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留活口,再陷昏迷
10、留活口,再陷昏迷
(非常冒昧地,想要求鮮花、評價、評論、打賞......)
(完蛋,剛剛看了《大贏家》,腦子裡都是演習那事兒,寫這些劇情的時候總感覺哪裡不大對勁兒!)
想象中對峙的情況並未發生,或者說牧風並沒有能夠將這伙亡命之徒都在樓道之內。
因為一顆甜瓜...
「卧槽,這尼瑪真的是來打仗的?」
牧風心裡『咯噔』一聲,暗罵一聲這特么還真是亡命之徒,趕緊一個側撲躲到了牆角下。
這可不是練慣用的小當量玩意兒...
『嘣』
破片手雷,殺傷半徑八米,彈片無規則散射,威力驚人。
爆炸彈片擊打在隔離牆上、圍欄上、牆壁上,還有一發彈片擦著牧風的頭皮飛過,嚇得他一身冷汗。
炸彈剛剛爆炸完,牧風的耳朵還『嗡嗡』響,奈何亡命之徒上樓的腳步聲太響,可能是想要打個時間差搶佔先機。
牧風顧不得其他,一腳蹬在牆上向後滑出一米多距離,天台門口完全暴露在牧風的槍口之下。
而正在此時,歹徒衝上來了。
開槍,已經不需要猶豫了,牧風不是第一次開槍殺人,毒販和歹徒的性質是一樣的。
「砰砰砰」
接連三槍,兩名歹徒直接被爆頭擊斃,而第三名歹徒慘叫一聲及時的退了回去,但肩膀上挨了一槍,手槍沒有握住掉在了地上。
三把槍,或許不是滿彈夾,但也給了牧風選擇的機會。
剛剛的手雷爆炸將牆角炸了一塊下來,可見其威力。
歹徒有手雷這種大面積殺傷性武器是牧風沒有想到的,坐以待斃絕對會增加不必要的風險,他必須將這伙歹徒逼到樓下。
毫不猶豫地撿起那塊混泥土石頭,稍一思考就朝著樓梯頂部丟去。
不管是不是真的手雷,所有的歹徒都會在一瞬間被吸引目光。
『砰砰砰砰』連開四槍,又有兩名歹徒倒地,剩餘的歹徒慌忙朝樓梯拐角退去,而牧風也趁此機會撿起一把手槍關掉保險插在腰上。
說時長,那時短,一切發生的事件都不超過兩分鐘,已經有四名歹徒被擊斃。
牧風相信這一次的歹徒不會多,六至八人就是極限了。
.......
落葉龍茶社,三樓。
邊午的手機響了。
「老闆,情報有誤,目標身邊有高手保護,就是那個彪子的表弟。」
邊午握住手機的手下意識地用力。
不是沒有懷疑過牧風的身份,甚至邊午還派人調查了一番,得到的結果卻是牧風確實是范德彪的遠房表弟,剛剛父母去世,就去投奔了范德彪。
邊午也懷疑或許是便衣或者特種兵之類的偽裝成范德彪的表弟,但這些天對於牧風的觀察,這個人和普通人並沒有什麼兩樣,有時候甚至跟在胡薇薇的身後有些唯唯諾諾,是個典型靦腆的農村青年。
被騙了,對方偽裝的很好。
「錢我已經放到了約定地點,你們拿了錢跑路吧。」話說完,邊午就掛斷了電話。
紅葉坐在另一張凳子上。
「午哥?」
「紅葉,你親自跑一趟吧,廢物不配呼吸新鮮空氣。」
「是,午哥。」
羅紅葉嘴角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一轉身,紅色的大衣帶起一陣微風,吹散了邊午額前的一縷碎發。
........
樓下的說話聲雖然很低,但牧風隱約間卻捕捉到了。
想要跑?真以為我是想殺就能殺的嗎?
牧風一腳踹在樓梯上,身體頓時飛撲下去,在即將撞到牆壁的時候又是一腳卸力,身體已經出現在樓梯拐角,四名歹徒中還有兩名暴露在他的槍口下。
毫不猶豫地連開兩槍,隨後身體狠狠的砸在了地上,胸口撕裂般的疼痛,這是傷口裂開了的徵兆!但現在沒有時間考慮這些,想要一勞永逸的解決這件事情,就必須抓到活口。
樓梯上的腳步聲越來越遠,也越來越急,現在輪到牧風去追歹徒了。
雖然實戰經驗不夠豐富,但牧風從頭到尾都沒有忘記一件事,那就是補槍。
死沒死透的頭上都被牧風補了一槍,順手的事情絕對不能漏掉,這是他從書上看來的。
不能讓歹徒逃走。
這裡是二十八樓,從樓梯一路跑下去最快也一分半鐘,牧風必須在這一分半鐘之內追上歹徒。
電梯就別想了,下樓的速度不說超過電梯,但電梯絕對不是給一個人準備的,而且從樓道跑到電梯的位置同樣需要時間。
強忍著胸口的疼痛,牧風幾乎是一階一階地跳著,每一次落地都感覺到胸口有鮮血滲出,很快他就開始臉色發白。
但歹徒也離他越來越近。、
樓梯層數標識8層,牧風追上了落後一步歹徒的衣角,準確的說是看到了對方的衣角。追的這麼緊歹徒顯然是慌了,否則若是此時他們立刻停下來開槍射擊,牧風不會有活著的機會。
但歹徒怕了。
歹徒也是人,牧風轉瞬間擊斃六人的場面將他們嚇住了,沒人是真心想要死,至少在經歷了一次死亡之後,才會明白生命的可貴。
何況僱主已經按照約定付了錢...
