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血濺操場
短短几日之後,袁術身亡的消息就傳遍了個各郡縣,支離破碎的袁術勢力給高順留下的士卒不多,幸而如此高順接收袁術勢力才會如此順利,剩下了不少的麻煩。
此戰之後,高順可不僅僅得到了一個棲息地那麼簡單,還入住了揚州,待將州郡內反抗勢力稍微打理一下,高順可就足足有了這揚州這個富碩之地可以廣招兵源了。
這龐統一走,高順可就忙首位不能兼顧,幸虧呂玲綺平素也幫呂布處理了一些政事,倒也算得上是井然有序,但無疑一個顯眼的問題擺在了檯面上,正如龐統所言,這龐大的一萬多人的俘虜如何處置?
雖然已經打散分入各部,可這這群降卒的數量相對於區區五千餘人的高順實在是太少了。
這幾日深山大營裡面的婦孺也遷徙了過來,給這戰後的壽春也帶來了不少的生機,這日呂布批閱完了手上的竹簡,長呼了一口氣,對著正在看著竹簡的呂玲綺輕聲說道
「隨我去大營如何?」
呂玲綺不穿戎裝的樣子的確是美極了,一頭烏黑柔順的頭髮斜披散在兩邊,裸露的脖頸上的肌膚竟是如同羊脂般的白皙細膩,讓人挪不開眼睛。
「好。」
呂玲綺輕輕的點了點頭,一點朱唇宛若一片桃花沁入了高順的心中,泛起了一絲酸甜的感覺。
半個時辰之後,大營里響徹起來了連綿不斷的號角聲,無數人放下手中的活計朝著操場上奔來。
「你怕這些降卒么?」呂玲綺扭著頭,呂玲綺今天著這一件淡黃色的羅裙,襯著整個人甚是好看。
「嗯。」高順毫不掩飾的點了點頭,繼而又說道「今天亦是給他們來點教訓,讓他們知道些道理。」
怎能不怕,這可是一萬來人啊,一旦嘩變可是誰也遭不起的殺業。
「請主公往點將台。」一個小卒子近身拜見,高順點了點頭帶著呂玲綺朝著點將台走去了。
操場上整整兩萬人頂著灼熱的陽光,迎風站立著,俗語有人數過萬接地連天,整整兩萬人實屬壯觀異常。
但他們大部分都是降卒敗將,見到高順他們的神情都很微妙,害怕?驚慌?仇恨?重重的情緒充斥在他們的眼中,高順冷漠的瞥了一眼,提了提神,一步步的朝著數丈高點將台走去,腳重重的踩在木質的台階上,一聲聲「嘭嘭」的聲響如同回蕩在沙場的戰鼓一般的回蕩在操場上每一個人的心上。
「我不知道你們曾經為誰流血,為誰稱頌,但今天你們的主子就只有一個人,就是我。」點將台上的高順,字字鏗鏘,接著風力把剛才的話吹入了每個人士卒的耳中。
「在我手下,最重要的只有一條,就只有四個字,軍令如山!」猛然之際,高順手中佩劍鏘然出鞘,錚的一聲一片寒芒就指向了前方。
配合著一片肅殺的氣氛,高順突兀的從嘴裡擠出了幾個字
「全軍給我趴下!」
這聲呵斥來得突然,除卻高順舊部之外,這一萬多降卒也只有區區少數,迅速的反應過來,把身子趴在地上。
「很好,不差。」高順滿意的看著趴在地上的降卒,不錯不錯。
「爬地者,賞金一百。」剛剛抄了袁術的國庫,他高順最不缺的可就是錢了,底下的士卒可是一片嘩然,足足一百金夠他們逍遙快活幾年,再置辦一個房子,娶一個婆姨了,只要服從命令就有這般好處,一時間無數嫉妒的目光齊刷刷的看著地上趴著的聽話的士卒。
「至於站立著,杖責五十。」頓了頓,高順的嘴角上翹殘忍的說道。
「我等不服!」有二十餘個,身材魁梧異常一看就是老兵油子的大漢,桀驁不馴的大喊大叫著,眼見著有人出頭,這些士卒們大喊大叫起來,呂玲綺看此情景不禁綉眉一皺,綱要拔出長鋒,血濺五步。
高順卻伸手攔住了她,高順嘴角微微上翹,冷酷且殘虐的笑了笑:「潘寧何在?」
「末將在。」潘寧大步跨出,拜言。
「帶頭之人,殺之。」高順言罷,頭一轉,輕輕示意著呂玲綺,呂玲綺才把那一彎秀眉稍稍收斂。
對於高順的命令,潘寧當然是不打絲毫折扣,說殺便殺了,沒一點含糊,絕沒有一絲的拖泥帶水,當即幾十個陷陣營死士就分開普通軍士朝著領頭鬧事的漢子們奔去。
這些如同凶神惡煞般的陷陣死士手起刀落就是一片人頭落地,剩下的幾個人還想要反抗,怎麼可能是這些陷陣營死士的對手,三五下就成了一具具無頭的屍首,殺了個一乾二淨。
鮮血與屍體這些當兵的見慣不慣了,但高順的狠辣可是決絕的,高順的目光從他們的臉上一一的掃了過去,寒聲道:「將才那些人的代價你們可看的清楚,我這才給你們一次機會。」
高順的聲音寒冷沉默回蕩著濺血的操場上。
「我說蹲下。」
話音落下,這些個士兵連同降卒們齊刷刷的蹲在了地上,高順滿意的點了點頭,朗聲道:「不差,今日大宴有酒有肉。」
一時之間整個操場滿是歡呼之聲,高順又厲聲言道:「將那二十餘人掛在轅門示眾,有不從者以此為戒。」
說罷,一揮手和呂玲綺轉身離開了大營。
一道道敬佩的目光掃在高順的身上,呂玲綺看的真真切切,這治軍手段不愧是能訓練出陷陣營的高順么?
一雙美目輕輕低垂,堅毅的眼神里竟然也出現了一絲哀愁。
父親,你看到了么?
高順走在前面,心底的那絲酸甜卻讓整個心裡泛起了一絲絲的漣漪,他現在是主公了,搖了搖頭把這縷漣漪拋出了腦後。
高順只是呼出了系統,看著上面的倒計時的數字。
還有一天,他就要開啟去往古羅馬的故事。
這個系統會給他什麼樣子的驚喜呢?
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