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牢獄之災
「從半夜開始忙到現在,居然沒有睡好覺,回去好好的在客棧把覺補回來。」蕭飛滿臉的疲倦,給大家說道。
當他們來到客棧的時候,發展客棧外面,早已經人山人海,許多客人都等著他們回來,表示感激之情。他們也是很難為情,就寒暄了一陣,才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間,呼呼大睡起來。
到了下午,大家基本睡醒就起了床。王大智在客棧的陽台上看見紅梅鎮急匆匆的走了回來,看到手上提了一壺酒。幾人點了一些酒菜,匆匆吃了起來,吃了過後直接就上了馬,向地圖標記的「滴血剎」的一個聚點開進。騎了兩個時辰左右,終於來到那個地方。這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蕭飛只能選一個比較高的地方,遠遠的用王大智的寶貝「望遠鏡」觀察著裡面的一切。
「這地方我真的來沒來過,我們的規定很嚴,每個人分管自己手上的事情,其他的一概不插手。」吳佩佩說到。
「我們都體諒你的為難,你幫我們看著馬,那就已經夠好了。」王大智說到。
「裡面已經觀察清楚了,新領路人龍飛凡應該沒有在裡面,裡面看守的人有七八人,其它的在屋裡的看不見。如果沒有獵人在裡面的話,以我們的功力,是很完全可以把裡面的人制服的。但是我們的目的是看有多少人服從老領路人和這『鐵殺令』,爭取更多的人和我們站在一起。所以大家有沒什麼新的好的辦法。」蕭飛看著大家。
「我們有『鐵殺令』的和老領路人的書信,這就有最大的說服性,所以我覺得我們裝扮成他們組織的人進去過後,找到他們的負責人和他們負責人談,如果談得攏就好,如果談不攏再強取。」王大智說到。
於是三人來到了這個宅院旁邊,越過圍牆,直接走了過去,值守的人看見這三人怎麼突然來到他們中間,「你們是什麼人?怎麼夜闖我們宅院?」
「這裡誰是負責人叫他出來,我有話跟他說。」蕭飛運用了一點內力說道,話音穿透力很強。
「你是什麼東西?來不來的就想見我們負責人,先吃我一劍再說。」話音剛落,寒光已到,下午又是一招「天使之吻」,再一招「群魔亂舞」就只這兩招,對方已經招架不住……
「助手,不知道貴公子是何人?找我有何事?」一中年老者步態穩健的從裡屋走了出來。
「你可認識這個令牌?」高珊珊摸出來那個「鐵殺令」牌。
這中年老者一看,臉色大變。「快請幾位裡面來談。」
來到裡屋,蕭飛把那封信和「鐵殺令」令牌,都給這位老者看了一眼。「原來是這樣,我們一直逼他拿出令牌來,他卻遲遲不肯拿出,一直推到現在。還說老領路人已經隱退,什麼權力都交給了他。」
「我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聯繫所有可以使用的組織力量來推翻他。」王大智說到。
「據我所知,自從沒有老領路人,他建立了許多他自己的勢力,扶持起了許多的自己的親信,恐怕要剷除他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就是因為他現在沒有『鐵殺令』令牌,大家都是不服他。你們要儘快聯絡組織的人員,一舉將他推翻,徹底剷除這種奸佞小人,有什麼需要儘管說。鄙人姓陳,單字一個坤。」這中年老人說道。
「失敬失敬,原來大叔就是江湖中傳說,一劍刺破天的陳大俠。謝謝你對我們的支持。」高珊珊說道。
「我看到你如此面熟,你又是何人?」陳坤看著高珊珊不解的問道。
「我就是太易山莊莊主之女,高珊珊。難道陳伯伯認識我父母?」高珊珊說到。
「本來組織是規定,各管理之間是不能相互來往的,但我與你父親多次偶遇,視為知己,我們私下交往甚密。你父親為人仗義,在組織中,很多人都很敬佩他。新領路人騙大家說,你父親同舊的領路人都隱退了。這幾年才流露出一些傳說,說你家被滿門滅門?」陳大俠說著言語有些哽咽。
「陳伯伯不用傷心,我這次就在準備來報仇雪恨。他母親在那次事件之中,給賊人所害。」說著指著蕭飛。
「他又是誰?他父母是誰?自從新的領路人上台以後,反對太強烈的人都已經給刺殺了。所以現在你們要去策反那些人都要多加小心」陳坤說到。
「他母親就是老領路人的義女。」高珊珊給他說道。
「原來是她?老領路人當年十分寵愛這個義女,在一次刺殺任務中,你母親差點沒回來。從此老領路人就籌劃著讓她退出組織,直到你母親遇見了你父親,就進入平常人家的生活。怎麼料到的造化弄人,好不容易跳出了這個圈子,最後還是跳回來給害了。對了,你怎麼會我們的獵人才會的劍法?剛才你用那兩招還是我們的高級劍法。」陳坤問到。
「實不相瞞,這都是老領路人留給有緣之人的,我無意之中得到。」蕭飛說到。
……
一行人回到客棧,已經快要天亮了,就在客棧從天亮開始睡覺一直又睡到夜裡,蕭飛睡不著,在走廊上看見紅梅,在走廊上提著一壺酒,獨飲。蕭飛走了過去。
「人說一個人獨自飲酒是因為心中苦悶,如果把心裡的事說出來也許會好一點。我會當一個忠實的聽眾和酒友。」說完搶過她的酒也喝了起來。
