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通知那人,I'm ba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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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佑盛看完了樊紀天交到手上的遺書,心中也有疑惑,也相信此事定是有人暗中陰謀詭計,喝了一口白開水,加以辯說:「這無法做為證據,反而還可以來治你的,還有誰看過這遺書?」
樊紀天沒敢隱瞞直言:「麗澄的遺書還有若馨看過。」
「那她怎麼說?」他對若馨沒有太多了解,但多少有接觸幾次,那樣的姑娘家一點也不傻,聰慧的腦袋,足矣。
「我只能說她是相信我的。」他記得昨晚他們彼此難捨難分的一幕,她沒有猜疑,也不再過問,只是默默地承受遺書上的每一字。
林佑盛聽到他說了這句,心中莫名感到錐心刺骨,他這是說了謊又自招嗎?不是說過一個人到泰國的,怎麼又扯若馨,這擺明是說兩人才從泰國回來到上海。
「那你打算怎麼做?你想要什麼?」他指的是麗澄的案件如何執行。
「我先約秦寶山出來,但這事要你來執行,用你檢察官的身份。」倘若秦寶山真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最怕的應該也是佑盛去調查此案。他已不是首領,要是惹上什麼不該惹的事就等於對不起白龍組織里的人。
樊紀天難道是想他來當墊背不成?
「我肯定真是上輩子欠你的,我也不能擅自去做這事,秦寶山可不是一般人你也知道,所有代言廣告幾乎都有他,還有投資者大亨…」
佑盛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斥怒大喊:「我管他是誰!就是天皇老子我也要他付出代價!」
林佑盛被他這一怒嚇得臉色蒼白,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他還真是眼神快殺人的模樣,也是,這麼好的女人就這麼死了,還是因為被秦寶山欺負下而導致自殺,換做是他的女人也會這麼氣憤的。
「好吧,你都這麼堅持我還能怎麼辦,人生就是這麼不公平呀,有人可以得到滿滿的愛卻得不到心愛的人的愛,但又能取得心愛的人的愧疚與自責,你現在這個樣子完全是喪家之犬,是想為心愛的女人報仇還是為了罪惡感不再增加?」
佑盛看到從泰國回來的樊紀天完全變了個人似,臉上失魂落魄模樣表示同情,這麼好的女人因為自己而死的,哪能這麼容易走得出來,尤其是像他這種不輕易表露情感的人。
「我已不打算跟秦寶山簽約,那該死的簽約儀式我也不會去!」他平時不是那樣的感情用事,可這次已經徹底踩到他底線了。
「那樊仁翔會放過你嗎?」說到底他還是擺脫不了他叔叔的控制。
「所以我要趁簽約儀式之前讓秦寶山身敗名裂,自然不會影響到樊氏集團,且會立了大功。」
「有這麼容易,憑這證據?」林佑盛嗤笑一番。
「秦寶山這樣的人最怕就是有人找事自然而然會露出馬腳,所以我要你持續不斷干擾他的底線,投資的公司還有他的公司都要。」
「你是想拿我當他的誘餌?」林佑盛這才明白樊紀天的意思,吃驚一下,收回他瞧不起的那一笑。
「麗澄的這份遺書只是跟他聯繫上的借口,真正要做的是查到他怕為止。」
「漂亮!紀天我真是服了你。」林佑盛不得不給他一聲鼓掌,還有這麼的高招,一來可以讓秦寶山有警覺性,二來要是調查的過程中秦寶山想用威脅治他,那就是露出馬腳的時刻,定會讓他比死更加慘痛。
「我要為麗澄報仇,只要你幫了我也等於幫了你,成為人民英雄的正義之者。」
「收到了,我會聯繫秦寶山的。」林佑盛拿起公務手機正要打給誰時被他阻止了下。
「別急,兩天後泰國那裡還會有消息再聯繫他也不遲,先讓他快活幾天。」
檢驗報告還沒遞上的,事情還不能太早下定論,雖說她相信夏麗澄,但一直以來法律要的只有證據。
「啥意思呢這?」
「兩天後我會再傳給你一份報告,等著看吧。」樊紀天只是一臉自信的說,臉上依舊沒有笑容,麗澄的離去對他的打擊太大了。
和佑盛的談論結束后,樊紀天一個人開著車來到熟悉的地方,是跟麗澄第一次見面的場景,那是一座莊園,舉辦著華夏集團千金公主的生日宴會。當時他為了吸引這女孩的注意,故意把酒杯翻倒在自己身上,她一句不好意思不停的說。
最後成功的吸引到夏麗澄的注意,也因此兩人的關係走近了,可他不是因為喜歡這個女孩而接近的,他要的是吞下華夏集團,接近麗澄的父親才是他的目的,不擇手段的成為華夏的債權人是他執行的任務。
看著莊園依舊未變,只是物事人非,周圍的一切,每一個角落都有她曾經存在過的痕迹,麗澄的離開后,樊紀天控制住壓下來的情緒,而此時他終於再也無法忍受了,他在車內大吼大叫,雙手狂拍打著方向盤,眼裡再次泛出淚光直直流下,他痛得是麗澄想不開的犧牲,痛的是無比的自責,情緒逼近崩潰的再次喊著:「麗澄——!!」
滿滿的對不起想對著她說,可是早已來不及了,想到在停屍間見到她冰冷的屍體,心中萬箭穿心,那時也是喊著她的名字,說了很多,卻依然不夠,他認為這是他害的,麗澄倘若沒有認識他或許這一切都不會發生的,更不會因為愛他,恨他,因此心中失落。
其實他對夏麗澄從來只是套路,沒有半點真情存在是騙人的,但當他發現為時已晚了,是麗澄的離去他才領悟到的,麗澄對他也是那麼的重要,愛與不愛早已不是重點,唯一的是他要為麗澄報仇!
因為麗澄的死,他要秦寶山為此付出代價,把他整個事先開來說,這種人不能讓他好過,還有那個幫凶。
「天哥!我的車還好吧?」
樊紀天接收到車主小哥的訊息,那是他現在唯一的支持,嘴上說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其餘的人反倒可笑,看來他平時待人太苛薄,聽到首領換人做時,那群以前支持他的多半投靠了新任首領那去了。
「通知那人,我回來了。」他沒用傳送訊息方式而是打了電話給小哥這麼一說,聲音語調十分霸氣,沒有一絲的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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