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怪老頭
雨後的薄霧圍繞的養馬小鎮,雲霧繚繞,陽光照射下有了許多的光彩。小石客棧高聳在艷麗的陽光之下,在它周圍的建築都顯得矮小,簡陋。客棧的馬路對面就是一條江,時不時的還有一排排的縴夫喊著號子,拉著船從這裡經過。而在小石客棧這旁的江邊,立著幾個優雅的小亭。供有著雅興的客棧的客人在此觀景。
其中的一個亭子之中,站立著一個淡紫衣的女郎,她凝視著江邊嬉戲的鴨子,她就是蕭彩蝶。想到這個弟弟小飛,十九二十歲了,還如此的不懂事,不是賭,就是到處去吃喝,到處去打架,惹是生非。原本要靠他經營的產業。落在了她這樣一個女孩的身上,本不該拋頭露面,卻被逼得處事八面玲瓏,躲在幕後運籌帷幄。而父親自從母親過世以後,一直去到京城打理生意,年終才回家一次。每個月有書信一封,聯繫感情,了解家裡事宜。想到此,臉上涼悠悠的,露出一絲絲的憂愁之色。遠處江中有座凸起的小土堆,兩隻白色大鳥在上面你追我啄,翩翩起舞。看著這恩愛歡娛的情景,她的心頭突然又想起了三義幫的分堂主——司徒義君,假如沒有自己的拋頭露面,也不可能結識到他。想到這,心中微微的歡愉起來。
「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蕭彩蝶循著聲音看去,這首漂亮的詩詞來自對面有個亭子的一位錦衣書生——白三,四目相對,雙雙點頭回應。
「兩個娃兒不要在那裡啰嗦,快來陪老夫,下一局再說」就在他那點頭的瞬間,不知道什麼時候,錦衣書生的後面的桌上已經擺好了一桌象棋。旁邊蹲著一個怪怪的老頭。說它怪是因為他的服裝看上去七不搭八的,但有股飄逸瀟洒的韻味。三個部落的衣服都有獸毛皮為主,中部華夏大國的衣服都是一些布為主,而這位大爺的衣服看上去非布非毛皮,卻又像是獸皮,但看上去還有點男性氣勢。這白公子正是白三,剛想發火。結果看到他的衣服過後,覺得很是好奇:「老先生你可否告訴我你的衣服是什麼做的?」。
這時蕭彩蝶也走了過來眼睛也落在了這大爺的紳士衣服上。
「這樣吧,你們任何人陪我下完這局我就告訴他這是什麼料做的;如果你們任何人贏了我這一局,我並且可以教你們怎麼做。現在估計整個天下也就只有我師弟二人會做。」老者得意的摸著鬍鬚笑到。
「此物是何玩物?」白三公子略帶著好奇的眼神看著蕭彩蝶。蕭彩蝶一看,這明明是一桌殘局,雖然說紅旗先走步步都是殺機,但還是誰走黑旗誰必勝?但這大爺已經霸佔著了黑旗。蕭彩蝶如他所願的,一步一步的進入他的陷阱陪他下完這一局。「哈哈哈哈,果然華夏大國都無我的敵手。哈哈哈哈!!」笑聲響徹天地。在流水響亮的江邊也整耳欲聾…。二人暗暗吃驚,這老者的內力如此深厚。看這老者那狂妄言語,白三忍不住剛要發火,「你……」卻被小彩蝶搶在前面:「你這主要是幾大殘局中的一種,我自幼也略懂殘局,要不我也來布一局,你來破一下試一試?」小彩蝶暗暗地想到從小就受到父親的熏陶,對象棋頗有研究,更是對象棋中的殘局也略知一二,古書《殘局自相》就是專門推研殘局的。
「手下敗將,何來誑語?老夫且看看你的手段!」這位老人說道。白三半信半疑的眼神看著蕭彩蝶。卻見他也不慌不忙的擺滿了棋盤,老者當初還不以為然,隨著棋局的發展,越來越發現不妙。方對這個身邊的紫衣姑娘,產生了一種崇敬之情。眼看老者敗相已露的時候,突然一陣狂風吹起,不偏不倚的把棋盤正好吹落地上。白三和蕭彩蝶深深的感到,這股風相當的怪。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重來重來,不要剛才這一局,有本事再來個新的棋局。」老者像個頑童般興高采烈,手舞足蹈的叫著。蕭彩蝶的看著他的樣子,微微一笑,隨手又擺成一個新的殘局,沒走幾步,怪異老者又同樣敗局已現,突然又是一陣怪風颳起,轉眼之間白三用「公子扇」,擋住了那怪風,言道「哎,今天真是妖風陣陣啊!」邊說還邊用另一隻手壓住了棋盤和棋子。「哎喲,我這肚子不舒服,改日再戰,改日再戰!」說完領著棋一轉眼就不見人了,留下白三,蕭彩蝶,獨自在廳中凌亂。蕭彩蝶忍不住小聲的笑出了聲來。
「哎,你還沒有教我們用什麼材料做你那樣的衣服啊?」白三公子在後面故意喊到。
「老夫不會耍賴,輸了下次見面定當告訴你們。。。。。。」不見其人,但聽其音。
