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季 如詩如畫的女子
在熊熊烈焰火把的照耀下,鬼泣看見魔獸蠍子精是黑褐色,長著一個嬰兒腦袋,光頭沒有頭髮,卻長著蠍子的身體,尤其是高傲的蠍子精的尾巴那一枚毒刺,在火把的閃爍的光芒里讓人膽戰心驚,尤其是這些密密麻麻的數量更是觸目驚心,心生寒意。
傻小子感覺脊梁骨一陣陣發麻,后脖頸子一陣陣發酸,奶奶的鳳爪老天爺啊,這些魔獸都是些什麼東西啊!
鬼泣好不容易爬起來,坐在地上,他啪啪地拍拍自己身上的泥土,他是剛剛被那長發飄飄的女子從地宮墓穴里的大水池裡撈起來的,身上還是濕漉漉的,沾染的泥土根本拍不幹凈。
那女子說:「你真是沒心沒肺啊,我好不容易奮不顧身地救你一次性命,一個謝字還沒有說啊!還啪啪拍個沒完沒了啊,究竟煩不煩啊!」
鬼泣勉強撐起身體,站起來,他說:「姑奶奶,要不是你神神叨叨驚醒了這些怪物,我啊,呵呵,你想啦,還會掉到這個鬼地方啦,呵呵,我又沒有求你救我,還救我一次性命啊,你要不攔住我自己可以跑得更快,還不會摔個狗吃屎,糗死拉啊!」
鬼泣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拿話擠兌這個女子,他的話比重磅**還雷人,氣炸了肺,那女子也是暴脾氣,她站起身體說:
「你---你---你-----你---。」
她簡直從沒遇見過這樣的無賴鬼,她被氣得暈頭轉向,呵呵,連著說了好幾個你、你,就是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
「你什麼你,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嗎?你是救了我一次,但是你還害的我摔了狗吃屎,這樣吧,就算我吃些虧,怎麼的咱們算是扯平吧,誰也不欠誰的,你看怎麼樣啊!呵呵,呵呵!」
鬼泣其實是在逗她玩兒,其實今天的晚上這個女子真的救了他,沒有這個女子的提醒,他貿然直接面對那些蠍子精,一旦打起來,那是飛蛾撲火自取滅亡,鬼泣不傻,知道的清清楚楚這個女子是奮不顧身的救他,人家說:受人滴水之恩,定當湧泉相報。
鬼泣在開玩笑的話語里不但不回報救命之恩,還反咬一口,這樣把那長發飄飄的女子氣得夠嗆,兩個腮幫子鼓鼓的,像個鼓氣的癩蛤蟆,看見她真的生氣啦,鬼泣說:
「看在你今天真的救過我一次的份上,我給你捶腿啦,就當著報恩啊,你不許再說我是不要臉的白眼狼啦!」
說著鬼泣就要趴在地上給長發飄飄女子捶腿。
那女子一閃身體,轉過去,屁屁對著鬼泣,她說:
「哪個要了你報恩嘛,哪個要你白眼狼捶腿嘛!」說罷撅起嘴巴,氣鼓鼓地。
鬼泣說:「哦,你是要我給你捶一下屁屁是吧,好吧,看在你救我一次性命的面子上,我勉為其難,但是你不許放屁啊,要是忍不住要放臭屁,你先說一聲哦!」
說著,鬼泣還就裝腔作勢地假裝真的要來捶一下她的屁屁,那女子本能地一躲避,忍不住,撲哧——,一下子笑出聲了。
鬼泣看見她笑了,一天的雲彩也就散了,他也開心地大笑。
鬼泣說:「認識你這麼久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喱?你到底叫啥名字啊,你怎麼掉到這個地洞啊?」
那女子說:「怎麼的,你想追我啊?真的想知道一個女孩子的名字有那麼簡單嗎?你還得表現一下,我哦才會考慮考慮要不要告訴你!」
鬼泣說:「表現一下,咋個表現?翻個筋斗?還是跳個舞啊?你不說我先說,我叫鬼泣,你好啊,我是在克爾琴黑色草原端親王府邸的家奴,你呢?你肯定也是在草原被端親王抓來的吧?」
那女子說:「我早就知道你是端親王府邸的家丁,我在端親王府邸的院子里看見過你,端親王府邸的丫鬟銀月和拾月其實早就知道你在這個地洞,端親王更是早就心知肚明你從端親王府邸到這裡來啦,所以要那些人演戲把你抓回去,只不過他們失手摔傷在地洞,他們的目的我不知道,但是他們一定有不可告人的陰謀。」
那女子的一席話,如同炸雷,鬼泣被震住了,他萬萬沒有想到,他早就暴露了,自己一直就在被人監視下生活,呵呵,自己還自作聰明,以為可以徹底逃跑成功喱,原來端親王一直暗中盯住自己喱,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啊?太可怕了!
