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落cut08-兵不血刃

碧落cut08-兵不血刃

也許是真的失望,父皇難過的捂住胸口,噴出一口黑血,一隻蠱蟲也夾雜在血里,蠱蟲離開宿主似乎很難受,扭轉掙扎,飛身一躍想回到宿主身體里,可惜被暗隱一劍砍斷,本以為沒事的了,可惜蠱蟲一分為二,一隻進入陰姬的身體,一隻不知所蹤。

受到驚嚇的陰姬疼的面目猙獰,強烈的求生慾望竟然把本君的法術沖開,一個小法術,也沒使多大力;陰姬疼的在地上打滾,忽然拔下手中金釵,在蠱蟲凸起的手臂劃開,將蠱蟲用手帕取出,將金釵掰成兩端,抽出一根鋼針,將蠱蟲釘上,蠱蟲掙扎些許,便化為血水。

妖族聖物——誅邪,想不到一個妖界庶出郡主居然有妖界八寶中排名第三的寶物。事情越來越有趣了。看著吐了血,支持不住的父皇,終究還是不忍心,罷了,只好示意手下去請天醫。

「三郎,三郎你怎麼樣了」-「太子殿下,這是您的親身父親,罪婦求你,千錯萬錯都是罪婦的過錯,您救救三郎吧」

「太子殿下,奴婢將畫卷拿回來了」-「這」

「呈上來吧」

本君小心翼翼的把母后的畫像拼接起來,幾千年已經模糊的記憶,總算清晰起來,這是我的母后,沒有絕世傾城的美貌,卻一顰一笑都讓人說不出的舒心,除了那晚,她慘死在我眼前,瞪著雙眼,絕望有不舍、憤恨又無奈,一直是我千百年來的噩夢,今天總算見到她的笑容了。——母後母后,我是陌兒啊,一股撕心的疼痛,一種血脈的憐惜,本君留下了眼淚,小時候,本君很愛哭,後來母后死後,不管再痛也沒流過淚,因為沒有人在乎我痛不痛,我還要做裳兒的支柱,我不能哭;今天算是破例了。如果母后還在,我該有多幸福,裳兒也不會吃那麼多苦,一念成魔,我終究抑制不住內心的憤恨,仇恨的種子早已生根發芽,看著陰姬為父皇擦汗,給父皇喝水,這一幕這是刺眼至極,我一把揮開陰姬,掐住陰姬的脖子,就像換了一個人,陰姬死命掙扎,將誅邪插入我的臂膀,我的元神受到傷害,放了手。

誅邪不愧是妖界寶物,就連本君,天宮太子也難以受住。要不是一直以來,陰姬下的毒手,本君如何是自開天以來最弱的太子。陰姬必須死,看著一直喘氣的陰姬,我隔空傳話給暗隱,讓他動手以示忠誠。

暗隱接到密令提著劍一步一步像死神一樣走向陰姬。

「你不能殺我,忘記你父親說的話么,要你護我一生」

「父親,你還提父親,一直以來父親敬忠值守,勾搭我父親,對他下藥,讓他一世英名毀於一旦,一步錯步步錯,父親最後悔的就是遇見你這個賤人」-

「護你一世,呵,你恐怕不知道,是誰殺了我的父親吧,是我,我是為了給母親報仇,把這個不想留在人世的暗衛首領親手解決了,他在臨死之前像我認錯,像我母親認錯,為了人生不該的污點和他引以為傲的尊嚴,為了他苦心經營的名節才受制你這個女人。那天他走的安詳,最後在還有一口氣的時候,留下血書,將枕頭下藏著的匕首刺入自己的元神,魂飛魄散;因為他不想自己唯一的兒子背上殺父之名,不想他那個不笑兒子承受天罰,不得好死;他只好了結了自己」

「知道為何我不殺你嗎,是父親臨死前讓我不要親自動手,,懲罰一個人,死太容易」

「你是故意被我勾引的,一切都是你計劃好的」

「是」

「楊兒是你兒子啊,你怎麼忍心」

「兒子?呵,那孩子只不過是你做太后的籌碼」

「你對楊兒做了什麼,什麼藥引」

「哦,說起藥引,還不是你咎由自取,作繭自縛,當年我小,又害死了我父親,寒蛟接受不了我,一直不能被我馴服,才讓你有了有機可乘,利用妖界蝶蹤迷惑了寒蛟,讓它性情大變狂躁不安,把它引到花園,傷了公主殿下;為了解公主殿下的毒,我拚命收服了寒蛟,讓它告訴我解毒之法。原來為了守護天族,作為天界五毒之一的寒蛟之毒真的無解,除非寒蛟的主人學習烈火神功,大成後生下的孩子就是藥引,要用寒蛟之毒和寒蛟之血餵養,待身上彼岸花開花開花后,放掉6晚血,第七碗就是解藥。」

「你,你怎麼這麼狠心,放掉7碗血,楊兒還怎麼活」

「當彼岸花盛開的時候,他就註定活不成了」-「你看500年了,彼岸花都生根發芽了」

「畜生」

暗隱一巴掌打過去,將陰姬嘴角都打出血了「畜生?你破壞別人家庭,禍害他人孩子的時候,自己不是畜生么,為達目的不折手段,在不同男人身下承歡的時候不是畜生么;你只不過是妖皇的棋子,真當自己是什麼東西。你給帝君停葯的時候,妖皇早就把你當棄子了,不然,早前你已經偷偷傳消息出去,可是這麼久過去了,妖皇並沒有派人來救你」

「什麼,不會的,表哥說過永遠不會放棄我的」

「什麼時候,你變的如此天真;你說你只愛帝君,還不是和我們父子牽扯不清,這種鬼話你也信」

「你,你們-不,我不能死」-「太子殿下,我有辦法修復誅邪造成的傷害,我一定會治好你的,求你,你不要殺我;我告訴你妖界所有情報」

「放開本君,你真讓本宮噁心」

「殿下,天醫到了」

「宣」

看著滿目狼藉,有些驚慌的天醫「不該看的不要看,不能問的不要問」-「去看看父皇,怎麼樣了」

「是,殿下」軍醫顫顫巍巍的整治著,陰姬那女人也算消停了,正襟危坐在地上,還保持陰姬娘娘的形象,不時張望父皇的方向,這個女人很是綠茶,但是對父皇,多少有點真情。

「啟稟殿下,帝君,他怕是不好了」

「怎麼說」

「帝君中了蠱毒多年,一直靠藥物壓制,達到一個微妙的平衡,身體也習慣了;可是蠱蟲突然離開宿主,宿主的身體接受不了,記憶也過於混亂,長期的宿主生活讓帝君衰老的很快,加上帝君也不小了,恐怕已經油盡燈枯」

「怎麼,怎麼會」

「天醫,你快想辦法啊,治不好三郎,我要你陪葬」

「陰姬娘娘,若不是你驅逐大批天醫,每年還不允許我們請平安脈,帝君的身體何以至此」-「這藥丸是抑制蠱蟲發作的葯,這蠱蟲是妖界聖物離心蠱,帝君究竟如何,想必娘娘比微臣更加清楚」-「目前只有這藥丸能維持帝君生命,可是只有一顆,微臣已經給帝君服下,只是不知藥丸出處」

「陰姬,快把剩下的葯拿出來」

「我,我不想的,我也是被逼的;解藥是妖皇給我的,只剩下一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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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泉碧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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