「白公子告辭!」說著蕭彩蝶,作揖,也就準備離開。
「且慢,有事請教姑娘。我不懂棋,但估計剛才是不是這老者兩局都要輸了,但這怪風也的確太怪,又不像是內力,所說想請問姑娘知道他是什麼人啊?這怪風是什麼由來?」白三公子手握「公子扇」抱拳作揖道。
「剛才我下摸到棋子「帥」的時候,背面刻有兩個小字,好像是「普陀」,再憑他一副老頑童的樣子,高深莫測的武功,那怪風肯定是他沒有使用內力,而用的一種霸氣,還有他穿衣的風格,估計他應該就是東普陀山的二老之一,應該就是外號「任我風流」前輩,這要真是他的話,那另一個叫「任錢驅使」也應該來啊,因為傳說他們從來都是出雙入對。」蕭彩蝶緩緩的說道。對收集一些無關痛癢的情報來說,邊關要塞的這個小石客棧,確實不可取代的地位。
「哦,原來是他二老之一,我在京城也有所聞,倒也好玩。聽說最近小鎮來了許多江湖人物,甚至還有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這裡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呢?」本來想打聽更多那天囚車中的那個寒將軍那事情。但轉念一想,商家明哲保身,絕不在政治禍事上吐露半字,也就話鋒一轉。
「我們並非江湖中人,而江湖之事,自然還沒有白公子你了解的多……」蕭彩蝶委婉的回答,然後作揖告辭。路上想:白三,「皇」少一豎。看衣服服飾手工極好,花紋端莊大氣。保護嚴密,就在亭子玩耍都有二人暗暗保護。這人來頭不小,以後說話保守為好。後面的日子也格外留心這白三公子的行蹤,卻發現他的六個手下,三三兩兩的,每天都早出晚歸。,有一日故意看他們去的方向,好像多數都去往三部落那邊的邊塞。剛被囚車押過去那個寒將軍的營地就在那邊。
蕭飛來到了賭場,剛把今天那錠金子換成銀子。突然一隻手壓住了櫃檯上的銀子「蕭哥,你看這東西我們怎麼分?」蕭飛回頭一看,兩眼像熊貓一樣的一個人,站在他的面前臉上還青一塊紫一塊。
正是偷了陳莉錢包的「無空手」,他從小和蕭飛一起長大,他原名叫吳悾守。後來在養馬鎮成了職業小偷,從不空手而回,都叫他「無空手」了。
「哈哈哈哈,我還當是誰呢?『無空手』,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小飛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哎!看那姑娘手無束雞之力,我才下手的,沒想到惹了一個這麼狠的角色,真是捉雞的鷹給雞打瞎了眼。那天剛得手,轉身要跑,還沒跑出幾步,突然被她發現追來,武功如此之高,我是想自己逃不了,順手就給了你。他折磨人的手段的確也心狠手辣,差點沒搞斷我的胳膊,要不是我拉著隔壁的王奶奶,說我奶奶八九十歲的,還要養活。不然這小妮子估計要把我活活打死,媽的,什麼時候給我機會一定要報仇。我看她是不是住你家店裡了?」
「好了,好了,不要耽誤正事,就剩這麼一點了,還是它她給我為她辦事的錢。還有這女子哥有點喜歡,你不要為難她,以後她給的錢我多分點給你,算是補償怎樣?」蕭飛搶過銀子說到。
「那我給打得這麼慘,不是白打了?」『無空手』期望的望著他。
「想想,要是以後她成了你蕭嫂,給我生二個娃,你來的時候,我叫她給你燒幾個好菜,她屁都不敢放一個。這樣豈不是大家都好。」邊說邊扔了一半銀子給他。無空手接過銀子立馬滿臉的笑容,完全把疼痛都放到腦後。也覺得他說得有點道理。
就在二人說話的當口,不遠的賭桌上已經給十幾二十人圍住了,在不停的喊著「小,小、小,」剛開始還雜亂,後面都異口同聲的一起喊了,「果然又是小。好厲害。」
蕭飛二人走過去一看,只見一老者坐在中間,旁邊給人圍得水泄不通,面前堆了一小堆銀子了。只見這老者又壓小,又壓得不多,眾人也跟著壓小,結果果然開小,一連幾場都是這樣。就像蠱中的骰子是他養的一樣聽話,這老者衣服是皮非皮的,但也不是布,一看就不是三大部落也不是華夏國的人。
蕭飛見狀,迅速的用吃奶的力氣擠了進去,看老者壓小,也跟著小。果然兩次都見效,『無空手』擠不進來,在外面拚命的叫著「小飛,快幫我下點,小飛,快幫我下點兒。」誰知道老者取出隨身帶的一個葫蘆,喝了兩口,蕭飛聞見一股從來沒有聞見過的酒香,一種醇香夾著一種甘甜的味道撲鼻而來,瞬間閉著眼睛在享受,老者斜著看了他一眼,見贏了有上百兩銀子了,老者起身要走,卻給眾多賭徒攔著,叫他再來領著大家翻本。「你們見我贏這點就以為我是神仙了?但你們不知道我輸的時候輸了多少?讓開,不玩了,今天運氣已經用光。」老者所到之處目光如電,眾人紛紛讓開。
