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不容質疑
回到了旅館,不色身邊忽然多出的一個日本女人,把兩個女孩嚇了一大跳,不色趕忙將大致的情況向凌若煙和西汐兩個女孩說了一下,兩個女孩這才算是釋懷。
松島美子早就從不色的口中知道了兩個女孩的情況,對她們的也是充滿了好奇,一拍既合,三個女人馬上打得一片火熱,只是聊了一個多小時,已經是姐姐妹妹的親熱的不得了。把個不色看得目瞪口呆。
「美子姐姐,你對東京那裡了解多少?」暢談間,凌若煙忽然開聲問道。
「了解?」松島美子楞了一下,隨既反應了過來,笑笑說道:「其實說了解算不上,只是我們夜總會的業務中,有一些通往東京的線路,所以了為了生意著想,不得不派人去那裡打點一下,一來二去,我們在那裡也算是小有勢力。」
「那太好了,我們正在發愁,不知道要如何繼續。」凌若煙高興地說道。
「其實我是想幫幫你們的忙的,但不色先生的意思是……」松島美雪說著,望了望一邊正和村上說著什麼的不色,含糊地說道。
「為什麼?」凌若煙不明白地問道。
「恐怕是因為我們將要面對的敵人並不美子姐姐他們可以應付的原因吧?」這時,一邊正在看著本書的西汐,忽然抬頭說道。
「對呀,那些傢伙不是人!連我們自己也……」凌若煙猶豫了。
「其實我也很明白這個道理,但我還是想幫幫你們這個忙!」松島美子有些遺憾地說道。
「美子姐姐,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但不色的顧慮是對的,我們不能讓你白白去涉險。」凌若煙趕忙勸助道。
「難道我就幫不上一點的忙嗎?而且我丈夫他,也說要全力支持人欠,依他的脾氣,恐怕不幫到底,絕對不是會放手!」松島美子想到了自己那執拗的丈夫,無奈地說道。
「你能幫我們從廣島秘秘轉移到東京就可以了。這還不算幫了大忙嗎?美子姐姐,這已就已經夠了。」西汐也從旁說道。
「這只是舉手之勞而已,並沒有什麼難度!」松島美子搖了搖頭,說道。
「可是……」凌若煙還想說些什麼,忽然腦子裡靈光一閃,著急地問道「幸好有美子姐姐你提醒,否則我們還真是把一件重要的事情忘記了。」
「什麼?」松島美子疑惑的望向凌若煙,包括正在看書的西汐,也把注意力轉移了過去。
「東京,死神大樓,神宗劍次!」凌若煙忽然說出這麼幾個字眼。
「對呀!」西汐也回過神來,自語道:「就算我們去了東京,如果不知道這幾個字眼的含義,去了也是白搭。」
「你們在說什麼?」松島美子糊塗了。
「這是我們此次去東京的目的,但因為目標不明,只能通過這幾個字眼的一步一步去尋找,但很可惜,我們現在是一點眉目都沒有。」凌若煙緩緩地說道。
「死神大樓?神宗劍次?」松島美子反覆的重複了一下這兩個字眼,半響方說道:「這被在是不好尋找了。要知道,就算叫大樓,這個死神大樓也未必就真是一座大樓,也許是別人一時好玩瞎起的名字,更有可能這是一種暗語,我們無從得知。至於名字,那就更加不靠譜,這個神宗劍次是不是真名還未可知呀。」
凌若煙和西汐聽到這話,臉色俱是一片的陰沉,松島美子說的,她們並不是沒有考慮過,但她們在來之前,總是抱著一絲的希望,現在看來,自己想得實在是太簡單了。
「那要怎麼辦?就這麼放棄嗎?」西汐將手中的書一合,說道。
「不!絕對不能放棄,否則門主他們……」凌若煙想到這個,就無法平復激動的心情。
「這樣吧,反正距離開這裡還有幾天的時間,我通過關係網,幫你們查一下吧。雖然說,可能希望性不大,但有一絲的希望,還是要努力下的。」松島美子忽然給兩個女孩打氣道。
