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真相大白,一切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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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陰司被他的話語激怒了:「你別欺人太甚.」雙手青筋隨著左陰司的憤怒紛紛暴露其上,手指如金剛,呈虎爪狀,虎虎生威,朝右陰司飛撲而去.此時王輝才注意到,眼前的這兩個陰司竟長的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剛才打他的那陰司的右臂膀上有一道手指般粗細的白色線圈,除此之外,身上還散發著一股混雜了屍臭味和淡雅的類似於蘭花的味道。右陰司輕蔑的笑道:「就你?…….我看還差了點吧」雙手合於胸前,見左陰司攻來,也不慌亂,從容自定的向兩旁一撇,就化解了左陰司的攻擊.不僅如此,右陰司在化解左陰司攻擊的同時,雙手合十,不給左陰司任何變招的機會,指尖猛戳於左陰司胸前.一股鬼火磷光瞬時爆入其體內.
踉蹌的後退了幾步,左陰司從口噴出一股黑色的濃血,猙獰的說道:『好!好!.....太好了,既是如此,那就讓我們今天把以前的恩怨好好的算算吧!『雙手依然呈虎爪,但與上次不同的是,鬼火磷光顯於其上,夾帶著雷電之聲朝右陰司飛撲而去.
右陰司無奈的搖了搖頭,似在嘲笑又似在鄙視左陰司的不自量力。『既然你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右陰司順勢朝左陰司飛撲而去,在即將接觸之時,右陰司翻轉與其相錯而過,與此同時,右陰司雙手朝左陰司腰部連擊數掌,陣陣鬼火磷光如電光火石般在左陰司腰部如漫天的煙花般炸個不停.
而當左陰司見右陰司錯身而過,心已大驚,知自己的腰部已完全暴露在他面前.正當他想撤身回防時,一陣徹骨的疼痛讓他失去了渾身聚集的力量.如一團爛泥般攤倒在地上.大家可能會有這樣感覺,那就是凡是自己討厭的人,就會連帶他所用過的東西和他的朋友一同充滿了仇視。
現在的王輝就處於這樣的一個位置上。其實也不能這樣說,王輝只是一個遊魂,他的存在就相當於人間的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兒。可能這也是他的宿命吧,誰叫他看見了右陰司殘害左陰司的全過程呢?『快跑,快跑,王輝快跑......『左陰司朝王輝失聲力竭的叫喊著。
王輝傻傻的看著二人的激斗,直聽到左陰司的疾呼才醒悟過來,看著滿臉陰笑的右陰司步步逼近,王輝想也沒想,只是本能的一種躲避危險的動作,嗖的一下,從冰冷的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的衝進了四周的濃霧中。
右陰司見王輝狼狽的模樣並沒追趕,嘿嘿兩聲冷笑.『左陰司,你私放靈魂,知不知道這可是要受煉獄之苦的,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哦.『右陰司滿臉「擔心」的看著他。隨後仰天放肆的大笑著.似乎他已經看到了左陰司在煉獄里,痛苦掙扎的模樣了.
左陰司將頭扭向一邊,他不想看大右陰司那副醜陋的嘴臉,憤然的說道:『自從你當上右陰司后便處處與我做對,我知道,你想害我已不是一天兩天了,何必裝出一副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摸樣?」
右陰司臉色一變,瞪大了雙眼,冷冷的說道:『不錯,我就是看不管你那一副自以為是的樣子.你放心,地府有規定,陰司之間是不能相互仇殺的.不過呢…….你知道的,我可是從不會徇私枉法的,我一定會將你的罪狀告於閻君,請他老人家來定奪.『
左陰司的雙眼閃現出一絲夾帶著絕望的寒光,冷冷的看著他,嘴唇翁動,似乎想說什麼,但最後還是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就昏了過去。看著左陰司的倒下,右陰司如同鬥勝的公雞一樣,仰著它的大頭,傲然的說道:『這樣就倒下了,你怎麼斗的過我?『
......
話分兩頭,且說王輝狼狽的衝進了四周的黑霧中,只覺眼前不斷的變換著景色,有時似一望無盡的沙漠,有時又似澎湃的大海......王輝不知,這正是地府的門戶——攝魂陣。只要沒有閻君的手諭,擅自進入此陣的鬼魂,不管你是判官還是無常,皆會魂飛魄散,永不得超生。但,王輝卻是個例外,因為他的死亡時間還不到一個小時,正好處在陽氣未散,陰氣未生,這一極其微妙的境地,自然算不得真正的鬼,於是就在這樣的一個誤會下,王輝穿過了攝魂陣。
......
