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第六十二章

為何,為何師父會告訴我這些?他難道不知我現在的狀況?師父早已離去,只留下我,郁簫,詠斗還在原地不懂,郁簫和詠斗都用同情、關心的眼神看著我,不知為何,此時此刻我討厭她們的眼神,看來一些情絲該理理了!

與此同時許九娘逃出后病秧秧的躺在大樹下,說實話,月郁簫那一掌差點完了她的命,還好自己是狐狸,福大命大!只是這內傷怕要養些時候了。蜀國的天氣真是舒服,暖暖的陽光灑在自己身上,彷彿內傷也好了許多。

許九娘閉上眼睛享受著一切,突然感覺眼前的光被什麼給擋住了,睜眼一看竟是笑忘憂!

「少主!」許九娘連忙爬起來,單膝跪地扣見笑忘憂。

笑忘憂冷笑「少主?我可擔當不起!私自行動的命令是誰下達的?」

許九娘無言以對,她覺得不公平,為何月凌舞做錯事情笑忘憂就一味的包容她,為何自己做錯了事情就要受到責罰?「呵呵,少主,我為何這樣做?還不是愛你愛到嫉妒的地步,你對姓月的女人那麼好,可我呢?我衷心為你,你把我當什麼?」終於,許九娘說出了自己心中的話。

笑忘憂沉默,要是以前的他定會一掌拍死許九娘,可現在不會了,笑忘憂明白喜歡一個人的感覺,於是開口說道「這次放過你,如有下次,碎屍萬段!」說罷消失在許九娘眼前。

許九娘捏緊拳頭,眼中充滿仇恨,她不甘心,不甘心「噗……」一口鮮血從許九娘口中噴出。

「這天地間可憐的人莫過於得不到愛人心的人,可是比可憐人更可憐的就是只會嫉妒卻什麼也做不了的人,哈哈哈哈哈哈!」一陣陣爽朗的笑聲響徹在許九娘耳畔。

「誰?」許九娘抬起頭四處張望卻未見人影「究竟是何人放肆?」

「受了傷口氣到不小。」聲音中聽的出有幾分不屑。

許九娘剛想開口卻發現自己被定住,話不能說,身不能動,就連皺眉也不能。許九娘很想眨眼睛,就是眨不動,這時間一久眼睛竟流出淚水……突然,身體又被釋放,許九娘大罵「是誰?連姑奶奶我也敢動!」

許九娘依舊四處張望,這時聽到樹枝顫抖的聲音,抬頭望去,便看到一個蒙面男子坐在枝頭…「你是誰?」許九娘開口問道。

男子一躍身,穩落在許九娘面前,笑了一聲才說道「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讓你不可憐!」

「我一點也不可憐!」許九娘相似被說道痛處,正極力的解釋。

男子搖頭又說「只有弱者才會在垂死邊緣掙扎!」

這一次許九娘沒有說話,風吹過,只聽得樹枝'嘩嘩'搖晃,許九娘眼神複雜,突然一咬牙說「我該怎麼做?」

「很好,這藥丸你吃下。」蒙面男子伸手遞給許九娘一顆藥丸。

許九娘疑惑的盯著男子,又把目光投向藥丸,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不知是進是退,一個深呼吸,許九娘奪過藥丸一口吞了下去,稍後便感覺一股真氣在體內轉動,內傷舒服了不少。

「放心,那顆是治療內傷的藥物,算個見面禮。」男子解釋「那我們達成協議,我幫你得到愛人的心,你助我登上六界之主的位置。」

許九娘點頭。「雖然不知道你的目的,但我會儘力配合你,我可不是當可憐人的料!」

蒙面男子點頭,抬頭仰望陽光,唇角露出算計的笑容。

蜀國客棧。

明明天空晴朗而在我眼裡是烏雲密布,思緒不得不回到剛在茶樓師父對我們說的話,那個消息還真是糟糕透了。

「舞兒!舞兒。」笑忘憂喚了幾聲也未見凌舞回答,於是伸手碰碰凌舞的身子。

不知是誰突然碰了我一下,這突來的驚嚇讓我渾身發抖,等自我平理好情緒了才轉頭,心想是何人嚇我。我轉頭完畢,發現嚇我的人是笑忘憂,剛才的怒氣消失的無影無蹤,我只能無力的叫到「憂,原來是你。」

笑忘憂看出凌舞眼裡的疲憊,於是將凌舞緩緩抱進自己的懷抱,輕語「有什麼事告訴我,不要一個人憋著。」

他越是這樣我越是無法開口,我發覺自己好自私,請上帝原諒我,讓我最後一次貪戀這溫暖的懷抱吧「沒,憂,發生了好多事情,讓我抱抱你。」

笑忘憂當然願意,心想定是武嫣和遙的事情讓凌舞疲憊,也不多想,再次抱緊凌舞。

蜀國的夜總是來的很早,今晚註定無眠!我來到兩位師姐入住的房間,她兩正準備睡下,見我來很是吃驚。

「舞兒??你怎麼來了?」詠師姐開口問道。

「我,我,」我開口又止,不知從何說起,可是不說的話得不到兩位師姐的幫助,所以,我必須說!「我要讓笑忘憂失憶!」

「啊????為何???」

「師父今天說的話讓我心神不寧,為了讓痛苦降到最低,我只能這樣做!」

「可如果這樣,憂公子但是無礙,可你……」郁簫還想說什麼,卻被詠斗一把拉住,詠斗說「那好,我們幫你,不過你想好了?」

點頭。

於是我從師姐那裡得到一包「失憶散」,心裡對笑忘憂說了千萬次的對不起,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可這能怪誰?要怪就怪造化弄人,想不到我月凌舞命喪21世紀,可到古代來也是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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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輪迴與君永相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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