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閻王面
第七章 閻王面
我是不是又死了,不然為什麼又遇見他,對,我準是又死了。可是,人中很痛哎,有人在拍我的臉,還聽到小秋在喊我,哎喲!是誰在偷掐我?準是紅袖。(紅袖:是我,怎樣?某傻:不、不怎樣,只是說說啦。)再不醒,我真的要被他們折騰死了。
「青衣,現在天黑了嗎?」我死也不肯睜開雙眼,最好告訴我剛才是幻覺。
「少爺,離天黑還有一個多時辰。少爺,你怎樣?呃——公孫公子他們很擔心你呢。」嗚,青衣好可惡,幹嘛加後面那句,我、我不認識什麼公孫小白及其兄長,不認識,不認識,真的不認識啊!
耳熟的聲音又響起:「葉公子好像被我嚇到了,我——很嚇人嗎?」
開玩笑,豈止嚇人,是嚇死人!請問諸位看官:你復活之後再看到閻王,是什麼感覺?雖然他很俊美,可畢竟是閻王啊!我、我惡寒!
「不會吧?大哥,怎看你也不會是嚇人的人啊!我猜,葉賢弟是太驚艷了。」小白同志揶揄道。
小白真會猜,我還驚艷呢,我驚恐是真的!
無奈的睜開雙眼,紅色!映入眼帘的是血一樣的紅色!妖艷!絕美!我無力的呻吟,一個男人穿著紅色怎麼如此的蠱惑人心!望著眼前那舉世無雙絕美的臉龐,「閻王大人,大哥,老大,帥哥,美男,偶像,我好像沒惹到您老人家吧,您怎窮追不捨呢?我都已經被你扔到這兒倒霉地兒了,嗚——放過我吧!」不知先採取哀兵政策好不好用?
美男皺眉,臉部有些抽搐,與在地下一個模樣。他與小白快速對望一眼,「葉公子好像認錯人了,在下任逍遙,我與葉公子好像從未見過。」
啊?這是什麼情況?他叫任逍遙?沒見過我?明明十幾天前是他下令把我扔到這兒的呀,他怎這樣健忘?看下他的身旁,有影子,難道他是活人?可為什麼與閻王老大長的一模一樣,連聲音也分毫不差。「你真的不是下面那個閻王老大?」
小白一驚,連忙笑道:「葉賢弟說笑了,閻王哪會長的像大哥這樣俊美。」
嗚——,怎麼不會?一模一樣呀,簡直就是一個人啊!
我小心翼翼的看著自稱『任逍遙』的閻王,「那、那能不能讓我摸摸你的額頭?」我要看他有沒有體溫,如果沒有,就絕對是閻王了。(紅袖:色女,就說想揩油得了。嘿嘿!紅袖還真是了解我。)
任逍遙眉頭輕皺,這時耳邊響起小白的絕密傳音:「大哥,你不好奇嗎?暫且讓他摸一下,看他耍什麼花招。」
任逍遙點頭。
哈哈,他同意了,我可以感受一下絕世美男的如玉肌膚了,呵呵呵呵——,「那——不好意思,失禮了。」
右手輕輕撫上他光潔的額頭,耶?熱的?再摸摸我的額頭,差不多誒!好像比他的還涼些,難道、難道他真的不是閻王?我還是無法打消心中的疑慮,低頭不語。
對了,會不會是閻王老大本來很難看,看人家長得比較正點,所以就變成了任逍遙的樣子,嘿嘿嘿嘿!不排除這種可能喲!嗯,越想越是。(閻王:你這白痴,你下輩子別想再投胎了。判官在一旁提醒:大人,她本就不想投胎的。閻王暈倒。)
「呵呵,對、對不起,任大哥長得太像我的一位故人了,所以、所以——實在不好意思。」我以傻笑打諢,希望任美男不會生我的氣。
「哦?葉公子的這位故人,高姓大名?」啊?任美男開始查戶口了。
「任大哥見外了,小弟與小白兄剛剛交了朋友呢,叫我葉離就可。」看著他那麼執著的望著我,在等我的回答的樣子,我、我、哎!也罷!直說了!「我這位故人,他——他姓閻——名王!!!」總稱閻王!你信不信?
