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妻子的代價
半小時后。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戶花園,寬敞的空間也足夠造為一個休息區,簡直是完美無暇。
那花兒具有光彩奪目的光澤性,太陽,朝霞滿天,映照得花兒更加紅艷紅艷,在看那草兒,宛如一片草原整齊著不帶一絲絮亂,讓人感到自由和舒適。
樊紀天牽著姚若馨走進那棟豪華的大宅,一踏進這客廳,她就被那豪華精美的裝室內的裝潢給吸引,也讓她深深了解到,樊紀天與她根本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
他可以輕鬆的找人重新裝飾這個家,不用苦惱錢的事,而她卻不能,因為這隻會害了她的負擔更重。
樊紀天過的什麼樣的生活她不在乎,但不得不說,她很羨慕這個人,是她一直想追求的生活,那種無悠無慮的過日子,不用四處在外奔波,借錢付學費。
她想起母親,為了讓她不被人看扁,努力的在外打工,做了便利商店的服務員,賺那少到要了她的命的錢,為得都是讓她能夠學習到更好的,她心存感恩,很多次都想過要出人頭地讓母親過上好日子。
可是,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天真,這社會很殘酷,不讓妳有鹹魚翻身的機會,工作不如願,失望一次比一次大,痛苦一次比一次長,夢一次比一次虛幻。
樊紀天什麼都有,而她卻一無所有,就算有在好的能力依舊被淹沒,沒有餘地。
大廳里坐著一位婦人,那高貴的氣質十分令人引起注意,年紀約五十多和她母親差不多。
「紀天,你可終於回來了。」這婦人有些高傲,語氣顯得關心。
她打量著他身旁的姚若馨,那臉上露出盛氣凌人的神情。
「這位小姐是哪家的千金?」她想,兒子可是第一次帶女人回家,肯定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女兒看上她的兒子。
姚若馨抿著嘴,不敢開口,只是無辜的眼神對著。
我怎麼可能是什麼千金,我什麼都不是,真要說的話,那麼,我只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骯髒女,一個專門賺男人的錢的女人!
「媽,我介紹一下,這位是姚若馨小姐,她生在平凡的家庭不是什麼大門戶的千金。」
樊紀天的母親是什麼樣的人?
為什麼聽完樊紀天說的話,臉色都變了,好像我是個犯人似的,她的眼神好冷。
「哦,原來是這樣啊,不過還是歡迎姚小姐。」她表情顯然不屑。
「伯母好……」她膽怯的瞅著,很快地眼珠子看了另一邊。
她承認,樊紀天的母親很可怕,想到以後就要在這個家過生活,那心更是揪疼。
「媽,她是妳的媳婦,請妳以後改口,別叫得這麼生疏,我明天就帶她去戶政事務所公證結婚。」樊紀天很淡定,他從來不會開玩笑,他是很確定的告訴母親。
「紀天,你說這是什麼話了?!」她沒法想象這事實,居然讓這種家境平凡的女人走進樊家大門!
樊紀天的母親顯然對她的家世背景十分在乎,不會同意這門婚事,要娶,就得娶個名媛,而不是這種女人!
「我已經決定了。」他不睬母親的感受,堅持自己的想法,大手緊握住那小手,立刻朝往右邊的樓梯那走去。
她小手被緊緊攥著生痛,他的力道不輕,似乎快害得她手腕血液不循環,真怕要是放開后整個手紋都顯現,麻痹的觸感讓人不舒暢。
「紀天!你這孩子真是無法無天了!」陳秀妍被兒子氣得兩眼發直,終於眉心一蹙,忍不住說得大聲,可見樊紀天不願回首,繼續牽著那女人的手走上樓。
從小樊紀天就是個很獨立的孩子,他不依賴陳秀妍,自己決定的事情就他來承擔,沒有埋怨任何事,也因為這樣陳秀妍完全不必擔心他的依賴性很大。
可是,婚姻這玩意怎麼可以自己擅自作主?!
陳秀妍就他這麼一個獨生子,自小父親就去世,兩母子相依為命,從來不去依靠任何親戚,樊紀天的成功是靠努力換來的,他學商業,開始創辦合資經營企業,與人協商,最終達成了目標,是樊氏企業集團總裁,也是白龍組織的首領。
樊紀天是陳秀妍的驕傲,自己的兒子這麼精明能幹,常常會有上流名媛的女孩子想搭理他,可是他如此怠慢,也因為這樣到現在都還沒有一個好對象。
現在,突然冒出了這麼慌謬的事來,且還一口咬定要娶這個叫姚若馨的女人?!
太亂來了!
陳秀妍起身,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正要朝往樓梯走去時,腦子裡閃過一個畫面,是兒子小時候,身上滿身是泥土,骯髒的哭著跑進家門外,那是令人深刻,怵目驚心的一幕…..
