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華夏大陸 意外之門
在華夏帝國的遙遠的北面也是一片深海,在華夏帝國到海之間的這片荒蕪的地帶,有一片連綿的群山——軒霧山,山上生活著無數的精靈和各種奇獸,但在深海之中,卻有一片遙遠的如夢如仙的境界,叫止境島。傳說島上都是神仙,他們會長生不老,以及各種仙術。
而在華夏帝國,遙遠的南面。也是一片深海。在華夏大國到南面海的這段廣漠的大陸,卻是片荒涼的,恐怖的地方,成為魔鬼地帶。傳說魔都就坐落在這魔鬼地帶,或者是海之上。傳說幾千年以前的魔都之王——赤煉血,帶領魔鬼地帶的妖魔怪獸,橫行華夏大陸,蹂躪各個國家人民。傳說當時的人間就像是個地獄,鬼哭狼嚎,人人撕心裂肺的痛哭。然而止境島的先祖們犧牲自我,合力用玄天大法,才與魔王赤煉血及其黨羽統統灰飛煙滅。才有了現今大陸的安定穩定與繁榮。
然而幾千年以後的現在,人們都相信這只是一個傳說。因為那場戰鬥,讓這片華夏大陸早已經面目全非,傳說中的人事早無痕迹。而到現在這片魔鬼地帶,嗯,傳說有許多的恐怖的東西,生活著,華夏大陸的人們都沒有人願意去那片魔鬼地帶,也許是進去的人都沒有帶話出來的原因。
第二天一早,小飛就來到了小石客棧。蕭彩蝶都被嚇了一跳,平時十來點鐘才起床的人,居然這麼七八點鐘就來到了客棧。還以為家中有什麼變故?剛剛想問他,突然有人拿進來一封信。蕭飛卻跑到廚房裡面去忙碌了起來,下人們吃驚的看著他,心裏面暗暗的在想公子又在發什麼癲了。蕭彩蝶看了信后,緊鎖著眉頭。這是父親來的信。信中說,墨峰山的堂主古風吹,新婚大喜,必須要送一份大禮祝賀。他擔憂的是,最近秦掌柜生病,回家養病去了。最近店中的生意特好,本來最近就忙得轉不過來,除了自己弟弟這個遊手好閒的傢伙外,都不知道還有哪一個人能擔當這個重任?因為這條線路是做生意人,為了減少賦稅,或者是走黑貨,或者是走私貨而走靠近魔鬼地帶的一條商路。這邊根本就沒有官兵檢查。但在這條路上,有個著名的墨峰山,這座山的山巔高聳入雲,山頂卻是黑黝黝的一片兒,不是白雪一片。古風吹,武藝高強,組織嚴密,也有管理能力,短短几年就控制了這一這條路。一般情況也是收點保路費而已。但偶爾還是有莫名其妙的商隊失蹤。都歸罪於魔鬼地帶,神出鬼沒的東西乾的。
蕭飛端了些糕點過來,還有三碗皮蛋瘦肉粥。看到了桌上的信,「哎呀,靠近魔鬼地帶的好事來了,姐,秦掌柜回家了,這個事情不如交給我吧,我也這麼大了,真想去外面見識見識,順便也結交一些朋友。天天呆在鎮上,再這樣下去,小弟我就是廢人了。」
「父親的意思呢,也要你出去鍛煉鍛煉,但這件事情非同小,你又從來沒有做過這些事,況且在靠近魔鬼地帶,我可只有你一個弟弟,還是讓其他人去吧。」蕭彩蝶邊喝著粥邊說道。
「你是怕我把彩禮拿去賭了吧?你看,我平時去賭,拿你的錢也好,怎麼樣也好,是不是都沒有拿過大數目的錢?都只拿一點點,這說明我雖然好賭,但是還是很有節制;我雖然在外面經常打架,但是沒有打殘誰也沒有給家裡面帶來了什麼禍事,這說明我知道輕重。你看我雖然也認識黑白兩邊的人,也沒跟家裡面添什麼麻煩,這說明我知道怎麼理順關係。至於我自己的安全嘛,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這不是老話說的嘛。老天讓你死,走路上都會給石頭砸死或者乘馬車摔死,這差事我一定要去,不然我就離家出走,自己去。」蕭飛一半講理一半威脅到。
