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章 唱哪出?
東方雅這是唱的哪出?我有些始料未及「東,東方雅,你幹什麼?」
他沉默半響,終於開口「別走,陪陪我好嗎?」東方雅低沉沙啞的嗓音在耳邊響起,氣息都噴在了耳垂上。
「好」我拍拍他的手,安慰道,轉過身退開來,扶著他坐在床沿上,不解的看著他「你怎的怪怪的,為何不肯告訴我解咒的辦法」
「這個····」他看著我欲言又止,最終轉移了話題「小貞貞,你剛來國師府,待我休息一下,帶你去逛逛」
「沒心情,你還是好好歇息吧」我直接回絕他,或許這三年來的折磨讓他痛苦不堪,這才害怕孤單,發生了剛才的一幕。
「蘇墨知道你這樣嗎?」我坐了下來,看著他道。
「嗯」他輕輕點頭,緩緩的開了口「三年前開始,我就不能幫他處理事情,什麼事情都需要他一個人,我也就回了國師府,偶爾有空回來看我」
二十年,對於仙人來說不過是轉瞬即逝,可對於人間,就處於水生火熱中,老百姓靠天吃飯,這天都自顧不暇了,還有誰會去管這些。
如今人間一片修羅烈獄,鮮血灑滿了大地,失去生命的人太多了,是該結束的時候了。
「雅公子,會結束的」我認真的看著他道。
他嘆了口氣,不懂我的意思,隨口應道「希望吧」
「你想吃什麼?我府上都有」他轉移了話題,目光柔和的看著我。
看來他沒忘記我說的話,嘗遍天下美食,一說到吃,我頓時來了精神「好,聽你的吧」
二兩白酒下肚,我頭迷糊起來,臉紅撲撲的,沒有刻意用法力驅散,躺在軟椅上曬著太陽,東方雅好似也恢復了精神,至少不是奄奄一息,他坐於亭里,執著琴素手彈著,輕靈愉快的聲音從他指尖傳來。
他停了下來,端起桌上滿是烈酒的杯子向我一舉,仰頭一飲而盡,我拿起精美酒壺虛空一舉,醉意朦朧的道「干··」
咕咚咕咚,烈酒入喉的感覺真是美妙極了,我回過頭袖子一擦脖頸,卻見東方雅早已面色緋紅,琴音都跑掉了還在彈,一臉醉意,意猶未盡。
我拿著酒壺指著他「哈哈哈···我們衣袂飄飄,風流倜儻,英俊瀟洒的···雅公子····也有琴音跑掉的時候,太有趣了。」
東方雅一臉笑意,指上的琴玄早已亂做一團,他站起來,努力的穩住心神搖搖頭,朝我搖搖晃晃的走來。
居高臨下的望著我,神情突然認真起來,只見他緊緊盯著我的薄唇,下意識舔了下自己的播出呢,想要湊上前來一吻。
我腦子暈眩,伸手摸到嘴邊的酒跡,急忙試擦乾淨,最後撇過臉龐,翻身坐起,有些忙不答迭的站起來「哪個,我醉了,隨意走走,你不用管我」
「既然醉了,我扶你進殿休息」東方雅立刻上前扶住了我,我忙甩開他,搖搖頭,見此他鬆開了我,噗嗤一笑道「怎麼,怕我吃了你不成?」
我又仔細一想,回頭看他「我也覺得也不大可能,那好吧,送我進去」
我都不知道怎麼進去的,就倒在了軟綿綿的床榻上,東方雅卻早已躺在一邊,呼呼大睡,見此我放心躺下,蒙被子睡過去了。
我是被一陣抖動驚醒的,東方雅瑟瑟發抖的縮在一側,天已近黃昏,我驚的連忙跳起,糟了,他身上還有血咒呢。
我急忙上前靠近,他卻連連後退,一雙美眸開始泛出殷紅「別,別過來,我會傷到你」
「你說,我該怎麼幫你,東方雅,怎麼辦,怎麼辦」我也急了,如熱鍋上的螞蟻。
「你,別過來,出····出去」他突然不敢看我,牙齒咯吱打顫,連說話都不利索了
