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 大夢初醒
任自己如何去想也想不明白那個莫名的夢如何變成了現實,對於李華的能力根本不會去懷疑,可現在已不再是懷不懷疑的問題,而是為什麼會有那種結果?這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雖然自身的強大氣機也能夠改天換地,可是那些都是能夠用些我所知道的知識解釋的通的,這一件事的生明顯的有了太多的不可思意。
努力的讓自己盡量如平日一般心靜如水,緩緩的從朱紅娟和歐陽慧的手中脫出身來,行到了沙前輕輕的坐了下去,看著面前的那摞寫滿了文字的紙張,總是有了些莫名的緊張和懼意。如果一個人的能力真的達到了那種境界,可以說他是無所不在,只怕是神仙也難以做的到了。
伸了手取了張紙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然後開始細細的讀了去。
紙上的文字寫的很是整齊,甚至可以說是完全像個少女親手所書,字體清秀端莊大方得體,粗粗的看去即有了一種然於世的感覺,順著讀下去更像是在讀一長詩。
「一分水嶺二分神,從來三魂隨道正,四路天機苦作樂,五做大宇六伴生,七去踏雲欲高歌,八路神遊仙自成,九成大道天外天,十方圓滿復又空。」
一時有了些呆楞,這詩根本就是對李華所有的扇子扇面上記載的那些**的另一種詳解,如果細細的推去怕是比那個境界還要高了些。對於神遊現在也不再陌生,也曾笑游碧空與風作伴,應是這道**所記的第八層,至於「九成大道天外天」的說法也是心有所得,李華拚死拚活的要去的那個地方離我所在的世界正是九重天,天外天想來應是那個太上尊者日日苦思欲行之地。
想了片刻再一張張的細細的看了下去,開篇的詩句后便是詳細的解釋,將每一個字詞均是細細的解讀,只須用心體會就能夠知之原委。
對於這些內容還是知之太多,從破空**到修行之路體會也一日盛過一日,所謂的一分水嶺指的是內氣的聚集和應用,從這一步開始氣機就有了可以展現之地,對於修功著來說,正是從此後與常人有了一個很大的區別,以氣機做了個新的自我后開始踏上那看不見的旅程。
不過這一開篇顯然與我從李華那裡得到的所學有些相似也有些不同,可也並非太過於的難了,一邊看著一邊想著,將文中之意與已所知漸漸的融和,覺的不過十幾分鐘就完全的知之於心底,遂長出一口氣再取了些紙張看了下去。
全文一共分成了九個大部,每部九個大章,每個大章下又分成了九個小節,很是有些個循序漸進的味道。
從第一章至第六章只費了一頓飯的功夫就一掃而過,那些修練的方法早已是掌於手心之中,相當於李華親傳的第一捆**中的所有內容,不過從第七章卻是文風大變,內容更是大開大闊撼天動地,與李華所傳完全不同。
第七大部開始即是氣機在實際中的運用,有些內容將我看了個目瞪口呆,理解沒有絲毫的問題,可是隨著看下去,對於天地間那些**的巧妙的應用真箇是嘆服不已,看來道家所有的咒術均是源於此法,而且對於咒語枝枝葉葉來龍去脈的敘述的很是詳盡。
咒術並不是來自我所在的這個世界,究其根本應是在多維世界內的普通之極的功法,所謂不需打破雞蛋而取出蛋黃即是這種法術的最基本的展現,咒語也不過是對於氣機的輔助,目的是讓使用它的人能夠凝神定氣將氣機和意識完全的集中整合。
隔空取物即是在多維時空下的一種氣機的用法,三維的空間本應有著人為的三個方向,加上能量的無所不含成了第四根通向無所不在之地的數軸,這便是四維的世界,其實也是普通之極,數千萬里不過近在咫尺,伸手可得本不費力,看來從前還是自己對**理解的有誤。
不過在那裡身居大功法的人依靠著自己強大的氣息將大力扭曲,在一定的意義上來說就是可以讓屬於自己的時間完全的滯停,時間本也不會停了下來,只不過在了一處不停的旋轉前後相疊便不再改變,這也就是長生的秘密了。
想想從古至今那些帝王將相們為了個長生鬧的幾乎要上天入地,大秦始皇帝更是讓個小人物天南地北的尋找著仙神們以期有個好的結果,豈不知就算是他真的尋著了個仙神「長生」二字也根本作不到,若沒有氣機和沒有氣機的應用,天王老子又能若何?
