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九陰
而當那道光柱從天而起時,還有很多人趕了過來。
「師弟,這一局棋等一會,我在回來陪你下,你可不要偷我的子阿?」一名年輕白衣劍仙對著一名暮葛沉沉的老者說到,而老者只是點點頭,示意不會。
年輕得白衣劍仙起身,一步踏出虛空破碎便消失在無盡的虛空之中。而老者則顫巍巍的捻起白衣劍仙的一顆白子。黑子瞬間形成利刀屠龍之勢,大局已定。
「阿彌陀佛,無量壽佛,紅光衝天而起,待我查看一下。」一名老和尚結束了晨誦,手中禪杖輕輕1敲了一下地板,老和尚面前的虛空出現一個大口子,老和尚走了進去。
而在「天神書院」一個鬍子拉碴的醉鬼掙開了眼,向遠處的天空望去。直接對著面前的虛空猛踹一腳,虛空破碎,地動山搖,醉漢直接走了進去。
「日,火雲漢,你一大早發什麼酒瘋,你有病哈。」一個拿著勺子的胖子從他的洞府中跑了出來,對著虛空大罵。
南宮領地。
中年男子用手搓了一下空氣,拿到自己的鼻子問了一問「就是這裡了。」,中年男子直接來到了南宮堡的門前。
「你是何人,來南宮家做甚。」門衛還有守城士兵如臨大敵,手持靈器長槍對著這一名能夠踏碎虛空得強者。眾人心驚,一個踏碎虛空的強者根本不是他們能夠對付的,但是看著一名男子並無惡意,他們也稍微放下了心。
「哦,不要害怕,我不是來找事的,我是看見這裡靈光衝天,貴府中有天才出世。可否讓我進去。」中年男子神色溫和的說道。
「好,我變在此等候。」中年男子站在那裡,用自己的神念探查著裡面的一舉一動。
「你等一下,我現在就去稟報。」說吧那一明門衛丟下長槍,取出腰間的令旗,極速跑了進去。
「靈光衝天,乃是絕世天才,這個小子,我們天神書院要定了。」老者眼中閃過一絲決絕。
而七星雨看著靈光衝天而起,心中十分開心,但是很快他感覺到了不對,胸前哪一個自己佩戴的小槍也開始散發光芒,同樣也是黑紅相間。
小槍閃發的光芒直接沖入七星雨的腦中,七星雨看見有人在自己演示一套槍法,複雜難懂,自己根本記不住。無論七星雨如何努力但是還是一點都記不住。
槍法演示完了之後,七星雨發現自己腦中就有那一套槍法。七星雨十分開心,而胸前的小槍也直接飛出,變成了一把長約一丈的長槍落在了七星雨的手中。
「奇怪啊,當年我撿到他的時候,並沒有在那把小槍之上感覺到任何的靈力波動啊?」南宮問天驚奇的看著七星雨。
「報,外面來了一人,說想要收徒。」通訊兵氣喘吁吁的簡短說到。
「什麼修為?」南宮問天問到。
「踏破虛空。」通訊人回答。
「師父,我在南宮家發現一名天才,有人過來搶人了,你快來啊。」老者拿出自己的通訊玉簡,開始聯繫自己的師傅。
而剛才哪個拿著勺子的胖子暗道壞了。「我說火雲漢那個老酒鬼起來那麼早幹嘛?算了,今天本大爺心情不錯,就不和你和你爭了。」胖子腆著大肚子又走進了他的洞府。
「報,外面又來了兩個人說要收徒,他們在外面都快打起來了。」又來了一個通訊兵,他跪在地上身上都濕透了,不是累的是嚇得。因為他剛才看見一名白衣男子右手一指,一座大山直接被攔腰斬斷。
「日,怎麼回事啊,走我們出去看看。」老者和南宮家主帶著眾人一起走到了外面,還沒到門口就聽到一聲驚天巨響,然後大地震顫。走到門口看見的是一名老和尚,一禪杖砸向一名中年男子,而男子直接用右手接住了禪杖,但是腳下卻陷下一個百米大坑。
在老和尚和中年男子角力的時候,白衣劍仙一劍刺出,直指中年男子的後頸,而中年男子直接左手一揮,一個巨大的火球呼嘯而出,白衣劍仙急忙避開,火球直接把一座高達百丈的大山燒的灰飛煙滅。
「夠了,別打了,再打我南宮家就玩完了。」南宮問天急忙大喊,利用自己的修為擴大音量,三人也停手了。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老和尚向南宮家主走了過來,鞠了一躬。
「禪生菩薩,你也是來此收徒?」南宮問天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就是南宮家的家主吧,這個孩子,我李元白收下了。你可有意見?」白衣劍仙十分凌厲霸道的說到。
