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我們被安排在一間很狹小的屋子裡,裡面除了兩張木板床外什麼都沒有,簡陋的很。
安高,這就是我們家了。
我帶著一絲遺憾的語氣看著走在我前面的黑小子說。
誰是安高!安高是你叫的嗎?
安高扭過頭看著我,用主官對我們說的語氣惡狠狠的說。
那是主官起的,又不是我給你起的。
我感到很委屈,我不知道安高會有那麼大的反應。
他叫可以,你叫不行,你跟他是一樣的級別嗎?
那我到底怎麼叫你,是安高還是安低?
我回答著,有點徘徊。
有人的時候就叫安高,沒人的時候就叫安底,這麼簡單的問題還要問?
安高不耐煩的對我說。
我哦了一聲在也不言語了,我有點後悔認識安高了,看他那樣子全然不是個講理的人。
怎麼不說話了?難道想做啞巴?
安高反問我。
跟你沒話可說,不明事理的人。
我有點在心裡不服,說的話卻沒有好大的聲音,剛剛可以讓安高聽見。
安高怒不可解,朝我面前的牆體狠狠的擊了一記重拳,「碰「的一聲將牆體擊凹了進去,震進耳脈的聲音傳了整個大房間。
誰不明事理了?你是想挑釁嗎?
安高火氣很大,將擊打牆體的拳頭握得貼緊,在我面前搖晃著。
我後退了一步,完全被他的樣子嚇朦了,沒想到他是這樣斤斤計較的人,跟他通鋪,我是倒大霉了。
那是主官給你起的,又不是我起的。
我又回了一句,意思是要他明確那不是我的錯。
跟你說了!不管是誰起的,在沒人的時候你都得叫我安低,在要叫我一聲,我就..!
安高沒說完,又用拳頭狠狠的在牆體上擊打了一下,聲音震響了連排的軍營。
你們在幹什麼!
一個上兵走了過來,那沉悶的擊打牆體的聲音一定是傳到他的耳朵里了。
他在發主官的火!
安高指著我對上兵說,我萬萬沒想到,他會惡人先告狀。
不是我乾的,是他乾的,他這是誣陷。
我忙解釋著,上兵看了看我們,
你們要是不想死就給我安穩點,要是嫌棄這裡不好,那也不用發脾氣,有地方讓你們過好日子的!
是!
安高一下直挺起身體來,他的表現很有氣場,讓上兵對他刮目相看。
你!上兵指著我說,
進來了就要有兵的樣子,死氣沉沉的,還敢發脾氣啊!
那個不是我乾的,是他乾的,他誣陷我!
我指著安高對上兵說。
誰誣陷你了,一看就知道是你乾的,你看他離那擊打的部位剛剛好。
安高指著被擊打的牆上那微微陷進去的拳影說。
那拳影真是與我一般而高,也正好在我面前,而安高已經走了幾步,離那拳擊印相差了距離。
就你!脾氣還不小呢,看你就像個書生樣,肚子里可是不服氣的很?
上兵邊說邊將手向我揮過來,在我臉蛋上輕輕的拍打著,那侮辱的醜樣讓我痛恨如仇。
不是我!是他!
我終於忍耐不住了,上兵輕輕拍打我的動作帶著對我極大的欺侮,我不敢還手,我用我的語言大聲的抗議著。
叫你叫!還真有脾氣了呢、
上兵狠狠的踢了我一腳,他的踢跟我父皇一樣的神勇快捷,我根本就沒躲閃的機會,被重重的踢在腿上,疼痛比欺侮好了許多,但我心裡已經在顫抖了,除了父皇外,還沒有人敢用腳踢我。
不是我!是他!你怎麼不問青紅皂白踢我。
我的話還沒說完,上兵的腳又踢了過來,這次我警惕了,往後退了幾步,躲開了那凌厲的腳法。
上兵踢了個空,漲紅著臉,感到很失敗的樣子,他起了起身子,突然身子一旋,如**般的旋腿掃了過來,眼見就要中我面門,這次我是萬難躲避的。
一聲「啊」過後,我睜開眼睛,只見上兵痛苦的倒在地上,著實摔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