第八大部文風一轉講述了開天闢地的法則,無非是在四維時空中用氣機創出一個三維的時空來,對於身居**的人輕而易舉的即能做到,而更多維的時空其實也並不存在,不過是一個個的四維時空在能量的不同作用下的相互疊加,至於十維、十一維的時空也不過如此而已。
這一時心思完全的沉浸到了對**的領悟中去,對於隨身帶來的那方小琉璃鏡中的空間也剎那間明白了過來,創造時空本就簡單的緊。
不停伸手的將桌几上放置著的紙張取下看完后,再伸手不停的隨手放在身邊繼續著下一個相同的動作。
第九大部正是跨天躍地的氣機應用,對於能夠隨身變幻成不同的方物很是感觸,那也不過是些氣機的變幻,那個西行的石猴就能有七十二般變化,時不時的化成了草兒變成了雀兒,在他與二郎神大戰時更有著諸多的變化,七十二變只是個數字並沒有什麼真正的內意。
隱身法在傳說中似乎是借用了隱身衣才能做的到,其實那也只是人們的一廂情願,誰又能從天地間尋出一個隱身衣來?不過是以訛傳訛罷了。隱身法是施法者將自己的的身體化入四維時空,那時即可冷眼看著人們如何去做了事,一如人們在冷眼看著一隻螞蟻在翻山越嶺的去搬那些個食物,雖然那些山不過是一塊塊極小的土堆或石塊,可螞蟻又怎麼能夠感知到人的存在,正恰似古話說的「舉頭三尺有神明」,不過那個「神明」對螞蟻來說是人而已,話又說轉來一個人又如何能夠從眾多的螞蟻中區分出那一個讓自己感興趣的螞蟻來。
微微的嘆了口氣閉了眼后想了許多,然後伸手取下了最後的十數張紙。
第十大部不知怎麼忽然有了些傷感的味道,通篇讀來是在勸說習此功法之人不過是才學會了天地**的初機,對於今後的路如何去行得看每個人對於大道不同的領悟,所謂「大路通天、各走一邊」,可這個「一邊」是無數的分支,雖然能夠「條條大路通北京」,可是萬一行錯了路也還是會「苦海無涯淚做舟」,到了這一步一切從頭開始。
獃獃的讀完了桌几上的文稿,有些茫然的抬起頭來,根本不知身在何處。呆怔了好一會才現朱紅娟和歐陽慧兩人正坐在我的身邊一臉緊張的看著我,紙張散亂著扔了一地。
對於我來說紙上所記的這個**已然沒有了絲毫的用處,所謂的天地**大羅金仙不過是人們的誤傳,何時有那個法了,不過是借用本身的能力而與天地運行的軌跡相重,人又如何能改天換地,一些傳說故事裡的移山倒海也不過是些自說自話。
京衛填海填的是氣海的空落處,那是運功時行錯了氣路后不得不窮一生之力保的一條性命,哪吒鬧海也是氣息誤起了旁門,對於氣海的運行不得已去不停的修正,所有的傳說中的那些故事是緊緊的圍繞著人的氣海的運行方式,在勸誡人們小心的去修正自己的人生,而氣機正是保障人的性命旦夕的根本。
忽然有了種奇怪的感覺,看著面前的兩個少女關切的目光,似乎與她們曾相聚相識,而且親如家人,更有一種隱隱的感受好象與她們均有道不明的肌膚之親,緩緩看著兩人伸出了左手,其實在心裡方想著這些事時一幕幕畫面在心底即飛的閃過,清晰的看著了過去的生的事,那是另一個世界另一種生活,獃獃的看著她們歡喜和傷痛同時湧入心中,伸了手將兩人慢慢的擁入了懷中,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
在這個世上我已尋著了那一個,盼兒早已出現在了我的身邊,可另外的三人原來根本不知在何處,其實也怪自己過於的不在意,「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那句名言怎能的就這麼容易的忘懷了?痛憐和悔恨的情感早充滿了心中,只片刻間便有了個決定,徹底推翻了自己原來所有的想法。