姚若馨從剛才一路走來,看到整個室內的裝置都很美,他的大手在進入這陌生的房間后鬆開。
在這房間內,主卧的設計方式很有自我的個性,稍微有點歐式風格,空間看起來寬敞,整體看起來十分唯美。
這陌生的房間和她的房間簡直是天壤之別,就拿那張床來說,為了省錢,她睡的是木頭製做的床,睡起來很硬,而他的床,光看表面就知道,睡起來一定很舒適。
「這裡以後就是妳的房間。」他凝視著那清澈的雙瞳,她像是受了什麼驚嚇,或許是被他的霸道嚇壞,整個人獃滯的。
姚若馨揉捏著被抓疼的手腕,果然,那手紋徹底的呈現在眼前。
「樊紀天,你到底想怎樣?我知道,我是說過一星期過後我就跟你走的話,但是你不能這麼沒有人情!你買下我的家就算了,還把我的家給燒了,那個屋子對你而言是很破沒錯,跟這裡的豪宅的確沒辦法比,但是那有許多我和媽媽的一切!」姚若馨對上那深眸埋怨,無法接受樊紀天今天對她所做的事。
她最深愛的母親已經離開了,留下的是那棟充滿回憶的屋子,從小到大,母女一起過著的日子都是在那棟房子,雖說很簡陋,但是是個布滿整整的溫馨的家,有喜,有怒,有哀,全部都是她與媽媽的回憶!
而他,一個口令,讓人燒掉那溫暖的屋子,不可原諒!
樊紀天用那沉穩而堅定的態度盯著那快氣炸的小臉,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認定她現在是在無理取鬧,突然露出一臉壞笑。
她都這麼嚴肅了樊紀天竟然還笑得出來!
「我說過,簽下那合約妳就是我的妻子,我自然不會讓我的老婆住在那破爛的房子,一星期也是妳說的,這時間都到了我當然要來接妳走,難道這有什麼不對嗎?」他可不認為自己有錯。
「你!」姚若馨震顎得膛大雙眼,終究還是一口氣把接下來的話說著「你做的太過份了!你把我媽媽的牌位還給我!」想到他無情的把母親的靈位給毀爛,一把刀就像是刺在心裡。
「妳住進我家,自然不能帶上那晦氣的東西,我把她砸了是應該!」他的語氣沉重,表情一瞬間變得嚴肅。
「我不管!樊紀天!你把我媽媽的牌位還來!」姚若馨毫不猶豫的小手捉住他胸口的衣襟不停搖晃,不停捶打著那堅硬的胸膛,淚水湧出了眼眶,整個情緒特別激動,快要崩潰了。
她完全感覺到,樊紀天的冷漠和無情,讓她滅臨恐懼與絕望,心臟快速跳動,嚴重得帶動整個身體顫抖,胸口似乎快要窒息。
「夠了!別讓我這麼對妳!」他使勁的將那嬌弱的身子推開,殘忍的看著她跌倒在地上。
她知道,說什麼都沒用了,樊紀天就是這麼一個人,為了目的而不折手段,為了要她乖乖的住進這豪宅,縱火燒毀她的房子。
她哭得凄慘,不能接受這事實,但最終還是必須去接受……
樊紀天正想過去扶她時,口袋裡的手機忽然響起。
他停止剛才的動作,接電話。
樊紀天聽電話中的人說完,臉色變得很邪惡,毫不掩飾的露出那陰森的笑意。
「我知道了,我早就想會一會那老總了。」交談完,他收下手機,轉身瞅著她。
她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抹去那停不下的淚水,對上那雙絕情的眸子。
她選擇笑,笑得如此假,但還是逼迫自己該這麼做。
樊紀天不解,這忽然的轉變是怎麼回事,但這樣也罷,或許這只是她的強顏歡笑。
「我能問你件事嗎?」
「問吧。」樊紀天愣了幾秒才回。
「為什麼我只看到你的母親,那你父親在哪呢?」她沒有壞意,只是,竟然這是一種選擇,那麼就必須要了解樊紀天的一切,因為過了明天她就是他的妻子。
聽完這句,樊紀天的臉色更加難看,恨不得拿一根針把她的嘴給逢起來,讓她沒辦法在說話!
下意識的動作,他將領子鬆開,襯衫徹底的褪下,呈現出那完美健壯的身體,古銅色的肌膚,加上窗外的陽光映照顯得更有亮度。
「你做什麼?!」她後悔,不該開口問這事,見他現在的舉動,雙腿發軟。
「妳不是想知道,我父親的事?」他慢慢的走向她,很靠近,捉住那抖得不停的小手,碰觸那健碩的手臂。
驀然,她看到了令人驚恐的一幕,眼瞳對著那身體瞅著……
「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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