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乘美女的飛劍
有句名言說得好,天下烏鴉一般黑,陳炎和那位修真高手因為有許多脾性和愛好相投的地方,所以隨著長時間的接觸兩人大有相逢恨晚的感覺了。陳炎也不再提拜什麼師的事,丁傲那個被人搶劫和打傷的謊話在陳炎得知他是修真高手后,用屁股想就知道是不可能的,不過這並沒有什麼不好,只要有人肯花錢,哪又有何妨呢?
這天下午放學,陳炎像往常一樣到縣上的高級酒店為丁傲買晚餐,剛走回一半的路時,忽然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字,而且還是個十分好聽的聲音。
陳炎霍然回頭,只見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年紀大約十**歲,皮膚細膩的叫人感嘆,兩團酥胸發育的飽滿堅挺,還有那筆直修長的美腿,在一條藍色牛仔褲的掩蓋下越發撩人胸懷。
陳炎止不住咽了口唾沫,緊緊的盯著那張吹彈可破的小臉問道:「美女你是叫我嗎?」
女孩大概很不習慣陳炎對她的這個稱呼,半含著頭說道:「嗯,我找你有點事。」
「找我有事?」陳炎大大的激動,暗道:天哪,莫不是俺的桃花運來了嗎?
盡量按奈住自己的異常表情,關心的問道「嗯,不知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
這女孩果真對色狼存有戒心,見陳炎語氣還算誠懇,才抬頭望了他一眼,道:「我奶奶病了,今天早上起來突然暈倒了,所以想請小李大夫你過去看看。」
「哦?」看著女孩那焦急的神色,陳炎心裡卻是一陣飄飄然,首先自己的那點小名氣被人認可是件很有面子的事,再說了求自己幫忙的還是個美女,到時候豈不是多了接觸的機會嗎?
想到這裡,陳炎差點當即答應下來,忙是一定要幫的,不過要裝作很為難的樣子才能更讓美女感激你。
「這個?你看天色已晚,我還有點急事,能不能等到明天呀?」
女孩中計了,用哀求的眼神看著陳炎道:「我奶奶病的確實很重,還請小李大夫先跟我去看一看,錢不會少給你的。」
「不是錢不錢的問題,難道沒有錢就不給人看病了?」陳炎第一次在金錢面前表現了大義凜然的氣勢,故作為難的說道:「咳,實在是我家中有事呀。」
見美女有些可憐的的反映,陳炎知道火候到了,於是他大嘆一聲道:「算了,既然人命關天,我這就隨你去吧。」
不用說,接下來女孩對陳炎自是感激涕零,千謝萬謝了。女孩指著遠處一輛黑色的轎車說道:「那,我們的車就在那邊,我們這就走吧。」
陳炎眼睛噌的一亮,沒想到還是個富家小姐,丁傲啊丁傲,小弟對不住你了,美女當前,你就餓一頓肚子吧,想到這裡,陳炎毫不猶豫的將那位修真高手的晚餐丟進了垃圾箱里。
陳炎隨那女孩來到車前,看了看司機,這是個和女孩年紀相仿的小夥子,外表看上去也挺英俊的,相貌堂堂,但陳炎心裡卻很不舒服,誰叫他比自己的臉白呢?
猶豫了一下,陳炎假裝要坐在前面副駕駛座的位置,而等到女孩開了後車門剛鑽進去時,他立馬閃了過去,嘴裡嘟囔道:「嗯,我看還是坐後邊好,後邊地方大。」
女孩見陳炎進來,很自然的向裡邊挪了挪,看樣子是要和陳炎保持一些距離,不過陳炎並不介意,以後有的是佔便宜的機會。
「嗯,司機,可以開車了!」一副老闆對待下屬的口氣。可是那司機並不聽他的話,不但如此,他還轉頭毫不客氣的瞪了陳炎一眼。
陳炎尷尬的笑了笑,換了種口氣問女孩道:「你們家的司機師傅怎麼不開車呢?」
女孩綳著臉的說道:「表哥快走吧。」
小夥子無耐,這才飛快的發動起來,陳炎心裡得意道:小樣,我還不信收拾不了你了,呃表哥?原來這傢伙和女孩是親戚,怪不得他媽的這麼拽?
接下來,自然是有沒話找話的攀談了,「哦對了,不知道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呀?」一邊有意無意的向女孩靠近去,一邊盡情的呼吸著她身上的體香。
女孩慢慢的回答道:「我叫楊青?」
「楊青?嗯,這名字真好聽,我可以叫你青兒嗎?」
此言一出,不等楊青做答,她那個表哥便鐵青著臉轉過了頭,用殺人般的目光在陳炎身上掃了一遍。
陳炎看著他那副氣沖沖的表情,暗道:不會吧,你小子和她可是表兄妹呀,難道你敢對她圖謀不軌?