「這個世界總是這麼冷酷,剛剛尋找到一點溫暖,突然又有一塊冰落在了你的身上。」紅梅說眼中掛住了淚珠。
「也沒事啊,有機會多找一些溫暖,就算是冰再落上身來,它也會融化的,剩下的還是溫暖。」蕭飛看著月亮,又喝了一口。
「我小時候很苦,父親老是愛賭,還愛喝酒,母親又很老實,然後父親賭輸了錢就去喝酒,喝醉了酒就拚命打母親,母親終於忍無可忍,就帶著我逃了出去,然後幫別人洗衣服做事養著我……」紅梅悲傷的回憶到。說到悲傷的地方,情不自禁的把頭倒向了蕭飛的肩膀,蕭飛聽得傷悲,看著這個姑娘,想不到她的身世如此凄迷也用手摟著她,在她肩膀輕拍兩下,表示安慰,他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就這樣一直坐著。
這天這些人還是早早的就睡覺了,醒來的時候個個都喊腰酸背痛,因為睡覺的時間太長。今天是一個陰雨天,風清雲亦淡伴小雨。幾人用過一些早飯,匆匆忙忙的上馬,向京城出發。
途中又經歷了幾個山寨,果然和頭一個山寨說的都差不多,他們漸漸的感覺到事態嚴重性,就搞不清楚這幕後的黑手到底想幹什麼?但是王大智清楚,要這麼多人,無非就是為了打仗,打仗無非就是為了權力。但是越靠近京城,治安顯得越來越好。一路上還看見州府貼出的通緝的告示,果然寒梅和「雲遊客」都在其中,「雲遊客」的樣貌畫的真是醜陋之極。
「這寒梅除了下巴給別人畫得有一點尖,還基本上可以。」蕭飛玩笑似的說道。
「你們是什麼人?你認識這上面的人?」正好有一隊軍士是從這裡路過,恰好聽見蕭飛的玩笑,其中領隊喝住他們問道。
「不認識誰認識這些賊,我們可都是秉公守法的好人」王大智忙說道。哪知道那領隊的軍士一聽王大智說話,一個眼色,他後面所有的軍人一擁而上,把這五人團團圍住。
「聽你說話也不像我華夏帝國之人,更像是異族之人,這群人太可疑了,跟我們走一趟。」領隊的軍士說道。
「蕭飛等人剛想反抗,被王大智攔了下來。憑你們幾個的功力,就跟他們走一趟又何妨,我們看看到底有什麼問題?」王大智,首先絕對不要有成為通緝犯,以後在京城活動就太麻煩。
這些軍士把幾人押進大牢過後,就開始收繳物品。這幾人的物品倒是堆滿了一張小桌。藍色水晶球,王大智的寶劍,把他們身上的軟精鋼絲盔甲也脫下來,還有兩人那兩把小的寶匕首,重要的是還有那「鐵殺令」令牌,……堆了滿滿一桌子。這幾個軍士在不停的觀察著這些寶貝,擺弄著這些寶貝。「媽呀,這幫人是誰?是什麼強盜,居然搶這麼多東西,這麼多寶貝?」其中有個軍士說道。那領隊的軍士眼睛一橫,立馬住嘴站著動,也不敢動。
這時蕭飛,向那軍士頭領招手,那軍士頭領想到是關住的,也走了過去。
「那些寶物叫你的人一個也不要動,最好都還給我們,你問清楚了再說,還有,就你們這個牢獄,我們這幫人,你們惹不起,要去叫你們知府或者是什麼官員來。你是軍隊領隊想必對江湖之事也略知一二。」蕭飛說到這裡就不說了,因為有些東西不能再透露多了。
「你少哄我們,進了這裡的人個個都喊冤枉,個個都想見我們當官的,哪裡有那麼容易。」這軍士看上去有些惱怒。
「遭了,剛開始在外面的時候,看見他是一個很正派的人,在這裡牢裡面他卻變成了一個有些捉摸不透的人,難道是我們桌上的金銀珠寶,讓他們都發生了變化?」王大智對大家說道。
「把這些贓物都弄到贓物房去,誰知道他們從那裡偷的,搶的。」那領隊的軍士一聲令下,後面的四五個軍士,高興的樂開了花,把這些所有的寶貝都抱了起來,就想向外面走去。
「不好,這些東西出去了,找回來就太困難,你們快動手啊」吳佩佩在組織中和官場人打過幾次交道,知道這東西出去過後,說不定以後就謊稱被盜了了,最多能留下一兩件也是好的,要想再追回,就要費好大的心思。正好這幾人也的確是看不下去啊,原以為他們帶進來審問解決,誤會化解就放走,大家什麼事都沒有,沒想見財起了歹心。只聽砰砰幾聲響。拳頭那麼粗的牢房木房格,被打了個稀巴爛,蕭飛、高珊珊和吳佩佩三人都是武林高手,一出手,況且這些人還沒有防備,不一會兒就把這六七個人大到在地綁了起來,連帶裡面的守衛也沒放過。也懶得跟他們廢話,直接都扒光了,捆起來,堵住嘴巴扔在牢房之中。幾人拿回東西穿好衣服,匆匆忙忙的,上路了。而這一路上的驚恐,使得紅梅一路都在不停聊,好顯得很是興奮,和她的藝妓的身份好像不是很符合。
「這下可好,我們幾人也算是進過牢獄之人哪。」蕭飛打趣到,幾人相視的笑了笑,也覺得蠻好玩。
又走了幾天的路程,幾人終於來到了京城。光看這外圍的城牆,就是巍峨聳立,士兵個個都嚴陣以待,滿身盔甲,那城牆之上刻畫著三個剛勁有力的大字「京都城」。士兵進行了簡單的盤查和詢問過後,就開始放他們進來了。果然不比其它地方,一進城,就顯得樓宇亭台,都十分的高大,而又不缺典雅別緻,商貿樓市也是人潮湧動,貿易活動,車馬走卒不停的運轉,一派繁華的景象。但巡邏軍士也是五人一隊,這隊長剛過了,那隊又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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