蕭彩蝶想:雖然那邊接近魔鬼地帶。但是出事的商隊還是相當相當的少數。也知道他是說一不二的犟脾氣,不如給他找一個武功高強的人保護他,那這趟差事也基本上沒有什麼好顧慮的了,「好吧,不過要給你找一個保鏢陪同才行。」
「這才是我的好姐姐嘛,保鏢嗎我已經有人了。」說話的時候,他看到了那碗皮蛋瘦肉粥。於是端著皮蛋瘦肉粥和糕點,撲通撲通就上樓去了。
來到城裡的房間外,敲了幾聲門。「什麼事?」裡面問他。
「我特意下廚給你搞了一點好吃的嘗一嘗」蕭飛興高采烈的說道。
看樣子崑崙神劍派掌門之女陳莉剛剛洗漱完畢,正坐在桌前,看著那碗皮蛋瘦肉粥和糕點,「看不出來你還會做廚?」
「告訴你吧,我是一個超級吃貨,一般的廚師,都滿足不了我吃的要求,所以只好有時候就自己動手,等下涼了不好吃,先嘗一下。」蕭飛蠻高興的遞過筷子,「嗯,還,真不錯。」心裏面想:還小瞧他了。
「你知道從華夏帝國的西面,就是獅子國那邊來我們這養馬鎮還有一條路不?」蕭飛壓低聲音說到。
「不知道,不是只有中間這條官道到這裡嗎?」陳莉好奇的問到。
「是不是這在鎮上的許多江湖人物都在找你畫的這個人?這個人的目的地是不是要經過我們這裡?」蕭飛嘴巴越來越貼近陳莉的耳朵。陳莉點點頭。
「這就對了,我懷疑你們,你要找的那個人,假如是要到這裡來的話,他知道這麼多人都要找他,他肯定不會走這條路過來,他一定會走,我知道那條秘密大道。你看,所以你在這裡等了幾天,根本就沒有一點消息。我們應該去秘密大道碰碰運氣,反正這裡也這麼多江湖人啊,不一定就落到你的手上。」蕭飛得意的靠著她耳邊說到。
「好吧,就聽你的,我們去那條大道是碰碰運氣。但不要跟我耍什麼花招出來,否則我對你不客氣。」說著把一把俊俏的小匕首插桌子上。因為他感覺到再不這樣做,蕭飛的嘴巴已經快親到她的耳根上了。
「那就準備好,我們後天一早就出發,今天明天我有點小事要辦。」識相的端起盤子高興的就走了。
剛來到樓下得意的告訴他姐,保鏢已經搞定,還是免費的。還沒進廚門就聽見河邊一輛馬車「轟」的一聲,翻倒了江水裡,一個男人跌跌撞撞的爬了起來,而一個奇怪的老者站在馬路的中間。看樣子估計這馬車是他搞在江裡面去。但他赤手空拳的站在那裡。蕭飛看那邊那個穿得不倫不類的傢伙正是任錢驅使。蕭彩蝶也出來看,看來這老者穿著和那天她在亭子裡面的那個老者一模一樣,心想這一定是「任錢驅使」。蕭飛激動的說「看到沒有?我剛才說了什麼,老天要你死,乘馬車都可能摔死.哈哈哈……」
「下棋之前說好了,輸贏十兩銀子,你卻給五兩銀子就跑?想欺負我年老體弱,人少錢少?給錢,快點」任錢驅使說到。
早春的江水還冰涼冰涼的,那人哆嗦到說不出話。明知道中了別人的圈套。,看他是個年老的人,以為想賴掉,沒想到遇到個硬茬兒,「你…那是…騙人!。」
只見那人,「人」字還沒說完,好像有人推著他又「撲通」一聲,又掉到江裡面去。爬爬爬了半天起來,乖乖把五兩銀子給了這個老者。
「大家看見了吧,他自己掉下去的哦!不關我事,哈哈哈。」拿著銀子笑著慢慢走去。
蕭彩蝶一看,又估計是中了他兄弟的殘局之道。
「嗨,師傅,你賭錢都那麼厲害了,還在乎這點兒銀子,還去贏他這點兒銀子幹嘛?」蕭飛怕他跑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靠到了「任錢驅使」的身旁。