我偷偷抬眼望他,咦?我看錯了嗎?任美男與小白同志的臉色,皆是變了數變,周圍的空氣也有些異樣,好像——有殺氣,不會以為我在故意逗他們的吧?算了,還是不要說實話了。
「那個——不好意思,我開玩笑的,他叫、叫張無忌,早幾年過世了。」哼哼,你們查去吧,累死你們也查不清楚。
「哦——抱歉,葉公子是京城人士?」天啦,有完沒完?索性一次告訴你算了。
我微笑:「是,也不是。小弟祖籍山東,自幼父母雙亡,承伯父收留,五歲起隨伯父在京城生活,已經十年了。我伯父是戶部尚書葉船洲。」看,我多乖,什麼都說了,只是沒一句是真的。(紅袖:她還真行,生生把自己說小了五歲。)
「咦?好像葉尚書沒有兄弟呀?」
小白,你反應那麼快乾嘛?
「是遠房的,我父親的祖祖爺爺的爺爺和伯父的祖祖爺爺的爺爺是親兄弟。」哪一輩兒,你自己算吧!累死你!
看著小白同志真的在那裡掰手指頭,我心裡樂翻了天。
「看葉公子像要出遠門,不知要去哪兒?」這任美男,還真沒完了,全告訴你,看你還有啥想法。
「杭州,我想在西湖荷花開前趕到杭州。」眼睛餘光瞄見青衣和紅袖,只見兩人臉氣得鐵青。(紅袖:你跟人家很熟啊?什麼都說?某傻:他們問我嘛!紅袖:我倒!問你你就說啊!)
那雙絕美的丹鳳眼若有所思地盯著我,「葉公子是去遊玩嗎?」
嗚——不要這樣看著我,我的心跳加速,已達240,我受不了了,會死人的!
「是啊!我想看荷花,有詩云:『畢竟西湖六月中,風光不與四時同。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適時拽兩句古詩,別讓古人小看了咱現代人。
任美男驚訝:「這詩是葉公子所作嗎?」
「啊?啊——呵呵!遊戲之作,遊戲之作。」我說是誰他們也不認識,索性全算在我身上,反正這兒與我那兒不是一個時空,不會有人知道我胡謅的。
「呀!想不到葉賢弟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文采。葉賢弟,這個朋友,我小白交定了。大哥?」小白同志看了眼任美男。
「是呀,我們也是去杭州,葉公子與我們結伴同行吧?」
呵呵!正對我心!有絕世美男陪著耶,雖然有點恐怖,可是,就是要這種心跳的感覺。
「好呀!」我把自己賣了猶不知,而旁邊青衣二人的臉色已不是鐵青了,看樣子要吐血了。
任美男又『好心』道:「葉公子想在西湖荷花開前趕到杭州,以你們的馬力,恐怕有些困難。不如這樣,我們這兒有兩輛馬車,葉公子與我兄弟共乘一輛,你的隨從乘另外一輛,如何?」
小白也很熱情:「葉賢弟,我正好想與你好好聊聊,共乘一輛吧!」
當然好了,看他們的馬車也很舒服的樣子,「叨擾兩位兄長真是不好意思,那小弟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轉頭對青衣:「青衣,你們把行李整理一下,搬到任大哥他們車上,咱們的馬車放了吧。」
顯然青衣很不贊成,皺著眉:「少爺!」
我擺手,「這裡我做主,忘了嗎?」(紅袖:對,你自己做主把自己賣了。)
青衣無奈,只好從命:「我與紅袖騎馬隨侍。」
不是普通的忠心,我都讓你偷懶了,都不會。「你喜歡受虐,別帶著紅袖。」紅袖是美女呀,我會心疼得,可看紅袖好像不領情。
忙亂一陣后,又重新上路。
坐上任美男的馬車,根本感覺不到車的顛簸,那感覺真不是蓋的,舒服!非常舒服!!那是相當的舒服!!!寬敞的超豪華車內飄著淡淡的薰香,物品一應俱全,不論是你想到的,還是你沒想到的,他全有。恐怕在現代也比不上呢!靠著舒適柔軟的靠墊,品著不知名的香茶,賞著三名風格各異的美男,哈哈哈!誰能說我的選擇錯了?哈哈哈!。。。。。
