衣你吃飽了嗎?」

白衣人抬起茫然的眼神彷彿不明白淚紅雨明明是與老太太聊著天呢怎麼又惹上了自己。但是他還是很優雅的巴搭了一下嘴唇回味了一下那條眼鏡王蛇血的滋味點了點頭還很好心的問:「怎麼你餓了嗎?」

淚紅雨搖了搖頭又斜眼望了一下站得筆直的老太太。慢條思理的問:「你說白衣這眼鏡王蛇在身上遊走地滋味不知會怎麼樣呢?是不是有些像宮女們用手在背脊上輕輕的按摩?」

白衣眼內滿是興奮:「這我倒沒試過……」他把手伸入黑色袋子之中就準備拿一條出來試上一試。

淚紅雨看見老太太的背脊一抖笑了笑。道:「那用得著你來試我看這位老人家在烈日下站了良久身上必也熱了不如拿一條渾身冰冷如玉的物件兒給她降一降火……」

白衣聽了。更加興奮:「也好先讓她試試試好了。我再試反正我不怕咬……」

老太太的確不是一般人她聽了這話神色未動反而哈哈一笑冷道:「老娘從小到大不知受過多少你這臭丫頭想都想不到的苦這種雕蟲小計能耐我何?」

淚紅雨見她背脊先是一抖。接著又恢復了挺直之態心中明白這老太太的確強硬不是自己三言兩語能威脅到地。

她眨了眨眼睛忽又笑道:「既然老人家不願意。那也就罷了只不過。我花費了這麼大的精力想辦法卻要從老人家身上拿回一點利息了……」

她欺身而上伸出雙手在老太太的懷裡一陣亂摸把白衣人看得目瞪口呆本來腦袋就遲鈍現在更加遲鈍:為何這個小姑娘連老太太都要調戲?

只見淚紅雨從她的懷裡摸出一大堆東西幾個瓷瓶一個綉荷包一方香帕還有一張折著的信紙幾張銀票。

她一樣樣地仔細看著把鄉綉荷包放在鼻端聞了一聞又拿起那幾個瓷瓶挨個兒仔細看嘴裡喃喃自語這個是毒藥這個是**這個是傷葯噢這個……是**?

她用不懷好意的目光望了望老太太又望了望一臉平靜的白衣少…中年望得老太太心中毛她……不是想用這瓶東西讓我老牛吃一回嫩草吧?

淚紅雨終於收回了目光眼神有點兒遺憾的味道有點兒保護下屬的味道。

終於她把注意力從那瓶被她翻來複去撫摸了好多次地瓷瓶上轉移她打開老太太懷裡的那張紙不由得笑出聲來:「原來你們是上陣不離母子兵啊……」

老太太聽了心中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這封信是她地兒子投奔她的時候寫來給她的她一陣後悔怎麼不早點把這信毀了呢?

淚紅雨轉動了一下眼珠子望著天空道:「既然母親被人脅持那麼做兒子的會不會呆在山谷外面等待機會呢?雖說傳說中這山谷中的惡物不準眼鏡蛇兵團的人進入但是咱們在這裡站了好半天可連鬼影也沒見到一個或許這位孝順的兒子就偷偷的帶人從山谷外摸了進來呢!」