「嘿嘿,我可不還是你師傅,別亂叫。主要是他說話口氣太狂妄了,他說這天底下好像沒有人能贏得了他。我們兩兄弟合作呢,玩兒玩兒他,看他是不是那麼厲害,這個賊王八,輸了還不認賬了,這種厭人得給他好好的長點記性才行。」『認錢驅使』用袖子擦了擦剛得到的銀子。「對了,老實交代,這麼久去拿我銀子沒有?希望我的銀子沒丟,那銀子只有你知道在那個地方,要是丟了,以後我要找你要了。」
蕭飛暗暗的吃驚,自己想去偷他居然都知道。心裡由衷的開始敬佩起他來,「師傅,你把你賭場裡面那個絕技教我唄,我恐怕輸的錢都可以蓋個賭場了。最重要的是,我把我的零花錢和我妹妹的零花錢都拿來堵在裡面了。」蕭飛拉著老人的衣袖撒嬌到。
「你就吹牛吧,你個屁小孩哪有那麼多錢?確定還可以蓋個賭場?你輸的錢要是可以蓋賭場,我輸的錢不是能夠蓋個城市了。」『認錢驅使』敲了他一下腦袋。邊走邊對蕭飛說。
「嗯,我說的話真的是真的,你可以問街坊鄰居都知道,但你說你那麼好的絕技你還輸?放誰都不可能。難道還有比你更厲害的人?」蕭飛還是拉著他的衣袖,跟他一塊兒走著。
「你知道啥,這玩意兒,如果你長期都贏,還有意思嗎?更多的時候,我是不會用我的絕技的,就和你一樣,這才叫刺激。」『任錢驅使』斜著眼睛看著蕭飛,「嗯,老實交代,你去挖我的銀子沒有?…」
「你把錢種在那桃花樹下,難道可以長出來更多的錢,我看你好像還澆了點水,,,像種莊稼那樣。」蕭飛好奇的問道。
「你這小屁孩兒緊拉著我幹啥?快放開我,我要走了」小屁孩死死拉著他的衣袖,怕這種高人一下就沒人影了。
「除非你把你那絕技教我,要不我死都不放……」蕭飛又在面前撒嬌到。旁邊路過的人看到老者奇怪的裝束,和這個鎮上的小少爺,怎麼看上去都像是兩爺孫的感覺。
嗯,『任錢驅使』被被他纏得無法。不過看在孩子的品行還不錯,桃花樹下埋錢其實就是故意試探他。他的意思簡單:自己愛錢,收徒弟絕對不可以愛錢,不然遲早要謀害自己的錢。二老年歲也不小,又無家室。平時在東普陀山小島上沒事無聊的時候。就只有對著對面幾里開外的另一個小島開罵。而另一個小島上住的就是曲尼大師,曲尼大師的門下都是清一色青衣布衫,而且基本上都是吃素。但不是尼姑。只是行為素養接近於尼姑而已。但他們的修為都已經達到武功上流之境。所以對蕭飛怎麼還覺得合適又對眼。所以儘管他有點撒嬌,也比較受用。就像爺孫那樣。不過原本還待考察人品。否則以東普陀山二老的功力,假如收了一個惡人為徒,就會危害一方。
「教你也不是不可以,問題是還要接受考驗吧,考驗完了才能拜師。」任錢驅使,認真的說道。
「什麼考驗?你說吧我一定要學那絕技。」蕭飛充滿期望的說道。
「哈哈,合我意,那就想讓你見識見識,到底你要學得些什麼本事。」話剛說完就拉起蕭飛在街道人群中迅速穿叉去向野外。
蕭彩蝶站在店門口,看見弟弟和和那老者說話舉止怎麼那麼親密?心底暗暗高興高:這小子還能結識些武林泰斗真是好機緣,隨他去。