鬼泣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是端親王的囚籠的小鳥,一舉一動都在端親王的監視之下,其實端親王,甚至那個丫鬟拾月都知道他的這個地洞秘密,鬼泣就是一個二杆子傻小子啊,呵呵,怎麼會這樣陰險狡詐,不是這個女子今天說出來他還蒙在鼓裡,一直以為自己隱藏的很深,現在想來,銀月拾月還有這個女子突然來地洞就是一種監視自己的行為,呵呵,自己這樣傻居然還笑他們傻,呵呵,真的是鐵拐李把眼擠——你糊弄我,我糊弄你,結果就看誰更狠更厲害啦。
那女子說:「其實他們不但知道你逃跑,而且抓你來這裡也是他們故意這麼乾的,我猜想他們有莫大的陰謀,只是目前不得而知,還有他們其實也是不相信我是真的心悅誠服地歸順他們的,銀月每一天都要對端親王彙報我的情況,這些我都知道,呵呵,大家都是戲台上的花花臉,就看誰更會演戲忽悠人唄——,我是詐降他們準備伺機逃跑的,所以今天才主動請纓下這個地洞的地宮探墓的,端親王居然用腹語密室傳音,呵呵,他們小看我了,以為我是個黃毛丫頭片子,呵呵,其實我都聽懂了----,喂你在聽我說話嗎?」
對於鬼泣的心不在焉,那長發飄飄女子的暴脾氣又噴發啦。
鬼泣看見她撅起的嘴巴小巧可愛,他說:
「既然,你不肯輕易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就叫你撅撅嘴啦,撅嘴,撅嘴!撅嘴!撅撅嘴。」
鬼泣邊叫撅嘴邊撅起嘴巴做起搞怪動作。
惹得長發飄飄女子笑彎了腰,長發婆娑翩翩似仙。
兩個年輕人都是青春朝氣蓬勃的年紀,很快就熟識啦。
鬼泣說:「你說我們是現在回到地洞出口的地面上去,還是在這個地洞大墓里伺機尋找另一個出口逃跑啊——?」
那女子說:「你傻啊?還回去,我說過了我們都是別人碗里的菜,只是時機不成熟,人家沒有動筷子夾咱們罷了,我下來就沒有打算回去的,我想這個大墓比皇宮么還雄偉壯觀,一定另外有一個出口的,我是一定要逃跑的,堅決不回去,你呢?你是他們死盯的菜,你回去就得下鍋扎煎餅,信不信?」
那女子的一句話比刀子狠多了,鬼泣每一次和這個漂亮女孩子說話,都覺得她不是個省油的燈!
鬼泣淡淡地說:「好吧,撅撅嘴,我聽你的!走吧,我們到處看看,這個大墓的確鬼的很,像個迷宮一樣,我們要小心一點,這裡有蠍子精就會有其他的魔獸。」
那女子說:「傻小子,你叫我什麼?撅撅嘴?誰叫你給我起外號的,我叫你麥秸稈啦,瘦的比竹竿還瘦,當然就是麥秸稈啦!死麥秸稈!爛麥秸稈!破麥秸稈!----喂,你等等我,你把火把拿走了,破麥秸稈,你想嚇死我啊,啊——」
一聲慘叫,鬼泣急急忙忙回頭,他以為又有魔獸來襲擊啦,飛快地回到那長發飄飄女子身邊,急切問:
「怎麼啦?看見什麼魔獸?」
鬼泣把火把在黑黢黢的墓道里划拉劃出一個弧線,並不見什麼魔獸怪物,什麼也沒有,他意思到自己上當了,他瞪了那女子一眼,嘟囔一句:
「撅撅嘴!」
那女子並不示弱,追到他身邊大笑:
「死麥秸稈,破麥秸稈,誰叫你跑在前面,沒有火把我怎麼走啊?」
兩個人說說笑笑,舉起火把在這個有十幾節石階的墓道里探尋,這大墓似乎塵封千年的歷史了,這裡還是氣勢宏偉,神道石像並列兩排,石虎,石馬,石麒麟,石貔貅,還有一些說不出名字的魔獸一樣的動物,可見這墓主人的氣魄,他生前的富貴榮華都在墓葬里體現的淋漓盡致。
穿過神道並不見墓主人的棺槨,而是一個窄小的石門,又是一個甬道,不知道通向什麼地方,那女子說:
「進去看看。或許可以找到另一個出口喱!」
這時鬼泣看見這個女子長發飄飄,似乎似曾相識,她如詩如畫的美麗臉龐,絲毫不比琪琪格遜色半分,甚至有一種說不出的哀怨與倔強,這份感覺,鬼泣感覺是久違的初戀,他似乎曾經愛上過一個和這個長發飄飄女子相似的女子,那女子的臉龐神似鬼泣心底的那個朦朦朧朧的初戀情人,那女子的倔強性子也像極了那夢中的情人,這一刻,傻小子鬼泣看著這個長發飄飄女子如詩如畫的臉龐,居然傻痴痴的出神。
傻小子居然又在這個女子的身形之中看見了一隻白鹿徐徐升騰,閃爍如詩如畫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