朱紅娟和歐陽慧紅著臉相互看了看,然後即嬌嗔的同時將我的胳膊推開坐直了身,不過兩人的眼中均是帶著濃烈的歡喜和對對方的強烈的敵意。
心念一動對著兩人一笑,伸了手一手緊握了一隻縴手緩緩的催動氣息,內氣順著胳膊直撲而去入了兩人的身子然後直上頭頂,將在這方時空中那個在北斗內封存了不知多少年的意識體慢慢的喚醒,這一時也顧不了許多,只要記起了過去的事她們就會想好好的處在了一起。
終於明白了一點,上一個世界鏡像來到這個世界,對這一個世界的人來說是五百年後,可對於上個世界的人來說也只是一瞬間,從前的一些領悟還是有些個錯處,這主要是因時空中時間的不同造成的。
上一個世界的人的意識來到這方天下往往會在不知不不覺中漸漸的逝去,那種逝去是隨著這個世界的鏡像本體漸漸的成長而緊隨著生的,當這一個世界的本體意識佔據了本體的主導地位后,那箇舊意識就被隱藏在頭腦中的那個深溝之底,從而渾渾不知天日。
只不過在本能中當本體出現了些危險時,那個被封存的意識常常會迸而出帶著本體逃出生天,這也就在本體這方世界中人們常說的能力,也就是被人們稱為的潛意識或被科學家們稱為水平揮,這個能力其實正是上一層意識體的無意識再現。
意識順著氣息而去一分為二各自進入了一個五彩斑爛的世界,時而閃電時而彩虹交替不斷的出現,綠色的青草地和碧藍的天空勃出無窮的生機。晃蕩分行而去的意識很快各自行到了一個山腳下,均是相同的山窟相同的洞中之路,直到了山洞深處才看著了一個小小的陋室,裡面各自飄忽著一個看著極是模糊的淡淡的綠色的霧象,心裡明白,那正是她們來自上世的鏡象意識。
分散而去的意識很快的將兩個來自上一個鏡像世界的已然幾乎消失而去的意識體帶出了山窟,方一出了洞即看著了兩道意識各自如同一道閃電一般一閃而去,獃獃的還未清醒過來即聽著了兩人大哭的聲,緊閉了眼細細聽去,出哭聲的正是朱紅娟和歐陽慧,接著便感受到身子被兩人同時緊緊的抱住,兩個柔軟的身子隨後緊依在了我的懷中。
輕輕的睜開眼,兩少女正閉了眼大哭不休,淚水從俏目中直涌而出掛在臉上若梨花帶雨,也明白她二人這當是清醒了過來,就是說上一世與這一世的所有生的事在她們的記憶中均化成了現實,不由的伸展了手臂緊摟著了兩人,更是心頭一酸淚水也不由自已的落了下來。
「你們倆個終於想起來了?」眼中有了些模糊,淚水根本控制不住的汩汩而下,遂看著緊依著我失聲痛哭的兩人微笑著道。
朱紅娟和歐陽慧根本不聽我在說些什麼,只是不停的痛哭著,看來兩人這一時也算是徹底的明白了過來,想起過去的情感感受到現在的心情,心裡更多了些柔情多了些歡喜。
人生真是說不清楚,這一飲一啄均是前定、一因一果俱是報應,若無遊歷如何能從苦海中救出朱紅娟,當然也就是我一直掛心的艷兒,若無在飯館中的奇遇,又如何能將歐陽慧也就是萍兒帶在了身旁,心裡多了些說不出的怪異的想法,這一切莫非是冪冪中自有天意,或是人世的一切事物的行進均有著某些看不見的規律。
三人相擁著落著淚也不知過了多久,只知伸著手輕輕的拍著兩人嬌小的背安慰著她們,許久后朱紅娟和歐陽慧才緩緩的止住了哭聲,然後帶著一臉的淚水開心的看著我。
「我知道你不會丟下我們不管的,」朱紅娟看著我仰著頭開心的笑了起來,臉上的淚珠閃動著晶瑩的光彩:「終於找到你了。」
「姐說的正是,那天只覺的眼前一亮就什麼也不知道了,」歐陽慧有些羞澀的低了頭伸手輕輕的撫去眼中的淚水道:「這些年也不知怎麼過的,好像做了個大夢似的。」
「對了,盼兒呢?」朱紅娟忽的坐了起來,鬆開了緊抱著我胳膊的手緊張的四處看著:「爺,她不在么?」
歐陽慧坐了起來站起身,對著我一笑即屋裡屋外的跑了個來去,然後站在了我的身前一臉茫然的看著我道:「她們不在?公主呢?」