南宮家主卻只能苦笑,我哪能不敢啊,在場的各位哪一個是我惹得起的阿?想到這,南宮問天心裡更苦了。
「阿彌陀佛,李公子莫要欺人心善,佛說眾生平等,而你卻這般霸道無理。」老和尚教訓著李元白。
「老禿驢,你想搶人就直說,那在這和我扯東扯西的,你還佛說呢?你笑死我了。」白衣劍仙十分不屑的說道。
「都別吵了,這個孩子現在是我們天神學院的弟子。諸位請回吧。」老者開口,語氣中沒有傲然,只有請求和委婉。
「你說是你天神書院的就是你天神書院的,我還說你天神書院是我開的呢。」白衣劍仙回擊老者,絲毫沒有把他放在眼中。而老者也被氣的臉色泛青。但是無奈自己太弱了,即使搬出天神書院都沒有用。
「有本事你把這句話當著我師兄的面說,他不打死你。」一個紅衣男子踏破虛空而來。
「劍仙李元白,你難道還想跟我們天神書院搶弟子不成?」紅衣老者喝了一口酒再次開空,語氣中充滿了威脅與質疑。
「師叔您來了。」站在南宮問天身旁的天神書院老者開口。
「見過火師爺。」南宮問天也認出了老者。
「你不用叫我火師爺,你已經離開天神書院了,已經不再是天神書院的弟子了。」紅衣老者開口糾正南宮問天的口誤。
「是,晚輩見過火前輩。」南宮問天更正自己的錯誤,開口拜見紅衣老者。
紅衣老者點了點頭。
「我說你們兩個老不要臉的,兩人圍攻一人,才沒有逼的人家使出全力,你們丟不丟人啊?」紅衣老者一邊嘲弄著禪生菩薩和李元白,一面審視著剛剛被圍攻的中年人。
紅衣老者是清楚禪生菩薩和李元白兩人的恐怖的,雖然二人只是試探性出手,但是中年男子也只是隨意出手,沒有用全力。
「這世間要是有這樣的強者,我不應該沒有聽說過啊。」紅衣老者看著鎮定自若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修著一縷修長的紅鬍子,紅色長發翩然而下,眉心劍宇,紅色的雙眉,好似刀削而成。眉宇間露出的是無上的龍威,面容平常,沒有特點,整個人,都好像一個普通人。
但是他自身卻總是流露出一股帝王般的威嚴與霸氣,這是一種天生的氣質,而且紅衣老者看不透他的修為。每一次得感知就好像泥牛入海一去不回。但是直覺告訴紅衣老者,他見過此人,一定在哪見過。那是一種本能的直覺。
「這位先生,請問我們是不是見過?我感覺先生的氣息十分熟悉。」紅衣老者向中年男子抱拳。
「對,我們是見過,只不過你那時候還只是一個小孩子。可能記不太清了,我今日是為了他而來,我想收他為徒,你沒意見吧?」中年男子指了指劉風,有問向紅衣老者。雖然是在問,但是那語氣就好像是在說「你敢有意見么?」。
不知為何,劉風感覺自己的靈力與那個中年男子相熟,對中年男子有一種本能的親近感。
「這位先生,這個孩子我也看中了,不知先生能否割愛?」紅衣老者也是語氣不善,沒有人喜歡被威脅。
「當初我放你們師徒二人一命,你可不要再,找死啊。」中年男子語氣冰冷,充滿了殺意。周圍的環境也變得比隆冬臘月還要寒冷,沒有被剛才戰鬥波及的小草,都結上了一層厚厚的冰霜。而劉風也凍的發抖「凍死老子了。」劉風想。
「你到底是誰?你怎麼知道我師傅,他老人家早就上天成神了,現在真正認識我師傅的人寥寥無幾,但沒有一個我不認識的,你到底是誰。」紅髮老者十分震驚。
「我是誰?哈哈哈,已經好久沒有人問我的名字了,久到我都快忘記了。」中年男子癲狂的大笑。
「讓我想一想,我叫什麼名字。」說完中年男子就開始搓揉下顎的紅鬍子,來回走。好像在認真的思考著某事。
「你們人類都叫我燭龍或者火焰暴君。」中年男子一臉認真的說道。
「你,你,你是燭九陰,你來人類的地域幹什麼。」紅衣老者斥責中年男子。
燭九陰說出「你們人類」的時候,李元白和禪生菩薩都緊緊的握住自己的武器。而當燭九陰說出自己是燭龍的時候。眾人全都身軀一顫。
「我不是說過了么,我是來收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