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身在是非之中
老張的兒子是當兵的,是部隊里的軍官,經常不在家,也在外面惹上不少的是非。老張也是給趙老漢提個醒。
「我那個家的兒子,也是在不斷的在外面找女人,秦月也是眼睛里揉不得沙子,也是不斷的檢查這事情。我也說過我兒子,第二天早上又恢復這個樣子。」
趙老漢也沒有想太多也就是沒下太多的戒備心,選擇進老趙家,也是租借一個地方,代價是每天一碗粉,他親手做的粉。
趙老漢進來后不久,發現事情已經嚴重到非他能夠想象出來的複雜,也就是一個字亂。
兒子和兒媳婦秦月經常吵架,因為外遇的事情還經常動手。
秦月在喊著,
「你個天殺的,沒良心的。晚上做夢老是叫著情人的名字,秀娟,秀娟的叫,叫得可真親切啊。」
當兵的脾氣一般不會好到那裡去的,張龍對秦月不是打就是罵,秦月也是不甘示弱的反擊,也是不給面子給張龍,結果是秦月體弱不是張龍的軍官的對手。
「是的,我喜歡秀娟,她能給我美色也能給我成功,你能給嗎?以後就不要再給我添堵了。」
那個晚上的秦月被張龍打得沒了生活勇氣,臉上是淤青,也是站不起來了。
那個晚上是趙老漢親自幫她打理她除呼吸以外的所有的勞動,也就是喂飯,洗衣服等。在趙老漢的世界里,她也只是個受傷的孩子。
「老張家媳婦,你就不要挂念太多,他每個月把錢帶回來就行,你放開點吧。」
秦月躺在椅子上雙眼無神的說:「我和他八年的父親,他居然為外來的女人這樣子對我。我實在是受不了這氣,我要和他死拼到底。」
趙老漢也吸了口煙:「你們這樣子日夜吵架,也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你要是鬧到軍隊里也沒有用,將就著過吧。」
趙老漢最後還是說:「我給你做飯,等下記得吃吧。」
就這樣,趙老漢也忙活幾天。
趙老漢心裡也清楚,進了老張家不墜入老張家的是非,那是不可能的。
趙老漢也明白:「她的日子過得也好不到那裡去,得過且過的日子,也是註定了被欺負,也得無限的忍耐下去。」
日子久了,就會把她的情感轉移到其他人身上,老張是不可能的,反而是睡在她織布機旁邊的趙老漢反而讓她覺得可行,也是這個魔鬼般的念頭在秦月的心底紮根,讓秦月不得不趁著他睡著,靜靜的看著趙老漢,感受他的氣息。
趙老漢醒來發現秦月在身邊趴著睡下:「老張家媳婦,昨晚沒回房裡睡嗎?」
秦月揉了揉眼睛也是很快的反應過來回答:「昨晚,我就是累得走不動道了。我先去洗漱,你等下再來。」
秦月整理下頭髮,就立馬去廚房裡做飯了。
她受傷后,衣服都是趙老漢洗的,身上的傷也是趙老漢給她上藥了,連私密的地方也是傷痕。
也是那個時候趙老漢並沒有發現秦月看著她那柔情的目光。秦月的眼神都可以看到院落里的情況,也是注意著趙老漢的背影。
趙老漢也不知道,他的身影就像山一樣的安全感,也在她的心裡印下不可磨滅的痕迹,她就像飛蛾撲火一樣的心情,也是很希望趙老漢進入她的生活,也彌補了她的傷痕。
秦月的幾天後,傷好的她感覺就像換了一個人,對趙叔的回來,也是極度的佩服。
每次看到趙老漢,也是:「趙叔,你來了。」
秦月看到趙老漢,也是立馬放下織布的活,也是用力的幫他推車子進雜貨間。
她只是想報復一下張龍,也只是往那條線觸碰了下
時間越來越久,趙老漢還是被秦月套路了。趙老漢和秦月的曖昧是趙老漢內心的戒備的下降。趙老漢的錯覺也開始的產生,他也一直認為自己的說教有用,也是起到好的作用,也一直認為是他改變了秦月。
秦月只是貪戀這種感覺,很喜歡的詢問。
「趙叔,來吃個飯再走,這裡是剛剛做好的飯菜。天黑了,趙叔留下來過夜算了,鍋里有熱水,洗個澡先。」
自從那次在秦月家吃飯後,他就習慣性的吃上她做的飯。
秦月做飯的手藝是沒得說的,那裡的飯是用花生油炒的。
趙老漢已經無法阻止她了,稍微不留神,就會中計。打那次上吊事情之後,趙老漢沒事就會想起秦月的身體,還是用煙頭選擇去忘記,用著煙頭燙著身體讓自己忘記。
「這不是真的,我怎麼能做那樣的事呢?她是老張的兒媳婦,一定不能做那樣的事,一定不能。」
每次從她家出來,都會用煙頭燙自己。
她也是城裡人,是河東城的西城區的人。
家庭條件和老張家差不多的。她家的孩子多,而她又是長女,身後幾個妹妹,只有一個弟弟。作為長女,乾的活多,她的身份比較低微。
在她幼年的時候,曾經有過一段被寄養的經歷,那是秦月很陰暗的日子。
那是在她舅舅家,而那種寄人籬下的日子,是這輩子最難受的經歷,其中還有一些很不堪的的經歷。
幾經周折,她才可以回家。
再過四年,她就出嫁到老張家裡,張龍那個時候對她真的很好。很早,她就出嫁拋棄了那個家庭而來到老張家。
這樣又過了七八年,張龍也厭煩了秦月,熱情的退卻,怎麼也看不到美麗的姑娘的影子,氣質也變成了風情萬種的少婦。
秦月經歷多年的事情也明白,「多年的夫妻,也會有厭煩的時候。」
儘管秦月她這年齡是那種少婦的年紀,滿大街的男人是很難抗拒她的魅力。對於張龍來說,她也只是個沒人要的黃臉婆而已,對於靠著自己的女人再事業有成的他,他的身邊並不缺少女人。他和秦月見面就開始吵架,不停的吵。
秦月徹底接受趙老漢以後,她覺得趙老漢是她喜歡的人,秦月總是在沒有人的時候,想入非非。
早在第一晚吵完架后,還是經過那晚的事情后,她更加確定自己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