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少年
縱橫企業董事長辦公室。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讓正在辦公的蔡縱橫很是不舒服。最近由於事情太忙,就連往常有空陪女兒的時間都被開發到這裡了。又在位一件事情抓破頭皮終於想到了辦法,最後被這敲門聲給打亂了。
「進來。」
蔡縱橫應了一聲,程政便急促的推門而入,走到辦公桌面前,說道:「董事長,不好了!剛剛蔡老爺子打電話來說他們家那邊的一個親戚的孩子前幾天來青山市失蹤了,老爺子的話是叫你派些人手去找。」
「還有這事?」蔡縱橫聽后也是一驚,問道:「那孩子不是在z市上大學嗎?怎麼會來我們青山市呢?」
「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只是說來青山市辦點事情的。」程政解釋道。
最後,蔡縱橫也看從程政這兒也得不到什麼具體事情的由來了,便打電話給他父親蔡明鏡。電話撥通后,電話那邊便傳來了蔡明鏡的聲音:「張凱不見了,是在青山市不僅的,你派些人手找下。」
找人對於縱橫企業來說完全就是小菜一碟,縱橫企業家大業大,保安下人不計其數。再說了,蔡縱橫也可以聯繫一下當地的警察請求幫忙。
蔡縱橫掛了電話,命令程政到郊外多去看看。因為青山市表面上很和平,其實內在不是這樣,青山市最大的黑社會組織——黑鷹墜落,就是青山市安全的最大隱患。
雖然他們白天不敢幹,明處不敢幹,誰知道他們暗地裡有沒有到處幹壞事情。
程政接到了蔡縱橫的命令,帶著下屬朝著青山市郊區出發了。而青山市裡,蔡縱橫則打電話給了當地警察,當地警察答應出面幫忙找人。
畢竟縱橫企業也是全國最大的民營集團,在縱橫發展最鼎盛的時候,它解決了青山市最大的無業游民隱患。而現在,縱橫企業雖然和從前比有些吃力,但所有人還是願意力挺縱橫企業。
被這麼一覺和,蔡縱橫完全就沒有了工作的態度,搓著手在辦公室左右的來回走著。
……
中午的太陽十分的毒辣,我和章節坐在露天的小吃桌旁,很是悠閑自得。說是露天,其實還有一把大傘在遮著毒辣的太陽。雖然還是不能避免太陽的照射,但畢竟可以減輕了一點。
雖然只是個小吃鋪,沒有遮風擋雨的門面,但很是自由。雖然沒有空調風扇,但這樣也別有一番風味。
「自幾年前我們從家鄉分道揚鑣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聽到你的半點消息了。」章節喝了一口啤酒,說道:「直到兩年前我接到了雪欣打來的電話,說你當兵去了……」
章節滔滔不絕的講著陳年往事,讓我這個感情本來就多愁善感的人很心酸。是啊!多少年沒有見了,又有多少話沒說。但那些心中的話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多年後的今天,我們再次相遇,我們還是好夥伴、好朋友、好基友、好哥們!
章節拍了拍我的肩膀,捏了捏我肩膀上的肌肉,說道:「成人了!」
「去,都二十一了,要是在不成人的話我還不如死了算了!」我輕推了他一下,微笑著說道。
「對對!」章節連連點頭。
「我有個疑問。」章節皺了皺眉說道。
「說。」
「你為什麼要來上大學,按照你這樣子的話,你完全可以去當個保安之類的。」章節說出了內心的疑問。
讓自己教自己的哥們,要是一個管理不恰當他會不會打自己呢?
「呃,其實這就是我的任務……」我把我為什麼來這裡上大學,是乾的什麼,一個月能拿多少工資都跟他說了。
章節聽后也暗暗咂舌,保護縱橫企業的千金小姐,一個月幾萬的收入。這要是給自己的話,自己求之不得?
最後又少吃了點烤串,喝了點啤酒。本來還想好好敘敘舊,可江大小姐發了個消息說快上課了叫我快點回去。
我看到消息后,也沒怎麼跟章節廢話,就跟他說以後再聊。他也同意了,說:「回去上辦公室里吹空調!」
我說:「好福氣!」
然後我們就笑笑,結了賬,他開車送我回來學校……
青山市郊外。
飛兒輕輕的吹過,吹落了樹葉。樹葉飄飄蕩蕩的滑落,是風的不挽留,還是它執意離去?
小土路上堆滿了枯黃的樹葉,踩上去發出清脆的響聲。秋風吹過,樹頭徭役,枯黃的樹葉如冬季的雪花飄飄落下。
枯葉堆中,一隻小手枯黃的與枯葉和人為一。若不仔細看去,還真難分辨。枯黃的手動了動,撥開了旁邊的枯葉,出現了一個髒兮兮的孩童。
孩子大概七八歲的樣子,坐在枯葉中,一隻手撐著地,一隻手扶著頭,自言自語道:「這是哪兒?」
頭微微的有些痛,低下頭,發現自己的身子變小了。吃驚的跳了起來,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我怎麼了?怎麼變小了?」
少年滿腦子的疑問,但突然想到了什麼,可頭痛的厲害,再次的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卡擦!卡擦!
落葉的清脆聲,由遠及近。一群人朝這裡走來,為首的不是別人正是程政:「仔細找,別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是!」
「程秘書,這裡發現一個受傷小孩。」突然一個保安在枯葉中,發現一個受傷的小孩子,召了召手喊道。
程政聽到了新消息,很快跑到了小孩的旁邊。試了試脈搏,搖了搖小孩,發現小孩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說道:「快送他去醫院。」
來了兩個人,抱著小孩就朝離他們不遠的越野車跑去了。
「我們繼續!」說著,程政便打電話給了蔡縱橫說明了這裡發生的事情。
蔡縱橫說:「有可能那個孩子,他看到了一切,後來被人打暈了。現在目前是一邊等那個孩子醒來,一邊要加大人手再找。青山市掘地三尺也要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掛了電話,程政得到了蔡縱橫的話后,又不知道給誰打了個電話,說些加快人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的話。電話那邊應了一聲,便掛了電話。
一片樹葉飄下,滑落過程政的臉前,最後飄落到地上。程政彎腰撿起來那枚枯黃的樹葉,瞧了又瞧,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該離開的還是得離去,不應該的,哪怕天各一方也很難將其拆開!」
感謝老鐵的評論票,俺會加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