老太太聽了臉色一變……

白衣人聽了腦袋前所未有地靈活了起來幾個飛躍向谷外沖了出去。

不期然的只聽得幾聲嚎叫幾樣重物忽然間被擲到了淚紅雨與老太太的腳下。

卻正是身著黃色麻布衫的幾位大哥……

白衣人道:「只捉了這幾個也不知裡面有沒有老傢伙的兒子?」

淚紅雨抬眼望了望老太太忽然變得緊張地神色似乎想望著地上的某一位勇士卻又不敢明目張胆地望以免招來淚紅雨這位小惡魔的惦記。

淚紅雨笑嘻嘻的在地上走了個來回特別在那幾個橫躺在地上的勇士身上掃來掃去掃一下又打量一下老太太的神色真是大街之上調戲民女的二流子也不能拿出她那種表情。

得意洋洋如同貓捉老鼠。

她省查了省查老太太的神色忽然嘆了一口氣踢了一腳其中一位躺在地上的勇士……每當她把目光轉向這位勇士的時候老太太總是不由自主的神色緊張。

她道:「這位大小伙看來把你的領得罪得不輕讓你地領無時無刻的惦記著把你拿出來當擋箭牌……」說完。笑了一笑。

老太太聽了目光陡然變得凌利冷冷的望著淚紅雨又冷冷的望了那名勇士一眼。

白衣人這時才明白自己捉的人其中並沒有老太太的兒子。

但是他還是不敢相信。解了那名馬匪的穴道冷聲問道:「你與這老傢伙什麼關係?」

那名馬匪一雙兇狠地眼睛射向老太太道:「哼眼鏡蛇兵團本來是我的……」

審了半天。總算是弄明白了這眼鏡蛇兵團的當家人原本不是老太太可某一天夜裡老太太一身黑衣。從窗口沖入一把長劍斬殺了眼鏡蛇兵團十個腦中的九個。獨留下了這個老大從此以後眼鏡蛇兵團落入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手中。

至於老太太地兒子的確在外面等著可是這危險的先頭部隊怎麼可能不讓原來的匪充當這名名叫哈巴特的匪將言無不盡地將所有的事甚至是淚紅雨問都沒有問過的事一五一十地彙報給淚紅雨聽。頗有點藉助白衣人高強的武功為自己死去的那九位頭領報仇的意思。

他還特別好心的指出這位老太太的兒子是哪一位甚至乎在地上畫了一個圓圈在上面點了一點告訴淚紅雨。老太太的兒子臉上的某處地方有一個明顯地黑痔……真的是非常的精確。

淚紅雨聽了。感激的望著這位牛高馬大的副匪:「不錯不錯看來這眼鏡蛇兵團還有你這樣會繪畫地人物……來啊老白把他的穴道給我重重地點了老……我最看不起你這種兩面三刀的傢伙了自己的同伴死了就該為他們報仇既然報不了仇甘作人家的下屬就該老老實實一反臉就將主子賣了連這稱為沙漠之王的眼鏡王蛇可能都比不上你毒!」

白衣人聞言默不作聲的點了那位滿臉橫肉的馬匪穴道同時想偶的名字什麼時候變成老白了偶很老么?

又想隊長是不是要自稱老子可是她沒有叫出來我不用叫她爹爹了。

老太太原本以為這小惡魔會用什麼手段讓這匪折辱自己一番想不到她卻放棄了這個機會不由得把目光投向她迷惑不解起來。

淚紅雨見到她的目光知道她心中所想冷冷的道:「別把我想得這麼壞我還是一個比較純真的妙齡美少女!」

自然這番自吹自雷換得了白衣人眼望地上黃沙老太太垂了雙眼忍了脾氣決定撫著良心接受她的純真妙齡美少女的稱呼。

第二次白衣人果然沒有抓錯從千軍萬馬之中準確的找出了這位臉上有一粒黑痔而且痔在眉心的英俊少年。

這個時候老太太的臉才徹底的真正的變了。

特別是淚紅雨又摸出那幾個從自己身上搜出來的瓷瓶反覆的觀看仔細的欣賞的時候。

而白衣則興緻勃勃的望著她眼見著這以噬血為樂的人雖然腦袋有些不正常但天生對於既將到來的這場血腥事有著莫大的興趣。

淚紅雨撲哧的一笑走到這位眉心有黑痔的英俊少年身邊長年在大漠之中騎馬奔跑的少年原來嬌嫩的皮膚已經曬得黝黑下巴上生了短短的鬍鬚身上帶著一層特有的肅殺血腥之氣就算是被白衣人點了穴道他身上的暴戾與張狂依舊讓人心驚當然這心驚的人自然不是淚紅雨。

淚紅雨把瓷瓶在黑臉少年身邊比劃了幾下老太太就忍不住了啞著聲音道:「你有什麼沖我來他並不知情……」

黑痔黑臉少年沒有被點啞穴倒是非常的硬氣冷冷的道:「娘親兒子不是怕死之人不必求她!」

看來白衣人千軍萬馬之中準確的擒獲了他讓他產生了一種視白衣人為神的感覺。所以他認為自己的武功與白衣人相比是螞蟻與大象相比進而他沒有一絲一毫的想反抗的心理。

而淚紅雨此時更加奇怪這一對母子的身份從外表上看這位黑痔少年已經完全與那些馬匪一致但是那隱隱的貴族似的舉止卻讓她不用看就查覺得出來。

她忽然間又想起一個問題這黑痔少年看起來不過二十來歲而這位老太太看起來卻極老起碼都有六十來歲那豈不是在她四十歲上下才生下了這個兒子?與一般的婦人生子的年齡可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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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寵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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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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