「有辦法的對嗎?你告訴我,快呀,告訴我··」見他如此,我越加慌了神,湊上前去。他見此急忙背過身去,躲在一側瑟瑟發抖,顯然在極力隱忍。
「走開····」剛上前就被他推倒在地,他嘶吼道「滾,給我滾,走,快走···不許過來··」
他突然想起什麼,急切的看著我「快,將我送到下面去,我快受不了了,··啊···」
他猛烈的抱住頭顱,血紅色的霧氣濃烈了起來。
「快說,什麼辦法?」皇上不急急死太監,卻見他瘋狂的打滾起來,血紅的霧氣越加稠濃,他實在受不了,猛的撲倒我。
「你當真想救我?」他極力隱忍著,眸中漸漸被血紅取代,我點點頭,他緩緩撇過臉去「你就是那解咒之人」
「怎麼解」這讓我有些意外
「你身上有不死之心,需陰陽交合藉此來鎮壓,七日後血咒便解,你,想好了,若是不願意,便送我下去,免的傷了無辜之人」他撇過臉去,渾身都在顫抖,汗水一滴滴滑落。
我有些難以接受,陰陽交合,不就是啪啪嗎?跟東方雅?太不可思議了,我兩八竿子打不著,我視他為恩人和摯友,現在卻要這樣。
「沒有其他辦法了嗎?」我起身望著他。
「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你不願意我也不會強迫,快送我下去了,遲了,就來不及·啊·······」他猛的打滾,身上的血色又加一分。
怪不得之前他不願提這解咒方法,敢情我就那解咒之人。可滴水之恩,便湧泉相報,今日,就當報了他的恩情。我一咬牙,狠下心來點點頭「既是如此,權當報恩」
東方雅搖搖頭「小貞兒,我不會強迫你,更不會讓你為難,勞煩你送我··下去··啊」說道最後,他幾乎咬字出聲,疼的齜牙咧嘴,大汗淋漓。
「我是認真的···」
我安慰自己,權當報恩,蘇墨已經無緣,沉琴我也無戀,再過七日,我還來的及。
他突然目露希冀的看著我,顯然不可置信「小貞貞,當真想好?你放心,我只要解咒,不會對你怎麼樣」
見我點頭,他強行壓住了滔天的疼痛,額上青筋暴起,小心翼翼的將我抱住躺好,生怕弄疼我一般,一揮手放下了幔帳,幔帳被窗外的風吹起,隱隱約約看不清。
窗外早就暗了下來,大殿里沒有燈光,朦朧昏暗。
東方雅顫抖的伸出枯瘦的手指,拉開我的腰帶,衣帶頓時散落下來,他伸手摸到的摯褲,輕輕褪下從腳腕處丟在地上。也褪掉了自己的摯褲,翻身壓了上來,坐在我的腰上,肌膚相觸腰身一挺,我悶哼一聲,不敢看他。
東方雅沒有亂動,而是坐著閉目調息,恍然間,一股劇烈的**從他體內傳來,我渾身顫抖,感覺有一股撕扯的痛感,最後連尖叫都喊不出,緊緊拽著被子,大汗淋漓。
我恍然被抽空了力氣,大口大口的吸著氣,東方雅好似也抽光了力氣,翻身抽離下床,虛弱的顛倒在地,閉幕盤坐。
我竟然沒有力氣調息,連手指動一下都難,睡了過去。
日上三竿,我才緩緩醒來,身上蓋著薄被遮住了身體,床沿上放了衣袍,幔帳飛舞,我拿起自己的摯褲穿上,緩緩下了床。
東方雅雖然什麼也沒做,只那輕微一碰,我們便有了那層關係,好在大殿沒人,否則還真是尷尬。
一覺睡醒,體內的氣息恢復了原狀,到底是什麼咒語這麼厲害,一下子汲光了我的力氣。
「你醒了」東方雅平淡無波的聲音傳來,我立即怔住身子,回頭看他。
我竟然沒有察覺他的存在。
「有沒有察覺哪裡不舒服?」東方雅一襲睡袍,盤坐在席子怔然的看著我,沒有絲毫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