「義父,你有沒有覺得他笑得很白痴?」這小美男冷冷的聲音與青衣有得拼。忘了介紹,這小美男是任美男的義子,名任心,才十一歲,卻也出落得俊美非凡,想來不假時日,必也是傾城傾國、容冠天下的主兒。只是不知名字誰起的,有失水準,虧了任美男不姓狼,要不豈不成了『狼心』?(外加『狗肺』)
(紅袖:我拜託你,能不能別總用形容美女的詞兒來形容男人,行不行?我要吐了。某傻:沒辦法,誰讓他們長得這麼女人。紅袖:那——形容我的時候,怎麼沒用這些詞?某傻:紅袖你美是美,但照任美男和小心心還差個檔次。紅袖:無語問蒼天!)
「心兒,不得無禮,葉公子算是你的長輩。」任美男呵斥道,「葉公子見笑了,在下教養無方,得罪之處請海涵。」
「呵呵,沒什麼,大人不記小人過,何況我們已是朋友,這算不了什麼。」哼哼!小心心!你這個『小人兒』,敢得罪我——這個小女人,等著接招吧!
「哼!」小心心不屑的扭過頭去。
見任美男還要教育小心心,我連忙說:「任大哥和小白兄也是去杭州遊玩的嗎?」現在換我查戶口了。
「不,我們在杭州居住。」這老狐狸,連一句都不肯多說,再問。
「哦,真是太好了,我正愁到杭州人生地不熟,不知如何是好呢,不知到時任大哥和小白兄可有空,給小弟做個嚮導?」也許連住的地方都有了,省錢了。
小白同志介面道:「好呀,不過,大哥可能會忙些,就由我來盡地主之誼,陪賢弟好了。」
最好不過了,小白同志開朗健談,也比任美男好忽悠,是個好玩伴,要是真讓任美男陪我,我還真后怕呢!閻王面耶,與死神同行,可不是一般的刺激。
「那小弟在這裡先謝過小白兄了。」
接下來我又拽了幾首詩文,忽悠的小白同志暈頭轉向,只是任美男好像不為所動,一臉的諱莫如深,也不知他累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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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黑,我們進入京城外第一重鎮,棲霞鎮。
這棲霞鎮是通往京城的咽喉要道,朝廷派重兵把守於此,所以,過了戊時三刻,是要實行宵禁的,如到時發現有人在街上行走,格殺勿論。呵呵,恐怖政權!
我們住進棲霞鎮最大的客棧——高升客棧。俗不可耐的名字,全天下大概有九千九百九十九家高升客棧。不過,名字雖俗,設施服務卻是一流。片刻工夫,房間已安排妥當,簡單洗了把臉,來到前面用餐,飯菜俱已備齊,當然少不了酒,呵呵,不知我現在的這幅身體對酒有沒有感覺。
「葉賢弟,快來坐下,就差你了,今日咱們不醉不休!」小白同志真是豪情萬丈,我看他是想把我灌醉了套話吧。
我依言坐下,看任美男的哼哈二將杵在他身後,笑道:「任大哥,咱們吃咱們的,讓你的手下和青衣他們也去吃飯吧,他們餓著,我於心不忍吶。」我都不怕被他們謀害,難道他們還怕我一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不成?
任美男向身後二人使了個眼色,於是青衣他們又在旁邊開了一桌。
「來,葉賢弟,為兄先敬你一杯,能與賢弟結識真是三生有幸!」小白同志也太虛了吧?我無權無勢,也不是有名的文人墨客,他有幸什麼呀!應該是我有幸才對,畢竟找到免費飯票了嘛!
