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是你的主人1
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里,空敞的殿中擺滿了各種奇珍異寶和貴重的物品,單左邊立在地上的那個一米之高的青花瓷瓶,就足夠一個普通人吃喝玩耍一輩子。
大殿的正中央有一個小小的香爐,裡面正散發著迷人龍誕香,輕輕淡淡的煙霧一絲一縷地往殿裡面緩緩飄去,就好像那裡有什麼東西在吸引著它們。
一條火紅色薄薄的輕紗正好隔在殿中央,擋住了那些煙霧的擴散。
「娘娘。」
「出去。」冷硬而利索的兩個字從那雙紅唇中逸出。
聞言,原本站在大殿門口如兩尊雕像的宮女就像老鼠見到貓般快速的退了下去,大殿的門在她們隨手中快速關上。
快月伸手扯掉臉上的黑色面巾,頓時出現在大殿內昏暗的燭光下是一張無比冷艷而孤傲的臉。
隨著快月伸手在自己纖腰處一拉,原本套在外面的黑色勁服『嘶』的一聲從她身上滑落,露出裡面純白而單薄的裡衣。
看了眼右手臂上,快月輕輕蹙了下眉頭,白色的衣袖已經被鮮紅的血液浸染成一朵無比鮮艷的牡丹花。
非常的刺眼。
該死的!
快月狠狠的罵了一句,隨手咬牙左手用力一扯,頓時那截衣袖如牡丹花瓣飄零般灑向地面。
修長白皙如嫩藕般的手臂暴露在空氣中,只是手腕上處那一條細小的刀口鮮血正一滴一滴均勻地往外冒出。
鮮紅的血液跟白皙的手臂相對比,是那樣的觸目驚心。
走至桌邊,快月從桌上的錦盒中取出一個小瓷瓶灑了一些粉末在傷口上。
這一舉動讓快月又是蹙了蹙眉頭,然後從錦盒中取出細長的布條熟練的包紮起來。
快月已經記不清楚來到這個陌生的時空,這是她第多少次這樣受傷了。
反正從她醒來的那一刻就全身是傷,在這座金碧輝煌的大殿里整整躺了半個月才恢復過來。
醒過來的那一刻看著陌生的地方,只一秒快月就明白自己遭遇了什麼。
那就是如很多狗血小說中寫的一樣,她穿越時空了。
一想起原本的時空,快月原本那雙只是清冷的眸子迅速蒙上一層仇恨的光芒。
快月將桌上的錦盒快速收拾披了件外衣便往內殿走去,她需要休息。
今天晚上已經耗去她很多力氣。
想到那個強勁的對手,快月臉上出現一抹不爽的神情。
但只是一瞬間,快月的嘴角便微微往上張揚著,就算再強勁,最後依然死在她的手下。
21世紀她是雇擁兵,沒想到來到另一時空依然逃脫不了被雇傭的命運。
或許根本不能說雇傭,因為根本就沒人雇傭她,相反,反而是她欠了別人一回。
或者也不能說快月欠了他的,因為她的直覺告訴她,那個人絕不是因為好心而救她的,相反他對她是恨到了骨子裡的。
當然快月也不知道這個身體的主人和他到底有何深仇大恨。
但這些都和快月無關。
怎麼說也是那個人給了她一次活下去的機會,雖然她狠,她無情,但她快月從來不欠任何人。
快月一邊走一邊在思索著,不過才走五步,她就停了下來。
微微偏了下頭,抿唇目光一閃,腦海里頓時出現一個信息,那就是內殿裡面有人。
在靜聽十秒后,快月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她知道,是他來了。
或許從她還未進這鳳霞殿,他就已經來了。
想到這裡,快月在心裡又狠狠咒罵了一聲,什麼時候她竟然變得如此大意,內殿里躲了個人竟然都沒察覺到。
如果此刻內殿里站著的是敵人,恐怕她早就命喪於它人之手。
而現在內殿站著的人就是救了快月的人,她醒來第一眼見到的人,也就是她現在所在的時空金旭國的帝王——宇文澈。
今晚的宇文澈一襲青色的錦袍加身,略微緊身的修裁將他完美的身材展露無遺,頭上戴著束髮嵌寶紫金冠,臉上是一股常人所沒有專屬於他的帝王霸氣。