蕭飛迅速的揣好銀兩,跟著後面,想到:要是我能學著他這本事,那我從今以後不是在賭場呼風喚雨嗎?想想精神百倍。迅速的跟緊了一些。
只見那老者,出了賭場過後,一直出了城門,約莫又走了幾里路,快速的穿過了一片黑幽幽的綠竹林,來到了小河邊的小小的院落里。蕭飛感覺到,跟著他的腳步越來越吃力,我又感覺到路越來越崎嶇。院落中的一棵桃花,正婉轉的開出紅色的花骨朵,個別的已經綻開。花頭幾隻彩蝶紛飛。
蕭飛暗暗地想:這個老東西,沒想到還會選這麼個漂亮地方。只看見這老頭進去過後,就跟另外一個老頭說了一陣悄悄話。看穿著,這兩個老頭都穿著差不多的服裝。過了一會兒就看見賭場那位老者抱著他剛才贏來的來,一百多兩銀子,把它埋在那兒,那顆漂亮的桃樹下。蕭飛納悶,難道他們會像種莊稼一樣種銀子?
又看了一陣,見他們再也沒有動靜,蕭飛偷偷摸摸的上去,好不容易到了那棵桃樹下,輕輕的刨去泥土,露出了一堆堆的白銀,心裡高興了:這一下我的賭資有著落了,可以快快活活的賭一陣呢。隨手拿起一個銀兩的往懷裡揣去,剛拿第二個的時候,突然覺得渾身一麻,就失去了知覺,毫無力氣,好像給定住了一樣。就聽見那兩老頭的聲音。
「這小傢伙果然不老實啊,你看該怎麼處理它,反正這裡是郊外,沒什麼人,要不活埋了,省去麻煩。」任錢驅使最痛恨打他錢的主意的人。
「還是問問他再說吧,給他一點解釋的機會。畢竟我們還是講道理的人。」任我風流說到。
「我真不是偷你們的錢,我只想看看你們種銀子怎麼種出來的,想學一下。」蕭飛感覺到有機會來了,趕快辯解到。
「哦,那你看著看著怎麼揣自己兜里了?學習還是偷?」任錢驅使說到。
「兩位神仙爺爺,我怎麼感覺你們是在套路我?故意把銀子埋在外面這麼顯眼的地方,又故意放在這麼容易被偷的地方?不是套路我嗎?有什麼打算?有什麼要求儘管說吧,大家都是江湖人就不要藏著掖著了。」蕭飛雖然動不了,但是一下還是想到了。
「怎麼樣?我說這小傢伙孺子可教吧,還夠聰明吧。既然你偷了我們的錢又被我們抓住,我們也不想報官,那就你來幫我們做十來天的雜務,你看我們兩個老人家挑水呀,打柴呀,這些力氣活不怎麼乾的了,又不相信外人所以嘛,最好你代勞代勞,我們說可以了,你就可以走了。」任我風流說到。
「就這一點事啊,小意思我給你們搞定。」蕭飛在心裏面自己盤算到,自己的下人旺財做這些事得心應手。
「不要想著叫其他人做,必須你自己做這些事。誰叫我們抓住的是你偷東西又不是別人。」任錢驅使,好像看出了他的心思。
「也行,不過到時候你們必須教我你們賭場裡面那個絕技。」蕭飛想了一下,只要能學到那個絕技的話,自己要想贏多少就贏多少,做這點活也值了。
「年輕人你不要把兩件事情搞混了,現在是我們對你偷盜的懲罰,教東西是師徒關係交的,跟這個沒有一點關係,你先做好我們對你的懲罰再說吧,就這樣啦,不要再啰嗦,否者我就把你活埋掉。」說完,扔了一挑水桶給他,叫他現在就開始幹活。
這蕭少爺從小嬌生慣養,哪裡做過什麼活?今天沒想到被黑心的老闆抓來做苦力,從那小河邊打水,剛剛打了一半就想逃跑,結果被不知哪裡飛來的石子打得痛得要死,趴在地上裝痛得暈死不想做,又被周圍飛來的小石頭不停的打到身體,直到自己慢慢的爬起來,又開始挑水,這些身體的懲罰才結束,蕭飛的知道這一定是這兩個老頭搞的鬼,不知道他們用什麼方法,人都見不到,有小石頭飛來,不停的打自己。就這樣在各種威逼利誘之下挑滿了那個大缸。人已經累成了狗,坐在那裡一動也不想動,這時候那兩個老頭走了過來。
「把這個吃下去。」任錢驅使命令到。
「嗯,你們怎麼這麼不講信用?我給你們已經挑滿一缸水,還要毒死我,怎麼說你們也是武林中人,要講點信用吧。」蕭飛發火了說到,說這話的時候,那藥丸早已經飛到他的嘴裡,一下吞了進去,蕭飛趕緊趴下,開始扣自己的喉嚨,「哇」,卻什麼都沒有吐出來。
「哈哈哈,這小子好玩,有意思,你沒看錯人。」任我風流笑得前仰后翻。
「你蠢牛,都叫你給我們幹活,毒死你幹嘛?這個毒呀,要三天後發作,你發作前一天來挑水吃解藥就行了。」任錢驅使給他解釋了一下。
回家看見香兒,趕快叫來給自己按摩按摩,擦了點跌打酒,渾身痛的要死?