「哪裡,小白兄,這話應是小弟說才是,這酒也應是小弟敬才對,不過小白兄這杯酒我先喝了。」比豪氣,我也不輸他。舉杯送入口中,哦,天,好辣,這酒真是很烈,還好用的是小杯子,不然,我直接倒下就可以了。偷偷吐了吐舌頭,趕緊挾了幾口菜,空腹喝酒,很快就會醉倒的,這是經歷若干次慘痛教訓得來的經驗。
看小白又要舉杯,我趕忙道:「小白兄,這杯由我來敬,不過這杯之後,咱們慢慢喝,你——不會想這麼快就把我灌醉吧?」
小白同志沒想到我這麼直白,連忙打哈哈:「哪裡,哪裡,人家只是太高興了,想與賢弟多喝幾杯嘛!」惡寒,一個大男人居然在撒嬌的感覺,難道他真是任美男的男寵?
舉杯看向任美男:「任大哥,小白兄,小弟敬兩位兄長一杯,小弟嘴拙,不會說什麼,只是請兩位兄長以後多多照顧小弟了。」眼瞟向小心心,「小心心,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臭小子居然不給面子,哼了一聲,把頭扭向一旁,也不知任美男怎麼教育的,家教很差。
淡淡一笑,心想;小子,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來,小弟先干為敬!」再次一飲而入,旁邊青衣雖然在吃飯,卻也沒放鬆我這邊,臉上有些驚訝的表情,想來是沒想到我這麼敢喝吧。呵呵,這算什麼?我活著的時候,(嘿嘿,別誤會,我現在也活著。)喝酒還沒怕過誰,雖不知自己到底能喝多少,但總不能讓人家嚇著吧?
任美男雖是喝了酒,卻是一言不發,滿臉的高深莫測。
呵呵,玩兒深沉是吧?少爺我奉陪到底!
放下酒杯,趕緊攻向桌上的山珍海味,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小平同志說過:吃飽才是硬道理!要不哪有和他們拼酒的本錢。於是,——冷場了!
小白見狀主動擔起了活絡氣氛的責任,「來來來,葉賢弟,光吃不喝酒沒意思,賢弟與為兄再喝一杯。」
我見自己已吃的差不多飽了,也不推託,與小白同志一同幹了,只是我與現代一樣,能喝,但不喜歡喝酒,實在是難以下咽呀,最好能——速戰速決!
進攻才是最好的防守,我要把主動權握在自己手裡,與其讓他們把我灌醉,不如自己灌醉自己。(紅袖:我暈,我還以為你要把他們灌醉呢!某傻:人家都是武林高手,喝酒不跟喝水似地,我灌他們?我還想多活兩年呢!)
再次將酒杯斟滿,裝出一些醉意,說話舌頭有些打捲兒,「兩位大哥,好事——成、成雙兒,小弟再——再敬兩位一杯。」不再廢話,直接幹了,舉著杯子看著他們,身體有些打晃,他二人自然不好不喝。等他們把酒喝了,我身子一歪,醉倒了。小白同志真是快,左手迅速扶住我的身體,右手直接搭上我右手的橈動脈,(職業病,見諒)想探我會不會武功嗎?對不起,讓你失望了。
「葉賢弟?葉賢弟?」小白裝的挺像回事兒,「才四杯而已,怎就醉了?」
這時,紅袖接過我,冷聲道:「我家少爺不會飲酒,請恕先行告退。」說完,也不等人家有所表示,徑直抱著我與青衣小秋回房了。
小白同志有些無奈,自言自語道:「這個葉離是主子嗎?不太像哎。」(某傻:我當然是,只是當得比較凄慘而已。)
「怎樣?」任美男此時才出聲詢問。
「沒有,他一點內力也沒有,應該也不會武功,否則不會讓我抓住脈門的,那是習武之人的大忌。可——如果不是江湖中人,他怎麼知道你是『閻王』?就算是江湖中人,也沒人知道你是『閻王』啊!」小白的臉上充滿了疑問。
任美男猛然抬頭,「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他武功已練至出神入化,收放自如的地步,將自己的內力完全隱藏了。」呵呵,人太聰明了也很麻煩,他們就不能把事情想簡單點兒?