「真的嗎?美子姐姐,太謝謝你了!」松島美子的話,令凌若煙的心裡又再度升起了一絲的希望,雖然她不知道這個希望還可以支持她多久。
「也只有這樣了,如果光憑我們三人的話,恐怕就算是跑斷了腿也未必會有什麼結果,東京那麼大的城市,想想都覺得希望渺茫。」西汐也贊同地說道。
「那好,事不宜遲,我現在就著手去布置一下,你們等我的消息吧!」松島美子還真是有幹勁,說做就做,轉身就想離開。
「美子姐姐,真不知道要怎麼謝謝你!」凌若煙看著起身的松島美子,忽然說道。
「如果當我是姐妹的話,就什麼也不需要說了!」松島美子微微一笑,說道。
「若煙,姐姐幫妹妹的忙,難道還要求什麼回報嗎?」西汐忽然半開玩笑地說道。
松島美子則是贊同地點了點頭,微微笑著望向凌若煙。
「你們兩個……」凌若煙強忍住激動地淚水,說道:「真是的,居然這麼快就有了如此的默契,氣死我了!也要算我一份哦。」
這邊三個女孩正在此時無聲勝有聲,而另外一邊正與村上說著什麼的不色確是頭大至極,不知道要如何應付眼前這個執拗的日本人,從來一跟一根筋的人理論是最費事的事情了。
「你要我說多少遍你才肯定相信我的話?要不你就不要在問我,難道是我向日本政府下得命令嗎?是我讓他們徹底的摧毀那架客機的?拜託,你能不能腦子開開竅好不好?」不色已經懶得去生什麼氣,心煩地說道。
「並不是我無法相信你說的話,但你卻拿不出一點的證據,你要我如何相信?」村上更加倔強地說道。
「你這傢伙還真是一頭驢呀!如果我要有證據的話,我早就拿出來了,難道我就不知道拿賊先拿贓的道理嗎?」不色哭笑不得地說道。
「那我只能認為,你是在惡意詆毀我國政府,那場戰急所遺留下來的仇恨,令你們這一代的中國人,對日本人民充滿了仇視,你們不斷的攻擊詆毀著國內的日本人,好像每個日本人都應該去死,才是最正確的事情,如果可能,你們大概都希望,日本從些在地球上除名。」村上不自覺的措詞變得有些激烈。
「詆毀?污衊?」不色忽然有種想笑的感覺,但見他張嘴似要說些什麼,但卻並沒有出聲,只是奇怪的看著村上,就好像看著一個怪異的外星人似得
「怎麼?被我說得無語了嗎?你無話可說了嗎?哼!奸詐狡猾的支那人,你以為你可以憑著幾句話就可以動搖我什麼嗎?」村上狠狠地罵道。
忽然,村上只覺的喉嚨一緊,不色的一隻手已經緊緊的扼在了他的脖子上,但見現在的不色,一臉的陰冷表情,渾身所散發出的森森的殺氣,令他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如果說現在不色會毫不猶豫的擰斷他的脖子,他自己都不會有一絲的懷疑。
「你……」村上害怕了。
「如果說你們日本人不一在的否認那場戰爭中所造出的那可怕的殺戮,我想以中國人那寬大的胸襟,早就已經將這件事情遺忘掉了,但你們是怎麼做的?隨意扭曲歷史,篡改歷史教科書,把黑得說成白的,把邪得說成正的,這一切全是你們造成的。」不色冷冷地說道。
村上還想說些什麼,但當他看到不色那張充滿殺機的臉,不由得將話生生的咽回到了嗓子眼裡,他並不是不明白不色說得這些,但出於一顆愛國的心,他的情感完全的淹沒的理智,他寧願把錯得說是對的。
「還有,如果你再敢當著我的面,說一句支那人這種話!」不色說到這裡,手上微一加勁,村上頓覺得呼吸困難,感覺離死就只差也一步的距離。
「哦……哦……」終於,村上發出一聲聲難聽的**聲。
「小日本!如果我想殺了你,只需要三秒鐘的時間,你就馬上可去見你們天皇了!」不色面無表情地說道:「但我不會殺你,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馬上就可以證明我的話是真是假。」
