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落cut06-宮變
南天門的鐘聲響起,必定是外敵入侵,作為太子的我當然要調集兵力應戰,我召集四大掌兵者,四大天王在天宮四面守衛,自己的親兵守衛皇城,而我和掌管第一神器的托塔天王應戰南天門,可是四大天王很久沒有大戰了,傭兵自傲,不讓我去南天門,覺得自己完全能搞定,不過正和我意,我坐鎮天宮,南天門全權交給托塔天王。
我帶著親兵布局天宮各個角落,敵軍都打上門來了,父皇還在陰姬的寢宮;我心裡冷笑,整好一塊收拾了他們。帶著親信來到陰姬住處,自從母后死後,這大殿我再也沒走進過,看著院子里的一花一木,以前我是那麼喜歡他們,現在想起我和裳兒在這裡受罰挨凍,我內心翻湧我深深吸了一口氣,要結束了,跨進大殿看向梁頂,那裡弔死過我的母妃,握緊拳頭,還是抑制不住內心的傷感和疼痛,就是在這裡,眾目睽睽之下,我失去了一切。
不一會兒,父皇和陰姬才從內殿疾步走出,「怎麼樣了」
是啊,我還在期待什麼,他本來一直都不喜歡我,我已經決定要殺了他,我還在猶豫什麼「回稟父皇,李天王已經去應戰了,兒臣相信李天王」
「那就好」說完放心的在陰姬攙扶下坐上主位,陰姬也順勢坐下,那是母親的位置,我這樣想到。隱忍了好些年了「那是你一個小小姬妾能坐的么」
陰姬好像沒想到我會出言不遜「一時間愣在那裡」
我的父皇卻是看不下去了「混賬東西,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
陰姬也反應過來,立刻委屈的投入父皇懷抱「三郎」
果然是老樣子,一點新花樣都沒有,父皇懷裡的冷笑,讓人噁心。這部鬧劇我似乎膩了,我只好找個位置坐下,把玩著座椅手把,這還是我小時候太調皮弄的缺口。
「混賬東西,誰允許你坐下」
「本宮想坐下便坐下嘍」一見面就叫我混賬,逆子,孽種
「你,來人啊,把這個逆子拖出去重打50鞭」
來人進來,看看父皇,又看著我,只好硬著頭皮退下。陰姬不愧是陰姬,發現了事情不對,於是讓身邊的侍女把那個小皇子抱過來。
我冷笑「你是在找他么」我瞥了瞥親兵手上的孩子,一開始我就控制住了那孩子,還有把雲瑤引了出去。
「你要幹什麼,把孩子還給我」
「孩子,長的那麼黑,不知道誰的種」看著陰姬愣在那兒,有點不可置信的樣子,不會吧,我只是隨口一說,看來這孩子還真是孽種。
「你血口噴人,楊兒當然是帝君的孩子」君風楊,這名字取得也是很高調了。
「我只是隨口一說,你急什麼,難道是做賊心虛」
陰姬急忙跪下,抱住父皇大腿「三郎要為臣妾做主啊」
「做主?恐怕他自身難保」
「逆子,你想什麼」
「幹什麼?不夠明顯嗎,那我只好明顯一些」——「來人,將院子里的侍女、守衛都收拾乾淨」立刻,絡繹不絕的求饒聲,哭泣聲,悲鳴聲響起,讓人煩躁。
「停手,看看還剩多少人」
「啟稟殿下,侍女殺了10人,侍衛30人,還剩侍女8人,侍衛0人」
十八人的儀仗,皇后的儀仗。陰姬還真是敢。「把那幾名侍女帶進來」
看著臉上,身上粘了血跡的侍女,總算有人害怕了「陌兒這是在幹什麼,有話好好說」
「別跟他廢話」——「想逼宮,你可知八大隱衛」
「走到這一步,本宮當然知曉」
「本君給你個機會,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回頭,兒臣給了父皇多少次回頭的機會,可是父皇為何重來不回頭,我和裳兒怎麼叫父皇,父皇也從來沒有停下腳步回頭看看」「哪怕你只要回一次頭,我都不會恨你,所以今時今日,我們早就回不了頭了」
「一點懲罰而已,天帝之子哪有那麼弱不禁風」
「懲罰,鞭打之苦,焚燒之苦,雷電之苦,還有寒蛟之毒就是所謂的懲罰;你可知鞭打鞭打的鞭子是打神鞭,凡人最多承受3鞭,就算是最厲害的上神也不過百鞭,而你動不動50鞭,讓我和裳兒元神受損,裳兒法力不濟,全是因為保護我,傷了心脈;你的焚燒是三位真火,用來煉丹的,我的身上至今還有燒傷的痕迹,你的雷電堪比天罰,還有寒蛟之毒,天下無解,裳兒替我受下,很難懷孕不說,還每月承受寒毒之痛」
「胡言亂語,本君的懲罰不過是普通懲罰,對於你們只是皮外傷」
「是啊,皮外傷,如果你回頭一次,你就能發現真相,可惜我和裳兒死活,你從不放在心上;以前,父皇是那麼英明神武,可不知為何,遇上陰姬就失了理智,不去管,不去想,不去問,我不知道母后做了什麼事讓父皇如此恨我們,恨不得我們去死,我們都是父皇的孩子為何父皇如此偏心,今日兒臣想求個明白;當年父皇力排眾意,執意立母後為后,兒臣相信當年父皇是真心喜歡過母后的,可是父皇的所作所為讓兒臣困惑,不喜歡母后,為何給凡人的她洗經煉髓,將半生法力傳給她,給她天王女兒的身份嫁入天宮,後宮無妃,只有一后;難道這些都是假的;父皇千萬年過去了,您還記得母后嗎——雲無雙」
「無雙?」——看著父皇扶著額頭,很是痛苦的模樣,也許曾經愛過,不過不重要了。
「三郎,你怎麼樣,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說完掏出丹藥,想給父皇喂下,我一把搶過,「去,驗葯」
「你個雜種,你幹什麼,把葯還給我,三郎不服下會死的」
「會死?」-「哼,你以為你們還能活過今日」
「你這是什麼意思?誰給你的膽子」-「三郎,三郎,快召喚隱衛,將這個孽種處死」
父皇抬起頭,瞥了陰姬一眼,今日的陰姬失去了往日的溫柔可人,變得面目猙獰,似乎有點不可置信,我真是不知第幾個冷笑了,父皇簡直是被豬油蒙了心,這麼明顯的綠茶婊還寵愛多年,搞得天宮沒有女人似的。
「還愣著幹什麼啊」陰姬急了,急忙伸手到父皇衣襟處掏出一個令牌,劃破父皇的手指,滴血在令牌上,待令牌發出耀眼的紅光后,彷彿一切塵埃落定,頓時恢復了往日的趾高氣昂。「你這個畜生,等死吧」
「你覺得是隱衛來的快還是我的軒轅劍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