在路上沒什麼行人的野外的時候,夾起蕭飛,眼看兩邊的樹木飛一樣的後退。來到一個四下無人的原始森林地帶。突然之間,老者用了一掌,旁邊碗口粗一根柏樹竟然「啪喳」一聲斷掉,轟然倒下。蕭飛都還沒站穩,給這響聲下了一跳。蕭飛從來沒見過這麼厲害的武功。還在吃驚當中的時候,只要老者縱身一跳。十多米高的樹尖點上,老者站在上面,悠然自得,隨風飄搖。隨即又飄然落下,拿了一片樹葉,放在蕭飛手上,然後對著他手上的樹葉,輕輕的發力之間,那片樹葉突然一個反轉翻了過來,接著用力又翻了回去,就這樣一直翻來覆去,翻來覆去。小飛瞬間明白了,在賭場肯定用這招,現在翻的是葉子。除了目瞪口呆,他唯有目瞪口呆,感覺到自己就像屎,井底之蛙,沒有見過外面的世界一樣。而身邊的這個老者,突然像天使般的站面前,讓他看到了外面的世界。他又激動的說不出話,立馬跪在老者的面前。「師傅,教教我吧,我是怎麼都要達到你的要求的。」
任錢驅使其實正有此意。他也是個性情中人。看這娃娃也是個練武的好材料,雖然秀氣了一點,打磨打磨還是不錯的「好吧,今日起我就收你為徒。但是不是鬧著玩兒的,形式也是必須要的:焚香三柱,磕頭拜師,敬酒。三拍,一拍頭頂授天地,二拍身體授父母,三拍腳底去劣根,拜師費二百兩白銀。今天沒有香就算了,酒也沒有也算了,但是在拜師費二百兩白銀是必須要交的,而且這二百兩白銀必須是,以我教的手段在賭場裡面去贏得。當然,你現在還沒這樣的功力,現在我開始傳一些簡單的修習內功之法,還有「移形幻影」步伐,還有擒拿手。」他說這時,蕭飛已經磕完了頭,接著像拍剛出生的嬰兒一樣拍打了小飛。
「剛才那女娃娃是誰?看樣子是在保護你的還是……不過聽見我要教你功夫了,她就走了。這姑娘功力不弱。」任錢驅使說到。
蕭飛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陳莉,但不知道是不是她,等下回去,試探一下就知道了。
說完就開始教他一些簡單的吸納運行運氣之法,只見他身形古怪的在眾多的樹林之中穿來穿去,速度越來越快,讓人摸不著頭腦。最後看得眼花繚亂。
「這就是『移形幻影』,你把此功練熟了,一般來說,動物也都傷不了你,如果再加上功力,嫻熟的話,一般高手都拿你沒法。你現在這麼菜,學這個來保命,相當不錯。」隨後就教他走位,克敵之法。要不了一會兒工夫,他就把這些牢牢的記住了。只是要他下苦力,顯得有點兒艱難。
「現在你用力來抓我的手臂。」老者說完悠閑的站在那裡。小飛看見他功力之深厚也認為傷不了他,隨即用的全身力氣去抓他。明明已抓緊他的手臂的手突然一彎,覺得一疼,自己右手瞬間,被他鎖了起來。接著就告訴他各種擒拿手的重點,又反覆教授了一炷香時間。
「好了,你現階段可以學的都交給你了,然後你要勤加練習,還有就看你自己的悟性了,勤加練習加上悟性好的話,一年二年你就會有所成就。運氣之法一定要從頭開始循序漸進,不可顛倒程序,要不然經脈混亂,神仙都難救。」說著把那本修鍊內功心法書遞給他又口述了一些訣竅。
不知道從何年何月開始所有的武功秘籍。或是高端法術,除了書上的內容之外,還必須要老師的口述秘訣。否則練不全。
蕭飛還在那裡聚精會神在練的時候。任錢驅使慢慢的走開。「你就在這裡好好的再練一會兒吧,切記不要再去惹是生非,就憑你的三腳貓功夫惹到高手、真正的懂武功的就是找死。武德的最重要一點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維護人間正義。從今日拜師開始,你必須銘記這點,否則為師也對你不客氣。如果想功力快速增長,最好有機緣吃到魔心草。」雖然人越來越遠,但是聲音絲毫沒有減弱在消費耳邊環繞。不知道這用的是什麼功法?