為了驗證一下自己的想法,陳炎大膽的向楊青問了個冒昧的問題:「哦,楊青小姐,你有男朋友了嗎?」
楊青驚駭的瞪著陳炎,俏臉也隨之升起一片紅暈。最要命的是那個開車的表哥竟然猛的踩了剎車,毫不友善的對陳炎說道:「請你說話注意點。」
陳炎並不示弱,裝作一臉疑惑的問道:「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
「我說你最好閉上你的嘴巴,不要亂講話。」
陳炎陰惻惻的笑道:「難道我說錯什麼了嗎?我只是問楊青小姐有沒有男朋友,難道這也犯法嗎?」
「你、、、、、、你?」
看著自己的表哥被氣得眼睛血紅,楊青沒好氣的叫道:「任天,你還不開車嗎?」
小夥子咬牙齒直響,估計連吃人的意思都有了。
陳炎才不怕他,反正只是個表哥,再說自己呆會兒還要給楊青的奶奶看病呢?於是裝作一臉無辜的問道:「青兒,難道我真的說錯什麼話了嗎?你表哥好像很生氣呀?」
楊青結結巴巴的回答道:「沒、、、、、、沒有。」
陳炎開心的一笑道:「就是嘛,我們只是隨便聊聊天而已。哦對了,剛才我們聊到哪兒了?」
楊青苦著一張臉,忽然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一路上陳炎總有話沒話的和楊青亂扯,還時不時用那雙色眼掃著對方身上最引人注意的地方,那個叫任天的傢伙則常常忍不住扭頭剜陳炎一眼,在不知不覺中,汽車狂奔出了縣城,在一處荒涼的地方停下。
陳炎驚訝的問:「怎麼又停下了?」
楊青默默的看了陳炎一言,沒有回答,而任天則得意的下了車,惡狠狠的對陳炎說道:「你也該下車了?」
「下車?」陳炎轉向楊青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楊青咬著下唇回道:「這輛車是別人的,我們現在要還給他。」
「什麼意思?」陳炎的話剛出口,就看到任田忽然從馬路旁的田地里扛了個人過來了。
這是個絲毫沒有知覺的胖子,雖然看不清他的面目,但他的體格卻足以讓人驚嘆,可是再看任天,完全是不費吹灰之力的樣子,陳炎的心一下子緊張起來。
任天將那個胖子塞進汽車,拍了拍手掌對楊青說道:「師妹快下車吧,這沒什麼人路過。」
楊青點了點頭,當即開了車門,而陳炎現在卻被嚇傻了。
任天敲著車窗提醒道:「怎麼,害怕了?難道要我將你趕出來嗎?」
陳炎提心弔膽的問了句:「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知不知道這樣做是犯法的,再說了我一個窮學生又沒什麼錢,我勸你們還是快走吧。」
「少廢話,再胡扯八道我把你的舌頭割下來?」說著話,任天竟捏了個劍訣,朝虛空中一指,只見陰暗的天空里閃過一道紫色的光芒,憑空出現了一把一米長的劍器,任天一個轉身,將那劍握在手中,然後把劍鋒搭在了陳炎的脖子上。
陳炎的臉色頓時嚇得蒼白,遇到徒匪也就算了,還有可能還是個修真的徒匪,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看著任天一副兇巴巴的模樣,楊青略帶怒氣的說道:「表哥,你這是幹什麼?你忘了下山前師父的吩咐了嗎?如果傷了他,到時我們怎麼向師父交待?」
任天聞言氣勢終於弱了下來,嘴強牙硬的說了句:「我只是嚇唬嚇唬他,讓他老實點嘛。」說著話,他把搭在陳炎的脖子上的長劍收了回去。
楊青向陳炎解釋道:「你別害怕,我們是不會傷害你的。」
鬼才相信?陳炎有意無意的看著那個昏迷不醒的胖子,生氣的問道:「說吧,你們到底是什麼目的?」
楊青不慌不忙的說道:「相信你能看得出來,我們是山中的修真者,但在如今的社會中,如果被別人看到我們御劍飛行或者是使用什麼道術的話,恐怕會引起不小的騷動和麻煩,所以我們才借用了這位司機師父的汽車,你放心,過不了多長時間他就會醒過來的。至於我們找你其實只是請你見一個人,其他別無用意。」
「是嗎?」陳炎總算鎮定了下來,覺得楊青的話還真有幾分可信,當然這其中並不排除美女效應,「那麼是誰要見我呢?不說清楚打死我也不去。」
聽陳炎這樣講,任天衝動的又要拿劍來威脅他,不過被溫柔的楊青攔住了,「要見你的人是我們師父,至於他為什麼要見你,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我可以保證,我們任何一個人都絕對不會傷害你。」
陳炎有些好色的將楊青打量了半天,心情漸漸好轉了,突然冒出了一個奇怪的想法:如果是任天這個混蛋告訴我這些,大爺我還會相信嗎?
「好了,現在你可以跟我們走了吧。」楊青看著陳炎餓狼似的眼光催促道。
陳炎故作悲哀的嘆道:「楊青小姐,你覺得在你們這些修真高手面前我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當然沒有,所以你還是少說兩句廢話,乘我的飛劍一起進山。」又是任天這個混蛋,陳炎真想把他的嘴巴給縫上。
「不,我是不會乘你的飛劍的,要坐飛劍我也要做青兒的。」
「為什麼?」任天幾乎是咆哮的聲音,不但如此,就連溫柔的楊青臉色也變了。
陳炎淡淡的說道:「很明顯呀,任天你對我十分不滿,至於原因嘛,嘿嘿就不用我多說了,天知道我坐了你的飛劍之後,你會不會趁機加害於我呢?」
任天氣得雙眼發紅,「你、、、、、、你這個混蛋,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陳炎也不還嘴,微笑著對楊青說道:「那那那,你看他現在連吃掉我的心都有了,所以打死我也不和他一夥。」
楊青猶豫了半天,無奈的瞪了瞪任天,咬牙道:「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