「啊?不會吧?他只有十五歲,就算從娘胎里開始練,也不可能達到那種境界。」小白好聰明!
任美男斜了他一眼,「你就那麼相信他的話?他身邊的那倆個面冷的人可不是省油的燈。」為什麼不相信?人家我說的都是——蒸的!
「是哦!」小白傻笑。
「長風,連夜回京,詳細查明葉離這個人,最好連他的隨從也一併查一查,明早辰時出發前趕回。」不容置疑,務必完成的命令!
「是!」司馬長風轉身出去。
「好了,今晚先不煩這些,如果真知道咱們的身份,諒他們也不敢怎樣,明早就真相大白了。」小白同志很樂觀的。
「嗯,不過今夜還是小心點好。」小心使得萬年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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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回屋后,紅袖直接把我扔到床上。
「哎喲!紅袖美女,你就不能輕點兒?」疼死我了!
青衣詫異:「少爺,你沒醉?」
「當然,不過再來幾杯就真的不行了。小秋睡一下,紅袖警戒一下。」我的頭暈暈的。
「憑什麼?。。。。。。。」紅袖伸手一指,小秋哀怨的聲音直接打住。
「哼!憑什麼?就憑我是你老大!好了,你們兩個有什麼話說,給你們發言的機會。」看!我多民主!
青衣低聲問道:「少爺以前見過那任逍遙嗎?」
天,這要我怎麼說?咬咬牙——
「見過,被紅袖推下水昏迷的那幾天,我的魂魄在地府見過他,他是閻王!可是他不承認啊!」言不驚人語不休!
青衣和紅袖皆驚異的望著我。呵呵,沒辦法,這是事實!
青衣嘆口氣:「唉!算了,你知道嗎?那任逍遙就是九王爺!」
「你怎知?」
「九王爺雖不經常在京城,但京城之內沒有不知道他和公孫小白的,他們自從認識就形影不離,而且,九王爺自十五歲起,相貌已是容冠天下,無人能比了。我在兩年前也見過他,當然——他沒見過我。」
這青衣,說了半天廢話,只說見過不就得了?
「哇哦——出門帶兩個男寵,一個才十一歲,真、真、——算了,我是淑女,不說那些亂詞兒。」(小心心:我——不——是——男——寵!某傻:哦,哦,我聽到了,不用那麼大聲。)
青衣哭笑不得:「少爺,這不是重點。」
「啊?那什麼才是重點,快撿重點說呀!」
「重點是:你說任逍遙是『閻王』時,他們的表情有異。」青衣的表情霎時凝重起來。
「嗯!然後——」青衣怎麼這樣啰嗦?
「而江湖上,有個殺手組織叫『閻王帖』,他們的頭兒就叫『閻王』,據說——」
「停!停!等一下!」還據說呢,再說命都沒了!「我們不知道殺手組織,不知道九王爺,他只是任逍遙!」我捂著耳朵急道。嗚——管他是真閻王,還是假閻王,是地下的,還是地上的,愛誰誰!小命要緊吶!
看著青衣和紅袖一臉的不明白,唉!再次感慨萬千,天才果然是寂寞的!
「有個自大狂曾經告訴過我:知道太多,會被滅口滴!記住: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他二人點頭。
過了一會兒,我消化完了這些信息,小心問青衣:「青衣,以你的功力,比那任逍遙如何?」
「有少爺在,不敢保證全身而退。」
「哦——你的意思是:我拖累你了,是不是?」鬱悶!
紅袖:「本來就是呀!」矣——鬱悶升級!紅袖怎麼這樣誠實?
「算了,避其鋒芒就是了。今天早些休息吧,明日事明日再煩。」典型的享受今日這伙的!
前面的改動不大,主要是改後面的,親們支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