看著兩人有了些恍惚,彷彿重新在了太清的那些日子,也不知這樣做究竟是對還是錯,不過能看著兩人活生生的又出現在了面前,儘管長相有些相似可畢竟還是她們,心裡早讓無盡的喜悅占的滿了。
「她們不再么?去哪裡了?」朱紅娟的表情有了些緊張:「你看你落淚了,是不是她們有了什麼事?」一雙小手緩緩的伸到了我的臉上撫動著。
「你們還記不記的當時的事?」看著兩人強笑著道,心中也有了些隱隱約約的痛,都怪我當時太大意了些。
「記的,從空中的雲里撲下來了一條金龍,那龍好大好長渾身帶著電光好象突然的炸開,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不過當時我記的正緊緊的拉著萍兒。」朱紅娟一臉思索的道。
歐陽慧緩緩的坐了下來,眼中有了些驚恐:「那條龍太長了,從天上直下到面前的玉匣里,只聽的『轟隆』一聲,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那龍的鬍鬚上帶著的全是閃電,想想都后怕,你是不是將那條龍捉住了?有些事真是奇怪,好象又上了個學堂的,如夢一樣。」
我知道她所說的「有些事」當是指的是在這個世上重新生長成*人的過程,看著兩人期待的目光不由的苦笑一聲,未再說話而是伸手將二人緊緊的抱在懷裡。老天可憐,這也算是得償心愿得償所望了,四個少女三個均在這個世界出現,那麼另一個也不會離我太遠,依著自己的現在的能力找到她不會是個難事,當初放棄了讓盼兒醒來的想法也不知對錯,現在事已至此,當是家去后第一件事先讓她明白我與她異乎尋常的親情。
正在這時聽著院落門外有人大喊聲大叫,院門也被來人擂的「嗵嗵」作響。
朱紅娟慌忙的站起身來對著我一笑,旋了身如風般的跑了去開了院落門,方想站起身來歐陽陽慧便一臉可憐的樣兒伸手圈住了我的腰,遂扭了頭對她一笑,然後朱紅娟便在馬嘯不住口的「你還沒走?什麼時候走?我的票買上了,我餓了,有沒有吃的」的聲音中快步走了進來,到了我的身邊又緊緊的抱著我的胳膊坐在了沙上,不過看著屋門外窗口處透進的光線,才知道天已然大亮了。
隨後進門的馬嘯頓時呆怔著站在屋子門前看著我們三人,眼中透著太多的不信:「你們、你們這是、你們這是?」
朱紅娟對著我嬌媚的一笑,將我的胳膊抱的更緊了些,扭了頭對著馬嘯道:「你要進就進別站在門前,外面太冷。」
歐陽慧起身來繞過呆站著的馬嘯快步進了灶屋,不久后即用了個大盤端著幾杯熱茶水進了客廳放在了桌几上,對著我甜甜的一笑后又依著我坐了下來,伸手抱著了我的腰。
馬嘯遲遲疑疑的行了過來后坐了桌几一側的沙上,一臉驚震的看著我嘴一張一合的未說出一句話。
對於馬嘯這樣的表情一點也不奇怪,在這一方天下從未有過兩個這樣身份的少女同時依著在了一個男人的身邊,而且還能相處的如此歡娛,就算是天方夜談怕也做不到,只不過不能向他解釋。只好對著馬嘯笑了笑道:「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是不是打算要回家去了?」
馬嘯看著我怔怔的道:「正是,可是票不好買,我好不容易才買上了。買的是今天下午的,正想著來與你說說話,對了,你什麼時候走?」
「俺可能過些日子再走,看來可以先送你了,走前要不要喝上一杯?」看著馬嘯獃滯的目光來來去去的看著兩個少女,不由的大笑起來,心情當然是好的太多太多。
馬嘯一臉狐疑的看了看朱紅娟再看了看歐陽慧,楞了片刻后使勁的搖了搖頭道:「你可真是了不起,這樣的事你都能做的到,服了。好,喝上一杯,也算是可憐可憐自已,怎麼就沒一個人看上我的。」
朱紅娟看著馬嘯一樂道:「會有的。」
