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玉米和鮮花的較量
玉米三師兄和鮮花四師兄開始了每天的表演節目,武藝交流,挺好的!嗯。。。
我一邊叫好,一邊開始讓雲雀去銜了口大鍋子來。
大師兄念著口訣,熟練的將彩羽珍珠雞去皮處理了。
二師兄則幫著念訣處理著鱖魚,我則化了泉水過來,將那些小菜啊,豆腐給摘好了,清洗乾淨了。
然而悶上了一大鍋的米飯,要知道,師父,師兄們可是很能吃的,菜不能少,米飯也不能少的。
這米也是桃花米,山腳下桃花鎮的居民定期給送來的。
加上我院子里的泉水,燜好了之後,甚是好吃。
師父每每吃了我做的菜,都是高興地不得了,一邊拈著鬍鬚一邊高興的說道「不錯不錯,師父的寶貝兒徒兒,唯有桑葚最得師父的心呀!!做的飯菜這麼好吃,也不知道以後是哪家的小子有了福氣得了去呢!!」
每到這個時候,我就會目無表情的給師父的湯水裡加上一大勺的鹽。。。。
師父啊師父,吃鹽對身體好,我是孝順你的好徒兒!嗯!!
待到大師兄和二師兄都處理好珍珠雞和鱖魚之後呢。
我先是將四隻珍珠雞全都腌制好了之後,其中一隻最大的,先是裹上了各式各樣的香料。
之後便包裹上層層荷葉,再加上濕泥土,再裹上荷葉,再裹上濕泥土。
先放置在一旁,然後在將其餘的三隻珍珠雞,也照舊過好了香料,穿在了櫻桃木棍上,準備架在火上烤著,這就是給師兄們的櫻桃小烤雞了。
另外,再起了個火堆,準備做師兄愛吃的松鼠鱖魚,再開一個香菇豆腐青菜湯。
大師兄和二師兄忙著烤櫻桃小烤雞,我忙著做松鼠鱖魚,給鱖魚開花刀。
而三師兄和四師兄兩個人還在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拳腳相加。。。哦哦哦。。。應該說是繼續切磋武藝。。。
一會兒三師兄的頭髮給四師兄變沒了,一會兒四師兄變成了小兔子。。。總之兩個人是玩兒的不亦樂乎,我們看得人,也是很開心,跟變戲法似的。
大師兄一邊翻著烤雞,一邊搖頭道「哎。。。。這兩個傢伙。。。進門這麼許久了,打了這麼些年。。。。來來去去的,就是這幾個口訣,有沒有新鮮一點兒的?我們都看膩了!」
只聽三師兄「呔!」的一聲,便默聲念了個口訣,四師兄慘叫一聲,便消失無影蹤了。。。
大師兄和二師兄都嚇得驚呆了。。。三師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不可置信的捂著心口,戰戰兢兢的說道「我。。。我。。。不不。。不是我。。。我。。。我就是念了個變身訣。。。讓他變成小豬而已。。。怎麼。。。怎麼?」
只有我淡定的將松鼠鱖魚下了油鍋煎炸之後,便說道「四師兄在三師兄你的頭上呢。」
三師兄聞言大驚,抬頭一看,只見一隻鳥兒猛地尖叫著,用鳥爪踩著三師兄的頭頂,然後發出了四師兄的笑聲!
三師兄又驚又怒,大吼一聲「鮮花!!!納命來!!!」
四師兄振翅欲飛,被三師兄一把擒住,幻化本身之後,跟三師兄又打了起來。。。
大師兄和二師兄忍俊不禁又可笑又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便問我「桑葚,你怎的知道,四師弟就是那隻鳥兒?」
我一邊將松鼠鱖魚盛好了之後,一邊念了口訣清洗了鍋子,又引了泉水來,準備開湯,之後才說道「因為,在我這個院子里,不可能念訣離開,也不可能念訣進來的,有仙障擋著呢。」
「四師兄既然不可能被三師兄念訣送走,也不可能自己念訣離開,那隻能是在這個院子里了。」
「四師兄不會變成花草樹木啊這些個的,只能變成那隻鳥兒了。」
二師兄愣了愣,又問道「就因為這個?你就知道?」
我搖了搖頭,道「當然不是,是因為,四師兄方才隱身的時候,在我耳邊告訴我的,讓我想辦法讓三師兄抬頭,因為,他要踩三師兄的頭髮。」
二師兄一愣,接著便猛地捧腹大笑了起來,大師兄一邊忍著笑,一邊捂著肚子,無奈的搖著頭道「哎喲。。。我的小師妹喲。。。你真是偏心。。幫著四師弟欺負三師弟。」
我攪了攪鍋子里的湯,舉起了鹽罐,揚起了一個自認為可愛天真活潑的笑容,溫柔的問著大師兄「紫薯大師兄,你覺得,今天想吃多少鹽呢?」
大師兄二師兄立馬斂了神色,輕輕咳了一聲,然後甚是溫順的說道「師妹決定就好了,師妹是這個世界上最最溫柔最最可愛的小師妹了。」
我冷哼了一聲,小樣兒,跟廚子斗?!!!齁不死你!!!
三師兄和四師兄終於切磋完法術了,然後終於是齊頭整臉的回來了。
大師兄便使喚二人將荷葉叫花雞埋進了碳火里,用炭火的餘溫燜熟它。
待到飯菜都做好之後,我再燒了兩壺靈泉水,泡了兩壺花茶之後,便和師兄們帶著飯菜,出了自己的院子,往師父的住所去了。
到了師父的院子之後,瞧著師父正在院子里閉目養神呢,他躺在雲椅上,沒錯,雲椅。
便是念了訣,招來了一朵雲朵,再將它變成了椅子的模樣,連桌椅板凳,也都是雲朵幻化的。
師父的修為,還是很高的,雖然,這並不能阻擋他是個憨憨,但是,師父是個修為很高的憨憨!!!嗯!!!
師父聽見我們的動靜,便睜了睜眼,瞧見了大師兄虛空托著的那隻荷葉叫花雞,雙眼放光。
摸了摸眼睛,大師兄眼角抽了抽,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便聽見師父哭嚎了起來「哎喲喂!!!我的小桑葚喲!!!師傅的寶貝兒徒兒喲!!!你是要餓死你的師父咩?!!!
」你師父就要餓死了!!餓死了你的好師父!!你要去哪裡找一個這麼好的師父喲。。。。「
「可憐我喲,從小一把。。。」
我端起了手裡的花茶,問道「師父,剛燒好的花茶,您覺得燙鬍子好,還是燙頭髮好?」
師父立刻收起了哭聲,捋了捋鬍子,輕咳了兩聲之後,身為正經的說道「好徒兒,乖!把荷葉叫花雞給師父端上來吧!師父有些許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