蕭飛練完后覺得整個人都身輕氣爽,果然有名師指導的感覺是要快進了許多。抬頭一看,天色,已經到了中午。在無人的地方就開始用老師教的這「移形幻影」邊走邊玩兒一般,突然腳下感覺一空,身體晃了一聲,就掉進了一個窟窿。
還好順著滑下來,沒什麼傷,憑藉著投下的微弱的陽光,蕭飛裡面看見一個綠瑩瑩的,發著微弱亮光,像小奶狗身上卻長了一對翅膀的東西。正躲在那裡睡覺。
突然被蕭飛掉下來的響聲震動。突然身體竟然變大,大到像一頭獅子翅膀也打得「噗噗作」響。瞬間扇起了洞里的落葉和灰塵,張獠牙露紅舌,兩眼紅彤彤的,顯得相當恐怖。
蕭飛本能的摸了摸自己的身上。除了本秘籍,還有自己做的兩個糕點。
「喔,小乖乖,小乖乖,你不要動,不要動,我有好吃的,我有好吃的,我的肉可不好吃,臭。」迅速扔了一個糕點過去。
那怪物瞬間一口咬住扔過去的糕點,以為是那人在向它示威,然後用力咬碎,突然感覺不對從來沒有的美好感覺湧上心頭,一種香甜夾帶著溫馨。「巴扎巴扎」吃完,可突然這頭帶翅膀的,發光的「獅子」變得溫順起來,搖搖頭擺尾的看著小飛,小飛忙扔出第二個,感覺怎麼像是只小狗狗一樣的。於是試著的靠近它,在那吃的時候,摸著它,撫摸它的身子。
剛開始它要躲避,見蕭飛好像沒有傷害它的意思,後來吃著吃著也不躲了,任憑蕭飛撫摸它的身子。摸著摸著突然這隻大翅膀怪物就慢慢的變小變小,又回到了剛開始進來的看見的模樣,像一隻帶著翅膀的一身發著綠瑩瑩光的小奶狗。蕭飛看著滿地的,有雞的、鴨的還豬的什麼,嗯,什麼饅頭渣,看來這傢伙來這裡也不是多久,骨頭都沒有多少……
估計這傢伙是去偷這東西的,長期在那兒住著吃的。還好沒看見人骨頭。
「你這樣長期去偷被人早晚抓住,要打死你的。要不你就跟著我吧,我保管你有東西吃。」小飛邊撫摸這隻小狗狗,哎,拉開它的翅膀,又看了看,是真的翅膀。帶翅膀的小狗狗也聽得懂。隨即點點頭。
「既然你答應了,那下一步我給你取個名字吧,你還沒有名字,你就叫露露吧?」那小狗沒反應。
「那叫霞霞吧」它還是不點頭。
「那叫雄獅」小奶狗還是不點頭。
「有了,你還是叫旺財吧,旺財,旺財。」心想,現在家裡兩個旺財不過賭起來不旺都難。沒想到這次這小小奶狗,居然點了一下頭。蕭飛覺得這小奶狗一定是什麼寶貝,回去一定得搞什麼衣服把它的翅膀遮住?
