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真正面目
「回答我的問題,你帶一個日本警察來這裡幹什麼?要知道,這裡是華人區的私立娛樂場所。很少會有普通的日本客人來的。而你今天一出現,就帶來了一個日本警察。要我怎麼不去懷疑你的身份?」看來不色的身份還是很讓人懷疑,那個聲音再次問道。
「我來找人!」
「找人?」
「對,我來找十幾個莫名其妙失蹤了的中國人。而且根據我得來的消息,他們來到了你這裡。」再不把話說清楚,就真的要被人當成漢奸了,不色趕忙解釋道。
「很抱歉,這裡並沒有你要找的人。請帶你的你的日本朋友馬上離開我的夜總會。如果再多做一分鐘的停留,就不要怪我對你們不客氣了。」冷冷的說了一句,那個聲音已經下了逐客令。
「哦,如果您今天無法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我是不會輕易的離開的。難道的說非要我用一些手段來得到想要的答案嗎?有句詩是這樣寫的,本是同根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相信您也不願意有這樣的衝突發生吧。更重要的是,那十幾個失蹤的中國人,與我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如果說他們有什麼不測的話,我會良心難安一輩子。」十分動情的,不色緩緩說道。
「你說那十幾個中國人和你有著非同一般的關係?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你跟們都認識嗎?」沒有料到不色居然如此心急那十幾中國人的安危,那個聲音好奇的問道。
「我相信,既然您把那些人帶到了這裡。就一定知道,他們之前經歷過些什麼。如果我說,我跟他們一樣是那件事情的受害者,您怎麼看?」帶著激動的神情,不色說道。
「還是很抱歉,我實在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你所說的那十幾個中國人的去向,我是真的不知道。不過,看在我們同是中國人的份上,我可以幫你去查一查。」似乎已經失去了和不色再說下去的耐心,那個聲音推託著說道。
「看來,我再多說些什麼也無用的了。您已經認定了我是日本人派來的姦細是吧?」無奈的搖了搖頭,不色感慨的說道。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要讓我相信也可以,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你把你身邊的那個日本人幹掉,我就相信你。」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不色怎麼沒有料到那個聲音居然會提出這樣的條件。
「難道我沒有第二條路可以選擇了嗎?要知道,在日本殺人罪也不會輕判的。」不去做,自己將會失去唯一個可以得到消息的來源,去做,不色又有些於心不忍。無奈的,他和那個聲音玩起了迂迴戰術。
「這個你可以放心,如果你真的可以做到。我敢保證,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像一件交通意外事故。不會波及到你自身的安全的。」似乎已經為不色想好了後路,那個聲音說道。
「這位先生,我想我們之間有一個很大的誤會需要解開。其實我身邊的那一個日本人,並不是您想像的那樣的。我以一個中國人的人格擔保,希望你可以相信我!!!」忽然感覺到有些口乾舌燥,不色辭窮的說道。
「年輕人,我現在真的十分好奇。那個日本人,到底給了你什麼樣的好處。讓你這樣的替他說好話?你的人格?哼哼!你的人格恐怕已經和日本人同化了吧?」帶出了一種十分蔑視的口吻,那個聲音不客氣的對著不色諷刺道。