馬嘯將頭一擰對著屋門輕輕的嘆了口氣:「我要喝肥酒,我要喝個大醉,你們誰都不許攔著我。」
歐陽慧抿了嘴輕輕一笑道:「沒人攔著,你喝罷。」說著伸手取了茶杯遞到了馬嘯的面前。
馬嘯一楞看了看歐陽慧又扭了頭去,雙手接過了茶杯長長的嘆了口氣,拖長了聲音道:「唉,真是苦啊,」在二女的輕笑聲中又接著嚷嚷道,「酒在哪裡?酒在哪裡?」
朱紅娟忙對著我媚笑著道:「我去買酒好不好?」
歐陽慧也慌忙的對著我點了點頭道:「我陪著姐去,你坐一會就得。」見我點頭應了,遂伸手拉著朱紅娟快步出了屋門,看著兩人婀娜的身子不由的搖搖神動,不過心裡出了奇的安然。
「你可千萬別出了錯。」馬嘯看著兩人出了門后對著我使勁的擺了擺手,一臉正色的對著我嚴肅的道:「不管你用了什麼方法同時得到了她兩個,你可知道這個社會根本不會允許你那樣去做的,可別犯了大錯後悔莫及,那時沒人能救得了你。」
對著馬嘯笑了笑並未答話,伸手取過桌几上的一隻茶杯喝了口熱茶,茶的熱氣順淌而下身子感覺太過於的舒坦了些,看來一直橫亘在心裡的那個結已然解了去。
對於我的過去馬嘯又如何能夠知道,不管怎樣艷艷和萍兒已到了身邊,無論如何也不能再傷了她們的心,自然好好的待了她們,至於以後要娶妻生子的話還是以後再說,現在大學也未能讀的完天知道未來會是個什麼樣的,不過心裡也明白,就是娶了她們中的任意一個,另幾人也會好好的開心待在了身旁與我一起白頭,那些個情感受豈是馬嘯所能理解的了的。
「你想到哪裡去了?」對著馬嘯輕笑一聲道:「這大早的喝個什麼酒,你不去好好的睡個懶覺這是打哪來?」
馬嘯長出了一口氣,一臉茫然的伸手指著我道:「排隊買票,總算是輪到了我,這可是一宿沒合眼,這不來向你知會一聲?誰知一進門就讓我看到了你們三個,這、這、這,這可真是不可理喻。」說罷頹然的放下了指著我的手,端起菜杯狠狠的喝了一口茶水,臉上的表情也隨後輕鬆了下來。
對著馬嘯笑了笑道:「你看著的不見的是真實的,你看不著的不見的不是現存的。好了,別想那麼多,躺著看電視罷,待會吃飯。」
站起身來行了幾步打開了電視機的電源開關,然後也躺在了沙上同馬嘯一起看了起來,見馬嘯安靜的半躺著一口接一口的不停的喝著茶水不再與我說話,心裡也知道他一定是累的緊了,便歪了頭看起電視節目來。雖然眼睛盯著電視機的屏幕可根本不知道那裡正演些什麼,心裡亂亂的想著些心事。
對於艷艷和萍兒在上界的意識歸了這一世的本體後會生些什麼自己並不知道,現在看來她們的身體中既有著上一世的意識也有著這一世的歷程,兩者好像融合在了一起,對於她們來說我是不是還是上一世的那個我已不重要了,可對我來說她們現在完全是一個新的自我,不知自己能不能適應得了,猛然間又想起紅紅,那嬌橫的模樣從未有過的清晰的映在了心中,暗暗的嘆了口氣,這事看起來說不定有些個麻煩,還是暫時別去想了。
當陽光大盛時朱紅娟和歐陽陽慧兩人提著大包小袋的進了屋門,隨後即一同撲入灶屋內緊忙著做起飯來,馬嘯躺在沙上早已瞌睡的睡了過去,呼嚕聲時長時短的也有了些個震耳,在我想來這個時候學生們大多已是返鄉,買個火車票應刻沒有這麼難罷。
早飯馬嘯並未喝了酒,吃罷了飯即要離去說是要好好的歇息了,臨走時目光時不時的掃向正對著我顯出一臉溫情的歐陽慧,讓我心裡頓時恍然,看來他原本心裡所想著的自己的那個一半正是歐陽慧了,只不過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如了他的願,即算是我肯了歐陽慧怕也十萬個不樂了意。
送走了馬嘯后迎著不太耀眼的陽光陪著兩少女緩步行在了街道上,這一時心中安寧的讓我有些不知做些什麼才好,體會在這個世上從未有過的閑情,看著身邊依著的兩個可人兒,心裡不住的感概,眼前的這一切真是恍若隔世。