「站住!」
「再跑我就真的開槍了!」
心理學顯示,緊張的人在一瞬間受到刺激的時候會發獃,會下意識做出一些動作。
比如現在,牧風一聲『站住』竟然本來沒有覺得會起到作用。
但結果往往就那麼出人預料。
兩名歹徒本來就是背對著牧風,一聲『站住』之後,兩人下意識停下了腳步問問地僵在了原地。
「丟掉手裡的槍。」
『啪嗒』兩把手槍同時落地。
很好!就這智商也能做歹徒,牧風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可他自己就要堅持不住了!
『砰砰砰砰』
『啊!!!
連續開了四槍,分別射在兩名歹徒的四條腿腿腕,頓時支撐不住身體倒在了地上哀嚎!
上前收起歹徒掉在地上的槍,同時從他們身上搜出備用彈夾以及其他有可能成為武器的東西,兩把匕首。
然後解了兩人的鞋帶反剪綁住兩人的手,活口有了,還是兩個。
但牧風也快要到極限了。
腦袋一陣發暈,嗡嗡作響。
但他並沒有停下來,反而是一步一步的朝著樓上爬......
警方便衣聯絡人在接到牧風電話之後,反映其實還是很快的。
但當時牧風並沒有說要去哪裡,雖然手機有定位裝置,可在這棟樓里也需要分辨時間。而且牧風的反應實在是太快了,從發現歹徒到領著人上樓總共才沒幾分鐘,但警方的便衣需要時間反應,需要時間排查,並且疏散人群,如此一來就耽擱了時間。
半個小時,說多不多說少不少,畢竟面對的可能是持有武器的亡命徒,由不得他們不謹慎。
但當他們衝上天台的時候看到的卻是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靠在天台門邊上,即便是暈倒了也擋住了這個唯一的出口。
一名便衣試探了一下鼻息,還有氣。
「快,叫救護車!」
「來兩個人用防暴盾牌將傷者抬下去,快!」
跨過牧風,八把槍,共二十四個彈夾整齊地擺放在地上,所有的子彈全部退了出來丟了一地。
便衣警察一看就猜到這些槍是歹徒的,因為兩個活口已經被迅速送回局裡接受審訊了。
牧風守在這裡,證明他保護的目標一定還在樓上,便衣的目光放在了隔離牆後面。
「嫂子,出來吧,你們安全了!」
但是,沒有人回應這名便衣。
胡薇薇從第一聲槍響之後就擔憂的緊緊抱著自己兒子在懷裡,這個時候的她腦袋裡還是暈乎乎的。
自己老公是一個警察這件事,兩人從談戀愛到結婚十多年了,她竟然一點也不知道!
不知道該說范德彪保密工作做得好呢,還是自己不夠了解他。
每一次老公急匆匆地回來,急匆匆地走,總是說公司有要緊的事情,派他出公差,能回來一趟完全是百忙之中抽的時間。
每一次面對老公愧疚中略含歉意的眼神,胡薇薇都強忍住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衝動。
她必須理解他。
她不是沒有懷疑過老公在外面有人了,但每一次老公回來都是一副鬼樣子,那德行也不像是有人的樣子,倒像是在外面吃了不少苦。
這一忍,從結婚到現在就九年了!
范德彪以前整個待在家裡的時間還沒有這兩三個禮拜多。
今天知道範德彪是警察,並且還有亡命之徒對家人進行報復,范德彪還專門安排了牧風住進家裡保護她們母子兩人,一切的一切都說明範德彪的工作是極為危險的,這種時候她們絕對不能給他添亂,更不能給牧風添亂。
『沒有我的允許絕對不要出來』這句話被胡薇薇緊緊的記在心裡。
母子兩人就這樣互相依偎,縮在這一片小天地。
便衣警官在跨過隔離牆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場景。
胡薇薇眼神驚恐中帶著一抹決絕,在看到便衣的第一時間就猛地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兒子。
牧風竟然沒有出現,恐怕已經凶多吉少了!那個大男孩兒,有些靦腆的大男孩兒...此時她該相信誰?
「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要來殺我們?」
歇斯底里的吼聲將便衣鎮住了。
「嫂子,我......」
胡薇薇趁此機會一把拉著兒子朝陽台衝去。
「卧槽!」便衣立刻反應過來了,這尼瑪是要跳樓啊,這麼剛烈的嗎!
能說不愧是功勛緝毒警的家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