「這算是侮辱嗎?好,很好!先生,一個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看來,我們之間真的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拿出點手段來吧!!!」在也無法忍受那令人發瘋的言語,不色已經打算大幹一場。
「等一下!」
「村上先生,你怎麼來了?」剛要動手給那個聲音點厲害看看,不色的身後一個人出聲阻止道。呆了一下,村上的身形出現在了兩個人之間。
「不色先生,不要魯莽。這其間的誤會由我來解釋清楚。大家沒有必要走到刀劍相向的地步!」輕輕的走到了不色面前,中年人說道。
「村上先生,我也不想把事情弄到眼前這一步。可是無論我怎麼解釋,他就不相信呀。」有些委屈的說了一句,不色大吐苦水道。
「你又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這裡?」沒有料到居然在半中間又**了個人來,那個聲音略顯驚慌的大聲問道。
「請不要誤會,我來這裡並不是幫他挑起戰爭的。只是有些話,還是有第三者介入比較好一點。」村上十分覺穩的,侃侃而談說道。
「好吧,我給你們說清楚的時間。希望你們的理由不要太牽強了。」似乎也覺的再這樣強硬下去對雙方都沒有好處,那個聲音略一考慮說道。
「好的!事情其實是這樣的……」從不色三人在飛機上的奇妙遭遇開始一直到遇到自己再到一行人來到這裡。村上詳詳細細的說道。
「原來如此呀,好神奇哦。我問你,那個叫衾的怪物長什麼樣子呀?長得恐怖不恐怖呀?」忽然好像童心大發,那個聲音有意思的問道。
「這個……」一句話村上被問的啞口無言,他又沒有上飛機,又怎麼會知道這些。這群都還是從不色那裡知道的。
「先生,我想我們現在討論這些是不是有些太沒有意義了?如果你已經相信了我們的話,是不是可以帶我們先去看看那十幾個中國人。」已經被那個聲音問這問那的好奇給問煩了,不色臉色一變問道。
「我偏不告訴你!你要怎麼樣?」出乎意料到的,那個聲音並沒有在跟不色強硬什麼。相反的,居然一下子變成了一副耍賴的口吻。
「什麼?你……先生,難道你想說話不算數嗎?對於一個有地位的人來說,說話不算話可是很失身份的事情。」差點就一口氣上不來,氣暈過去。不色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問道。
「我有答應過你什麼?從開始到現在,好像都是你自己的一廂情願吧?」倒也沒有跟不色計較什麼,那個聲音狡猾的說道。
「這……~」
「好了,晴兒!不要在玩了,你已經把客人給氣壞了!」就在不色又要發作的時候,一個柔美的聲音說道。
「那裡有,是他自己笨而已哦。我又沒有做什麼!嘻嘻!」調皮的一笑,那個聲音的味道忽然變成了一個女孩。
「還沒有怎麼呀?再讓你玩下去,今天這裡就要變成戰場了。你爸爸不在,你就胡來一氣。真是讓人不省心。」帶著一別長輩的口吻,一個女人走到了轉椅說道。
「好嘛,那就不玩了。真是,明明就是他自己笨嘛!!!」說完了這句話,不色的眼前忽然們出了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女孩。並還時不時的對自己做著鬼臉。
「你是一個女孩?這……剛才我一直在跟你交談嗎?」只覺的眼前一陣的天昏地暗,不色穩住了有些搖搖欲墜的身形痛苦的說道。
「當然了,要不你以為有幾人在這裡?嘻嘻,從來沒有見像你這麼笨的人。」完全沒有顧及到不色的感受,小女孩接著說笑道。
「這還真是陰溝裡翻船,我居然被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耍了個團團轉!!!」不色心中忽然湧上了一股莫名其妙的酸楚,搭著中村上的肩膀說道。
「晴兒,你看看!你把這個大哥哥,氣成什麼樣子的了?還不快去道歉去!」意識到小女孩玩得有些太過火了,那個女人對著小女孩訓斥道。