步入翠湖公園四處看了看景,兩少女很是乖巧的陪伴著我,見那些個大鳥們展開著翅膀在湖水中盡情遊戲,不由的又想起了翠翠,也不知她怎能么樣了,想起夢中的情景李華似乎在有意的躲避著我所問的那個話題,一時牽腸掛肚情思百轉,但願意她能好好的顧了自己,可別讓自己受到些委屈。
逛完了公園天已近了午時,隨意的吃了些米線后便相伴著一起去了百貨大樓。
歐陽慧此時不再像從前一般與我有些個隔閡,同朱紅娟一起開心的不停的圍著五顏六色的服飾歡喜不已,遂將錢給了她們任意而為,接下來生的事可真是讓我有些吃驚,不大一會兒兩人已然肩扛手提的有了不少的大大小小的紙袋,也只好做了個隨從當了個衣架。
到的屋中時天光有了些暗,看著二女在屋中來來去去的不停的穿著新衣不停的裝扮著自己,然後在我的面前展示著她們的嬌柔的身軀,更是感嘆不已,看來不論是哪個世界的少女均有著相同的心思,對於看起來好看些的物事均是愛不釋手,一件小小的衣物都能讓她們開心的嬌叫幾聲。
馬嘯應該離去了,也未能去送了他,不過想想也沒什麼,過不了多少天又能見了面,只是對於該不該回家去心裡一直有些個猶豫不決。
在二女嘻鬧聲中去了灶屋,方想做些飯兩人已快步行了進來,然後將我推出了灶屋的門,這就是說今後我不必再下廚房了,也就是說今後我可以悠閑的渡日了。
晚飯很是豐盛,七、八個菜紅紅綠綠的很是好看,歐陽慧看來在這個世上吃過了不少的苦,做出的菜很合了口味,朱紅娟更是做飯的好手,做出的菜酸辣如火的有些心懼,喝著酒看著身邊的人喜悅一直徘徊在心頭,在二女的盈盈笑語聲中很快的醉了過去,心醉如夢。
夜半醒來才覺自己正躺在小屋內的床上,朱紅娟和歐陽慧在身側一邊一個緊依著睡的正香,不由的一時喜悲不已,聽著兩個少女輕輕呼吸聲心中感概萬千,睜著眼好好的端祥著兩人的俏容直到天明。
老天待我何其厚,這樣就讓我尋著了她們,想想當時李華來時看著了歐陽慧后驚訝的神情,心裡一時透亮,知道那時李華已然看出了歐陽慧的真身是萍兒在這一世的鏡像,不知他為何不肯告訴於我,也許他有著他的難處,或者他根本就沒有讓我知道的打算。
現在已是大二了,再次開學便要上了專業課,或許我應該換一個專業,現在的這個專業與所想的有些區別,基礎課這次考完后當是全部結束,如果相再深一步的去了解那些我所不知的新知識,是不是上的再高些才能行的通,大學畢業對我來說已不成什麼問題,可大學生之上還有個研究生、研究生之更有個博士,不知那樣進行下去能不能多學些自己所不知道的知識。
微扭了頭看著香甜的睡在身邊的兩人,伸了雙手拉了被角小心的蓋好,然後將兩人向懷裡輕輕的攬了過來,可不能讓她們受了涼,這裡的夜晚還是有些個涼的。這一世的她們與個常人沒有什麼分別,而意識的主體對這個世界來說更處在了千餘年前,不知以後的學業對她們而言能不能讓她們接受的了。
不知不覺間天漸漸的亮了,微微的嘆了口氣看著了朱紅娟的柳葉眉微微的皺了皺,然後伸了手臂將我緊緊的抱住,縴手越過了我直碰著了歐陽慧,歐陽慧輕哼了一聲,然後身子向前一靠即緊緊的貼著我,也是伸了臂緊緊的攬著我又呼呼大睡而去。
她們對我的情義一直未變,現在起還應全力尋找公主,然後將盼兒也帶在身旁,總有一天要將翠翠擁在眼前,她為了我吃了那麼些的苦受了那麼些的罪,心裡怎能不記掛著她,那時起才算是完成了這一世所苛求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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