只讓人看一眼便覺得有一股無形的壓迫感。
「叩見皇上。」快月輕步上前,向前微彎身子對著面前的宇文澈行了個禮。
聽著她的話,宇文澈微微挑了挑眉頭,很明顯對於快月的話他很不滿意。
這個女人還是這樣不懂禮節。
「你受傷了?」宇文澈往前走一步,靠近快月低聲說了一句。
說出的話雖然帶著尋問,但絕對沒有半點關心之意,相反濃濃的音調裡帶著一股——嘲諷。
在宇文澈往前一步的時候,快月已經在同一時間迅速往後退了一步。
「讓皇上擔憂了,快月只是受了一點小傷而已。」
「哦。」
宇文澈不輕不淡的哦了一聲,隨即眼眸一冷,左手快速無比的握上快月右手臂受傷的地方。
快月因為宇文澈的舉動深深吸了口氣,抬頭目光冷沉的看著他。
她知道,宇文澈絕對是故意的。
宇文澈以為他這樣做,她快月就要低頭屈服么。
可她快月偏偏不。
宇文澈斜眸瞥了一眼被他捏住的地方,嘴角微微往上張揚,冷聲道,「任務完成了?」
聞言,快月瞳孔一脹,很明顯她的眼裡出現一股怒意。
她最討厭宇文澈用這種語氣問話,就好像他是她的主人,她是她的奴隸一樣。
「皇上不是看到了么?」快月心裡不快的瞥了眼宇文澈,嘴角帶著一抹淺淺的笑,側身斜看了一眼宇文澈,語氣略帶鄙夷的說道,「如果沒有完全任務,我就不會活著回來。」
這句話看似鄙夷,但仔細一聽又好像帶著一股怨氣。
宇文澈不怒反笑,他怎麼會聽不出快月語氣里的不滿,她不就是討厭他像主人般高高在上的樣子么。
可是他現在的確就是她的主人。
是他救了她一命,或者,也可以說是他放了她一回。
只是宇文澈沒有想過那個從死亡邊沿活過來的人,竟然有這麼厲害的戰鬥力。
這一切完全超出了他的意料,他一直以為快月只是一名乖乖待在閨房的普通女子。
如果不是在那次意外中看見她的身手。
他還一直被快月蒙在古里。
而他宇文澈生平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的欺騙和背叛。
「女人,你又忘了我的話。」宇文澈薄唇輕啟,眼裡突然閃出一抹邪魅懾人心魂的笑,隨即話鋒一轉,冷冷道,「你一定要記住,我是你的主人。」
「哦,對了,我不止是你的主人,還是你的男人。」
此時的宇文澈撇掉身上的冷傲之氣就如一隻妖孽,低頭湊近快月的耳邊吐著熱氣好心的提醒著,雙唇裝似無意般的貼上她的耳垂,然後狠狠而無情的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滾」
聲音不大不小,但絕對能震撼宇文澈的耳膜。
在宇文澈咬上快月的耳垂時,快月身形快速一閃,雙眸如鋒利的刀子般狠狠射向他,全身也散發出一股濃烈的殺氣。
她的確很大膽,重要的是她更加知道,宇文澈不會殺她。
因為有時候一個人恨一個人,他偏偏不會去殺了她。
相反,他會把她當作寵物般好好玩賞,直到他覺得玩夠了后,才會無情的將她拋棄,或許殺掉。
而她快月現在就是宇文澈手裡的寵物。
或者說她不僅是他玩賞的寵物,更是一個好幫手,因為她是他篆養的殺手妃子。
果真,如快月所預料,宇文澈的臉色迅速沉了下去,一雙漆黑深邃的眸子泛著精光半眯著打量著快月,全身散發出一股懾人的冷氣。
宇文澈雖然是如此的安靜,但快月知道他一定在生氣,因為每當宇文澈生氣時就喜歡沉默。
三個月的時間已經讓快月很好的了解到宇文澈的習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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