「不要!我沒有錯!」沒有想到自己的媽媽居然會幫眼前的這個臭小子說話,小女孩不服氣的說道。
「如果你要不道歉,我就把今天所有的事情告訴你爸爸!讓她來教訓你。」臉面有些掛不住了,那個女人威脅道。
「嗚~~~不要!我死也不要道歉!」那裡被媽媽這樣訓過,小女孩忽然很委屈的哭了起來。
「好了,好了。這件事情,不要提了。小孩子玩性重嘛,不要太過於責備了。不色先生,你不會跟一個小妹妹計較什麼吧?」轉眼間,眼前的局面居然變成了這樣子的。村上連忙站出來打圓道。
「算了,算了,我自認倒霉。不過,這個小女孩也著實厲害了點。剛才我和她談判時候,差點就被她吃得死死的。」回想起一開始自己與小女孩的對峙,不色不由得有些吃驚的說道。
「請千萬你不要介意。晴兒從小就生活在這個複雜的環境里。耳儒目染了太多黑道上的事情,也就難免沾染上了這種習氣。其實本質上,她還是一個乖巧的女孩子。只是有時候太調皮了。這裡的人,基本上沒有一個可以逃得過她的魔掌。」女人露出一絲的苦笑,無奈地說道。
「難道連您也……」
「豈止,連她的父親都對她頭痛不已。」
「算了,不說這些事情了。請問,那十幾個中國人確實是在這裡嗎?」忽然想到此行的真正目的,不色一轉語氣問道。
「嗯,確實是來過這裡。不過,我們已經把他們全部都轉移走了。」輕輕的點了點,那個女人說道。
「轉移走了?為什麼要轉移走?」心下一松,不色問道。
「還不是因為,你和這位警察先生的突然出現嘛!」無奈的看了不色和村上一眼,那個女人再次苦笑著說道。
「難怪你們會把我綁到這裡來了。原來是懷疑我們的目的和身份呀。幸好我們並沒有什麼。要不,可能我們都沒有命活著走出這裡了。」這才明白自己的這條命,原來已經在鬼門關里徘徊了好幾回,不色心有於悸的說道。
「呵呵,誤會解釋清楚就好了。要我現在帶你們去看看那群人嗎?」女人微微一笑,說道。
「當然,麻煩您了。」
「我也要去!」
走出了夜總會,不色一行人跟著那個女人上了一輛毫不起眼的車裡。伴隨著一聲引擎的轟鳴聲,車子向著一個不知名的地方駛去。
「大姐,我想問一下。你們是如何知道那十幾個中國人的所在地的?而你們又是怎麼知道他們是從飛機上逃下來的生還者?我直到現在也想不通是什麼道理。」看著窗外陌生的風景,不色不解的開聲問道。
「呵呵,其實當你們乘座著的那架飛機剛剛進入廣島範圍的時候,全廣島的人就已經知道了這個消息。但讓他們想不到的是,與此同時一批帶著重型武器的裝甲部隊也偷偷的駛到了廣島的邊境線上等待命令。經過多方面的打聽,我們最終得到了一個讓人鎮驚不已的消息,這批部隊的任務居然是不惜一切代價,將你們所乘坐的那架飛機炸毀在廣島的邊境線上。」似乎還沉浸在那個消息里無法自拔,那個女人不平靜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你們又怎麼會懷疑有生還者呢?換做別人,大概早就認定我們死定了。」心裡的疑團不但沒有解開,反而更讓自己多了一層迷惑。不色糊塗的問道。
「其實我們當時也已經認定所有的人的是死定了。不過,你還記得你們所有人是怎麼廣島的嗎?」微微一笑,那個女人說道。
「怎麼進入廣島的?我們是搭一輛集裝箱卡車……大姐!你是說,你們是通過那個日本司機確定我們的身份的?可是怎麼就那麼巧的讓你們遇上了?」一別原來如此的表情,不色驚訝的問道。
「是呀,真的實在是太巧了。你們所搭乘的那輛車,正是我們公司的一輛送貨的運輸車。而這些事情,是那個司機在醉酒後的無意間透露,也正因為如此,我們才得到這麼一個令人高興的消息。至於以後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似乎鬆了一口氣,那個女人說道。
「這個世界真的實在是太小了。不過,當時真的嚇壞我了。我還以為是有人來尋仇呢。大姐,你們這一手玩得實在是讓人鬱悶呀。」想著昨天自己瘋狂的尋找,不色不由覺的有些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