看著眼前熟悉的城市夜景,王輝的心中不覺泛起陣陣酸味.幾天前,就在這座城市裡的某處,他和他心愛的人還在這裡纏綿,並相互許下永結同心的誓言.但就在王輝被蛇咬的前一天,她突然給王輝發了條簡訊,簡訊上只有短短的五個字,「我們分手吧!」
想到這裡,王輝突然放聲大笑道:『哈哈哈......什麼天長地久,海枯石爛?.......都是些他媽的用來騙人的鬼話.『
王輝拾起心中的悲痛,順著夜晚的徐風靜靜的飄向了空中,看著自己眼前的夜景.空中的明月將屬於自己的光亮撒向人間,但現在人間似乎不再需要它的光亮.無數璀璨的霓虹燈照耀著夜晚的都市如同白晝,擁擠的街道和熙熙攘攘的人群,讓夜晚的都市充滿了活力.
靜靜的漂浮在空中,王輝看著眼下的都市,侃侃而道:『夜晚總是如此絢爛,燈火把整個城市輝映的如同白晝。
夜晚的都市是很美麗,但是誰又知道在這浮華的背後,又有著怎樣不為人知的辛酸?」
......
在這座城市某個房間的浴室里,不斷傳出嘩嘩的流水聲,在繚繞的水氣中隱約可見一個女子的身影.她美艷可人,約二十二,三歲.妖嬈的身材讓她有了驕傲的資本.走出浴室的她站在鏡子前不住的欣賞著自己那傲人身材,每到這個時候,她都會感嘆造物者對自己是多麼的慷慨.她用手托住自己略微有點下垂的雙乳.自言自語唱道:「也許,全世界我也可以忘記,至少還有你......『女子的臉上顯出了一絲憂傷,似乎想到了什麼不該再去想的......
正當她在欣賞自己完美的身材的時候,另一個人.不!應該是一個鬼正和她一樣,將她傲人的身材盡收眼底.沒有激動,也沒有興奮,王輝一臉的冷漠,一臉的苦笑.「芳,你為什麼要離開我?難道......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王輝苦笑連連,「他媽的......」他不是在感嘆眼前這女人的薄情寡義,而是在為人性的貪婪和虛偽感到悲哀。
做錯了事,就要為之付出應有的代價,這是這個人生的法則,同時也是世界的法則。
王輝陰笑一聲,身影漸漸淡去,最後完全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現在已經是深夜11點了。
梆,梆,梆......敲門聲響起.女子納悶的看著房門,「這個時候誰會來?」戴上胸罩,穿起內褲和睡衣.「是誰?」
邊問邊朝房門走去.女子連問了數聲,卻沒人回話,歪著頭想了想,可能是自己聽錯了,於是又回到了屋裡。
敲門聲再次響起.女子有些不耐煩了,聲音比剛才大了些,「到底是誰?」依舊沒人回話.女子眉頭微觸,滿臉疑惑,借著門上的貓眼朝外望去,屋外空無一人。女子恨恨的想著,「一定又是那些調皮的小鬼.」鱉了鱉嘴,女子無奈的搖搖頭,轉身便又朝屋裡走去.
梆,梆,梆......敲門聲第三次響起.女子怒不可贖.猛的扯開了門,想要把這些搗蛋的小鬼抓個現形。「我告訴你們這些小鬼,再來搗亂的話我可要去告訴你們的父母了.」夾帶著風厲之聲,房門打開了。空無一人,彷彿一切都在這時凝固了,樓道口靜悄悄的,死寂絕對的死寂,如枯井裡死了人一般。女子頓時怔了一下.昏暗的樓燈不停的閃爍著,猶如深山霧氣中那若隱若現的車燈,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森涼之感,猛的竄上女子的心頭,她不由的打了個冷戰.忙將房門關上.背靠著牆,用手捂著因為害怕而跳的異常兇猛的右胸嘟囔道:「今天到底是怎麼了?」女子強忍著內心的恐懼和不安,轉過身子,藉助貓眼又朝外望了望,依舊是剛才的那種景象,不敢再多看,雙手捂著胸,轉身朝裡屋走去,當她回到鏡子前,看見自己玲瓏有致的身材,似乎是找到了某種依託。她砰砰直跳的心稍微平復了些,也沒有剛才那樣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