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第135章
陳香的別墅內又熱鬧了起來,當然這次還多了一個人。安靜一大早出現在了別墅內。陳香認為自己家的安全系統還算靠譜,也是花了大價錢做的。
可是一大早起來的時候,見到安靜坐在客廳內。
起初,她還以為是小金或者張祁山開的門,可是等了許久之後,張祁山和小金都起來了。才知道,安靜是自己進來的。
這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陳香看了安靜一眼,見到小金去廚房,也跟著一塊進了去。「小金,這個安小姐,到底是怎麼進來的?你們給了她鑰匙和密碼嗎?」
小金搖了搖頭。「怎麼可能,這個女人之前可是綁架了我們的保護的人。即便是來找師兄治病的。我和師兄都不可能將鑰匙和密碼給別人。」
「綁架?那這麼說,她不單單隻是一個來看病的人了...」陳香昨天沒有問這件事,幾個人去好好吃了一頓之後,吃飽喝足回來倒頭就睡了。
而張祁山也的確是沒有給鑰匙和密碼給安靜。
安靜是自己進來的,陳香走出來,開口道。「安小姐,雖然你是張祁山的病人。但你這個行為,可是私闖名宅,是違法的。」
聽了這話,安靜看陳香一眼,站起身走了過來,伸出手直接握住了陳香的手。「陳小姐,因為我個人的特殊原因。那麼接下來,我可能就要在你這裡住上一段時間了,若是要房租和其他的費用。我到時候會支付的。哦,對了!」
安靜說完,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接著說道。「我已經往你的私人賬戶裡面轉了一百萬,這只是單獨的住宿費用。治療費用的話,到時候我會在治療進行一半的時候,會支付。」
聽了這麼多,陳香總算反應了過來。直接抽出自己的手,不可置信的看著安靜。她當然不可置信了。
自己的房子,還沒同意讓其他的人住進來。
這個女人,竟然直接進來了。而且行李都拿過來了,這就算了。又是怎麼知道她的私人賬戶的?
這個時候,張祁山看了安靜一眼,開口道。「這房子不是我的,是陳老闆的。在此之前,我希望你能爭取到她的同意。若不然,即便我是要給你解毒,那也不能住在這裡。」
張祁山心裡對安靜是有所防備的,知道這個女人不好惹。
而且還是這麼輕而易舉的進入到了別墅內。
說明是有點能耐的。
再說了,人家一個專業綁架組織的精英,想要進入到別墅內,自然簡單,也是小事一樁。畢竟現在,不是安靜在綁架人。
是在別人的地盤,既然是明面上的交道,那就該遵守明面上交道的方式。
安靜聽了這話,先是微微一愣,隨後笑著道。「那真是抱歉了,不過我想陳小姐是會同意的。」
說著,安靜湊到了陳香耳邊,嘀咕了兩句話后。
陳香瞪大了雙眼,頓時臉色迅速通紅了起來。「你你你...你是怎麼知道的?」安靜到底跟陳香說了什麼?
張祁山表示也是非常的好奇。
小金側目了好一會,也沒聽清楚。
安靜聽了這話,笑著開口道。「我想要知道這件事,那可簡單多了。如果陳小姐不介意的話,那我幫你一把?」
「別!」陳香連忙開口道。「既然你的錢都轉給我了,那我房租也收了。你就暫時住在這裡吧!但是,剛才你說的話,千萬不要給我亂說。要不然,我分分鐘讓你滾蛋。」
安靜點了點頭,做出一個OK的手勢,隨後便拿著行李上樓了。
這人說搬進來就搬進來了。
小金很是好奇,忍不住開口低聲問道。「老闆,你不是應該聽針對這個女人的么?怎麼說同意就同意了,她到底跟你說了什麼?」
面對小金好奇,陳香臉色頓時尷尬了起來,開口道、。「你要知道那麼多幹嘛呀,趕緊洗漱好,去上班。」
她會跟小金說,安靜是查到了那麼一點芝麻大的小事情么?
之前,張祁山住的房間裡面,有陳香安裝的監控的。而這些監控畫面都被記錄了下來。張祁山也沒想到自己的房間有監控,這在自己的房間裡面放飛自我。
赤條條的樣子,也都有。
陳香還將錄像全部都收集了起來,安靜要來住在這個地方,自然什麼事情都會查清楚的。通過昨天的接觸,想要住進去,還得讓陳香同意。
所以,就這麼同意了。
當然這種事情哪能跟小金說啊!
一來是不好意思,二來,萬一小金說漏嘴了。那不是=顯得,她堂堂共仁堂的董事是個流氓,喜歡偷窺人了么!
見到陳香沒有一點要說的意思,小金也沒有再多問了。
張祁山正在吃早餐,本來早上就得去外面吃。
安靜也夠意思,見識到了昨天的黑暗料理,吃了一口就開始懷疑整個人生了。特地,今天早上過來的時候,給他們仨都帶了早餐。
有這麼好的福利,讓安靜住進來也算不錯。
何況,還省下了早飯錢,又節省時間。
吃的也倍兒好,管夠管飽。
自己家裡忽然多了一個人,陳香難免有點不習慣。她對小金很放心,張祁山和小金的關係,雖然也很好。
可他們兩個人是真正的兄妹之情,即便是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
而安靜就不一樣了。
張祁山要給她解毒,那一定是會進行親密接觸的。陳香想到這件事,心裡就有點不太高興。
可也沒辦法,安靜還威脅了她。
這個女人真是可惡!
陳香顯得有點悶悶不樂,本來是該高興的。好幾天沒見到張祁山,反而現在更希望是眼不見心不煩。
這不,心裡不高興,那就得有人遭殃。
張祁山一個醫院總科室的主任,竟然得去幫共仁堂董事跑腿?
從上午,陳香一個電話打過來,讓張祁山去買咖啡。剛買完咖啡,人家又想吃雞翅了。於是還得去買雞翅。
折騰了一個上午,張祁山就不明白了,他是個醫生,又不是跑腿的文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