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三章魏夫人充當救世主

第三百一十三章魏夫人充當救世主

這些個證據已經十分確鑿,鐵證如山,任憑這個女人如何作法都是死路一條,秦念白也不見意讓她上公堂對峙。

她不想就這麼便宜了她,便緩緩又道:「左右她是活不過一年,何必跟一個死人一般見識,蔥頭,套了馬超送她去公堂。」

珍珍沒有什麼能夠轄制秦念白的,整個人又慌又怕,但又不想就這麼去死,便大聲吼道:「夫人的本事大著,想要殺了奴婢一如反掌,讓奴婢上了公堂,胳膊又如何能擰得過大腿,別說公堂,就算是王侯將相,哪一個不對您畢恭畢敬,你要殺便殺,不必假惺惺。」

「你是說本夫人用身份權勢來壓你?」秦念白捏起她那倔強的下巴,諷刺的說道。

眼裡燃氣絲絲殺氣,連一個小小的奴婢都敢轄制自己,也難怪外面會有那些風言風語。

「把人證物證,一同送過去。」秦念白站直了身子,很是平靜的說道。

江德福點了一下頭,招手讓旁邊的小斯過來把人拉出去了。

這件事原本可以不用驚動官府,為了一個奴婢也犯不著,秦念白純粹是為了破之前珍珍散播出去的那些謠言。

「我先歇一會兒,你們都下去吧。」秦念白按著額頭,有些疲累的說道。

人是躺下了,腦子缺異常清醒,魏家出手是遲早的事,那文麗兒對付自己又是為何?這讓秦念白百思不得其解。

忽然間,她從床上彈跳起來,「文麗兒,是她!」

秦念白想起來了一樁隱晦的事,當時太過匆忙,沒有注意到她,如今想來是有跡可循的。

文麗兒那會兒看白凡眼神很是溫柔,而且是目不轉睛的看。

自己之所以會突然掉了水中,不是意外,記得文麗兒當時就在身後,也感受到一股推力將自己推入水中。

推自己的那人極有可能就是文麗兒。

想到這裡,秦念白細思極恐,這個女人隱藏的夠深,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她會因為當年的那樁事而懷恨在心。

如果不是自己隱約記得有這麼一件事,恐怕遭了她算計,都不知緣由為何。

既然新仇舊恨要一起算,那自己索性也不怕她。

「夫人,夫人。」外面面突然之間響起了焦急的敲門聲。

「進來。」秦念白淡淡的開口。

門吱呀一聲被打開,蔥頭慌慌忙忙的過來行了禮道:「夫人,魏家夫人跟文家姑娘來了……她們……」

蔥頭焦急的說不出話來。

秦念白眉眼微皺,她們兩個來做什麼?

「先別著急慢慢說,她們兩個來幹什麼,又不是抄家來了怕什麼。」秦念白拍了拍蔥頭的肩膀,安撫道。

蔥頭吸了一口氣,拉住秦念白的手,面露難色道:

「魏家夫人帶著珍珍回來,說要給無辜者討一個說法,江副管家說,他們才出永順大街,在榮華街時,楊老漢突然跑出來跪在地上求江副管家放了他女兒。

剛好魏家的馬車經過撞見了,又認出了小廝跟江管家的衣裳是咋們府里,就下來詢問。

珍珍那小蹄子就趁機求助,胡說八道一通,江副管家想要阻攔,也被魏家的侍衛攔住了……」

秦念白眉眼一皺,魏家一定會以此來給自己一個教訓,看來,是避無可避了。

「叫人好生伺候著,不得有誤,叫芸兒蓉兒來給我梳妝打扮。」秦念白匆匆忙忙的坐在梳妝台前,整理這有些蓬亂的髮髻。

蔥頭福了下身,趕緊下去辦了

芸兒蓉兒很快就進來了,一個給秦念白梳頭,一個去把要穿的衣裳拿出來,一樣一樣的擺好。

不到一刻鐘,秦念白就穿戴整齊了,扶著芸兒的手來到正廳。

魏夫人與文麗兒同坐在一處,正在喝茶,說話。好網

另一邊還坐著魏家的兩個庶女,魏瑞兒,魏珠兒。

珍珍跟楊老漢以及一堆證人都低著頭,跪在下面。

「哎呀,昭陽來了,我這不請自來,你可不要建議啊。」魏夫人見秦念白出來,放下手裡杯子,臉上帶著虛偽的笑容。

文麗兒跟魏家兩個庶女則站起來,對著秦念白行了行禮,點頭示意了下。

秦念白也笑著點頭回禮。

魏家兩個庶女瞥見秦念白的打扮,流雲髮髻上斜插著兩根白玉金暫,鬢邊帶著淡藍色宮花,配上那件宛藍雲錦所制的薔薇長衣,內搭銀白色石榴裙。

說是簡單的裝扮,卻比她們穿金戴銀的要大氣優雅貴氣,二人心裡不由得一陣嫉妒。

畢竟她們是要嫁進來的,心中也愛慕永侯,有這樣一個正牌夫人,侯爺又怎麼會多看她們一眼呢?

