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章 糾纏不清
二人一起轉世,只怕也會糾纏不休,沉琴的脾性,卻是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不會的」我站起來安慰自己,笑嘻嘻的看向蘇墨「冰來將擋,水來土掩。」
而然剛說曹操,曹操到。
門被粗魯的推開,我嚇了一跳,正看是誰這麼大膽呢?一瞧見來人,我立馬焉了。「父,父王,你怎麼來了?」
「怎麼,我不能來嗎?剛剛和誰在說話」花玉阮壓抑著怒火,徑直上前上下左右打量,終於不見來人,將目光盯向了我。
我鬆了一口氣,好在蘇墨憑空消失,這才沒發現人影,否則又要關禁閉,我瞥了一眼蘇墨之前所在的位置。
「能···咳,怎麼不能,您是我父王,還有誰敢攔著不成,父王·····」
蕭鸞琴也跟在他身後,他的目光緊緊盯著蘇墨原來所在的位置,眸中閃過複雜的意味,看來,這不單單是普通的男寵,而是個極其棘手的對手。
花玉阮今天卻不吃那一套,眼裡滿是怒火「少來這套,快說,剛剛是誰在?」
「還有誰,我拜了師父,父王,你這麼衝動的闖進來,把我師父嚇跑了?」說謊我信手拈來,毫不眨眼。
蕭鸞琴立即嗤笑「嚇跑了?,公主,到底是真師父?還是假師父?」
「當然是真的」我加以肯定,眨巴這眼睛望向蕭鸞琴。
「好了,即是如此,你師父教會了你什麼?把你師父請來,朕要好好答謝他,倘若你說謊,新仇舊恨一起算···」花玉阮當真是氣紅了眼。
「父王···」我大步上前,沒敢去搖晃的手臂撒嬌,老老實實的在他面前立定「您當初不是說孩兒天生神力嗎?師父助我喚出了它」
花玉阮本就氣紅了眼,此刻幡然激動不已「那是什麼?」
「天眼,也就是第三隻眼,您可得幫孩兒好好感謝他,噥,你看」我指著自己額上,若隱若現的一豎給他看。
「當真如此」花玉阮激動得立即伸手去撫摸。
蕭鸞琴細細一看,果真如此,剛剛隔得老遠沒看見。
我抱住他的手臂笑嘻嘻搖搖「父王,貞兒沒騙您吧·····」
他側頭看我「那,與鸞琴是怎麼回事?」
我『啊』一聲,立即放開了手,訕訕低頭,看來他已經知道了
「我····」
花玉阮瞧這模樣,臉色一沉「果然如此,父王如此疼你,你卻欺騙父王,貞兒,你可知罪」
壞了,這回好像真生氣了,我吧頭低得更低「貞兒知罪,不該欺騙父王,可,是蕭伯父先提出的····不能··」
「你還好意思說,若不是蕭伯父進了你的圈套,怎會氣急向朕提出····你,你真是氣死我了」花玉阮說道此,氣不打一處來,他壓了壓情緒看向自己的女兒
「都怪朕平時太寵你了,以後那還了得,罰禁閉一個月,出來後向你蕭伯父道歉」
「是,孩兒知錯了」我點頭服軟了,不過我還有後手啊。
花玉阮沒想這麼快就承認錯誤,倒是有些意外,心情也稍稍好了些,看著自己的女兒和未來女婿,甚是滿意,不過他沒表現在臉上,依舊滿臉怒氣
「既然知錯,也是一場誤會,那就恢復你們姻親昭告花村,叫上你父親,擇日前來議親」花玉阮轉頭望向蕭鸞琴道。
蕭鸞琴一喜,應了聲『是』,但總覺得事情太過順利,十分不妥,卻又不知從哪裡說起-果然。
「等一下」我急忙阻止,未等他開口便說道「父王,這不好吧,您半個月前剛剛昭告過花村,解除了婚姻,半個月後又恢復定親,您是一國之君,花界的王,怎能出爾反爾,讓你的臣民怎麼看你,還不說您昏庸嗎?」
「公主你···」蕭鸞琴就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轉頭看向花玉阮
花玉阮狐疑的看著自己的女兒,沉思了半響「你說的不無道理,可這···」
我立馬上前抱住手臂,靠在他的肩上,嬌喋道「父王,貞兒剛剛成年,想多陪陪您,還不想這麼早出嫁,再說了您不也捨不得女兒嗎?婚姻的事情到時候還不是您說了算,貞兒到時候一定會遵從,好不好?」
「這··」花玉阮有些猶豫了,此番話說的也不無道理,婚姻還是他做主,他也不想女兒這麼早送入人家,沉吟片刻他點點頭:「好吧,那就按你說的去做」
蕭鸞琴急了,立即上前跪下「陛下······」
花玉阮上前扶起了他,信誓旦旦的道「鸞琴,你是我心目中未來的女婿,待這個風頭過了,我就為你們賜婚,這期間,你和公主多多相處···」
言下之意在給我們創造機會。蕭鸞琴又多了一個任務,看守我禁閉。
蘇墨期間來過幾次,都避開蕭鸞琴,但更多的是督促我修鍊,我明白他的好意,沒日沒夜的修鍊起來。
師父偶爾會來找我,傳授陣法心得,花宮對他來說,如履平地。
禁閉,就是被關在一個黑布隆冬的地洞了,這眼下卻成了我的修鍊之地,宮中有重兵把守,自然不必害怕人前來打擾,我連著修鍊,悟陣融入了一起,一直修道第二層。
陣法四十九陣,習了十五陣,待我睜開雙眼,眼前依舊是微弱的燈光,對了,我還在關禁閉呢,現在應該到時間了吧。
我伸伸懶腰,小心翼翼的走上前,爬上台階,奇怪,竟然無人把守,以前在地洞里,可是有專人伺候的。
我走到出口,輕輕推開了頭上的蓋板,『刷』打開了,一抹刺目的陽光射了進來,我早有反應,立刻用手遮擋,好半響才回過神來。
我爬出了洞,將蓋子蓋好,出現在祠堂的一側,這裡是專門用來供奉祖先的,很少有人會來,把守的人也很少
奇怪,門口竟然無人把守,以前至少也有兩個,今天卻空無一人,感覺怪怪的。祠堂香火燃燒,長明燈依舊亮著,看來應該無大礙,我稍稍鬆了口氣。
抬腳就向外走去,穿過房前的空地,「吱嘎」打開門,走出了這棟房子,沿著宮牆兩道緩緩走去。
沒走幾步,迎面走來了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這個女人我不曾見過,很妖恨艷,妃子儀仗,周圍丫鬟婢女圍繞。
父王一生只有一妃一后,王后誕下一子,餘下的便是我母妃所生,兩子一女,自然備受寵愛,我便出自雨妃。
「站住,你是誰?為什麼不給本宮行禮?」女子停了下來,滿是疑惑的打量著我,我也在打量著她