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該有的忠告
不知道自己被帶到了什麼地方,只是下車的時候聽到旁邊有幾聲清脆的小鳥叫聲,然後另一輛車也疾馳而至,接著有女人高跟鞋的聲音走了過來。
「就是她嗎?已經跟了我幾天了,帶進去!」任可伶說著看了看四周也走進了住處只屬於她和男朋友私會的僻靜別墅。
聽到任可伶的聲音后,葉璇璣懸著的心反而踏實了下來,是她總要比是任何人都好。
「摘掉她的面罩,我倒要看看是誰!」任可伶傲嬌的聲音一落,面罩便從葉璇璣的頭上摘了下去。
葉璇璣可以想象的出此時的自己有多凄慘,適應了房間里的燈光后,葉璇璣看到了任可伶驚訝的眼神,半天都沒有眨動一下。
「你們都出去吧。」任可伶吩咐了一聲后,幾個人法國壯漢便都走了出去。
「葉璇璣?你可真是有種!」任可伶過去將葉璇璣嘴裡的東西拿下來丟到地上問:「為什麼跟蹤我?姑奶奶還以為是那個賤貨要派人暗算我呢!」
「誰?」葉璇璣突然意識到任可伶生活的複雜。
「跟你說有什麼用!」任可伶並沒有將葉璇璣手上的繩子解開,而是繼續追問:「你跟蹤我是想得到什麼呢?」
「我……」葉璇璣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實話,而是說:「我是來找王爵的!」
「屁!」任可伶瞪起了眼睛,明顯對這個回答不滿意。
「自從失去薰兒以後,我腦子就不太好,一時想不起王爵的聯繫方式,那天恰巧看到了你,但是又不敢接近你,所以就希望你什麼時候和王爵見面的時候我在出現。」葉璇璣開始為自己圓謊。
「你找他幹嘛?」任可伶也不想在這個事情上追究太多,她現在關心的是葉璇璣為什麼回來?
「拿一點東西,屬於薰兒的東西。」葉璇璣再次提到薰兒,只是想看看任可伶的表情會不會有變化,如果她真的知道些什麼的話,總該會覺得不安吧。
「什麼東西?」任可伶坐下追問。
葉璇璣想起女兒難免會有些傷心,所以眼圈也紅了,流著眼淚說:「你知道薰兒對於我來說有多重要,她的離去真的太讓我傷心了,如果她還活著……」
「好了好了!真羅嗦!」任可伶不耐煩的揚了揚手說:「今天你就在這裡呆一天,王爵現在飛機上呢!恐怕要明天才能接你走!真是煩死了!讓我白害怕了幾天!」
「那個……」葉璇璣還想說什麼,任可伶卻靠近她的臉很嚴肅的警告道:「今天的事情最好不要對我哥說,我不想給自己找麻煩,一會我男朋友就要來了,你給我在隔壁房間安靜一點!」
「你放我走就行了,為什麼要我在這裡打擾你呢?」葉璇璣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放你走?然後呢?出事了怎麼辦?」任可伶說完向外面走去,對門外的幾個人說:「一會將這個瘋女人手上的繩子解開,將她關在我們隔壁房間,放下水和食物,然後將門鎖好知道嗎?」
雖然不知道任可伶說了些什麼,但是那句瘋女人卻聽得很明白,原來她是將自己當作神經失常的人了,這算是對自己負責任吧?
葉璇璣苦笑著任由幾個壯漢將她帶到一間也同樣豪華的房間里,然後將她手上的繩子解開出去了,一會功夫,又送了一些食物和水進來,出去後葉璇璣聽到了清脆的鎖門聲。
哎,看來最後還是要麻煩王爵了,可是任可伶這樣的女人她真的能相信嗎?萬一明天打開門以後,出現的人不是王爵,而是李心俞怎麼辦?
想到這葉璇璣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她現在應該是唯一知道李心俞犯罪的人,她不會對自己下毒手吧?
人有時候思想上一旦有了包袱,便看什麼都不對了,此時的葉璇璣感覺自己真的像是一個神經失常的病人,她甚至看到那些食物都會不自覺的想會不會有毒呢?
這種想法很可怕,卻也並不是沒有一點道理,可是不吃豈不是更沒有精神和力量和她們抗衡了嗎?
她這邊思想正在掙扎著,旁邊的房間里也傳來了聲音,任可伶發嗲的聲音似乎和一個男人在低語著什麼,葉璇璣深呼了一口氣,不會吧,如此近距離的上演一出激情戲的伴奏嗎?
無奈歸無奈,恨不得自己耳朵聾掉的葉璇璣走到窗邊,這裡是二樓,從窗子上下去的話,應該不會有太大危險,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從這個獨立的院子里逃出去?
扯了扯旁邊的窗帘,似乎也是很結實的感覺,一個大膽的想法在她的腦海里形成,與其在這裡苦等,不如自救!
第二天,王爵匆匆趕到任可伶所說的地址后,看到慵懶的穿著睡衣在客廳里吃著水果的任可伶時,真不敢相信現在她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
「這就是那個男人為你買的房子嗎?」王爵對任可伶的事情不是沒有耳聞。
「我的事情你少管,還是把你的女人快點帶走的好!」任可伶沒好氣的瞥了一眼,帶著王爵上樓的同時又警告了一句:「別在我媽面前多嘴!」
「聽說這個男人有老婆,並且背影好像也不一般,你這樣下去會害了自己的!」王爵抓住她的手腕,做為哥哥該有的忠告還是要說的。
「你管我?」任可伶翻著眼睛不可思議的問完又笑了,「上面的女人都已經被你管瘋了?現在你又來管我?」
「你胡說什麼?」王爵問。
「行了,人這一輩子就這麼幾十年,當朝有酒當朝醉,你說是吧?要是真喜歡哪個款型的,就帶回去盡興,我保證不多嘴!」任可伶開始談條件,並且說的很露骨。
「我看你才是真的瘋了!」王爵忍著怒火上了樓,看著任可伶拿出鑰匙打開門,裡面卻沒有葉璇璣的影子,窗子開著,窗帘被撕開以後系成了繩子,在窗口悠蕩著。
「靠!虧她想得出來!」任可伶站在窗口往下看了一眼,無奈的對王爵攤了攤手,這個應該不能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