他哪裡知道這隻小怪物是從魔鬼地帶逃出來的,魔鬼地帶在仙魔大戰過後,被止境島的仙人用盡最後生命力量封閉了起來,沒有魔物能夠從那裡出來,除非使用了赤煉血留下的「洪荒天擎」可以破壞這屏障。
蕭飛這下才看到洞這麼深,怎麼爬上去才好啊。試了幾下,爬到一人高就掉了下去,摔得屁股痛。這時旺財好像看明白了他的意思。撲騰著翅膀就飛了上去。東看看西看看,見四周沒有人,突然變大,不知道跑到哪裡拿了一根已經斷掉的樹,把一根樹扔了下來。立靠在洞邊。小飛,一看這樹怎麼都像剛才師傅一掌打斷的那樹,心想這傢伙有翅膀,跑得真快,沒想到力氣這麼大。上得洞來,撫摸了幾下小奶狗,又變成小狗模樣,不過在白天,他也看不出發光了。把他放進寬大的袖套,遮在胸前抱著回到家。
一回到家,迫不及待的就跑到客棧去找到了陳莉。他還以為陳莉會告訴他這是什麼東西?結果連陳莉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不過這可能是一個靈物,很可能來自魔鬼地帶。以前聽長輩們傳說,赤煉血與仙族大戰過後那個魔鬼地帶被封禁了的,魔鬼地帶的生物是跑不出來的,這小東西怎麼跑到這邊來了?」還叫小飛,不要輕易的讓它露出本來的面目。匹夫無罪,懷璧有罪。
蕭飛回到家叫香兒給小旺財做了一套衣服穿在身上。嗯,一看就像是寵物狗的樣子。還真把兩隻翅膀遮得好好的。衣服也做的,可以從中間打開的那種。方便必要的時候,變身免得搞爛衣服。
「少爺少爺?你從哪裡帶只狗回來呢。」下人旺財問他。
「它呢,因為這麼點兒小,就叫小旺財,你呢就是大旺財,現在我們兩家兩個旺財,也該我運氣翻一番。」說著很是得意的摸著逗著小旺財。
「少爺開什麼玩笑?我能和狗叫一個名字?再說了,我是少爺的跟班,少爺的跟班居然和狗一個名字,那少爺你是什麼呢?我看我還是重新去換一個名字吧」旺財嘟著嘴,很不滿意的回答道。
「你說的也是個道理,那你以後就叫興財吧,合起來就是興旺發財。嗯,就這麼說定了,明天你一塊兒跟我去趟墨峰山。有你在我行動也方便些。」蕭飛說道。
「準備了優雅花色的綾羅綢緞十匹,珍寶齋的大珍珠項鏈八串,擺件大花瓶三對,紅妝閣胭脂水粉一套,金鴛鴦頭飾二套……基本都是我們店裡的,還有的是從其它地方店裡運來的。大小姐說是少爺親自出馬,禮品一定要豐厚.大小姐已經早就吩咐過了。」下人旺財高興的說道。
黑色的夜幕慢慢的籠罩而來的時候,薄霧中的農家紛紛開始點燈,跳動的火焰穿透薄薄的雲霧。遠處而來的馬車打破了這種韻調,車停在了蕭飛家門口。布簾被拉開,緩緩走下來一位貌美如花的小姑娘,小姑娘下車過後忙搬出下車梯,站在旁邊,這時一雙芊芊玉手伸了出來,這小姑娘扶一個姑娘從車裡出來,只見臉似瓜子、柳眉如墨,肌膚似雪,瞳大亮如月的一個姑娘,伴著纖細的身子,一襲淡紅色紅妝,慢慢落下了馬車。
家人通報過後,只見蕭彩蝶,急匆匆的出來,扶著這位柔弱的女子,緩緩進入裡面的密室,「香兒你去把少爺叫來,注意外面有什麼動靜?趕快通知我。」
香兒看見蕭彩蝶神色如此慌張,心裡默默的想,我家大小姐都是見過大江大浪的人,為何見到這個女人,神色卻如此的不淡定。
「老姐叫我什麼事?你有什麼事要跑到這裡面來說啊」小飛還是一臉弔兒郎當的樣子進入到了密室。密室是當時一般富人之家,為防止各類風險。而建造的一種比較保險安全的,密閉的房屋。一般外人極難發現。當然也可以放著貴重物品。
一襲淡紅妝,林黛玉般的玲瓏美人突然出現在蕭飛面前。蕭飛暗想,我就是到了成婚的年齡,也不能接受這麼一個弱不禁風的吧。
「這是寒梅,寒江中將軍的女兒。就是十來天前那個囚車路過那一家人。姐姐認為你也大了,家裡面的,關於家族存亡的事也應該讓你參與到裡面來決斷。」蕭彩蝶目光炯炯看著蕭飛,「寒姑娘,請講一下來龍去脈」。