村上不敢說話,只是眼神還是充滿了不相信的神情。
不色也懶得在說什麼,忽然走到了松島美子的身前,說道:「大姐,你可以幫我一個忙嗎?我實在不願意背負一個污衊詆毀的罪名,這我承受不起。」
「嗯,要我怎麼幫你?」松島美子點了點頭道。
不色將嘴湊到了松島美子的耳邊,小聲的嘀咕了幾句,但見松島美子點了點頭,回頭望了村上一眼,轉身帶著凌若煙和西汐兩個女孩離開了。
一下子,房間中只剩下不色和村上兩個人大男人,只不過,情況很微秒,不色往床上一躺,望向天花板,也不知道腦子在想些什麼,而村上,則傻傻的呆在一邊,不敢動,也不敢說話,只是時不時的望向不色,有如老鼠看著貓似得。
很快的,就在這麼一個尷尬的局面下,一小時的時間很快的過去了,不色好似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發出輕柔且頗具節奏的呼吸聲。而村上,似乎也有些迷糊,頭低低的垂了下去,眼晴半開半合,顯然也快要進入夢裡。
「喀嚓!」房間門忽然被人打開了,不色警覺的從床上蹦了起來,快速的來到門前,如果情況不對,他會馬上先幹掉來人。
「請問是不色先生嗎?」來人是一個年紀約有三十來歲的中年男子,但見他此時身後正抓著一個看紀的不大的女孩,望向不色。
「沒有錯,我就是不色!」不色看了看來人,又看了看他身後女孩不由得安心地說道。
「是大姐頭,叫我這個女孩帶到這裡來見你,現在我的任務完成了,告辭!」中年男人把大致情況說了一下,轉身就要離開。
「等一下,我隨行的兩位朋友呢?」不色忽然想到了凌若煙和西汐兩個女孩。
「她們兩人好像跟大姐頭逛街去了。」中年男人恭敬地說道。
「什麼?這個時候她們居然還有心情上街?」不色苦笑著說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色先生,如果沒有什麼別的事情,我就先行離開了。」中年男子搖了搖頭,說道。
「好的,謝謝你專程跑一趟過來,辛苦了!」不色頜首示意道。
「不客氣!」中年男子說著,將身後的女孩帶進了房間里,轉身帶上門離開了。
房間里只剩下了不色,女孩和還是迷迷糊糊中的村上。
「你把我帶到這裡要幹什麼?」忽然,那個女孩開口說話了。
「想要你來幫我證明一些事情。」不色淡淡地說道。
「幫你證明一些事情?」女孩疑惑地說問道。
「對!」不色點了點頭,忽然對著一邊村上,說道:「你也別在裝睡了,我知道你根本就沒有睡著,你在打什麼心思都好,現在都不需要了。我的證據來了。」
說也奇怪,如果按照正常睡著的人來說,就算聽到不色的話,也可能不會做出什麼反應,但村上似乎演技也太過於拙劣了點,居然沒有經過任何的反應,直接抬起頭來,獃獃的望著不色和那個女孩,一臉茫然的表情。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女孩警覺地問道。
「先別著急,容我一個一個來問!」不色回頭望了村上一眼,說道:「女士,我記得我們當時是在同一架飛機上吧?」
「是又怎麼樣?」女孩疑惑地說著,但她確搞不清楚不色的意思。
「很好,那麼,我想問你,我們最後是怎麼死裡逃生的?那架客機最後怎麼樣了呢?這些你還記著嗎?」不色一語中得地說道。
「這……」女孩傻住了,一下子她明白了不色的意思,但她不能說出來,因為這事關自己國家的榮譽呀!
「怎麼?不敢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