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他似乎過得很好
轉身,離開休息室小唯漫無目的的遊走在酒店裡。她怕自己如果不離開,再聽到她們議論的話語她會忍不住去找晴風。
「小唯,小唯。」一個焦急的聲音在小唯前方響起,拉回了小唯的思緒。
尋聲而去,小唯看到客房服務餐飲部的小潔。小潔和她在一個樓層工作,所以她與小潔不算熟。
「小潔,有什麼事嗎。」看小潔一臉的憋屈不行,小唯擔心的問道。
小潔推著餐車,一手緊抓住小唯說道「那個小唯,我內急的不行,你可不可以幫我幫這個送到1203房間去。」
她真的不憋的不行了,可一路上一個可以求幫助的人都看不到。再這樣的憋下去話她一定會膀胱爆裂,尿褲子的。
1203,聽著這個熟悉的數字,小唯愣了愣。她不想的,可看到小潔的樣子又不忍。
「你去吧,我幫你送上去。」無奈,小唯只好答應小潔的請求。
小潔猛的抱住小唯,甜美的聲音激動的說道「小唯,你真是我的天使,我的大救星,謝謝你啊。」
話一說完,小潔咻的消失在了小唯的眼前,如此的神速讓小唯都自嘆不如。看來這傢伙是真的憋壞了。
推著餐車小唯來到了1203房間門口躊躇半響,小唯這才按響門玲。乾淨的聲音說道「客房服務,你們點的東西到了。」
不一會兒,裡面傳來了一個妖嬈而嫵媚至極的聲音。
「等一下,馬上來。」媚音一落,1203房門便被打尬,身著一襲雪白睡袍的妖嬈女人赫然出現在小唯的面前。
見此,小唯愣怔了瞬間,這才推著東西進入房間。
「怎麼那麼慢,想要把我們餓死嗎。」越過小唯,蕊心小停的謾罵道,嬌柔的話語里儘是不滿。
一聽這個女人的聲音小唯就知道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不僅讓她想到莫宣宣,莫宣宣和眼前這個女人頗有幾分相似。
「對不起小姐,不會再有下次了。」小唯把東西從餐車上拿下來,溫文有禮的話語不停的道歉著。
怎麼沒有看到晴風,晴風不是在這個房間嗎,小唯心裡一陣失落,卻有些輕鬆。
好既怕見到晴風,又想見到晴風。矛盾的心理小唯分不清自己到底想怎麼樣。
就在小唯心裡在想晴風怎麼沒在時,那熟悉的聲音豁然在她的耳畔之際響起。
「蕊蕊,我有事要先走了。」他的聲音有著疲憊和濃烈的蒼桑感,話語間散發出幽冷的氣息。
晴風擦著頭,看都未看小唯一眼轉身朝著裡面走去。
小唯深埋著頭,深怕晴風發現是她。可當晴風從她身邊走過,依舊一點反應都沒有事小唯才知道自己自作多情了。
「小姐,如果你沒...。」小唯的話不沒有說完,晴風的聲音便響起。
「對了,蕊蕊,你...。」
小唯抬頭的那一剎正好晴風轉身想對蕊心說些什麼,但看到那個讓他又愛又恨,讓他深痛惡絕的人晴風的話僵在了嘴邊。
是她,她怎麼會在這裡。她消失快一年了,終於還是出現了嗎?
幾個月前他從醫院醒來的時候瘋了似的尋找諾小唯,可這個女人居然好似人間蒸發了那般,無論他怎麼找都沒有一點絲索。
如今她再交出現在他的面前,她的目的是什麼,難道又想利用他嗎。
清澈明亮的眸子對上幽冷而深邃的暗眸,時間彷彿就此停止。而他們彼此眼中閃爍的光芒卻是天差地別。
在看到諾小唯的那一刻,晴風眼底全然被恨意和傷痛填滿。而那雙清澈的水眸里卻是愧疚,思念,擔憂。
小唯首先反應過來,推著餐車快速的離開了房間。
看著諾小唯離開的背影晴風並沒有追上去,諾小唯,你就那麼不想看到我嗎。是你對不想我,可為何你卻一副好似整個世界都欠你的態度對我。
諾小唯,你對我為何可以如此殘忍。
看著神情不對勁的晴風,蕊心疑惑的問道「晴風,你沒事吧,你認識剛才的那個女孩嗎。」
剛才那一瞬間她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局外人一樣,看他們彼此的神情,晴風與那個女孩一定是認識的。蕊心心裡肯定的想著。
「沒事,蕊蕊,我還要趕個通告先走了,你慢慢吃,乖。」
擁過蕊心,晴風在女人的額淺落一吻轉身進入了房間。
小唯幾乎是逃也似的離開1203號房的,神情慌亂不已。等到小唯停下腳步,她才發覺自己手心裡全是汗水,連額頭溢出了不少的冷汗。
轉頭,看向那幽深的走廊。小唯心裡有種說不出的難受和複雜。
如此幾天,小唯都沒有再在酒店看到晴風的身影,前幾天的相遇似乎從來沒有發生過那般
然而,就在小唯漸漸忘記在海天城遇到過晴風的時候她卻在無意中聽到公關部的人提起晴風要在海天城酒店進行連續一個月的拍攝工作。
整整一個月,小唯知道如果真的是如此的話那與晴風的碰面是必不可少的。可她不想辭去這份得之不易的工作。
只要她小心的避開晴風拍攝的劇組就可以盡量減少與晴風碰面的機會,實在不行的話就只能硬著頭皮上了。小唯只能這樣想著。
下午時拍攝劇組便到達的海天城大酒店,而晴風並沒有再見到小唯的身影,因為小唯在他們來之間就已經下班了。
1203號房
「晴風,你為什麼要選擇在海天城拍攝呢。」楊悅坐在晴風的對面,醇厚的聲音問道。
他知道這個提議是晴風給的,海天城雖然是豪華的六星級星店,環境優美,確是適合拍攝。但海天城是藍天旗下的產業,幾個月前晴風記者招待會的現場他看到了藍天集困的總裁藍小天,聽到口中所說,諾小唯可是他的未婚妻。雖然不知道這是否是真的,但他知道諾小唯和藍小天關係一定匪淺。
「舅舅,你說過不會幹涉我做任何事情的。」他的聲音很輕很冷,疏離而冷漠,像是對待一個陌生人般。
他做什麼決定是他的事,不需要任何人來干涉,更不需要任何人來發表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