「自從家裡出事過後,我就去找了以前從父親關係稍微好一點的官宦之家,可都把我拒之門外,還好,都沒有報官抓我。現在我就想起我們小時候曾一起長大,你父親雖然從商,但與我父親也略有交情。請你們無論如何想辦法救救我的家人,我現在也是戴罪之身,根本無法拋頭露面。」寒梅哭泣到,「大概幾個月前,父親鎮守邊關查到居然有人向關外的各個部落運送鐵制兵器,父親為了不打草驚蛇,當時就沒有壓下那些兵器,就開始派人暗地裡查詢,就在前半個月左右查到,有點兒眉目,聽他說,估計是和朝里的某些大官有關係。誰知道突然就說我家意欲謀反,勾結外族,向外族運送兵器,還有人證,物證。人證就是父親身邊的一個參將。物證說是我父親親自寫給外部落的聯絡書。估計這些都是偽造的。」
「這個參將有什麼特徵沒有?現在是重兵圍捕,你怎麼是逃出來的呢?」蕭飛好奇看著這哭泣不已的美人。
「家裡面出事前一個月,我遠方的姨媽家嫁嫁女,聽說要嫁去遠方的一個海島之上。我那妹妹從小和我感情要好,從小書信不斷,偶爾相見,更是聊至通宵,仍覺得得不盡興。而姨媽的家卻在在華夏大陸西南方的一個沿海的一個小村莊。雖然路途遙遠,但妹妹即將遠嫁,如果我不前去相聚,不知猴年馬月,我們才能再聚。我再三請求,父親只好答應。誰知道我這一去一來,家中發生如此大的變故。估計抓捕我之人也已在路途中。我只知道那參將的名字叫卜德意」。寒梅說。
「你父親既然在邊疆為官,那為何那天他的囚車過處街道二邊許多百姓都下跪為他喊冤。」蕭飛,這一點他也始終不得其解。
「父親剛到的邊塞上那幾年,邊上住著為數不多的老百姓,但一直邊塞上都有蠻人部落的偷襲,殺戮。父親當時想到一個好的辦法,就是把這幾十戶的人家遷徙到養馬鎮上來,上書朝廷,得到朝廷的允許過後,我父親又找到你父親,因為你父親對本地什麼人員,什麼勢力都一清二楚。在你父親的各種幫助下這幾十戶人才從此過上安全的生活。所以這件事也少不了你父親的功勞。許多人家搬過來,什麼都沒有,父親就把我家的糧餉都幫貼了有的人家,那幾年我家過了幾年特別節儉的日子。傳說這些人都是千年前為躲避仙魔大戰而逃到邊塞的人,說不定其中還有京城的人都可能。」寒梅說到。
「我知道,也就是那件事開始,我父親比較敬佩你父親,他們兩人雖然來往很少,但是心中都是以兄弟之禮待之的人。所以有什麼不要客氣。你希望我們怎麼樣幫你?」蕭彩蝶說到。
「家人既然是被朝中的人誣陷,那他們一定會儘快做實這些證據,然後也會儘快的處理掉我的家人。我想求蕭伯父,幫我在朝中通融通融,盡量拖延。待我上京喊冤。」寒梅義無反顧的說到。
「伯父的事,前幾日我已經書信跟父親稟告,他一定知道在京中周旋。現在你不可上京城,一露面必將逮捕,或者被誣陷之敵殺死。眼下重要的是,要把這個馬車開到荒蕪處理掉,還要把你藏起來,你這段時間不要拋頭露面。先保護好自己,再想辦法洗冤。」蕭彩蝶說完就叫來興財小聲的吩咐起來。
「大小姐,現在我不叫旺財了,我叫興財,旺財這名字已經被造孽的狗狗霸佔了。」興財委屈的給大小姐埋怨的說道。扶上大小姐和寒梅趕著馬車走了。這是在悲涼的氣氛中注入了一點歡樂的料。
蕭飛回到自己的房間。小旺財就過來抱著他的腿,不停的撲騰著翅膀。又發出陣陣綠瑩瑩光。蕭飛趕快抱著它,撫摸著它,它伸出舌頭,舔著蕭飛的手。蕭飛知道他餓了,就還摸不清它的信息,還是有點兒擔心,它不要把手當雞腿啃了?也趕快跑到廚房去抓了一些雞腿過來。
小傢伙吃得挺香的,吃得也不多,兩個雞腿就搞定。看他那吃相,一隻手壓著一隻雞腿,慢慢的啃,毫不在意,就像一個紳士一樣的。吃完直接把手啦,腳和嘴巴都舔得乾乾淨淨的。「小旺財,你居然比我還愛乾淨一樣。」一邊撫摸著它,一邊想到明天就要和陳莉出發了。心裡就樂開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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