「不知夫人這是何意?」秦念白故作疑惑不解的看向地上跪著的那些人。

「來。」魏夫人過去拉著她坐下來,拍著她的手背笑道:「都說你是最賢惠的,也生了一副菩薩心腸,定然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我在路上看見這一出,想是有什麼誤會,怕下人仗勢壓人,你蒙在鼓裡,實在擔心壞了你的名聲,這不,眼巴巴的領著回來。」

秦念白把手抽出來,心裡冷笑,這個魏夫人,多管閑事還找了這麼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原來是為了這事兒,我還當是什麼事呢,這倒不是誤會,已經查明了原因,人證物證都在,正要送官去辦呢。」秦念白故意裝作鬆一口氣的模樣,指著地上跪著的一行人說道。

魏夫人臉上的笑容慢慢的凝固,一隻手搭在桌子上,一隻手拿著手帕仰起頭說道:

「我也是看不得貧苦的人受難,這大街上的有人看著,總得把事情查明給個說法才行,畢竟嘴裡喊冤了,不能讓人說我們官家貴人仗勢欺人不是。」

一旁的文麗兒也道:「殿下,您可不要誤會了夫人的好意,畢竟你們二人才是一家人,旁的都是別人,說句不該說的話,如果真的人證物證具在,那這奴婢應該認罪伏誅了才是,為什麼滿口裡還要喊著冤枉?」

秦念白不說話,只是微笑著讓人家那些證詞畫押都拿上來,讓她二人過目。

魏夫人只是簡單的掃視了一眼,便把那個供詞放在了桌上,臉色開始板著,「昭陽啊,光一張紙能有什麼證明?像我們這樣的人家,弄了這一堆證據何其容易,這奴婢拿生命起誓,說腹中孩子是永侯的,你如此善妒,說出去豈不是要丟了皇家的顏面,你的面上我管不著,但皇后與太子,絕不能受你連累了,希望你也明白我的苦心。」

果然,要開始了,秦念白也不惱,反問道:「老夫人的意思是,讓我僅憑這奴婢的一番話便信了她?」

魏夫人一聽這話,便嗆聲道:「你的意思是,我草率了?」

這時,下面跪著的珍珍,把二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知道自己可以翻身了,便趁機揚起頭來道:「不,奴婢沒有胡說八道,奴婢是有證據的,人證也有的,可是夫人就是不行奴婢。」

「什麼證據,趕緊拿出來,有本夫人在,沒人敢對你屈打成招,威逼利誘,一定為你做主。」魏夫人欣喜若狂的拍了一下桌子,指著珍珍說道。

珍珍就像抓到了唯一的救命稻草,往前跪了跪,「那日,給奴婢醉酒的侯爺送了醒酒湯,不想,侯爺把奴婢認成了夫人,便強行佔有了奴婢,奴婢又驚又怕,倉皇之間遺失了肚兜跟手帕。

可是夫人就是不信,說就算那些肚兜手帕是奴婢的,也是奴婢故意勾引侯爺的手段,奴婢也不敢說出證人,就怕夫人惱怒傷及無辜。」

她的話音剛落,其他人還沒說什麼,魏家四小姐魏珠兒就冷聲道:「沒想到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也有人做得出來,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容不得人,好歹饒恕腹中孩子吧。」

魏瑞兒則假模假樣地規勸魏珠兒來,「四妹妹,你小聲點,人家身份尊貴可不是我們這種人能夠議論的,不然那些個姨娘通房也不會攆得乾乾淨淨。」

說是小聲,卻讓在場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秦白臉上毫無波瀾,就上別人談論的是其他人的事,跟自己毫無相關一樣。

蔥頭卻再也忍不住別人這樣詆毀夫人,出言道:「兩位姑娘請慎言,這是永侯府,不是為魏太師府,況且二位不知事情緣由便出口傷人,實為對公主殿下不敬,按照我朝律法對皇室以下犯上,哪怕是官家貴婦貴女,也要賞掌嘴之刑的,魏夫人是皇後殿下的娘家嫂,算是殿下的長輩,但二位姑娘只是庶女,公主殿下身份尊貴,是不能冒犯的。」

一席有理有據的話,讓那兩個庶女憋屈的怒目圓睜。

這抬了魏夫人的身份,也抬了秦燕白的身份,唯獨踩了她們姐妹倆的身份,但她們也不敢怎麼樣,畢竟這就是事實。

魏夫人原本還想發作,但聽到後面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說的沒錯,自己是長輩,教訓晚輩也是應該的。

「你們兩個還愣著幹嘛,趕緊上前來給公主殿下賠禮道歉。」魏夫人橫眉冷對的對那兩個庶女道。

這兩個庶女的母親,不過是魏太師早年養在外邊的外室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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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嬌女:將軍,妾要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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