「少爺你怎麼被人打成這樣?你平時看人不是看的很準的嗎?這次難道看走眼了?」香兒心痛起來。
「說來話長,這次中了別人的圈套,你不要對任何人說,這段時間我需要的時候你來幫我按摩,搽藥。」蕭飛說完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起來又精神百倍,就是感覺到自己渾身有點痛,但馬上又想到了陳莉。
蕭飛匆匆忙忙的趕到小石客棧,看來秦掌柜正在櫃檯上寫算著。環顧了下四周吃飯的顧客,沒看見陳莉的身影。忙小聲的伏在秦掌柜耳邊說了些什麼。「有一碗牛肉,一碗青菜,一碗白飯,正要送去。」秦掌柜對他說道。這時小二,已經端著過來。小飛搶了他的托盤自己端著,就匆匆忙忙的上了二樓,來到了秦掌柜給他說的那個房間門前。敲敲門,隨即打開門把飯菜端了進去。放下飯菜過後,他卻並沒有退出,笑眯眯的注視著窗口的女神。這時白衣少女陳莉,才從窗口邊轉身過來看著他「送完了還不出去?」
「我是想,既然收了姑娘錢財,要替姑娘辦事,特意跑來問問姑娘,到底要跟你辦什麼事?」還是一臉笑眯眯的望著陳莉。
「店中耳目眾多,人多舌雜,待幾日我畫好肖像去江邊,我再與你詳細道來。」說完就要用飯。蕭飛想到幾日後要單獨相見即高興,便下樓去找他姐姐蕭彩蝶。掌柜的櫃檯後面有一個大的橫格牆壁,牆壁的後面有一間小屋,屋雖小,裡面的擺設卻精緻優雅。這就是蕭彩蝶的辦公地方。每天結束,秦掌柜就在這裡交接每天的收成,或者是大小事宜。更多的是可以處理一些辣手的突發事件。
蕭飛敲了三下門,就自己進去。「剛聽秦掌柜說,你又在瞎搞些什麼?陳莉雖然也是美女,但來去都帶著一把長劍,一看,就是江湖中人,父親雖然也為你請了一些江湖人,傳授了一些技藝,但跟真正的江湖人比起來,你這就是花拳繡腿,只是遇到了一般的匪流能夠保生而已。希望你能夠明白,盡量不要去招惹這些江湖中人,我們做生意都要明哲保身,以和為貴。」蕭彩蝶擔憂的看著這個弟弟。
「姐姐說的極是,我不會去招惹他的。我只會纏著她。姐知不知道為什麼我們鎮上近來來了好多江湖人?以前基本上都是三大部落的人和蠻人國,還有我華夏國的人來此經商,現在許多人都搞不懂是哪個地方來的!就比如今天我在賭場,看見那老頭看衣服穿著怪裡怪氣但是行為舉止也是怪裡怪氣搞不懂他們也是哪裡人,還想贏錢就贏錢……」蕭飛把玩著一個球形的擺件,無心的問到。
「總之近來江湖高人來到此處的相當多,你千萬不要再去惹是生非,他們行為做出事都是全憑自己性格,不要到時候自己成了個廢人,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們店裡面那個白三公子,你千萬不要得罪。還有父親,又來信了,你有什麼要跟父親是大人說的嗎?我好寫上去。」蕭彩蝶問。
「你想怎麼寫就怎麼寫吧,我要回家了,你也早點回家來哦。」說完,急匆匆的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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