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一條繩上的螞蚱9
水珠漫天飛舞,藏在水裡的殺手因為夜黑他們這一舉動,傷的傷,殘的殘,就算剩下一些不傷不殘的恐怕此刻也沒有多少戰鬥力了。
「雕蟲小技,不足為患。」宇文澈冷笑一聲,說出八個字。
聞言快月微勾了下唇,這些的確是雕蟲小技,當然入不了宇文澈的眼,但河對面快月敢肯定絕對不會再是雕蟲小技。
那些人故意用這樣的小動作,用心已經很明顯就是想耗費他們的精力。
「皇不覺得這些小動作是用來耗費你們精力的。」快月忍不住譏笑道,她相信宇文澈也一定能夠看出來。
宇文澈微微笑了一下,圈在快月腰上的手緊了緊,薄唇湊近她的耳邊吐了口氣邪氣道:「我沒精力了,愛妃不是還有么,這樣正好可以讓我親眼目睹一下愛妃殺人的風姿。」
快月淡淡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神情,只是目光熾熱的看著河對面,那裡,那裡就是她要離開宇文澈的地方。
她倒希望那裡圍殺宇文澈的人能夠多一些,越亂越好,只要場面混亂她就能輕易逃竄出去。
想到這裡,快月身形從馬背上一竄就朝河面上的黑衣人撲去,正好她也想看看這把寒月刀是否像宇文澈所說的那樣是一柄寶刀。
手起刀出鞘,手落刀回,快月沒有任何手下留情,原本還在她面前的兩個黑衣人此刻已經砰砰的兩聲砸進了冰冷的河水裡。
快月剛剛只是一揚手用寒月刀朝那兩黑衣人腹部橫劃去,只一眼快月就看見血液從那兩人的腹中噴洒而出。
這足以說明這把刀足夠的利。
「皇說得沒錯,這的確是一柄寶刀。」快月迅速退回河邊朝著還坐在馬背上的宇文澈揚了揚眉笑道。
宇文澈只是一臉鐵青的看著快月,然後身子一躍就站到了快月的旁邊,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冷冷道,「沒有我的命令,誰讓你下馬的。」
「皇不是說想看我殺人的風姿。」快月眨馬下眼睛無辜的說道。
宇文澈冷哼一聲放開快月的下巴,再朝河面看去夜黑他們的身影全部往回退來。
「皇上,已經全部解決,是否過河?」夜黑身上沾滿了鮮血,套在外面的衣服也是有些破爛起來,甚至能夠看見有些地方劃開的細小口子。
但自始自終從夜黑停下那一刻,他一眼也沒有去看自己身上是否有傷。
「不用,沿著河邊往下走。」宇文澈嘴角露出一抹深意的弧度看著快月道。
快月雙目一冷瞪向宇文澈,他用那樣的眼光看她做什麼,他不過河就不過河,雖然她得再重新找機會。
不過快月相信,只要宇文澈沒有回宮,她始終是有機會離開的,就算宇文澈一直避,那些想殺他的人可不會讓他一直避。
馬蹄踩踏的聲音悉悉碎碎伴隨著河水叮咚叮咚的聲音,快月深深的朝對面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她現在開始有些懷疑宇文澈這次出宮到底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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